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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知青媳妇跑路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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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成同名同姓的舅爷
  程涛是被一脚踹醒的。
  睁眼就看到一只白嫩小脚丫正贴在自己脸上,不用说这就是罪魁祸首了。伸手把脚丫挪开,程涛捂着后脑勺坐起来。
  融合了原身记忆之后,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穿成了那位和他同名同姓的舅爷爷,也就是他奶早死的兄弟。
  偏头看向呼噜呼噜睡得正香的小崽儿,这应该就是程小墩没跑了。
  对程涛来说,这算是个意外惊喜。
  他有机会见到年轻时候的奶奶了,往后会以弟弟自居,虽然辈分改变了但还是亲人。而且他不死,奶奶也不会产生心结,余生都能轻松度过。
  想到这些,程涛有点小激动。
  不过,那之前他还有一堆麻烦事需要解决。
  程涛记得奶奶说过舅爷爷的死是意外。
  舅爷的妻子孟晓琴是一名知青,某次她因急事请假回城探亲,临走和丈夫大吵了一架。
  舅爷因此心情郁闷,不知道听了谁的蛊惑,竟然去耍牌赌钱。他运气不好,正好遇到公社派出所大规模抓赌。
  后来,舅爷虽然成功逃脱,但因为惊吓过度,回家就病倒了。
  舅爷是早产儿,身体素质从根上就比不上常人,这一倒下直接就去了。
  因为当时生产队正在评“先进”,考虑到全体社员的利益,经过商量,舅爷赌博这件事就被隐瞒了下来。
  然后,村里出人出力直接把舅爷下葬了,甚至连他两个姐姐都没通知。
  因为这个,奶奶一直认为她兄弟的死有蹊跷。
  程涛也这么觉得。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根本无从查证,现在再提也只是徒增烦恼。而且,他是站在程红秋的立场思考问题,得出的结论难免偏颇。
  但是,当他成为程涛本涛,又完全融合了原身的记忆之后,他就全明白了,这事儿确实存在蹊跷。
  按时间算,舅爷出事正好就是昨天和今天。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那奶奶的讲述就有两个错误。
  首先关于孟晓琴回城探亲这件事,真实情况她并不是回城探亲,而是回去接她母亲的班,这是他亲耳听孟晓琴说的。
  也就是说孟晓琴确确实实是扔下丈夫和儿子跑路,过好日子去了。
  并且,她还不是自己走的,而是和一个男人一起。
  他后脑勺的伤口,就是孟晓琴为了掩护那个男人,顺手举起手边的铁锨敲的。
  这个伤口大概就是舅爷死亡的致命伤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孟晓琴已经是一个杀人犯。
  至于那个男人,程涛也有猜测,应该就是同村的程传伟。
  记忆里,程传伟和孟晓琴曾经有过一段,因为程传伟父母极力反对才没能成。后来,她就嫁给了原身。
  程涛其实知道程传伟。
  他是程锦驹的亲弟弟,没错,就是那个名企业家程锦驹,作为程式商超最不务正业的股东,他经常因为招蜂引蝶出现在各大娱乐版面的头条上。
  而且他的妻子也确实叫孟晓琴,要说是巧合也太巧了点。
  分析事情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关键就在于最后谁得到了好处。
  舅爷死后,唯一得到好处的就是程家,人财两得。
  想到这里,程涛扯了扯嘴角,他这位舅爷心是有多大,明知道妻子心里有人竟然还娶,脑子坏了吗?竟然还因此和俩姐姐都生分了,真是拎不清。
  程涛心里堵得慌,虽然严格说起来被戴绿帽子的不是他,但感觉还是怪怪的。
  其次是舅爷耍牌赌博这事,他其实是被人硬拉过去的,从头到尾就没摸着牌,只是当时被人拦住没法立刻脱身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硬拉舅爷过去的人就是程传伟。
  俩人虽然同村同龄却算不上多熟,这次对方却掏钱请舅爷随便玩,要说没有目的根本不可能。
  现在看应该是为了把舅爷支开,好和孟晓琴顺利离开。
  谁知道舅爷因为担心孩子,找机会溜回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就见证了这对痴男怨女的一往情深。
  遇见这事,哪个男人能忍?但是舅爷终究失了先机,叫对方抢了先,生生挨了一闷棍。
  不过,舅爷确实做了件大胆事,但那件事和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没有关联,等闲暇下来再处理也不晚。
  以上,是程涛基于事实做出的推测。这样一来,关于舅爷当初为什么会被匆匆下葬也有了解释,毕竟主推这件事情的大队长程相良,就是程传伟的父亲,说不得就是为了给儿子擦屁股才会这么干。
  还真是一环扣一环啊!
