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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知道:“就是这里了。”
俞宁看着洞府构造,蜿蜒曲折,地面上还有尾巴拖出的长长痕迹。
是蛇洞没错了。
“原来大头藏在这里。”俞宁笑道。
只是这里现在似乎是没有人。
“要不要在这里等它?”俞宁建议。
“不用……”苏晏知道。
“你看那面的茶水杯子,都干涸了,说明这里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用了。”能用杯子说明修为已经到了可以随意化形的地步了。
这至少得有五百年的修为了。
说不定还不止。
“那怎么办?我们上哪找他?”俞宁道。
“他去哪里害人我们就去哪里守他”苏晏知淡声。
二人出了蛇洞。
另一边,俞宁带着青叶橘舞走着,忽然一停住:“这么快就找到了?”他的老家被人动过了。
不过,就让他们去蛇洞里好好的找吧,谁能想到他会在薛家的某个角落?
或者说谁能想到薛家的远房侄子是一条蛇?
他估摸着,这会风雪烟应该已经变成一句干尸了。
不知道陈初墨看见了会不会掉一滴眼泪?
俞宁心中简直畅快无比,前世的仇恨终于在此世完结,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跟段少枫的之间的情仇已经解决。
下面轮到谁了呢?
大法师……
陈初墨他决定最后一个在解决,下面他该去找大法师了。
他活的太久了,是该离开那个破庙了。
——
晚上。
风雪烟依旧没有回来,风家父母急的团团直转,斥问贴身丫鬟:“小姐去了哪里?”
“回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早上自己离开的。”
“不知道?让你跟着小姐,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没用的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风夫人担心风雪烟,一听丫头的回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拧。
丫鬟痛的直喊饶命,最后:“回夫人,昨晚陈公子送来一封信,早上小姐就早早的离开了,我要跟着,她也不许。”
风夫人住了手。
看着知府:“老爷,难道烟儿跟初墨在一起?”
风知府来回思索,两人有婚约,但是毕竟没有成婚,这么晚了,还待在一起,对雪烟的名声肯定不好。
“我们要不要去找回来?”风夫人问,她也是由此担忧。
还未成婚的两个人独处一处,难免会发生点什么的。
“再等等吧,初墨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已经再送雪烟回来的路上了。”风知府道。
风夫人想了想,或许吧。
于是二人又在正厅等了等了。
“你下去吧。”风夫人看丫头,冷淡的说。
丫鬟点头立刻离开。
又过了不知多久,风夫人伏在椅子上直打盹,还是没见到风雪烟的影子。
风知府看在外面夜深,道:“走,去陈家。”
“这么晚了?现在?”风夫人道。
“不然呢,你还想让雪烟在那儿过夜呀?”眼看着就要天亮了。风知府一肚子火气,这个女儿是怎么了,连最基本的礼数常识都不知道了,回来看他不好好的教训她。
陈家……
陈夫人守着陈时运的身体,在那儿整日的坐着,最近她根本就不出房门,一寸不离的守着陈时运。
她有时想如果陈时运这辈子就这样起不来了,那她该要怎么办?
没有陈时运同他一起,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陈时运躺在那里面容平静,除了微弱的呼吸,其他根本看不出有一点不适,他的外伤已经好了。
可是这内伤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解除。
这时,门响了:“夫人,风家知府斜夫人过来了。”
陈夫人一惊,这都几点了,现在来?
“哦。知道了,就来。”这么想着她还是立刻站起来,整理下衣服往门外走去。
——
到了正厅。
二人等在那里。
陈夫人看着他们:“这么晚,你们。”
风夫人赶紧过来:“姐妹,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二位,尤其是时运还未康复期间。只是,我们女儿,与你家初墨在一起这么久,还未回家,我们想了下这虽有婚约但也不能这么早的就让他们……”
说着,风夫人停住,那意思很明显了。
陈夫人听了,自然明白,道:“初墨已经睡了,白天他来看过他爹爹,但是没见到雪烟一起呀。”
风家二位一听,急了。
风雪烟没有在陈家?
