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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少爷是校霸掌中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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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闫哥考了547!”说话的正是江九,那副激动的神情跟闫陈听到他考了688如出一辙。
  “哦哟!学霸少爷!你跟我闫哥在一起呢!害!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背着我们偷偷聚!”说完对面一阵忙音,江九趁着这个空挡跟闫陈对视了一眼,看着那烂漫的笑,闫陈跟被感染了一样勾了勾唇角。
  “那么高兴?”
  “当然了!闫哥,547诶!妥妥的一本!”江九兴奋地说着,动作有些没有收敛朝闫陈靠近了些。
  鼻尖冲刺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闫陈很不争气地有了起势,手不自觉地想要抱向江九的身体,可还未触碰到江九的腰肌,就被大伟的说话声打断。
  “喂!闫哥,你还在吗闫哥?江九,听得见答应一声啊!喂!喂!”
  闫陈忍着怒气,“叫魂呢!”
  大伟不好意思嘿嘿两声,“闫哥,你们到时候填志愿带我一个哈,虽然我肯定是不能跟你们一个学校,但是大专哪都有,我非得跟你们待一块不可!”
  说完又满足地大笑了起来,闫陈骂了句sb把电话给挂断。
  “闫哥,我想要去看爸爸。”江九眼中带着些许的期待,闫陈无奈地揉了揉他地脑袋,“行,闫哥陪你去。”
  “好诶!”江九兴奋地去换衣服。
  半个小时后二人出了门,路过那家花店,江九照常买了一朵向日葵,“都拿上吧。”闫陈说到。
  江九犹豫了一秒后摇了摇头,“下次吧,等爸爸醒了再给他买一大束庆祝!”江九说着还描绘出了到底有多大一束,闫陈见他这般不由得轻松下来,宠溺地说了声好。
  来到江临舟的病房,江九又在床头看见了一大束向日葵,以为是前些天的没有扔,可看那新鲜程度分明就是今天才送的。
  闫陈从江九疑惑神情中也发觉了什么,跟江九对视了一眼,后者轻松安慰,“兴许是爸爸的哪个朋友吧。”
  江九把手里的向日葵放在了那大花束的一边,开始了平常工作,给江临舟洗漱了一下,又将病房小心地收拾了一下,闫陈在一旁帮着,从未想过他的小九九居然有一天也需要干这些,哪怕躺在床上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难免心疼。
  明明请了护工,但有空的时候九九还是想要这样亲历亲为。
  弄好一切,江九又坐在床边跟父亲手拉着手说着体己话,闫陈识趣去了外面的公共洗手间,等他再回来时,突然多出了一屋子的人,护士小姐姐在一旁安排着。
  江九在人群中看向了他,眼中带着几分委屈,看得让人心疼,闫陈心下一紧,过去了解情况,才从护士口中得知现在病房紧张,有一个病人不得不转过来。
  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关键是那家七七八八什么亲戚都挤了进去探望,还大声交谈了起来,这对江临舟的休息很不友好。

第七章   他每天睡在我怀里,很乖
  “叔公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哦,你可要好好养啊!”一位妇人大声说到,几人连带着那个受伤的叔公也大声交谈了起来。
  一会儿扯东村的那个光棍,一会扯西村那个寡妇,嗓门真是一个赛一个大。
  江九低着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闫陈看到他的九九拿着他父亲的手抵在额头,两滴泪从下巴滑下,落在了床单上。
  “病人家属,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护士在一旁说着,但那几个老人跟听不见一样,继续大声说笑着,护士看了看江九,又看了看他们,又接着说了一声,其中一个老人敷衍了两句‘知道了’,下一秒继续大声说了起来。
  笑声刺耳至极,谈论的无非是东村的寡妇,西村的光棍,别人的所有落魄在他们看来都不过是一个玩笑,却有时还要做出一副惋惜的可怜姿态。
  “不是我说,李寡妇当年要是听我的嫁给庄稼汉老孙,也不至于守活寡啊。”
  “哎呀,谁让那寡妇心比天高,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就想往高处爬呢,非说人家读过书,有远见呢!”
