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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还不蠢?”
沈成津沉吟许久,“蠢。”
收拾渣男可是她拿手好戏,忍不住立马来了兴致,“要不要帮忙?”
沈成津皱了一下眉,“帮什么忙?”
锦云被问的一愣,瞬间恢复清醒,“帮你……劝劝啊……”
沈成津这才舒展眉头,没有再提此事,只是往她身后打量一眼,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
沈成津本来以为她昨晚说要跟男人过生日,是信口胡言。
小姑娘家的心机嘛,他见多了。
没想到一问之下,就听锦云火上浇油:“不是跟你说了,朋友今天生日。”
沈成津呼吸一滞。
锦云笑着问他:“你不会以为我在骗你吧?”
男人眯起来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锦云得意笑了笑,“我骗你干嘛,真是的,你被害妄想症呀。”
沈成津也不说话,淡淡瞧着她看了会儿,才突然一笑,“夜生活还挺丰富。”
他抬起来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你家门禁不是十点?”
现在都十一点了。
锦云也不是盖的,扶着墙壁嫣然一笑,“我爸最近出差。”
沈成津半信半疑,“你爸出差,你妈呢?”
锦云脸不红心不乱跳,张口就来,“我妈跟我爸出差。”
迎上男人的视线,瞬间把自己家往上拉了一个档次,“我爸我妈感情特别好,这么大年龄了,还形影不离,”知道男人看中什么,就故意往好了营造,“我原生家庭特和睦,身边人都羡慕我爸妈之间的感情……”
沈成津听罢抿了抿嘴,倒是没说什么。
不过咨询者那边情绪不好,还在闹自杀,自然不能多耽搁,得赶紧联系上对方那边的熟人,免得发生意外。
所以转身就走,走两步才想起什么,转身又走过来。
静静地看着锦云,忽然扬唇,“那我先去忙?”
行吧,都要走了,这还怎么往下聊?
她也潇洒地扬了一把长发,“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走两步,眼珠子转了转,沈成津竟然不开口挽留。
锦云话都说了,也不知道给个台阶,只能一边懊恼一边硬着头皮离开。
本来还想着,如果沈成津开口挽留,两个人还能去楼下喝喝茶,叙叙旧呢……
往前走了一段路,锦云好奇回头,已经不见沈成津踪影。
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缓和半天。
周清雅在二楼落地窗那边,贴着栏杆打电话。
锦云找到她的时候,周清雅正沉默无语听那边解释。
刚走近,周清雅转过来头,比划了两下。
锦云瞬间会意,原来那个花她钱还给她戴绿帽子的前任,八成在外面转悠一圈,发现还是周清雅好,所以这会儿痛哭流涕求原谅,想回吸周清雅这个人傻钱多的富婆呢。
锦云背着手想了想,凑近周清雅,低声说了一句:“骂他。”
周清雅瞪眼,用口型问:“什么?”
锦云坚持说:“骂他。”
周清雅不会骂人,没办法,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打了一串字让锦云看:【我想让他还钱,万一骂了他,不找我怎么办?】
锦云挑眉,【就这种贱人,你越骂他,他越可能还钱补偿你……】
周清雅半信半疑:【怎么骂?我不会……】
锦云劈劈啪啦打了一串字,拿给周清雅看,只见周清雅那边深吸口气,照着手机屏幕,开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牲,现在还有脸来找我,你哭也没有用,不要你了就是不要你了,你跪下给我磕头,老娘都不睬你……”
锦云竖起大拇指,赞赏地看看周清雅,打了一行字继续听她骂——
“怎么,现在惨了,混不好了又来找我,我告诉你,你越惨我越开心,因为你活该,你接下来会更惨,有多远滚多远,别再烦我!”