  舅爷匆匆离世,奶奶的苦难就此拉开帷幕,之后几十年,她都活在懊悔和思念中。
  总是要讨回个公道的。
  按照正常发展,舅爷今天死去,程相良站出来主持大局,但是现在他这个倒霉蛋穿过来了。事态已然发生变化,他得好好想想应对之法。
  后脑勺火燎似的胀痛,程涛伸手按了按,痛感明显。
  完事后,他得去好好包扎一下。
  这样想着,程涛坐起身。
  身上带血的棉布短袖他不准备换下来,只是找了一条看起来还崭新的毛巾缠在了脑袋上。
  后脑勺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总感觉凉飕飕的,这样能好受一些。
  趿拉上草鞋,程涛轻手轻脚走出屋子,到院子里转了转。
  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样。
  院子很宽敞,围墙不高却是用石头垒的,看上去非常漂亮又坚固。
  相比之下,几间屋就有些不够看了,全是半泥砖屋。所谓半泥砖,就是下面用青砖上边用泥砖砌墙的房子。
  唯一可取的大概就是面积大,功能划分明确。
  堂屋四大间,东西间是卧室,屋里都盘着炕,中间两间则是吃饭待客的地方。
  西屋是工具房。旁边架着茅草棚,棚下放着十几口咸菜缸,因为放置太久,缸里集满灰尘,靠墙边的几个还被砸出了豁口,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东屋是厨屋。屋檐下放着两口大水缸,往南是压水井,出水口放着石槽,石槽下挖着下水道,洗菜洗衣的脏水能直接排到墙外。
  本是很温馨的农家小院,现在却因为主人敷衍的生活态度显得有些破败。
  看到大门虚掩着,程涛走过去插上门栓,又绕去屋后查看。
  八分地再加上后边那个山头,是原身的爹围起来的自留地。
  现在管得严,啥都要求定量生产,但是自留地的利用却可以由社员们自由裁量。
  他家自留地利用率着实不算高,八分地就稀稀拉拉种了两畦菜。几棵果树,还因为没打理过都是枝杈,再晚两年,它们恐怕都得被荒草吃了。
  倒是后面山头上的白杨、榆槐树长的茂盛。
  自留地东西两边都夯着土墙,墙里种着花椒,墙外编著荆棘,记忆里这些都是原身爹娘从别处挪来的,当时颇费了一番功夫。
  只是这些落在舅爷手里算是白瞎了,几年没打理,这里直接变成了荒草地。
  程涛心里预备着抽时间好好修整修整,就听见有人敲他家大门。
  眼神一敛,程涛想出去,却在抬脚的时候转了个弯,他得先去看看小崽儿。
  程小墩刚醒,迷迷瞪瞪就开始扒拉,却没有碰着人。他立刻睁开眼睛,翻身往四周看,陪着他的爸爸确实没在。
  小崽儿撇撇嘴,眼眶里立刻蓄起了泪花。
  正好这时候,程涛推门走了进来。
  程小墩立刻抬头,看到程涛,他眨巴眨巴眼睛把泪收了回去,踩着衣裳堆颤颤巍巍站起来,扁着嘴伸出小手,“爸爸,要抱。”
  程涛脚步一顿,喜当爹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
  “咣咣咣”敲门声变急,根本就像在砸门了。
  程小墩被吓了一跳,身体失去重心,往后倒去。
  程涛快走两步,在他倒下之前把人抱了起来。
  不过小崽儿还是受到惊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程涛身体一僵,他哄娃经验几乎为零,以前在福利院大孩子帮忙照顾小孩子,只能和人干瞪眼的他,每次都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所以这要怎么哄啊?
  “乖,不哭了,没事儿了。”程涛僵硬的晃晃胳膊。
  察觉到程小墩真的有安静下来,程涛松了一口气。
  垂眼就见一只白嫩嫩的脚丫伸到了他嘴边儿。
  “做什么?”程涛看程小墩哼哧哼哧伸着脚丫,不解的问道。
  程小墩委屈巴巴:“爸爸给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程涛:“……”
  眼看小崽儿眼眶里开始蓄泪,程涛赶紧照办,对着小脚丫吹了几下。
  大门外开始吵吵嚷嚷,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程涛脸色微定,看了眼窝在他怀里揉脚丫子的程小墩,抬步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从现在开始他就是程涛了,现在的程涛木讷、怯懦、不知变通,他不能太出格。

第3章 今天咋没看到传伟?
