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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唐珩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那这一次的首席向导,肯定还是你吧。”
“嗯。”
“你就不怕有人从中作梗,在公示投票的时候把你投出去?”
“他们做不到。”
唐珩乐了,“这么自信的吗?”
听到唐珩话语中的笑意浮动,江封偏过头去看他。那双眼睛里反射着少许灯光,亮晶晶的。
唐珩也注意到了江封看来的视线,“怎么了?”
“没有。”江封道,“投票最后的统计结果出来以后,还会有七天的待定期,在那期间,原候选名单中的人,只要对结果不满意,都能向既定人选发起挑战。我当时就是通过这个途径得到的。”
也就是这么一个附加的款项,让原本的一潭死水重新搅出波澜。
听着江封说话的语气,唐珩甚至能想象得到,在最开始的时候,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发起挑战的。
唐珩忽然有一些遗憾,遗憾于自己错过了江封的许多过往——当他遇见他的时候,那人就已然站在山顶了,而处在半山腰的自己还被人一脚踹入深谷。
好在他拉住了他。
他是绝不能拉着江封一同跌落的,就像不久前和李擎说过的那样。
唐珩咽了一口唾沫,又道:“那下一届,我也会向他们发起挑战。”
“可以。”江封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会帮你。”
说这话的时候,唐珩忽地感觉向导的情绪稍稍冷了下来,但并不明显。他对这种变化感到有些茫然,顿了一顿,又忽地明白了什么。
他不允许他好不容易捧热的牛奶给自己加冰。
江封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唐珩翻身覆了过来,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将他整个人完全罩住。
这是一个极有压迫性的动作。
江封甚至能感受到唐珩温热的鼻息落在脸上,肆意用他的信息素的味道霸占着自己的嗅觉。
“那么那些不符合‘规定’的哨兵向导们呢?”唐珩低声问道,“你们把那两句话奉为圭臬,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他们入选吧。”
江封静静地看进哨兵的眼里,又在唐珩采取下一步动作之前,率先撤去了蓄势待发的精神触角。
“不是‘我们’。”江封道,“这里面牵涉的势力太多,仅凭我自己的力量,撼动不了。那些人不会被允许出现在候选名单上。”
唐珩也察觉到了江封的动作,但他本就不想做什么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对江封产生过哪怕半分的攻击意图了。
唐珩不由地将手握成了拳,“那我呢?如果我说我想,你打算怎么帮我?”
江封停了十秒,再开口时,声音冷静自制如坚冰相抵。
“你必须在名单确定的三十天前拥有一名结合的向导,在那之后,我会为你提名,乃至能够确定你的名字能出现在……”
江封的话还没有说完,唐珩忽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的唇。
唐珩不知道自己在急躁些什么,提出话题的是他,逼着江封按照假设作出回应的也是他,而现在因为答案而难受的还是他。
情绪支配之下,唐珩吻得全无章法。他完全忘记了特地看过的那几本书里的接吻技巧,只凭着本能去接吻,较劲似的,甚至用上了牙。而他此时的蛮不讲理又被回应着,江封吮着他的唇,舐着他的舌,带着薄茧的手在后颈皮肤上轻抚,所有的情绪和感官都被恰到好处的照顾着。
唐珩突然有些泄力。
他将脑袋抵在江封肩窝,声音闷闷的。
“不可以。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不过脑子,你可以生气,可以不高兴,甚至骂我打我一顿都可以,但是不允许就这么放我走。我不要和其他的向导结合。你答应了要做我的向导的。”
唐珩道:“我表白了,你接受了,那我们就是爱人。”
听完这话之后,江封又停顿了很久。
不是不准备回应,而是他突然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了,不用猜,不用谋,所有想法都赤裸裸地摆在你面前,当你疑惑他是否心口不一时,他就坦坦荡荡地邀你去他心间走一趟。
一如此时。
他身上伏着的哨兵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大型犬,若是有尾巴与耳朵,那也一定是耷拉着的;而那因接吻而萌生的情欲也还存在着,腹下的硬物抵着他的腿根,不时又无意地撩拨似地蹭上一蹭。