  “哼,这还没爬起来呢,倒是先摔死了。”
  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护士都急得脸红,“行了行了大妈,这里还有别的病人,请你们保持安静好吗?”
  “保持什么安静,我们在这里住院可是交了钱的!这里有一半都是我们的地盘,你小姑娘哪凉快哪呆着去。”那躺床上的大爷听的正起劲儿呢,一听护士打扰立马摆脸色。
  他又不是第一次住院,当然知道这些个护士都把他们病人当上帝,不敢怎么样的。
  “我说,请安静!”闫陈忍无可忍,咬牙喊到,他本来长得就凶,眉角还有未消下的淤青。
  这么说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压迫,狠厉地扫了那边一眼,几人立马噤了声,但那神情仍旧不屑,好似要不是看闫陈这个样儿 不好惹,他们根本不会听。
  护士见他们收敛了一些,走了出去,江九抬头感激地看着闫陈,那哭过的眼神让闫陈心下发酸,安慰似的揉了揉小家伙的头。
  直到二人回到家,江九仍旧是无精打采的,晚上二人躺在床上,闫陈抱着江九的背,“九九,我们给江叔叔换个病房吧。”
  闫陈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底气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哄哄情绪低沉的江九,哪怕知道这句话的兑现将会需要付出多少。
  “不……不用,”江九转过身抱住了闫陈的腰部,额头抵在对方的胸膛,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这样就很好了,真的,谢谢你闫哥。”
  闫哥给他的太多了,要是没有闫哥,爸爸连医院都住不起,要跟着他这个没用的儿子露宿街头了,哪里还能住医院享受治疗,医药费那么一大笔,闫哥怎么能对他那么好呢。
  好到自己感觉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原本是想安慰对方,江九也不知道自己眼睛为什么那么不争气,一个没注意滑下好几滴泪珠。
  感觉到胸腔的凉意,闫陈鼻子发酸,下一刻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墨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盯着江九的发旋,眼眸中酝酿着深意。
  一大早,闫陈在江九还没起来之前就去了医院,可到那才发现……
  “什么?昨天晚上就换病房了?”闫陈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护士。
  “对啊,而且那个先生还交了一个月的医药费呢,你们不知道是谁吗?不是你们的哪个亲戚朋友?”护士比闫陈还要疑惑,不会真的有人上赶着送钱吧?
  闫陈说了句谢谢,转身去了江临舟的新病房,床头雷打不动的是一大束向日葵,那花瓣上的水珠告诉他送花的人是在他来不久前离开的。
  闫陈不知道江家有什么朋友能在这一刻出手,看着江临舟的脸,闫陈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看着沉睡中的人,闫陈甚至有一刻希望对方不要那么早醒来,哪怕这能让他的九九高兴。
  江九不知道,江先生早在很久之前,也就是闫陈跟踪他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少年,并且进行了严厉的警告,只不过闫陈没有听。
  后面江先生找到了闫陈打黑拳的地方,故意穿得西装革履,带着一大推保镖包了场,要知道地下黑拳一夜的营销额怎么着也得六七位数,但江先生丝毫不在意。
  那天闫陈被对手打得站不起来,不过连打三场的闫陈,的确也只剩下让对手按在地下摩擦的力气。江先生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起码让那些人避开了他的要害。
  可闫陈还是因为这个伤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可一个月之后,闫陈仍旧继续跟踪江九,只不过这次自己把自己伪装的太好,一切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碰巧’。
  “当初你很不希望我跟九九在一起,”闫陈缓缓开口,眼中淬满寒意,“可现在呢?你做梦都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他每天都睡在我怀里,很乖。”
  说到这里闫陈突然笑了一下,暖意拂面,好像在想的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病床上的人没有半分反应,闫陈觉得无趣,安静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刚离开房门又被人打开了,傅连延走到病床边,抬手摸了摸江临舟的脸,“妈的,一个臭小子居然敢跟你叫板,要不是看他有点用处,又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男朋友,我真想弄死他。”
  说完手指点了点江临舟的额头,“你啊你,当初要是跟了我,我肯定不让别人这么欺负你。”
