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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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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穿了十几年的、可能是父亲或者是爷爷留下来的汗衫,不仅款式过时很久,布料也极差,白夏平日里都是好好爱护才穿到现在,现在被扯成一条一条,完全没办法穿,连裤子都破到了腿根。
  王骁说:“我这里有些新点儿的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将就着穿,等我买了新的再赔给你好不好?”
  白夏哪有什么嫌弃,有的穿就不错了,王骁一说,他连忙跟着人进了房。
  王骁的身形和祁桑源差不多,高高大大的,而他常年劳作,一身腱子肉,肩宽腰窄,衣服都是买的加大码,T恤套在白夏身上已经到了大腿。
  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像女生穿男朋友的衣服。
  王骁连忙把门窗都关了,白夏毫不避讳的连裤子都脱了,大大方方拿了一件衣服就套在了身上。
  他的腿又长又直,细细白白的晃得人眼花缭乱,稍微转个身,看见他漂亮的眼睛和秀气的侧脸,唇色很粉。
  他打工的时候见过不少城里的姑娘,也在舍友的画报上见过许多明星模特,没一个有这么漂亮。
  比小姑娘还好看,但也不显女气。
  王骁不自在的咳了一下,“还有些裤子,你随便挑。”
  但是裤子穿起来就太大了,很不合身,裤管空空荡荡连撩都撩不起来,走起来肯定拖地。
  这些衣服对于白夏来说是非常好的衣服,他可不想让这么好的衣服脏了,反正衣服够长,干脆不用穿裤子。
  而且他是个男人,黑灯瞎火的没有小姑娘看见,没有什么关系。
  白夏支支吾吾说:“我家里有针线,我拿回去改一下。”
  虽然不合身但是他很想要。
  王骁没有针线活,帮他改不了,他看见白夏挑挑选选好像什么都喜欢,让他挑了好几件。
  他看得出白夏很拮据。
  白夏欢欢喜喜的拿了好几件衣服,家里的阳鬼和王骁身形差不多,现在总算也有衣服穿了。
  白夏拿了衣服就回去,王骁见他只穿一件上衣,他刚刚在房里看着,知道白夏底下是什么也没穿的,他委婉的说了好几遍,让他不要心疼裤子,白夏不听,执意要把衣服裤子搂在怀里好好保护。
  可是,这样太怪异了。
  如果别人还好,但白夏这么漂亮,王骁在城里、在乡村也听过不少男孩子被侵害的事。
  特别像白夏这样村里的边缘人,连说都没法说。
  说不定只能藏在角落里哭。
  “要不我送你回去?”
  刚刚挣扎的时候白夏连鞋也不知道被踩去了哪里,这会儿穿着王骁大舅的凉鞋,如果遇见什么肯定跑不快,王骁不太放心他这样回去。
  祁桑源今天晚上简直快疯了。
  白夏不见了!
  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扛了猪草回来没见到白夏,他忙活了一会儿喂了猪,白夏还没回来。
  他在周围喊了几声,匆匆忙忙做了饭,白夏还没回来。
  他这才着急起来。
  大晚上的在白夏的今天干活的田地里找了好几圈,他甚至在马路上大声呼喊、进了村子去找。
  村里人不认识他,也避讳白夏,都说没见过。
  山里的路这么陡峭,夏天还有毒虫蛇鼠,白夏脑子那么不聪明,遇见什么毒蛇是不是不知道急救?
  祁桑源心都凉透了,七上八下的从家里摸出了一个不怎么亮堂的手电筒,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跑,没想到刚冲出去就碰见白夏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
  白夏站在明亮的月色下,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祁桑源打量了白夏一眼,心又提了起来。
  白夏怎么穿成了这样?
  出门的时候穿的是汗衫和快磨破了的工装裤。
  还有那件大黑袍子。
  这会儿回来时套着一件大大的T恤,T恤长及大腿,两条细白的长腿笔挺,穿着一双不知道是谁的凉鞋,就这么回来了。
  那衣服那么大,肯定是个男人的。
  还很高大。
  祁桑源甚至眼尖的看见白夏手肘上有擦伤,那纤细雪白的手腕上是两圈显眼的红。
  好像被谁捆住手腕折磨了一番。
  祁桑源焦急的走过去,想看看白夏的情况,这时突然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沙哑很有磁性。
  “白夏,衣服放哪?”
