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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煜还是特别的强硬。
楚凝挪一小步,他就前进一大步。
女郎的细腰都被迫屈折起来,轻拍少年,想要安抚他后背的手,就这样停下来,变成了拳头打下去。
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的意思。
少年被打了还在笑,闷闷地,声音顺着楚凝的耳朵,钻进去五脏六腑。
“阿姐。”他又叫。
“刚刚的话我还没有说完呢,说到哪里了?”
楚凝回想最后那句话,故意不搭理他,就怕他蹬鼻子上脸。
“噢,我想起来了。”
“说到每次阿姐一摆出长辈的态度来训我,我就会特别的兴奋。”
“阿姐要不要猜一猜我在兴奋什么?”
楚凝可能会有一点感兴趣,她也不问。
少年凑近她的耳朵,不许她回避,故意让她听见。
“撕了阿姐的裙衫。”
第25章
简直大逆不道!
楚凝捏着他后背的手; 挪到了腰眼的位置,使劲掐,同时嚷嚷道。
“怜煜; 你放开我!”
“不放。”好不容易才抱住阿姐; 一定要多抱久一点点; 才能够缓解他的愁闷相思之苦。
“才不要放呢。”
傻子才会放手。
不知抱多久; 依然缓解不了,只会让他越发的心生贪念。
只停留在抱都不够了。
还想要更多。
阿姐,今天真的很漂亮; 怜煜拨开她的头发,感受玉肤的冰凉和香甜。
太白了,又香甜嫩滑,想在上面留下印记。
让所有垂涎阿姐的人都知道; 阿姐是他一个人的。
“阿姐呢?”
少年反而问起来,楚凝的两只手都被他用手肘制住,进退两难; 只能由着他抱。
“阿姐对温之俨一往情深,终日与我相处之时; 有没有生过别的想法。”
知道楚凝不会搭理他,怜煜自顾自地说道,“阿姐有过吗?”
“看着我这张与阿姐心上人相似的面孔; 有没有想把我推倒?”
“撕了阿煜的衣衫,让阿煜做些什么?”
楚凝的脸色爆红; 动手打他。
“怜煜!”
少年低声应; 唔。
“是有还是没有。阿姐都不理我一下吗?”
楚凝一而再地忍下来。
越是搭理他; 只怕他越发来劲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 楚凝的腰肢都酸麻了; 怜煜才松开。
松也没有怎么松,手掌在她的腰肢之上,虚虚弱弱地搭着。
用自己的铁臂。
为她圈出了一个可以活动的范围,仅限于在他的怀中。
楚凝觉得羞耻。
那种违背刚常伦理的耻辱感,一瞬间在她的心头上一下子散漫开。
叫她难受。
“怜煜,放开你的姐姐。”
你的姐姐四个字咬得很重,少年反复咀嚼姐姐这两个字。
“还没有抱够,要再抱一会我的姐姐。”
他倒是会说。
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好不容易回了那么一点点力气,楚凝也不希望全都给搭进去。
干脆强忍着心头的不适。
就当是孩子家的胡闹。
可是她要怎么忽略?怜煜掐着她的腰,径直把她整个人给提起来,调换位置,径直让楚凝坐到他的腿上。
羞耻的感觉比之刚才还要更胜。
几乎是冲上了楚凝的脑门,让她整个人都炸红了。
因为正下来的危险,隔着薄薄的衣物压根有种螳臂当车的可怜。
她不自在往外挪。
少年察觉到她的动作,慢条斯理等着他挪出去了,又伸手把她给拽回来。
好几次了跟玩一样。
楚凝再好性子,也有些按耐不住。
这一回作对似的,她也深处指甲往下掐。
少年不怕疼似的,给她弄回来。
他还十分散漫而又欠揍地说道,“其实这样来来去去的,不小心蹭。”
“也挺舒服。”
他甚至问起楚凝,“阿姐呢?觉得舒服吗?”
