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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瞬间坠入深渊般的。
他需要人拯救般。
满手都是血。
“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找别人,满屋子全是男宠,你敢,你为什么要怎么对我!”手上的温度渐渐变冷,白夏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医生进来时几乎要窒息了。
佩恩死了。
那名医生是圣亚家族的医生。
他只是想让少爷回去。
故意说白夏是因为他在这里而不安。
没想到,佩恩却死了。
……
破碎的片段让比伦一瞬间晃神。
紧接着恐慌在心中萦绕不开。
这是他的记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佩恩的记忆?
这个男人,就是白夏曾经的恋人。
在记忆里,佩恩背叛了白夏。
不纯粹的开端,轰轰烈烈的相爱,最终惨烈收场。
而他现在又重新走了一边佩恩的老路。
他又让白夏感觉到了“背叛”。
“我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比伦反复强调,希望白夏不要有难受的心情。
他算不得背叛,他不知情,该死的是帕里斯,是他在把这些东西汇报给的皇帝,导致白夏现在被通缉。
却算在了他头上。
可是,是他的眼睛在看。
他的在听。
是白夏信任他,他知道了白夏的秘密。
如果白夏不信任他,他们没有这么亲密。
现在白夏安安全全,甚至已经大举反攻报复了皇帝。
无论是谁的原因,都是让白夏有了糟糕的感受。
他努力想要哄好白夏,可是白夏却很是憎恨他。
“为什么又来招惹我!?”
他的记忆里。
白夏很是痛苦。
他仿佛是为了化解白夏的痛苦而来的,仿佛是佩恩的执念与意志。
想要白夏爱他。
希望白夏过得好好的。
什么都顺心顺意。
希望他不要痛苦。
可是他又进入的循环。
他仍然是把自己和佩恩区分开来,他认为自己和佩恩是两个人。
那么的巧,佩恩刚死不久,帕里斯就分化出了半身。
一开始他没有记忆,迷茫的活着。
可是记忆里的男人,和他的面容分外相似。
白夏仿佛是忘记了般的,又挑了与恋人分外相似的他。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为了爱你而存在的。”
白夏崩溃大哭起来。
皇帝的兵马已经将他们围住。
……
白夏并不是囚犯的待遇,而坐在马车里。
虽然没有了以往的豪华,却依旧宽敞。
帕里斯和他共乘一辆马车。
在狭窄的马车里,全是白夏的香味。
他衣服很是凌乱,暧昧的痕迹从白皙的后颈、从精致的锁骨、从纤细的指尖随处可见。
帕里斯清清楚楚白夏和比伦刚刚做了什么。
他别过脸,耳朵红红的,“你别担心,陛下不会杀你的。”
白夏冷冰冰的看着前方,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想去河边清洗一下。”
“好。”
在很浅的小河边,帕里斯驱散的士兵,自己守着白夏。
比伦在笼子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发了疯的大喊,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话。
但是无济于事,他无法出来。
笼子是专门为他定做的,是专门克制强大的半身。
帕里斯守在河边,警惕一切的危险,但同时又特别窘迫,因为白夏在脱衣服。
白夏衣服脱到了一半,突然望向了他。
“你要看吗?”
那眼神冰冷又平淡,仿佛是无所谓他看不看。
帕里斯连忙转过头,“我、我不会看的。”
他的身体美丽又充满了情涩,刚刚与比伦亲热过,身上的痕迹斑驳交错,刚刚只无意中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
通过比伦的眼睛看到的,仿佛是梦境一般,并没有那么清晰。
现实中,他只是看了一眼。
就已经脸红到了脖子。
他像一只美丽的妖物,随时随地都在蛊惑人心,帕里斯不敢看他一眼,怕一瞬间要被拉入深渊。
甚至不敢跟他对视。
他像个偷窥的变态,着了魔般的,透过半身的看着他。
人真正在眼前的时候,却像个守着清规的神父。
不敢看一丝一毫。
怕内心的囚兽不受控制的爬出来。
帕里斯转过头一会儿,但是耳朵在仔细的听。
突然没有了声音。
他我那个河边一看,白夏竟然不见了!