  祁桑源睁大眼睛往旁边一看。
  他这才看见白夏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高高大大穿着一身紧致的汗衫,露出浑身健硕的肌理沟壑,深棕色的皮肤往白夏身上一对比。
  很是鲜明。
  他搂着一怀的衣服站在白夏旁边,像只盘踞在羊窝的凶猛的野兽,宛如舔饱食足闲庭信步般的,站在白夏的旁边。
  装模作样的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
 

第20章 乡村爱情8
  王骁!
  祁桑源昨天还见过王骁!
  他做什么?为什么会在白夏身边?
  祁桑源三步作两步走到了白夏身边,他站在白夏和王骁中间,用身体把两个人隔绝,他紧紧握着拳,却一个眼神也没看王骁。
  他故意装作没看见这个人。
  “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饭菜都凉了!”他扯了扯白夏的衣服,“你穿的是什么啊,难看死了!”
  炼阳鬼并不是见得光的事,白夏在心里把说话这么冲的祁桑源骂了一顿,但是碍于王骁在这里,不敢多说,他怕别人知道他在用术法,而祁桑源并不是什么正常来路。
  白夏一言不发,沉默的样子看起来又漂亮又乖。
  借着月光和屋里暗黄的灯,可以看见白夏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
  怎么哭了?
  是不是被这个男人欺负了!?
  偏偏这个时候王骁还在说:“白夏,衣服我帮你搬进屋里。”
  “衣服?”祁桑源满脸阴霾,“什么衣服?你的衣服吗,谁要你的臭衣服?”
  白夏眉头一拧,“祁桑源!”
  白夏那么一动,不长的衣摆晃动了几下,仿佛又往大腿更上撩了,祁桑源连忙将他护住藏好,黑着脸推着白夏进屋,“你给我在屋里老实待着,穿好裤子别出来!”
  白夏小声说了一句,“你反了你?”
  祁桑源咬着牙说,“你被人占便宜了你不知道吗!”
  他把白夏推进屋里利索的拴上了门,转身冷冰冰的盯着王骁。
  “你对他做了什么?”
  王骁愣了一下,“没什么,我送他回来。”
  “没什么?”祁桑源的脸黑得吓人,“没什么他怎么穿你的衣服?他衣服呢?”
  王骁被他质问得很不舒服,他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他也故意说,“不小心被我撕碎了,就穿了我的衣服,过几天我给他买新的。”
  “撕碎了?”祁桑源冲过去狠狠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找死!你对他做了什么?”
  王骁不答这句话,而是说,“我过两天要出村,祁少,你准备好了吗?”
  这个大少爷前两天来找他,让他带出山,说是被一个坏家伙抓了,身不由己。
  据他描述那个坏家伙就是白夏,现在又搞什么?搞得白夏好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明明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口吻托他带出村,好像白夏用什么术法把他禁锢了一样,现在这个表情这种反应,可不一般。
  而且就今天白夏那表现,白夏压根没有对男人防备的意识,可是家里却养了个居心叵测的男人。
  他们村里的人就这么好骗吗?
  真是欺负人。
  祁桑源说:“你别想,我不出村了!”
  还出什么村?这个王骁是不是就是等着他走了,然后把白夏收入囊中?
  前两天还在他面前给白夏上眼药,说白夏很忌讳云云,现在搁这装什么装?是不是故意想把他支走好对白夏做什么?
  这个家伙开着个拖拉机自以为是了不起,白夏还偏偏特别喜欢那破拖拉机,跟宝贝似的欢欢喜喜的看。
  这个狗男人也许只要开着拖拉机勾勾手指头,就可能把白夏骗到驾驶室,或是家里,或是什么地方。
  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走!
  农舍里叮叮哐哐的,白夏已经在破口大骂撒泼敲门,从外面锁的大门被摇得叮咚响,祁桑源一时半会找不了王骁那么大的麻烦,只能先狠狠的对王骁喊道,“滚!”
  他刚说完,白夏已经从窗户跳了下来。
  祁桑源看了一眼,很好,穿裤子了,但那衣服还是那个野男人的。
  白夏指着他骂了一两句,然后呢,祁桑源眼睁睁看着白夏朝王骁走了过去。
  白夏急忙的去搂衣服,说话的语气客客气气和跟祁桑源说时完全不一样。
  “谢谢骁哥送我回来,我来搂衣服。”
  祁桑源在一旁咆哮:“骁哥?就喊这么亲热了?你行啊白夏!”