骂完以后,锦云把手机夺过来,直接挂断,然后又丢给她。
教育周清雅,“就这种贱男人,惨的时候千万别同情他,使劲踩,往痛了踩,踩的越痛,他越悔不当初。”
作者有话说:
二非:今天一更哈
第23章
“……每个女强人背后;其实都有一颗脆弱的心,只是没有人保护,没有人愿意懂我;那我为了生存;我怎么办呢,我只能层层伪装……”
“……不好意思,今天喝多了;不要笑话我……”
同样是大排档;同样是喝酒,同样是人美身材好,经济独立没人疼的人设。
锦云闲来无事;对霍楠又演了一遍。
她醉眼朦胧地抽了一张纸巾;往上扬起来脸庞;姿态优雅地给自己擦拭眼角,眼角余光偷偷去打量霍楠。
男人果然一脸深沉地看着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浑不正经。
锦云眨了眨眼皮子,把纸巾团在手里;托着腮微微眯起来眼睛;瞧着桌子,使唤陷入沉思;满眼心疼她的男人:“我喝多了;突然想吃点葡萄解酒。”
霍楠恍然回过神儿;探着身子往四处打量一番;“这附近不知道有没有卖的;我去看看?”
锦云语气轻飘飘地提醒;“烧烤城门口就有卖的。”
别看那天霍楠在她面前装富家公子哥装得一个劲儿;一会儿说什么做什么;特别听话,立马拿了手机站起来。
“你稍等,我去看看。”
走两步又有些担心她,折回来吩咐,“别到处乱跑,我马上回来。”
锦云噙着笑点头。
这边霍楠刚走,锦云就拿出来手机给周清雅发消息——
锦云:【半个小时后,过来接我。】
周清雅笑:【那个霍楠竟然不送你?】
锦云叹了口气:【当然不是。】
根据锦云的判断,霍楠这会儿男人的保护欲起来了,别说去买个葡萄送她回家这等小事,就算是让他下五洋捉鳖,去九天揽月,一冲动也敢去做。
不过鉴于上一次在沈成津面前展露脆弱吃了被强吻的亏,锦云做事小心谨慎多了。
所以不是霍楠不送她,是她不敢让霍楠送了。
不多时,霍楠拎着两斤葡萄回来,除了两斤葡萄,还多买了一兜子柑橘。
对锦云说:“吃橘子比葡萄解酒,要不然先尝尝橘子?”
锦云托起来脸庞朝向他,温柔一笑,“你真好,谢谢啦。”
霍楠把橘子递过来,锦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一边整理裙摆,一边茶里茶气地说:“你不帮我剥橘子?刚做的指甲,剥橘子会把指甲弄坏……”
锦云撒起来娇,就没有几个男人能顶得住。
霍楠这种菜鸟,锦云拿捏他就跟收拾小鸡仔一样。
这边周清雅开车过来,锦云这边一顿饭正好结束,橘子都吃两个了,再吃就吃撑了。
她撑着额头脚软无力站起来,霍楠在一旁小心搀扶,周清雅静静地跟在后面看她演戏。
两个人老早就套好了话,锦云责怪她:“都说了不用接我,这么晚你怎么又来了?”
周清雅白了她一眼,只能按照她嘱咐的说,“你喝醉了我能不来,工作压力大心情不好也不能喝酒!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多危险?”
锦云突然站住脚,指了指霍楠,对周清雅严肃声明,“霍楠不是外人,他很好的,你不清楚不要乱说!”
霍楠成功上套,生怕锦云喝了酒心里没数,两个人吵起来,不仅对周清雅的话没生气,反而劝了锦云一句——
“你朋友也是为你好,赶紧上车吧……”
这边上了副驾驶,周清雅那边握着方向盘驱车离开,锦云瞟一眼被远远抛在后面的霍楠,这才抬起来头,清了清嗓子。
神志清醒,目光澄澈,刚才的醉意一丝都没了。
周清雅忍不住看了锦云一眼,不得不佩服锦云的演技。
锦云托着腮,把刚才的场景回味了一遍,疑惑地皱起来眉头。
“从霍楠的反应看,男人很吃这一套,”她看了看周清雅,询问她,“那你说沈成津那边,怎么反应这么小?”
周清雅反问,“反应小吗?”
锦云说:“这都两天没动静了。”
周清雅提醒,“那天晚上不是亲你了?”
一句话把锦云问住了。
自从接吻之后,两人之间的进展反而缓慢下来。
不清不楚的一吻,两人都是只字不提的态度。
锦云这边呢,一开始还浮想联翩过,但是人家沈成津没什么交代,难不成她还去主动让人家负责?
这不就输了?
