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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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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总是消费者;消费之前货比三家;这跟缺德不缺德有什么关系?我看他们这两个人就是有点矫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就至于生那么大气?”
  想到这里脸上更是狐疑,“我刚才进来送咖啡,还以为差点要打起来……这种做情感的老师,心眼就是小了点儿……”
  孙坤听助理这么宽慰,心里舒服起来。
  讲到刚才,也忍不住摇了摇头,“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你这么一说吧,”他端起来茶杯呷了一口,“还真有点儿奇怪。”
  不过孙坤自知理亏,既然已经东窗事发,这场游戏没人输没人赢,不过自己老婆那边还得继续。
  所以大手一挥,自认为很讲道理,“今天晚上庆功宴我就不去了,这样,你另外给我安排安排,我请沈老师和锦老师单独吃饭,全当是赔礼道歉了。”
  说到这里就掏出来手机,先给沈成津打电话。
  谁知这才刚响一声,上来就给他挂了。
  孙坤被挂的一头雾水,转头又给锦云拨了过去,谁知又被锦云给挂了。
  孙坤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待遇,连续碰壁,看着手机气不打一块出。
  上来就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
  心想,这俩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啊!
  锦云这边从公司出来,飞机早就晚点,所有计划被打乱,自然也不可能再去机场,所以直接开车回家。
  晚上周清雅到家,一进门看到脱在门口的鞋子就愣了愣,想了想径直朝锦云的卧室走去。
  推门就见锦云靠在床头,支着双腿,胳膊肘撑着膝盖上,托着腮发愣,房门被周清雅打开的时候,只转过来视线,淡淡瞧了她一眼,转过去头继续沉默。
  这一幕可不常见,周清雅忍不住问:“不是下午就坐飞机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接连两个问题,锦云漠心不在焉回了一个:“哦。”
  这么敷衍的回答,显然心情不佳。
  周清雅并不知白天发生的事,还当锦云只是为父亲去世感伤。
  感伤自然是有些感伤的,不过锦云与父亲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还不至于让她这样。
  只是两件事情加在一起的话,就有点超出锦云的承受了。
  不过这个难受的劲儿吧,是后知后觉的那种,刚开始没觉得怎么,生气懵然大于伤感。
  谁知回到家冷静下来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而且这个不是滋味的感觉,在心里一点一点扩张,就像远处飘来的一片乌云,慢慢把锦云整个人笼罩。
  她从上午就没兴趣吃饭,跟沈成津对峙之时的傲娇不仅全然消失,这会儿甚至连起来卸妆的兴趣都没了。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锦云皱着眉思索了许久,才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
  见周清雅靠在沙发上,抱着薯片零食悠闲地玩手机,忍不住蹲到她面前。
  虚心请教:“你每次失恋,都是什么感觉?”
  在恋爱这种事上,一向只有周清雅请教锦云的份儿,可没有锦云这么低三下四向她请教的机会。
  所以听到这个问题,周清雅捏着薯片反应了好半晌,才继续往嘴里塞,“就……”
  周清雅忍不住上下打量她,“心里难受呗。”
  锦云抿了抿红唇,“怎么个难受法,你跟我描述描述?”
  周清雅皱了皱眉,“干嘛问这个?”
  锦云不愿意多提,随便找了个理由,“最近想写个有关失恋的……论文,”她撒谎总是信手拈来,有时候连自己都能蒙骗过去,“不过你也知道我薄情冷血,对这块没有太多体验,所以采访采访你……”
  说到这里有些心虚,目光闪躲,寻了周清雅旁边的位置坐下,低下头默默扣手指。
  周清雅单纯好骗,虽然觉得锦云这个样子甚是古怪,但谁能联想到那块去。
  因为周清雅深深认为,锦云看破红尘,等闲没有几个男人能入她的心。
  所以略微一回忆,问什么答什么:“那个劲儿吧,就特别难受,不开心,不能闲着,得给自己找事干,越闲着越伤心……不出意外的话,还能趁机减减肥……”
  锦云提了提眉梢,“没胃口,不想吃饭?”