  白夏自动把他屏蔽,王骁也不理会他,只说:“要不我帮你拿进去?都到这了。”
  白夏这才想起客套,“要不进去坐坐,喝口热茶?”
  祁桑源大喊:“家里没有热茶,有猪屎你要不要?”
  白夏面色僵硬,王骁自动屏蔽了祁桑源,他笑了笑,“这么晚了不打扰吧?”
  祁桑源的脸黑成了锅底,“知道打扰还这么厚脸皮,你贱不贱?”
  白夏的脸完全挂不住了,只能说,“要不改天请骁哥吃个饭,今天是有点晚了。”
  王骁表情略微遗憾,“好。”
  他又看了祁桑源一眼,特意再说了一句,“白夏,别什么人都信。”
  王骁走了以后,白夏风风火火的把衣服搂进衣柜里,然后气冲冲的去找祁桑源算账。
  祁桑源不动如山的坐在饭桌前,“饭菜我做好了,要不要我热热?”
  白夏被他搅得完全没了胃口,“还吃什么饭,你一点脸面都不给我留,是不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
  祁桑源像个两面派一样,王骁走了,只单单面对白夏,他这会儿油盐不进般的冷静,“我乖乖做好饭了,今天什么活都完成了,白夏,你看看你说的哪句话我没听?”
  白夏跟一拳打到棉花上似的被气得梗塞,“刚刚骁哥在的时候你说的是什么鬼话?”白夏又从柜子里把衣服全部抱了出来,一二三的数,“他还给我衣服穿,我还特意给你留两件,他多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祁桑源的心态彻底崩不住了,“他好?他怎么好了?”
  他阴沉沉地抓住白夏的手腕,两条修长的手指夹住白夏雪白腕子上的红痕,“你的印子怎么来的?”
  “不小心……”他才不说是为了看拖拉机被当做小贼了呢。
  祁桑源把白夏短袖轻轻一挽,又看见几处擦伤。
  他眼睛都红了。
  “这也是不小心?”他气冲冲的按住白夏,把他的T恤全部往上撩起,果然,看见好几次擦伤,腰腹、锁骨都有。
  他皮肤白,这些擦伤更显严重,就好像被人凌虐了一样。
  祁桑源的心提了起来,他想把白夏的衣服脱了,看看还有哪里有伤,没想到遭到了白夏剧烈反抗。
  祁桑源的脸上被狠狠抓了几道,他俊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几条显眼的红痕。
  祁桑源抿唇,“我是想看看你哪里还有伤,对我倒是狠成这样,那个野男人说把你衣服撕碎了、把你搞成这样,你还对他感恩戴德!”
  白夏依旧固执的说,“他是不小心。”
  祁桑源重重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好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他的语气极其平稳,很轻的哄着,“我看你这么多伤,想帮你擦药,擦了药,我去热好饭菜给你吃,好不好?”
  祁桑源一服软,白夏也无话可说。
  祁桑源找出伤药备好了棉签。
  他轻轻地说:“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可以吗?”
  白夏不用他动手,自己脱了。
  真是乖。
  祁桑源的眼神暗了下来。
  太好骗了。
  那个野男人给了这么多破衣服,白夏兴冲冲的搂住衣服,指不定是被骗得晕头转向。
  一定是把白夏骗进了房间,以试衣服的名义。
  然后呢,关起门窗,看着白夏一件一件的试,也哄着白夏不穿裤子。
  也许还搂过白夏,用一些能骗的了白夏的说辞。
  就像这样,他说帮白夏上药,白夏就真的信了。
  这么漂漂亮亮的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让男人帮他上药,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会战栗的“嘶”一声,有些难忍的皱起眉头。
  眼尾是红红的。
  脆弱又美丽。
  祁桑源眼底一片幽暗,他轻轻碰了碰白夏的发梢,“别穿这些衣服,我多干点活挣了钱给你买更好的新衣服,好吗?”
  白夏没穿上衣打了个冷抖,“我快冷死了,把衣服给我,到时候你能买了再说。”
  祁桑源看了一眼那件狗男人的衣服,挣扎一二,最终还是给了白夏。
  然后沉默的去给白夏热了饭菜,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吃饭。
  祁桑源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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