  语气中带着中二少年的气息,让人想要忘却说话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上市公司总裁。
  见人没有回应,俯身吻在了那薄唇上,“没事了,我在。”
  夜晚,闫陈去了上次的拳馆给那天的老板的手下当练手,对方一拳一腿皆用了十分力气,而闫陈也发现了,全场只有他一个陪练,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这十万块,是想他拿命来挣了。
  傅连延来的时候闫陈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争一口气,仍旧硬撑着。
  傅连延见他这副不屈的模样眯了眯眼,想起早上在病房外看到的一切,神色冷了冷。
  那些手下看到傅连延都停下了训练,看着眼前狠厉杀伐的男人。
  “继续训练,”男人冷冷地说到,随后看了一眼闫陈,“你跟我来。”语气不容置喙,闫陈摘下手套跟上,可他没有想到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居然带他上了拳台,那架势傻子也知道要干什么。
  傅连延没有给闫陈反应的机会,反身一个扫堂腿,闫陈见躲不过抬手挡下,精致皮鞋的鞋顶扎扎实实地踢致手臂,闫陈闷哼了一声,怀疑下一秒他的手就得废,狠厉地抬眸与傅连延对视。
  对方眼里仍旧是那一副不可一世,但现在好像多了几分要弄死他的愤怒,闫陈不知道这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好过。
  接下来五分钟的完虐挨打,真正让他认识了什么叫做不会好过,哪怕傅连延早来半个小时,闫陈都不知道被虐的那么残,可现在的他体力早已透支,能挨着这么几下已经算是不错了。
  众人见闫陈跪趴在地上,反观傅连延,那件高定西装上,连褶皱都少得可怜,仍旧是那么一副市井商人的气息。
  傅连延毫不客气地补了两拳,直接把人揍趴下,看着好像恨不得弄死对方,下一秒拽起了闫陈的头发俯视着说到,“小子,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
  我自己都舍不得跟临舟说重话,你一个还没确定关系的未来女婿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越想越气,傅连延骂了一句脏话把人丢回了地上,闫陈大喘着气,不知道对方到底因为什么,躺了快有十分钟,有人提醒他手机响了他才爬起身来,看着那备注,脸上勾起淡淡的笑。
  一旁的同事只觉得他有病,被打成这样了居然还笑得出来,虽然说这个大老板给的多,但是有这个命挣吗!大老板阴晴不定,今天还只是打了一顿,下次要是一个不爽直接把他给弄死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喂,九九,”闫陈接起电话,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
  “喂,闫哥,你还没有下班吗?”江九在对面说着,下一刻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在了11与12之间。
  “这就下班。”闫陈挂了电话,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傅连延靠在墙上吞云吐雾,似乎是在等他。身上仍旧是那身西装,食指和中指掐着烟蒂,眼中没有了之前的狠厉,多了几分感伤与忧郁。
  “你小子不错,被这么打了还能一声不吭。”傅连延笑不达眼底,就这么看着闫陈。
  “拿钱办事。”闫陈冷冷回答到。
  傅连延冷笑一声,而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捆钞票,“去医院看看,别小小年纪被我给打出毛病了。”
  闫陈疑惑地看着傅连延手里的钱,眉头皱了皱,没有动,傅连延知道他的顾虑,故意玩笑到,“拿着,别以后出去了到处跟别人说我虐待孩子,到时候对我名声不好,特别是有损我在好孩子面前的形象。”
  这个好孩子意有所指,闫陈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江九,特别是看着对方脸上那别有深意的表情,更不自在了,要不是自己急需钱,闫陈恨不得甩头就走。
  见对方粗暴地抢过自己手里的钱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傅连延冷笑骂到,“真他妈没规矩,难怪小舟舟看你不惯!”
  闫陈回到家,扑面迎来西红柿鸡蛋面的香味,而他想了一整天的人此刻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看到那面的卖相,闫陈就知道这个面估计热了三遍已上。
  许是听到了动静趴着的小人突然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看向闫陈,愣了大概有一分钟才开口说话,“唔,闫哥你回来了啊,快来看看我做的……你……你怎么受伤了?”
  几乎是一瞬清醒,江九从凳子上起身,靠近了闫陈,嘴角青得厉害,眼周也有几块红晕,这还是他看到的,那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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