那这么晚会去哪里?
“当真?我家雪烟没跟初墨一起吗?可是,可是我听丫鬟说昨晚初墨给她递了一封信,早上起来她连丫头都不带就出门了……”
风夫人满是着急:“我们还以为她是跟初墨在一起,所以才一个人的。”
陈夫人看着她:“具体我也不清楚,这是初墨来件他爹,确实是一个人,而且今天初墨大部分时间是跟我待在一起的,如果跟雪烟在一起那时间也对不上啊。”
风知府听了略微思索,立刻拉着风夫人:“坏了,快走。”
然后就像门口大步走去,风夫人只能回头急急道谢,便跟着风知府出去了。
“雪烟一定出事了。”风知府满脸忧愁,现在他得赶紧回家,找衙门的差役寻人。
……
最近,家仆死亡的消息不知怎么走漏,大家都知道村里有蛇出没咬人,大家一时间都有些害怕,有的扬言要捕蛇拿500两金子的人一时间都害怕不已,猎蛇比赛近期开始走进低迷的状态。
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听说场面很是血腥。
俞宁听着青叶橘舞的报道,满意的点点头:“这些贱民,掠杀了我们多少同类,现在也知道怕了?”
这个村子存在数百年了,当时是个国度,如今是一块小村落。
等他杀完大法师,他就降灾到这个村落里,将这些有罪的村名们全部屠戮干净。
风家派了很多官差挨着村子,各家各户不断搜寻,一天下来,没有一点风雪烟的影子,风夫人在家嚎啕大哭,她就一个女儿,小心翼翼的养到大眼看就要成婚了现在人却丢了,叫她怎么不伤心欲绝?
风知府也是心交力瘁,他不得不再次加派人手,扩大范围搜寻。
这边陈家,因为风雪烟跟陈初墨的关系,他们也派了人去寻。
陈初墨听到风雪烟丢失的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因为自己,他跟俞宁的事情被风雪烟知道了,以她那种揉不得半点沙子的性子,他忽然担心,风雪烟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他在家里坐立难安,如果风雪烟出了什么事情,那一定是他的责任。
他该如何是好?
他就不应该对俞宁动那种不该动的心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风雪烟找到了那还好。
要是真如自己所想的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导致的她殒命,那他真是死都难以偿还他的债了。
还有俞宁,他招惹了人家,以后还不一定可以对他负责,陈初墨想到这些就头疼。
他怎么那么艰难?
他一介村长之子为什么会活的这么憋屈?
陈初墨坐在凳子上无奈叹了一口气。
下午……
风家……
差役来报:“大人,在城南十里亭发现了一具无头尸。”
风夫人在旁边听了喝茶水的碗一下掉落了,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好似被人抽干了力气。
风知府立刻道:“走,看看去。”
十里亭。这是一个破旧的道院,里面早就无人居住主持。
院子里面一处荒凉的杂草丛中,一句穿着女装的无头尸躺在那里,旁边还有干渍的血液。
她的衣服凌乱有被人撕扯的痕迹……
风夫人一看,大叫一声立刻昏了过去,那女尸虽然没有头颅但是她的身形,她的衣着,乃至她穿的绣花鞋,风夫人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那是自己的女儿雪烟。
天哪……
一天不见,再次见到却是天人永隔,风夫人眼泪直流,受不了打击,昏倒在风知府的怀中。
风知府也是愣住了,女儿被害,自己夫人又昏迷。
一时间焦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好命令旁边的差役:“将夫人扶到轿子里。”
这边自己走过去摸着女尸冷冰冰的手,尸体已经发硬了。但是他知道,这就是雪烟,是的女儿,是他含辛茹苦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到底是谁要下这么狠的手?
雪烟从小知书达理从不与人结怨,为什么会被杀害?
