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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妇女主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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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种地多少年,你们种多少年,你们懂个屁!”
  赵柯开口:“大伯……”
  “你闭嘴!”
  旁边儿,年长的社员们帮腔——
  “赵柯,你这一出一出的,折腾起来没完,差不多得了。”
  “就是,年轻人得多听老人言,不然有你们吃亏的。”
  “村子还不是你们的村子,这就想当家做主了?”
  赵枫、傅杭走到赵柯身后,陈三儿也晃晃悠悠地站在赵柯身后,还有其他小子,面面相觑,依旧站在赵柯身边。
  赵新山见到这一幕,怒火越发高涨。
  赵柯不理会其他社员,只看着赵新山:“大伯,如果我坚持呢?就当我们过家家也不行吗,我们只在荒地上挖着玩儿,不会破坏庄稼。”
  赵新山冷冷地看她一眼,转向赵瑞:“你到底回不回去?”
  其他小子的长辈们也全都叫自家孩子回去。
  赵瑞犹豫。
  赵柯找他的时候,将这个水渠讲得很清楚,他认为利确实大于弊,他爹他们的态度有些过于保守了。
  而赵新山一看他犹豫,怒斥:“好啊,翅膀硬了,不回去就永远别回去了!”
  他说完,愤怒地转身离开。
  有四个小子,扛不住长辈的压力,抱歉地看一眼赵柯,还是跟着走了。
  赵柯没怪他们,只是平静地吩咐其他人继续挖。
  这期间,不断有人过来指指点点,干活本来就很累,大家情绪都不太好。
  其实他们都不太确定挖渠到底有没有用,只是因为对赵柯的信任,才过来干。
  尤其当天回家去,大家承受的压力都很大,赵瑞跟赵枫住,他媳妇儿还找过来劝他。
  赵瑞没回去。
  但第二天,又少了两个人。
  剩下的人情绪越发不好,气氛也越来越低迷。
  然后下午,赵建国来了,其他啥也没说,拍拍赵柯的肩膀,问清楚位置,埋头就干。
  庄兰也来了。
  “赵主任,我觉得你是对的,我帮你。”
  赵柯笑着跟她道谢。
  晚一些,苏丽梅也过来,磨磨蹭蹭地走到赵柯身边,“我睡过头了,不是不乐意帮你。”
  “谢谢。”
  后来,赵芸芸也来了。
  赵柯劝她:“你没怎么干过活,别累着。”
  “你干过啥活?”
  赵芸芸扒开她的手,看见赵柯手指头上的水泡,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累个屁!赵柯,我跟你说,我要是也被赶出家门,今晚上我也上你家住去。”
  赵柯本来要面子不想说,但看她泪都出来了,尴尬道:“我干不到二十分钟,就磨坏了。”
  赵芸芸不信。
  然而十来分钟后,她信了……


第52章 
  “诶——妈妈妈……轻点儿。”
  余秀兰放下药水; 一巴掌呼在她后脑勺上,“喊啥,杀猪呢!”
  赵芸芸在旁边儿捂嘴偷笑。
  赵柯“嘶嘶”出声,“本来没多疼; 你这一上药; 疼得要死。”
  “让你逞强; 你们俩跟着还不够碍事儿呢。”
  余秀兰狠狠瞪赵柯一眼; 转向赵芸芸,恶声恶气地说:“过来。”
  赵芸芸就立马笑不出了; “三婶儿; 我不用吧……”
  余秀兰拉下脸喝斥:“赶紧的!”
  赵芸芸麻溜地蹭过来; 伸出双手。
  余秀兰刚抬起手; 赵芸芸就“诶呀”一声,飞快地缩回手。
  “我还没上药呢。”
  余秀兰瞪她,没好气。
  赵芸芸干笑,“那我咋疼了呢; 呵呵……”
  余秀兰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控制住她; 另一只手沾上药水就往她手上涂。
  一瞬间,赵芸芸叫的比赵柯还要像杀猪,眼泪刷刷流,呜呜呜哭个不停。
  隔壁,赵枫房间——
  赵枫听得龇牙咧嘴,对赵瑞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断手断脚了呢。”
  赵瑞没动静。
  赵枫侧头一看; 无语:“……”
  好家伙; 呼呼大睡。
  赵柯房间——
  赵芸芸捧着手; 抽抽搭搭。
  赵柯手心有药; 拿手背儿碰了碰她; “别哭了,没那么严重。”
  “咋没有!”赵芸芸惨痛地哭诉,“我那块皮好像被反复撕开……”
  赵柯说:“要不我给你吹吹?”