他不顾不到衣裤鞋袜被打湿,连忙跑了进去找人。
他焦急的在河里寻找。
在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水里。
他看见白夏沉入了水底。
水很浅。
但是白夏溺在了水底。
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死。
他要窒息了般的,慌忙把白夏从里面捞了起来,把人抱上岸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把白夏放在河岸边,又急切的去看他。
“怎么样了别吓我……”
他刚想做急救措施,白夏却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又格外清醒,“这只是我洗澡的方式。”
帕里斯重重松了一口气,连说两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别做这么危险的事的了。”
他把岸边的干衣服往白夏身上一包,就将人搂在了怀里。
“你别怕,陛下不会伤害你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白夏的声音冷冰冰的,“你怎么敢保证?”
帕里斯沉默了一两秒,终于是小声的说。
“陛下把你……赐给了我。”他的脸瞬间红透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第182章 我违背神意爱你18
白夏冷笑一声,穿好衣服自己爬上了马车。
他在马车里,一直看着窗口,帕里斯以为他想看窗外,就顺着他的意把窗口打开。
帕里斯说:“陛下是你的亲人,他不会伤害你的,而你如果真的造反,将会生灵涂炭。”
格雷尔的所有的兵力加起来都比不了陛下的军队,他就算是突袭,也没有把握取胜,白夏要是发动战争,那将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恶战。
身为战神后裔的帕里斯血液里流着拯救苍生与普世的执念,他无法放任战争不管。
白夏冷笑,“他可以随意夺走我的东西,我只是在做和他同样的事而已。”他冷淡的看着帕里斯,“佩恩曾和我说起过你,可以说你不愧是他的半身,真是一模一样的伪善。”
帕里斯没有想到他的哥哥竟然曾和白夏说起过他,可他第一时间并不是问他哥哥,而是立马反驳,“准确来说我不是他的半身,我是独立的个体,因为佩恩无法分化半身,才用我做的半身,我……和他是两个人。”
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急着否认,那么明确的告诉白夏他们是两个人?
他记得,白夏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也许是以为他是从玫瑰庄园买的奴隶,当时白夏很喜欢他。
轻佻的与他说话,慵懒傲慢,风情万种。
如果他在比伦是身份,白夏挑的应该是他。
他和佩恩虽然长得很像,可是有本质的区别。
他的金发的颜色比佩恩要深一些。
而白夏喜欢的比伦,也只不过是他半身而已。
白夏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可是,佩恩好像要比你强一些,他怎么可能无法分化半身?”
帕里斯暗暗握住拳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哥哥身上,现在他哥哥死去多年,竟然还有人记忆起他的强大。
听说他的哥哥佩恩是白夏的恋人。
是因为白夏喜欢强大的男人吗?
“你没有见过我真正的实力,怎么断定我没有哥哥强大?”
白夏并不回他这句话,仿佛是与他对话毫无兴趣般的,又继续安静的看着窗外。
帕里斯坐在一旁,想和他再说些什么,但是白夏已经不搭理他了。
他记得出征前,陛下和他说过的话。
“当年你哥哥佩恩并不想和白夏成婚,他亲口和我说过,你是他半身,让白夏和你成婚,只是当时你只有15岁,年纪还太小,需要等上几年。”
可是为什么后来白夏和佩恩订婚了?
虽然订婚失败,但是当时两个人结婚的意愿非常强烈。
不是说让白夏和他在一起的吗?
