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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偷偷瞧了好几眼白夏,见他谈吐言行,教养极好,对她的弟弟也是分外上心,贺凖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坏毛病全都知道,吃着饭,有时候会小声的嘀咕两句。
她弟弟温柔的应着,很是情愿。
瞧这情形,是他弟弟占了的大便宜,白家大少爷温温柔柔地,对她也是很是尊重,也非常了解他喜欢什么,忌讳什么,看来平日里都是挂在心上。
贺凖说:“今日是夏夏的生辰,我去给夏夏做碗长寿面。”
贺氏笑着说:“我去我去,你们俩在这儿玩,看着你的侄儿。”
白夏进门就给了贺凖两个侄子包了大红包,白夏生得漂亮,小孩子也喜欢漂亮的人,老是想凑过来,贺凖怕白夏被碰着了,便一直不准小孩过来。
长寿面好一会儿才上来。
白夏瞧了一眼,知道贺氏是极为用心的。
用鸡肉吊汤头,煮的清澈鲜甜,没有一点油荤星子,那面劲道的一根,宛如一条细龙般盘踞在碗里,几些寓意好的菜点缀,洒上一把葱花香喷喷的。
面碗看着大,但是面并不多,正好是白夏能吃完的程度。
想来贺氏是仔细问过贺凖白夏的食量,做了白夏正好能吃完的程度。
那长寿面得吃完才算有效,以往柳氏是做了一大碗,白夏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如今一碗吃下去,又喝了两口汤,肚子饱饱的非常暖,吃得清爽,但也无法再吃其他东西。
贺氏是个能干的女人,自己做了许多吃的用的,一股脑的给白夏和贺凖都带上了。
马车到了白府,天完全黑了。
白夏在车里已经睡着了,贺凖抱着他下来马车。
外头冷,一下马车白夏就醒了,朦朦胧胧睁了睁眼,看了贺凖一会儿,突然攀着他的胸口和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
贺凖心里软成了一片,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白夏在床上和他虽然很亲近,但也只是取暖,从来没有抱抱他或是主动贴着他。
今天还是在外头,白夏突然间就攀住了他的肩。
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上,虽然只是轻轻碰了碰,是为了攀住他的肩或是搂着他的脖子,但是贺凖感觉这一瞬间身体好像不是他的般,他心跳快了起来。
白夏柔软的头发蹭在他耳畔,有些冰冷,但一会儿就温热起来。
好可爱。
应该是睡懵了。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搂着他抱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放开他。
那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贺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认认真真的看了许久,接着,这一刹那贺凖几乎无法细细体会自己的心情。
他好像是看到了,又好像脑子一片空白。
白夏竟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贺凖怔愣了半响,脸红透了。
白夏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孩子,得逞的笑了起来。
贺凖搂着他的腰的手紧了紧,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搂着白夏快走两步,仿佛是想去黑暗里、在灯火阑珊的无人之地,惩罚一下干了坏事的小孩。
但没走两步,突然一顿,之见到门内的暗处站着一个人。
柳生烟阴沉沉的站在那里。
第139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0
柳生烟像个突兀的破坏者,白夏原本是笑着,贺凖原本的弯着眼睛,猛然看见连忙他,便是收起了快乐的情绪。
柳生烟死死盯着两人,抿着唇说,“光天化日之下,还在白家的大门口,你们俩在在做什么?”
白夏仿佛也不好意思般的,不再说话。
越是这样柳生烟不知怎么气得要命,“怎么就要人抱了,这么点路都懒得走,搂搂抱抱像什么话。”
白夏和贺凖这个样子,亲亲热热的从马车里下来。
就像刚才在马车里做了什么似的,下了马车还余情未了,笑得那么开心,还让人抱着。
白夏这么漂亮,两个人同床共枕如此之久,肯定早就很亲热了。
亲亲贴贴实属平常,说不定早就做了很多事。
白夏漂漂亮亮被男人搂在怀里,那男人虽说是“妻子”,但如此高大健壮,一根手指都能把文弱美丽的小少爷弄疼,白夏那样的身子,别说抱男人了,连抱女人都没什么可能。
只能是被抱的。
说不定被亲得迷迷糊糊,亲久了还会哭,哭得软软的,脸红红的,男人见了心都要碎了。
他身子这么弱,贺凖该是怎么对他的。
若是敢………是不是得把人弄坏了?