  赵芸芸哼哼唧唧地伸出双手,“嗯。”
  “呼呼——”
  “呼——呼——”
  余秀兰回屋,听见赵建国的呼噜声,越听越烦,“咋生个这么糟心的玩意儿。”
  她没忍住,直接给了赵建国一巴掌。
  “诶诶——”赵建国惊醒,“咋了?”
  余秀兰装作无事发生,“没事儿,睡你的。”
  赵建国瞬间又闭上眼睛,“呼——呼——”
  ·
  赵柯他们挖渠,全靠人力,十分辛苦。
  少一个人进度就会慢不少,但有时候人员减少也没有办法。
  扫盲班开课,庄兰和苏丽梅不得不离开队伍,第一天赵柯也得到场。
  位置就在队委会大院儿。
  原本按照赵柯的预期,怎么也得有全村三分之二的妇女来上课,但真正过来的,只有三分之一,连一开始报名确定要来的人,都有没来的。
  庄兰和苏丽梅见人这么少,心情都不太好。
  赵柯知道没来的人是因为她带人挖渠,所以有意见了。
  但她要是怕别人有意见,就不会做。
  “没事儿,都是小问题,照常上课。”
  庄兰和苏丽梅就平复情绪,搬出她们提前准备好的黑板,上第一节 课。
  第一阶段的内容,是赵柯定的。
  为妇女扫盲,确实很重要,但赵柯认为得考虑实际情况,有实际用处,才会让妇女们有听下去的兴趣。
  之前村里办扫盲,大家学过写名字,学过简单的数字和计算,因此这次办扫盲班,赵柯第一阶段就从认识日常用品和账本、收据以及各种协议开始。
  庄兰讲第一堂课,先教她们认字,光是认这些字就用完了一个小时的课,然后下课的时候告诉大家,下节课苏丽梅给他们讲带有各种文字陷阱的范例。
  这都是实打实有用的东西,妇女们坐着不走,还嚷嚷着让她们多讲点儿。
  庄兰按照她们设定的课程计划,告诉众人:“这是下节课的内容,我今天的任务已经结束,想听明天再来。”
  除了还上接生员培训课的妇女留在这儿,其他妇女没办法说动她们继续讲,只能离开。
  苏丽梅看她们走时的神情,对旁听的赵柯小声说:“明天人会不会多一点儿?”
  “应该会。”
  苏丽梅嘴角翘得老高,“下节课先抽考今天的内容,如果抽考成绩不理想,就重新教她们认字,先吊着。”
  赵柯提醒:“也不要将积极性吊没了。”
  苏丽梅点头,“明白,后半节课肯定带到一点。”
  庄兰收拾好东西,给做接生员培训的尹知青让出地方,“咱们回知青点送完东西,就去村外?”
  苏丽梅满脸写着“累”,却没有否定,“那走吧。”
  赵柯说:“我在这儿等你们。”
  公社的接生员培训时间定在七月中旬,接生员的培训第一阶段已经结束,现在正在重复原来的培训内容,到公社培训前,应该能讲完第二遍。
  赵棉上次回来,赵柯托她抽空去公社妇联问问可不可以加人参加培训,这周末回来应该会有消息。
  她琢磨着,得陪选拔出来的人去公社一趟,到时候又会缺席挖渠一天。
  人太少了,进度太慢……
  “猪……”
  袖子被拽动,赵柯低头,见是唐小婉,蹲下身笑着问:“小婉,怎么了?”
  唐小婉这段时间常在大院儿跑动,见了不少人,胆子大了很多,直接指着仓库的方向,着急地喊:“猪……猪……”
  原来是找不到小猪崽了。
  赵柯捏着她两只小手,耐心地说:“小猪搬到新家去了,不在仓库住了。”
  唐小婉拉着她的手,往外拽,奶声奶气地喊:“找……找猪!”
  赵柯半躬着身,顺着她的力道往仓库走,边走边哄:“一会儿你妈妈讲完课,让她抱你去看小猪的新家,好不好?”