“只是有的时候,阿姐的力道大了许多。”
抓住楚凝的手,在眼前细细地查看。
“阿姐的指甲虽然有些长,但是掐人一点都不疼。”
楚凝依旧是冷着脸默声,让他自言自语。
少年的心性来得快,去得也快,想必等着他闹够了,兴致散掉就能够回归正路。
怜煜显然是料到他可能会提前这样说,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是楚凝的忌讳。
过不去了,非要提。
“阿姐,你还记得吗?上回我们去行宫泡温泉,那次阿姐的马受惊了,我和阿姐一路滚了下去。”
“然后。。。。。”然后明明就没有什么,他刻意说得意味深长,引人遐想。
“不小心也是撞到了。”
那时候只有淡淡地尴尬而已,现下再提起来,就引人无限的遐想了。
楚凝是用了很大的劲头,才把嘴边要骂人的话给憋了回去。
“。。。。。。。”
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样能说会道,话还挺多。
“阿姐你说我恶心卑鄙无耻下流也好,只要能够待在阿姐的身边,什么都好。”
做梦他都想能够将阿姐抱在怀里。
如今而下,终于实现了。
“这里是哪里?”楚凝终于开口问道。
怜煜自然不肯说出来,“阿姐觉得这里不好吗?”
“太黑了。”
“阿姐怕黑吗?不要害怕呀,我在阿姐的身边,一直守着阿姐。”
往常,这样的话都是出自楚凝之口,由她来说给怜煜听,劝慰他不要害怕,万事有阿姐在。
“你答非所问,要跟我装聋作哑一辈子?”
听到一辈子,他低着头思忖,一辈子和阿姐在一起。
这也太好了吧。
“我想的。”
不要再跟他说话了。
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楚凝心里也不想再和他继续沟通。
就看他还要再接着说什么?
楚凝自己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有好多,千算万算没有算到。
他从软枕底下拿出来一支簪子,递到楚凝的眼皮子底下。
“姐姐看这支簪子眼熟吗?”
“还记不记得这支簪子背后的故事。”
是那支丢弃了,楚凝命人重新打的镶宝双层花蝶鎏金银簪。
她当然知道这支簪子背后的故事,还想着按耐下来,真是被他逼得一点都静不下来心。
楚凝瞪大眼,提出质问。
“那时候,我们。。。。。。。你醒着?”
所以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故意装出可怜的样子。
不然如何摆出那副遭人丢弃,委屈巴巴的场景。
怜煜少见摇摇头。
“只记得一些梦里的片段,是阿姐对我细心照料。”
梦里太美好了,所以也只可能成为梦了。
他是把一切都当成了梦,少年轻笑,“的确,一开始之前我都是把这里当成是梦的,知道那日我在塌上发现了这支簪子,我就开始怀疑了,这一切不是梦。”
“是真实的,阿姐被压了,还要好脾气的哄着我,顺着我。”
他还有脸说出来,也不觉得这样到底合不合适了吗?
就算不是醒着。
想过来后,一瞬间都还能记得,也不排除是他就是故意装聋作哑的模样。
看似所有都是他一个人在装傻,其实当成傻子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他压根就是在装模作样。
楚凝生气了,很生气的板着脸。
“怜煜,这样子玩弄人好玩吗?”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女郎气到白软的雪峰不断起伏; 漂亮的杏眼盛满了怒气瞪着他。
显然是玩弄这个词将她的怒气再次推高。
少年饶有兴致盯着女郎莹白如玉,因为愤怒显得鲜活异常的面孔。
他好奇,仿佛发现了很妙不可言的东西。
像孩子一样新奇地盯着她。
阿姐过往从来不会这样; 只会温柔地对着他笑。
少年的眼睛纯澈; 和着月光有一丝晃眼的蔚蓝; 很干净。
凑得极其近; 楚凝的怒火渐渐被他收容。
最终之下,变得暧。昧而不可言喻。
楚凝挣开他的手,少年站起来; 看着女郎乌黑的发顶。
腾空将她抱起,楚凝的心一时之间被吓得没有着落,两只手很害怕地缠住了他的脖子。
声音恐慌而干。涩。
“你、你干什么?!”
少年凑下来,楚凝怕挨近; 撇开头。
“阿姐不要动,要是不小心摔了阿姐,会很疼的。”
“我也会心疼。”
言罢; 他托着楚凝小臀的那只手莫名重了重点,意有所指。
楚凝脸色愠红。
脱口而出长辈款儿想要训他的话及时憋了回去。
她想到怜煜刚刚说过的; 每次她一本正经训他的时候,他就想要干什么。
见女郎乖觉,少年勾了勾唇角。
“你要带我去哪?”