不过越是冷静,对沈成津的印象越不好,隐隐觉得恶心,忍不住就把沈成津往更坏了想——
八成这人就是头猪,那个嘴巴亲了不少人,这里拱一拱那里拱一拱,对他来说稀松平常。
可惜自己这棵金尊玉贵的小白菜被猪拱了,还没有把猪拿下。
眼瞅着就到了一个月时间,两个高手陷入僵局,僵持不下,孙坤这边自然要问一问进展,于是抱着看好戏态度,晚上给锦云发消息,冠冕堂皇:【锦老师,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公司的员工,每周都要给我交一份周报。】
锦云当然知道孙坤的意思,三个月为限,孙坤这是急了。
她满是挫败感,非常鸵鸟地没回消息。
次日,霍楠彻底沦陷,开启狂轰乱炸模式给锦云发消息,彻底把低阶渣男的舔狗姿态发挥的淋漓尽致。
锦云每次忙完工作,拿手机一看,少说就有霍楠的十几条消息。
锦云也把撩起来别人就不负责任的渣女行为贯彻到底——
霍楠:【“一张午餐员工餐照片”】
霍楠:【我们公司伙食还不错吧,三荤一素,还有一个汤。】
锦云没回。
霍楠:【刚才跟朋友聊了聊,打算过段时间抽出来一个月时间去旅游。】
霍楠:【我午休了。】
锦云没回。
霍楠:【我下班啦。】
霍楠:【你在忙?】
锦云没回。
霍楠:【不会还在忙吧?】
锦云依旧没回。
霍楠:【什么时候忙完,我想今晚约你吃饭。】
一堆消息没反应,霍楠忍不住疑惑:【???】
锦云这个时候才有空回他,【在忙。】
霍楠还真是个分享欲爆棚,工作又比较清闲的小渣男,又是一轮疯狂输出。
全是语音,锦云自然没耐心挨个听,只回了两个字:【忙。】
忙是真的忙,不想回也是真的不想回,试想一下,年轻人手机不离手,忙到什么地步才能看个手机的空都没?
等锦云彻底忙完,洗了澡躺床上,霍楠那边委屈巴巴又问:【这次忙完了吧?】
锦云才答,【嗯。】
霍楠说:【语音聊一会儿?】
说完直接打过来语音。
锦云不胜其扰,直接挂断。
绞尽脑汁又找了新理由:【对不起,我想静静。】
一句“我想静静”,终于得了片刻宁静。
霍楠不再狂轰乱炸。
这就是关穆口中那个“身边道行最深”的渣男?
锦云真是大开眼界。
相比霍楠,沈成津这样的,才是真稳。
又稳又能憋,稳的锦云头痛。
忍不住往沈成津身上泼脏水——
“别说我不谈恋爱,我就是谈恋爱也不找这样的,十有八九人格缺陷!”
被这么编排的沈成津懒洋洋坐在长伞上吹风,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
他端起来茶杯抿了一口,侧身看了看身后。
在港口的游轮之上,沐浴着温柔的月光,葛东山的第二次约会顺利进行。
这会儿两个人正在细软的沙滩上,顶着夜色漫步,十点钟还有一场烛光晚餐,鲜花早就备好。
他喝完最后一口茶,起身准备离开。
刚走下游轮长梯,葛东山就跑了过来。
女孩子有些冷,过来拿风衣的。
沈成津看了看葛东山,笑笑说:“我先撤了。”
葛东山一把拉他到旁边,低声询问:“刚才她给我说,一个人住有些害怕,能不能陪她一起住标间,你说什么意思?”
沈成津扬起来眉梢,“你就当字面意思。”
葛东山有些忸怩,“那如果真住一间,是不是代表我们……”
男人的那点儿小九九小算盘,不需要多说沈成津就能猜透,他敛眉,“可以住一间,不过你要把持住,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都说自己住一间害怕了,让葛东山怎能不多想,“万一她主动呢?”
沈成津眯起来眼睛,居高临下打量他,“你要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人和心肯定我都要,跟你说了我想娶她啊……”
沈成津看了看远处,从兜里掏出来车钥匙,云淡风轻笑了笑,“想要她的人简单,想要心嘛,你得推开她。”
“推开?”
葛东山有些不情愿。
男人就喜欢靠床上那点事儿增进感情,葛东山的男性思维比较传统,他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赶紧把那事办了,盖个戳,就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