  唐小婉摇头,想让她陪着去看。
  赵柯还有事儿,不能带她去,伸手试图抱她回去。
  唐小婉小手使劲儿扒拉她的手,挣扎着不让抱。
  忽然,唐小婉好像吓到了,不挣扎了,还扎进赵柯的怀里。
  赵柯搂着小小的身子,抬起头,一顿,打招呼:“大队长……”
  赵新山看都没看她一眼,冷漠地无视她,径直往办公室走。
  牛会计走在后面,冲她笑了笑,安抚她。
  赵柯微微摇头,表示不在意。
  大队办公室——
  赵新山一进屋,烟袋往桌上一甩,发出咣当的一声响。
  许副队长抬头,问:“又跟赵柯他们生气呢?那些年轻人是不懂事儿,以为读点儿书就可以不听老人言了,早晚得吃教训。”
  牛会计不满地“啧”了一声:“老许,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许副队长嗤笑,“你也别一副老好人样儿了,要是一开始大家都严厉点儿,赵柯现在也不能不将咱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
  牛会计道:“赵柯平时挺尊重咱们的,有几个小青年有她有礼貌?”
  “踹老钱家门,老钱家告状都告到我这儿了。”许副队长无奈地摇头,“咱们是看不见,但赵柯以前就总带着村儿里的孩子捣蛋,现在不听大队安排,也不意外。”
  他还问赵新山:“老赵,你儿子闺女现在都在赵建国家呢?得教育教育赵建国,老大不小了,咋还跟孩子胡闹呢?”
  他不提儿子女儿还好,一提,赵新山的火气翻腾:“当初余秀兰当妇女主任,都没这么多事儿,三个月实习期到了,我非撤了她,一天天地瞎折腾。”
  牛会计想劝几句,但有许副队长在一旁拱火,效果不理想。
  与此同时,知青点的知青们也在争执。
  起因是刘兴学对刚回来的庄兰和苏丽梅阴阳怪气:“以为拍马屁能捞到好处,谁知道,这风向变得太快。”
  庄兰拉住了苏丽梅,“赵主任还等着咱们呢,别在这儿磨蹭。”
  俩人不搭理刘兴学,但刘兴学追着她们挑事儿:“人家是村里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还跟着她一起和大队长作对,别把自己折腾进去。”
  苏丽梅不服气,“那就等着瞧,看我们折腾成什么样!”
  方静觉得她们蠢,“好意”劝说:“咱们知青在赵村生产队本来就难,你们别吃力不讨好,还带累其他知青也跟着不受村里待见。”
  “说来说去,原来是怕我们连累你们。”
  庄兰挡在苏丽梅面前,正颜厉色,“你们下乡之前的理想呢?抱负呢?一点儿挫折就丢了知青的尊严和骄傲,就忘了下乡时的豪情壮志,你们有什么资格来对我们评头论足?”
  苏丽梅傲娇地抬起下巴。
  方静丝毫不见羞愧,还反过来责怪:“我好言好语地劝说,反倒得了你们的训斥,既然我们没资格,那以后我们再不说了。”
  “你不说,我还有话说。”
  庄兰的目光一一看过方静、刘兴学、邓海信三人,一字一句地问:“你们读过书,不知道挖渠防涝吗?村民们固执守旧,你们不会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们道理吗?”
  邓海信动了动嘴,想要辩解。
  庄兰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你们下乡之后有没有尝试努力为农民做些什么?村子不接纳,你们就放弃了?难道一辈子不能回城,你们就一辈子都怨天尤人,无所事事吗?”
  “我们还年轻,我们不会随便放弃,我们也不甘心碌碌无为。我们就要跟赵主任干,也一定会干好!有没有意义,不需要你们来评价!”
  庄兰说完,拉着苏丽梅转身踏出院子。
  苏丽梅悄悄冲庄兰竖起大拇指。
  院子里,刘兴学和邓海信默默无言。
  他们当初下乡,哪个不是豪情万丈,只是乡下的艰苦生活和日复一日的劳作,磨平了他们的激情,放大了他们的阴暗面。
  人意气风发的时候,总是更容易心平气和。
  但当人不断不断地处于低谷,负面磁场便会不由自主地扩大。
  谁不想神采飞扬地生活呢?
  邓海信忍不住道:“其实,我觉得排水渠是可行的,只是村子这么大,赵主任组织那些人恐怕不够挖建出足够的规模……”
  刘兴学没应声。
  方静听到邓海信的话,讽刺地撇了撇嘴角。
  她才不想一直在乡下做苦力,她要回城,她一定要回城!
  ·
  周末,赵棉休假回村,给赵柯又带回两张报名表。
  “妇联的张主任说,有别的生产大队报名不积极,人数不够,如果咱们大队能多带出两个人,再好不过。”
  赵柯拿着两张薄薄的纸,嘴角上扬,“别说三个人,她要是真对咱们大队的妇女放开了人数,我能给她的培训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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