帕里斯没有得到当年的答案,但是现在,他已经要到了答案。
陛下把人赐给了他。
正好圆了哥哥说过的话。
他已经快十九岁了,到了能成婚的年纪。
一切都顺理成章。
……
两天后,白夏终于到了皇城。
时隔八年,他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比伦被关在笼子里,运进了地牢。
白夏则去皇宫见他皇帝。
白夏的叔叔修斯年纪并不大,他是白夏的母亲最小的弟弟,今年还不满三十岁,他继承皇位之时十分年轻。
他继承了皇室一贯来姣好的容颜,与白夏的母亲一样的金色的眼睛。
据说他和白夏的母亲赫拉生得很是相像,赫拉少女时期非常宠爱他,他相当的俊美。
修斯并没有坐在椅子上等,而是在殿上走来走去,显然是等待他已久。
白夏进来的时候侍卫也退下了,只剩叔侄两人。
修斯金色的眼睛盯着他,破口大骂:“我真是宠爱你过头了夏夏!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你看看你这些年干的都是什么事?!”
白夏并不害怕他,他十分憎怨自己叔父,对他的怨气十足,冷冰冰的盯着他,声音很平静,“一切都拜您所赐。”
皇帝冷笑起来,“你可真是个小白眼狼,你小时候就跟着我,我是多么宠爱你,因为你这张骗人的嘴,我差点立你为储君了,可你一直养不亲,非要去格雷尔!”
白夏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狡诈多端的叔父才是真正骗人的鬼,他如果不去格雷尔,连封地都没有,会一直被养在皇宫变成一个废物。
后来不是证实了吗,叔父就是想要格雷尔。
白夏不会给他的。
“我的母亲埋葬在那边,我身上戴着父亲的骨灰,我在那里,是为了与他们团聚。”白夏冷笑,“你不就是想要格雷尔吗,直接抢就是了,一个佩恩不够,如今又是帕里斯又是比伦的,您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很开心吧?”
皇帝金色的眼睛瞬间张大,一瞬间的气得不能自已,“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犯了死罪!竟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白夏平平静静的,语气能气死人,“我死了可以把我的骨灰洒在江河里,这条江河正好流向格雷尔海峡,我将和我父母一家三口团聚。”
修斯摸着胸口气得简直七窍生烟,他怒气冲冲一把将白夏扛了起来,他比白夏高大许多,也常年练武,直接将那不行丢在软椅上。
白夏被甩得七荤八素,偏偏不服输的盯着他,“戳到你痛处了吧!要不是我母亲死了,皇位哪里轮得到你?还想从我手里抢我的东西,我母亲可白疼你了!”
白夏的头发被粗暴地抓了起来,年轻的帝王真的生气了,“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你八岁就跟着我,我真是把你宠上了天,就是因为没教好你你才变成了这样!真是个臭小鬼,我今天就要把你小时候没挨过的打全部补回来!”
白夏已经长大了,根本不适合像小孩子那样教训,年轻的帝王还没打他,可能是头发被抓疼了,白夏已经短促的吃疼了一下。
他生得漂漂亮亮,黑色的眼睛非常美丽,一喊疼,眼里就起了雾,仿佛要是随便打那么一下他就能哭出来。
皇帝金色的眼睛看着他,端详良久,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冷冰冰的斥道:“伸出手来!”
白夏下意识伸出了手。
小时候犯了错,他就是这样的语气,白夏已经形成了反射条件。
只是小时候就轻轻拍了拍,从来没弄疼他。
白夏这一次被狠狠打了三大板,手心都红了。
他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痛,当即哭得稀里哗啦。
他一边哭一边哽咽,“要杀要剐随你便,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
修斯几乎被气笑了,“还要杀要剐?打个板子就会哭的家伙,说什么大话,竟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幼稚又娇气。”
白夏坐在椅子上咬着牙抽噎,皇帝金色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是白夏的影子,他的语气温和了下来,“夏夏,你犯了这么大的错,本来应该被处死的,但是我很不忍心,所以为你挑选了两条路。”
白夏凝神注视他。
年轻的帝王逆着光,眼眸微微垂下,居高临下又十分温和。
“帕里斯很喜欢你,你可以加入圣亚家族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家族很特殊,你犯了死罪都可以被饶恕。”
白夏不屑的别过脸,“你知道的,因为你,我和圣亚家族的过节甚大,还有一条是什么?”
年轻的帝王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