  秋收收尾后,忙碌整年的社员们难得有了余闲。
  早饭后,村东头的小广场聚集了不少纳凉说话的社员。
  大榕树下,几个妇女在做针线。
  “哎,你们都听说了吗?传伟的亲事又黄了。”胖婶拿针理理头发,“高月兰赖人家女方要高额彩礼,可是我听说是传伟不乐意。”
  “你听她胡咧咧,她嘴里能有几句实话?”庆嫂是知道内情的,“我听说相看的时候双方都挺满意,完事儿俩人还约着去逛百货大楼,瞅着相处的不错。——女方那边都默认商量订婚的事儿了,谁知道传伟突然反悔了。”
  “要我说这相亲有成的也有不成的,临结婚反悔的也不是没有,能有啥?偏偏高月兰不要脸,四处胡咧咧,人女方压根就没提过彩礼的事。”庆嫂拿小钳把针带出来,语气愤懑。
  “那高月兰够缺德的。”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传出索要高额彩礼的名声,那姑娘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这哪是结亲,根本就是结仇。
  “她不要脸的时候还少了?前边南洼小李庄,现但凡听到谁给介绍的是咱程仓里的后生,别说考虑,能直接拿扫把轰人。”一直没说话的花大娘冷哼,语气很不好。
  胖婶不想断官司,赶紧岔开话题,“你们说也奇了怪了,他家老大锦驹那是样样优秀,十里八村谁提起来不夸,怎么二小子这么不省心。”
  “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庆嫂语气平淡。
  花大娘跟着叹气,可不就是这样。
  “你们说传伟到底想干啥?村里跟他一般大的,俩娃仨娃都有了,他就挺着不谈对象,不结婚。要是真不想就不该继续相看啊,因为他相亲,村里其他后生都跟着受连累,”胖婶感叹,突然她想到什么,“哎,你们说传伟是不是还没死心?”
  胖婶虽然没明着说,不过在程仓里,程传伟和知青孟晓琴的事儿谁不知道?
  “……我以前遇见过俩人去县城看电影,那时候孟知青笑的跟朵花似的,哪像现在整天跟泡在苦瓜缸里一样,没个笑脸。”
  “你这算什么,我还亲眼见过俩人当街拉扯,那亲近劲儿,啧!”庆嫂也有些唏嘘,不过,“她也没道理埋怨谁,当初她是自愿嫁给涛子的,又没人逼她。”
  “你们说,这俩人暗地里不会还……”胖婶伸出拇指对着勾了勾。
  “这……不能吧,涛子跟他爹娘是没法比,但没啥坏心思。”
  “没坏心思就是好男人了?那孟知青是城里人,能甘心在乡下待一辈子?唉,要是青松大哥还活着,涛子肯定不能娶这样的,但是人活俩字就是现实,似他这样的,娶上媳妇还生了儿子,不算孬了。”胖婶快言快语。
  其他人一时都没补话,话糙理不糙,像他们村光棍条子就不老少,程涛身体羸弱,也没有父母兄弟帮衬,娶妻生子样样没拉下,已经算不错了。
  “要真发生什么,你当家的真不准备管?要我说上一辈的恩怨也该过去了,再怎么样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花大娘看向旁边捻线的圆脸妇女。
  李盼弟动作一顿,先叹了一口气,“我家大江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我婆临走说的话,他记到现在。别说管事,现家里连这边名字都不能提。”
  花大娘还想劝和两句,就听见胖婶的惊呼声,“那是大队长吧,干啥呢这是?”
  大家都跟着抬头,可不就是程相良和高月兰两口子,他们敲程涛家大门干啥?
  嗅到不寻常的味道,几个妇女放下针线筐跑过去凑热闹。
  广场上其他人也听到了动静,呼啦啦都跟着站了起来。
  ……
  敲门一直没回应,程相良和高月兰便加大了力气。
  “大队长,你们找涛子有事,喊两声得了,再拍下去,门都给你们两口子砸坏了。”胖婶离老远就开始咋呼。
  程相良和高月兰对视一眼,而后高月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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