说不定还没成。
但如今和那男人亲亲热热,保不准哪天就被抱了,如今还在笑?
白夏被这么一说,便是要下来。
贺凖突然犟了起来,偏偏就是不放开,他冷冰冰的盯着柳生烟一两眼,头也不回的抱着白夏进厢房。
柳生烟仿佛突然成了个解救美人的大侠,要从那野男人手里把人抢过来。
前些日子被白夏忽悠着送了雪缎的路子,他在白夏眼里估计像个傻子一样好骗。
如此便是在白夏眼前漏了一手。
分了他的皇家贡茶。
贺凖手上的功夫比他厉害,一点也不让他碰着,他平日里多是沉默,也很听话,但却是有脾气的。
一丁点也不让别的男人碰着白夏。
白夏被抱着躲了两下,已经有些不太舒服,贺凖感觉到了,这才把人放下来。
柳生烟的脸黑成一片,“白夏!这个贱男人这么粗鄙的碰你,你竟能容忍?”
他好像很想听白夏说话,可白夏像是被骂愣了般,偏偏是不说,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贺凖倒是说了几句。
“我与他是夫妻,我们怎样都成,你是谁?你是妾室的侄子,名头上是表兄,其实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管着他?”
贺凖已经把这个家伙看透了。
什么表兄。
什么过来白家寄住。
这个男人分明是觊觎白夏。
柳生烟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凖一个字也没错。
“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个乡野村夫、铁匠马夫一般的下等人,怎么能配得上他?”
贺凖一眼不发,拉着白夏的手,护着人往屋里走。
他真是一点资格都没有,但白夏喜欢他。
就在刚才,他感觉白夏是喜欢他的。
不喜欢怎么会亲他?
一边思索着怎么样才能配得上白夏,一边是忙活着汤婆子、热水、炭火,让白夏瞬间变得暖暖的。
洗了脸泡了脚,白夏已经是昏昏欲睡。
今日回贺家白夏实在是累着了,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从榻上将他抱了起来。
抱在了床上。
怕是床上冷,他先是上了床,把人搂在怀里,让自己做个肉垫着垫着,打算等被窝全部暖了起来才将白夏从自己怀里放下来。
枕头垫得高高的,贺凖的背脊靠在床头,白夏在他怀里睡着。
他微微垂头就能吻到白夏的耳尖。
他身上暖和,白夏睡得很舒服,也不管自己是怎样被男人抱着。
贺凖一点也睡不着,那些方才在门外吻他的样子反复在他脑海里回放,像是走不出来似的。
细细感受白夏唇间的柔软,以及他鲜活的、欢笑起来的样子。
好可爱。
现在也很可爱。
被子暖好了,才是把白夏放在床上。
白夏睡得很香,贺凖动作也是轻轻的,一点也没有把他吵醒。
床头的烛火还没熄灭。
白夏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很乖的样子。
贺凖并没有躺在一旁,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规规矩矩的帮白夏暖床。
他撑在白夏两侧,从上往下注视着白夏。
最近白夏气色不错,更漂亮了。
“夏夏好可爱………”
贺凖直盯着他,下意识的说出了声。
唇色粉嫩嫩的,刚刚亲过了。
贺凖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凑近了下来。
好香。
气息交融,白夏的香味从鼻息间传递过来。
好像他唇间有无比香甜的气味。
贺凖怔怔看着,突然凑近,舔了一下他的唇。
这一瞬间头皮发麻,他心脏都要炸了。
心跳得就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他的脸全红了,跟做贼似的。
好甜。
既然开了头,来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是白夏先偷亲他的。
忍不住凑近,又轻轻舔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分外小心的与他亲吻。
白夏的手纤细雪白,指尖跟玉似的,因着白夏怕冷,贺凖的手心暖和,白夏是准许贺凖随便拉他的手的。
现在。
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叉,将他的手按在被单上轻轻的摩挲。
不重,怕弄疼了白夏。
他虽是在白夏上方,却没有压着白夏,一丁点也没有,就如是野兽进食般的,弓着身子在亲吻。
平常人这样做,属实难受,但是贺凖是练过功夫的,腰力很好,亲吻的时候能一直控制力道。
后来完全是上头了,已经搂着白夏深吻起来。