江封觉得有些好笑。
“唐珩。”江封轻声唤道,“你不能要求我用同样的方式去表达对你的喜欢。”
“其实,”江封顿了一顿,完全的坦诚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除了进军部最开始的那两年,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了。特别是和哨兵。你们太危险——我指的是身体素质,一旦发生什么变故,我在不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很难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且作出应对。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就像你所说的,我愿意尝试去相信你。这也是你为什么现在能够躺在我的怀里。”
听到这话,原本悄悄掀起眼皮去看江封的唐珩身体一僵,这才又后知后觉地感觉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但江封收紧了手臂,并没有让他成功落跑。
“我不否认我们之间因为高契合度带来的性吸引力,就像一开始,我只是约你吃一顿晚饭,可是见面之后,我发现我会想要更多……”
因为身体的挪动,他们的下腹紧贴着擦过。
唐珩能感觉到,江封也勃起了。
'……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做爱。'
精神连结中,唐珩听见他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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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不满意,可能之后会魔改。抱歉。
第153章 入鞘…152
夜色最适合隐蔽,也最适合坦然,在某种已然心照不宣的隐秘心思驱使下,唐珩笑了一声。
“前面说的这些,你已经付诸实践了。”他低声道,“除了最后一项。”
说着,唐珩抬眼看向江封。他故意用腹下蹭过江封同样有反应的部位,继而满意地看见那双眼中的颜色又深了几分。
扶在唐珩腰上的手猛然收紧。
那只手上加诸的力道很大,猝然之下,唐珩没有任何防备,完全地就跌压在了江封身上,在那之后,江封又将手下滑,握着唐珩的臀,将人整个往上托了一托。
唐珩的脸顿时就红了。
屁股上那只手不太安分,而体重压力带来的摩擦感又太过明显,动作之间,他甚至听见了自己的一声鼻音轻哼。
成年男子的体重不轻,压在身上沉得厉害,但是江封毫不在意。他就着这个姿势,贴在唐珩的耳边,用哑了少许又似是冷静得一如既往的语气问道:“最后一项是什么?”
是什么?
是做爱。
可是唐珩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这一句话的意思,唇便被含住了。
向导起先只是含着,又极轻地吮,再然后,逐渐力道就加大了,唐珩感觉到痛,下意识地用舌去抵,却是正中了下怀。伸出的舌被捕获进唇的温热,便使得这因为少许不满的抵抗变成了诱惑似的邀约,而最初的温柔只是假象,待邀约递出了,收下了,那作客的舌就反客为主,在口内肆虐逡巡起来。
接吻的间隙,唐珩睁眼去看江封,径直地看见了那双眼中昭然的欲望。那欲念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倏然从其中蔓延开来,盘踞在唐珩与江封肌肤相贴的每一处,悄然无声地积蓄着热度。
潮湿黏腻的吻最后结束在唇角。
唐珩这时才又感觉到腰际被钳制的姿势的别扭,他动了一动,却被江封顺势带着向旁侧一翻,两人的位置便上下颠倒了。
他们沉默着对视,看进对方的眼中。
星火在这一刹那燃成燎原之势。
说不清是谁先向谁伸出了手,而又是谁先吻向了谁的唇,他们接吻着,相拥着,他们为彼此扒去衣物,更像是剥去人世加诸他们身上的百般皮毛,好在织物质地足够柔软,纽扣才幸免于被崩裂的下场。
这一室暗色中,哨兵与向导的信息素蓦地浓郁起来,味道相同的沐浴露的气味成为了最好的粘合剂,便连同它们一并混杂在微凉的空气里,旖旎相融。
当身躯终于赤裸相贴时,二人同时喟叹出声。
唐珩不禁咽了一口唾沫。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在俯视的角度里,太过性感又太过可爱,便轻易地讨来了一个吻。江封用牙尖衔起那处皮肤,轻轻地吮,待它微微泛红了,又向下吻去,拖着濡湿的吻痕划过脖颈锁骨,最后落在唐珩胸前,含住一枚殷果。
哨兵的躯体充满力量,就连前胸的肌肉都是紧实漂亮的,黑暗隐匿了视觉,却让那鼓韧的手感愈发明显。江封含吮着一侧,用唇与舌去玩弄,又伸手挼捏着另一侧。乳粒受到外力刺激而挺立起来,江封甚至能想象,如果开着灯,这两颗褐色小豆在光线下是怎样的一副艳糜模样。