  “那也不一定,有些人失恋了就会大吃特吃,有些人失恋了食不下咽,不过不管是大吃特吃,还是食不下咽,都属于作践自己发泄情绪——”
  锦云越听越有些坐不住。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判断出来。
  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此刻在周清雅嘴里得到证实,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赶紧打断周清雅,“那我怎么知道是喜欢,还是习惯?或者,只是欲/望而已?”
  周清雅愣了愣,“啊?你喜欢沈成津吗?”
  她这才听出来一些眉目,眨眨眼,丢了手机,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审视锦云半晌。
  锦云被看得更加心虚,低下头躲避周清雅,“啊什么啊?”
  她往沙发上一靠,拿了抱枕往脸上一盖,云淡风轻言简意赅地说:“我跟沈成津闹掰了,以后不要在我这里,提有关沈成津的半个字。”
  这话说得冷漠无情,周清雅差点就信了。
  “为什么?”
  锦云冷漠放狠话:“没有为什么,这个男人全当从没出现过!”
  周清雅看着锦云,见她这么无情,也不好再追问,只能默默拿起来薯片,迟疑地往嘴里塞。
  谁知才刚咀嚼了两下,发出的声音就让锦云焦躁不安,她倏然做起来,深吸口气,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耐心,笑里藏刀,直接戳周清雅的心窝子:“这么晚了还吃,你最近又变胖几斤?”
  周清雅看了看薯片,又看了看眼神淡漠地锦云。
  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懒得在她眼前触霉头,指了指浴室,很会给自己找台阶:“那什么,我去洗澡……”
  说罢转身就溜。
  锦云一向特别擅于控制情绪,看着落荒而逃的周清雅,又皱着眉陷入懊恼。
  等周清雅洗了澡出来,锦云已经恢复平静。
  此刻撑着额头,瞧着外面灯火通明地街道微微发呆。
  听到身后脚步声,突然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段时间我跟他演来演去,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他肯定也控制不住……所以我难受,他也难受,你说对吧?”
  周清雅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只能默默擦头发。
  锦云想到这里心里才舒服一些,“既然大家一起难受,那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女人的报复心。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看透人性的人。
  锦云天生对人性就有极高的感知力,所以她推测的不假,沈成津这边,正和梁左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长椅上,有一杯没一杯的落寞喝酒。
  梁左消化了半天,向他确定:“所以孙坤耍了你们两个?”
  沈成津看过来,半晌才默默点头。
  梁左得到确切答案,又打量沈成津两眼,“师兄,你还好吧?”
  沈成津捏着酒杯的那只手,垫在另外一只手的手背上,淡淡地眨了眨眼皮子。
  半晌才说:“所以我说做人做事要问心无愧,心术不正,伤人伤己,是我一开始太被金钱迷惑了头脑,你玩弄别人,别人也在玩弄你。”
  他说到这里,摇头笑了笑。
  梁左不知道怎么接,沈成津沉默两秒,又侧头去看他,“我沦陷了。”
  梁左惊讶地目瞪口呆,“师兄你在开玩笑吧?”
  沈成津一脸笃定,“没有,我很确定没有。”
  “真确定?”