他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注意白夏皱了皱眉。
嘴巴有些不舒服。
白夏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第140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1
贺凖痴迷地亲吻着,越吻越深,越来越重,也沉醉于此,脑子无暇想更多的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节骨分明,是和白夏纤细雪白的手是不一样的。
软绵绵的纤细手指被他十指交叉紧紧握着,暧昧的摩挲,或轻或重的揉弄。
贺凖完全动了情,像是醉了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夏已经醒了。
白夏唔唔两声,甚至剧烈的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太小了,像只没有指甲的幼猫般的动了动手脚,那么轻,入了魔症的贺凖甚至已经搂着他抱着他,将他贴得很紧。
将他的动作完全忽略了。
白夏已经很少有慌乱的情绪。
此时此刻他已经被贺凖吓到了。
看起来像忠实的狗一样的贺凖,突然间不受控制,甚至大胆的亲吻他,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鼻腔里细声的“唔唔”声,浑身都动了力气,竟是一点也不能反抗。
这可是白家,外面有巧儿等一众丫鬟,也有许许多多守着白夏的侍卫。
白家大少爷在自己房间里,竟然被粗鄙的男妻搂着亲吻起来。
白夏可不喜欢男人。
也没有喜欢女人的念头。
他甚至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早亡的生母连面都没见过,乳娘换了好几个,也是不亲的,生父更别说了,白夏特别厌恶他。
他生性自私自利,又是早慧,自小就善于心计,极为擅长笼络人心。
他生得又是漂亮,嘴甜起来特别乖,见过的无不喜爱于他。
在他眼里贺凖真是好控制极了,不说话不争功,但做起事来极为稳妥。
本应该是最不会出岔子的人,竟是突然不受控制。
今日见那柳生烟在门口瞧着,故意与之亲热,没想到到了三更半夜,竟是遭到了反噬。
亲吻的感觉很不好。
好像呼吸都被对方控制了。
白夏的控制欲极强,贺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用的是温水煮青蛙般训狗的方式,已经是花了许多心思在贺凖身上,本以为贺凖往后是对他言听计从的,没想到僭越至此!
竟然敢吻他!
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吻得软成了一滩水,唇齿缠绵接触,陌生又亲密的感觉让他格外难堪。
白夏的脸颊是浅淡的红,漂亮的眼眶像含了一汪水,湿漉漉的,心中怒意横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自小聪慧,自是知道贺凖要做什么。
他看过的杂书极多,其中就有些倌楼的香艳话本。
那些话本细节描绘得极为充足,甚至带着生动的图绘,白夏看了一遍便知道了其中的流程。
像是一些杂烩的小知识,在他脑子里是个印象,看完就抛在了脑后。
没想到今日竟是着了道。
蠢笨的男妻怎么敢这么对他,他可是白家大少爷!
话本里是得身份高的人掌握主动权,比如今日他可以耍心计的亲贺凖的脸。
但是绝对不可以反过来,贺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下等的狗,却是如此以下犯上!
但是无法控制贺凖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挫败,体力上的差距像是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他感觉到了贺凖贴着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碰到了自己,那玩意如牛马一般,隔着轻薄的布料已经让他胆寒。
倌楼绘本里下流的描写这一刻充斥在脑海里,往日当做补充见识的书籍随意一看,没有丝毫代入感,但此情此景摆在了眼前,稍稍代入自己,白夏已经快哭了。
高大粗鲁的男妻像是下等的马夫一般,光是握着他手的样子,如此暧昧又暗示十足的揉弄,已经是下流不已,他一点也不能反抗,贺凖还练了功夫,已经能想象自己待会要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