似乎绕到了内室; 能倾斜照见光的窗台被遮掩住了,里面黑得让人没有底。
少年信步闲庭; 跟楚凝聊起了天。
“阿姐怕黑?”
楚凝不置一词; 她并不怕黑; 可是这里未知幽暗。
新婚之夜被人掳走; 这个人还是她从未想过的; 养在身边的弟弟,试问谁不害怕?
只是她不能说。
可惜,怜煜是察觉情绪的高手,楚凝的手指在无意当中攥紧他的衣襟后领。
已经足够他感受到女郎言语之下的紧张和害怕了。
他的步调放缓了一些。
楚凝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旁的方榻上,随后她听到了细碎脱衣的声音。
两只手攥紧了。
“干什么?!”
楚凝的声音骤然拔高而尖锐。
少年替她整理换洗亵衣的手一顿,“阿姐,声音这样大,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他提醒楚凝,“我若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
“何必等到现在。”
这话让楚凝的内心稍定,却也只是稍定而已。
“你带我来这里是做什么?”
角斗场低处阴暗,里头的奴隶天被练就了一副极其好的视力。
即便是在黑暗当中,也能够凭借自己的五感来辨明方向和阻碍。
怜煜拨动浴桶,感受水温。
恰好了。
他走过来攥住楚凝的手腕,感知到少年手上的湿,联想适才听到的声音。
楚凝知道接下来大概是要做什么。
“我自己来就行。”强稳住了心神。
耳边又传来男子的轻笑,“阿姐看得见吗?”
“浴桶很大,水很深。”
“仔细摔了阿姐,怜煜心疼。”
楚凝一而再按住性子,和怜煜讲姐弟情谊,总是被他曲解,索性只跟他谈道理讲内外有别。
“你我就算没了姐弟情分,更应该注重男女之别。”
哪曾料,少年哦一声。
还以为听话了,殊不知他调转矛头,“长公主不愿再与怜煜姐弟相称,如果是按男女有别来算。。。。。”
楚凝心里一咯噔,没有拦住他欲往下说的嘴。
“我和阿姐亲密无间的相处有过,按世俗的规矩来,我应当娶阿姐了。”
着实是辩不清楚,她只当怜煜是小孩心性,随他闹,不理会他就好。
让他自言自语,驳不到关注,说不定就消停了。
楚凝摸着黑,两脚往前挪,不小心踢到了桶边,疼得瞬间痉挛,整个人嘶着声音,要蹲下捂住被磕碰的脚。
怜煜手急眼快护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阿姐!”
他吓得提心吊胆,女郎脸色稍带狼狈,少年脸都吓沉了。
“乱动什么?”
是责备的语气,楚凝本就尴尬,被斥得更是骤起了火,她撒起性,不要怜煜扶,径直推开他。
“松手!”
比怜煜的声音还要更高过。
一把攘开怜煜的手,倒扶住浴桶的边沿,想必撞得太狠了,疼得整个人一直在倒吸气。
“阿姐还要跟我倔,到底谁才是不懂事的,一直在闹孩子气。”
楚凝真想训人,却又怕触到眉头,嚷起来没有意义。
怜煜三番两次上来,还真被全都被她给推开了。
碰也不叫碰。
伤在楚凝的身上,疼在怜煜的心里。
也不忍心看着女郎独自在那边疼痛,僵持了一会,听到楚凝因为疼痛反复吸鼻子的声音。
最终还是妥协。
燃了烛火,又叫人进来伺候楚凝沐浴。
一直到给撞伤的足趾上了药,楚凝都没有再见到怜煜。
新来伺候的婢女细细嘱咐楚凝。
“姑娘的皮肤细嫩,这撞出来的伤着实吓人了些。”
乍然听到姑娘两个字,楚凝有片刻的恍惚,这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
仿佛父皇母后在时,还要再往前推一些,养在闺内时,那时候才被人称一声姑娘。
回想那时候与世无争,不谙世事。
对比而今说不清楚处境,楚凝忍不住愁云爬满脸。
婢女话多,见楚凝郁郁寡欢,宽慰劝了几句。
楚凝本来没有起别的心思。
见她面善心慈,没什么心计,边生了套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