  “嗯,”沈成津深吸口气,许久才说,“那天晚上我就确定了。”
  至于哪天晚上,他没说。


第48章 
  次日一早锦云便坐上离开南明市的飞机;昨夜没睡好,所以锦云在一路颠簸中睡了大半路。
  下机场就有锦家人来接,按照辈分;锦云还得喊他一声四叔;不过这个四叔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在锦家做了十几年司机,也只是拿薪水上班的。
  锦云带着墨镜;推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两人才刚会面,手里的行李箱就被夺走,放进后备箱。
  这次过来轻装简行;行李箱不大;里面更没有几样东西。
  身上穿了一身风衣;配上冷白的小脸,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冷漠难相与。
  一路上四叔与她说话;锦云心情好就回两句,心情不好就不回;完全不给面子。
  这边刚下过雨;地面湿漉漉的,空气清新而潮湿;更显得凄凉萧瑟。
  天气一日一日凉下来;锦云过来的时候;没想到两个地方温度相差颇大;也没准备几件厚衣服;所以刚出机场就感觉到凉意。
  幸好车里温度适中;她把本来落着的车窗升上去;头靠着玻璃继续酝酿睡意。
  半个小时后才到家;一进门就见大家表情凝重,礼堂里挂着黑白帆,在微风中摇曳。
  锦云径直走过去,点了香烛祭拜,祭拜完站在原地没动,抬起来头,看着自个父亲那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挂像沉默了会儿。
  等身后有人过来,她才转头,是这边的某个亲戚,锦云一时忘了应该叫什么,嫂子或者婶婶之类。
  知道她路途遥远,过来一趟不容易,一上来就亲切关怀,嘘寒问暖。
  锦云勾了勾嘴角,低下头没说什么。
  要说她也是个情商高的,平常与旁人虚以委蛇,应付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不过在和锦家沾边的人面前,就连应付的兴致都没有。
  见锦云这么不好说话,这婶婶或者嫂子可能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离开。
  接下来两天锦云都按照这边的礼俗,别人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没有守灵,别的一概没落下。
  想当初锦云随着母亲离开,就问过母亲为什么不给她改了姓,以后再无瓜葛,只是锦舟山不同意,不同意也就罢了,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锦云一想也就明白,就锦舟山这种欺软怕硬的性格,也只有母亲一而再,再而三让步的份儿。
  陈年往事随着锦舟山这一去,也算彻底翻篇,锦云再这么耿耿于怀也没有意义。
  两天之后,锦舟山入了后山的墓地。
  终于告一段落。
  这几天锦云没和南明市的任何人联系,自然也包括沈成津,她仿佛人间蒸发似的,就连周清雅发消息,锦云都没回。
  忙完殡葬的事,锦云本想当晚就坐飞机回南明市,奈何老爷子非要留她多住一晚。
  有些话锦云不说他们也清楚,倘若这次锦云走了,下次没有白事,锦云不出意外不会再回来。
  至于谁的白事,那就得看两个老东西谁熬过谁了。
  锦舟山这一走,对他们打击颇大,明显苍老起来。
  以前那副不省事的样子,现在也没了锐气。
  晚上一家人食不知味,奶奶又拿出来父亲的相框在客厅里老泪纵横。
  想当初带锦云走的时候,谁能想到锦舟山这辈子没再有孩子,否则他们估计拼了老命都不会放手。
  这诺大的家业眼看着没人继承,他们没了依靠,迷茫大于伤心。
  锦云叹了口气,犹豫半晌才走过去,抿唇许久,终是心软安慰:“想开点,年龄这么大了,以后保重身体。”
  奶奶这个时候抬起来头,泪眼朦胧的看了锦云一眼,“我跟你爷爷都老了,锦家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你爷爷和你爸爸打下的家业,你就准备这样不管——”
  这个话题还真是老生常谈,每次回来都要拿出来念叨几句,锦云是个俗人,向来爱钱,自然不可能跟钱过不去。
  “这有什么好烦恼?我看要不然这样,等你俩年纪大了,管不了公司的时候,咱们把公司一卖,以后就在家里数钱?”
  锦云又没什么经商头脑,那她看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好处理。
  本来自己也是一心为他们打算,真的是掏心掏肺才这么说。
  谁知此话一出,奶奶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几变,“你说什么?”
  锦云忍不住教育她,“你们呢,就是执念太重,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我这个小辈活得通透?”
  老太太呆愣愣地沉默许久,下一秒继续老泪纵横,甚至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显然是被锦云气得。
  锦云被这么一哭顿时就慌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作为一个普普通的人,实在不知自己这个建议有什么问题,抱着手臂尴尬地直清嗓子。
  等老太太这边恢复平静,自知无趣,叫阿姨扶着自己回卧室休息。
  锦云这才松了口气,有些哭笑不得。
  劳累两天,锦云回房洗漱以后沾了枕头就睡,谁知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地。
  她瞬间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卧室,伸手不见五指。
  锦云迷迷糊糊打开灯,这才看到手机在地上。
  原来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把原来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蹭到了地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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