唐珩从来不知道自己胸前有那么敏感。
他低唔了一声,一只手按向江封的后颈来回摩挲,不知道是推拒还是鼓励,而另一只手又忍不住地去牵江封。他握着江封的手往身下握去,带着那人的手套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而当挺立的另一根抵上来的时候,终于禁不住地低喘起来。
五感阈值的限制在这个时候被放开,敏锐的感官成了绝佳的放大器。
唐珩觉得自己硬得发疼。
马眼被指腹抠弄着,更多的清液从龟头流了出来,一点点地弄脏了江封的手指,又在撸动间抹上两人相抵的硬物,而他的手指也沾满了黏糊糊的体液,却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江封的。
然后,唐珩的腿弯被江封推了起来。
察觉到江封的意图,唐珩有一瞬间的僵硬,又深吸一口气,很快地放松了身体。就着那黏腻情液,脆弱的孔穴被手指侵入,宛如最隐蔽的部位被撬开,而在异样之外,曾品尝过的欢愉又猝然重袭,敏感的那一点被反复地碾揉,细细密密的快感便从肠壁泛了上来,又贪婪地想要索求更多。
唐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不再压抑地低喘着,将手臂盖在偏向一侧的脸上,又索性主动地曲起长腿,以一种相迎地姿势将自己暴露出去。
他知道江封在看着自己,向导灵巧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抚弄着,游走过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每一下都激起一阵身体的敏感战栗。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陷入了一种仿若燃烧着的高热,被一种叫作欲望的烈火炙烤着。
唐珩甚至觉得江封什么都不需要做——
江封之于他,就是欲念本身。
当扩张到三指的时候,唐珩突然握住江封的手抽出来按到一旁,却是一拧身,骑坐在了江封身上。
被填满又撤离后的空虚一点点地漫了上来,孔穴忍不住翕张,唐珩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兜不住地从穴口滴落,没进身下那人的耻毛中;而能使他魇足的那根硬物就抵在臀缝之间。
唐珩强迫着自己没有挪开视线。在那双黑眸的注视中,他缓缓地抬起了腰,扶着那根坐了下去。
即便充分扩张过,被撑开的感觉仍是让他觉得异样,硬物破开甬道,粗糙的摩擦感又有如电流一般地顺着尾椎一路冲上大脑。
待完全吞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喟。
唐珩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缓缓地摆动腰肢。他低喘着气,一只手按在江封的胸口上,眼角双颊都是被情欲浸透的红。他毫不克制地随着感受低喘着、哼唔着,腰肢摆动如同在驯服一匹烈马,又一瞬不眨的看着手掌下按着的人,眼神牢牢地盯着爪下的猎物。
而他的猎物以同样的眼神回望于他。
视线交汇的刹那,精神触角不受控制地展开,那坚韧如铁索般的一根根顷刻铺满了整间房间,又极快地收拢向床上的二人。它们径直朝哨兵的信息屏障伸去,搭上精神图景内那一堵漫无边际的高墙,如爬山虎一般地蔓了上去,又在某种无形的力道下无力地脱落,一簇又一簇,像是拍打着堤岸的滔天浪潮;而与此同时,精神图景内的罡风吹了起来,大风席卷起无数残枝落叶,又囿于山谷之间回荡,发出幽长的呜咽……
江封眼中的神色黑得发沉。他伸手掐住了哨兵劲瘦的腰身,在唐珩抬腰时突然上挺。
“唔嗯……!”
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蹭过,猝然炸开的快感瞬间让唐珩软了腰。情欲的掌控者在刹那之间更替,之后便再也无法动摇。江封操得太狠,也太密,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撞击声,而唐珩只能在不满地在他胸口处咬了一口之后,随着江封的节奏颠簸。
他们放肆地沉溺进情潮中,什么都不再管,什么也不再顾,只坦然地作两只交媾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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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剧情会有两辆车,先发一辆。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