他眼中充血,浑身颤抖,他就一个孩子啊,就一个女儿,到底是谁?
不管是谁?他一定要找打,一定要将那个人大卸八块。
他满是悲怆的抱起尸体,像外面走去。
跟着的差役从未见过知府如此表情,一个两个都小心跟着不敢发出一句声音。
回家后……
陈家已经得到了消息。
陈初墨慌忙赶过去,看到风雪烟干瘪瘪流干了血的灰白身体时,心中震的踉跄几步。
雪烟真的死了,她的头却不在身上,她不是自杀?
陈初墨反应过来,雪烟不是自杀,那是谁杀了她?
手段如此残忍?
他半天勉强震住自己强迫自己要震惊:“伯父,雪烟是怎么了?”
风知府看着他,眼神呆滞,声音苍老了十岁:“不知道,那日她看了你写的信第二天就出门了,然后……然后就这样了。”说着,他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陈初墨惊了:“什么信?”
风知府一听陡然抬头:“你没写过信给雪烟吗?”
明明丫鬟说那晚陈初墨写了信托人转交给她的。
“没有啊,那日,我与雪烟闹了些小别扭,我们各自回家,本想好好静静两天,我怎么会写信给她?”陈初墨解释。
风知府一听,他没写,那是谁写的?
为什么要写?信上都说了什么?
“信。信,快找信。”风知府立刻回过神。
他要看看信上都写了什么?
陈初墨从风雪烟的怀中找到了那封信,笔画工整隽秀,模仿了他的笔记,内容示意他的名义写的,约好在城南十里亭相见。
陈初墨看了,浑身发冷,这是栽赃,这是陷害,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借他的名义杀了风雪烟。
这人是谁,好歹毒的心!
“这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写的,伯父,这是有人故意借我的名要害雪烟啊。”陈初墨瞪大眼睛,生意发颤。
风知府拿过信封,哑着嗓子:“是不是你也无所谓了,你回去吧。雪烟已经不在了,你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伯父……”陈初墨痛心喊道。
风知府无力的朝他招招手,让他回去。
不是他写的又怎么样呢?上面是借陈初墨的名,他的雪烟是因为陈初墨才出去的,如果心上不是陈初墨相邀,那雪烟还会去吗?
所以陈初墨写没写这封信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雪烟是因为陈初墨才去的十里亭,并且在那里丧了命。
可能,一开始将他们二人撮合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吧。
风知府已经没有力气想别的了,他现在不想看见陈初墨。
不想看见那个间接导致女儿死亡的男人。
陈初墨看着风知府态度决绝,又看看地上躺着的风雪烟尸体,心中愧疚自责感暴增,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风知府不想他留下,如今,只能先走了。
他万分悲伤的离开了风家。
陈初墨回到陈家。
门口,俞宁在那里等他。
他看见陈初墨走过来,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轻扬,只一瞬有恢复以往的柔弱温雅。
“初墨,你还好吗?”他迎上去。
陈初墨看着他,半晌:“小夜,雪烟没了。”
“我听说了,你也别太难过了,我看着……心疼。”俞宁眼中要沁出水来。
陈初墨看着他,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小夜,我真是该死是不是?如果那天不是因为我,雪烟就不会生气离开,或许她就不会死。对了,你知道吗有人冒名顶替我写信给她,骗她到十里亭,然后杀了她……”
“我听说了,那天再接上那么多的人都看到你们闹别扭,有居心叵测的人一定是利用了那天的情景,风小姐才惨遭遇害的。”俞宁看着他满是惋惜。
“风小姐说不定惹到了什么人,所以才……”
“可是雪烟那么善良从不与人结仇,会是谁呢?而且还要将我也拉下水。”
陈初墨看着他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二人在东迁村一向与人交好,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都怪他,那天要是不在大街上与雪烟发生争执就好了。
就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说什么都晚了。
陈初墨除了自责上心难过愧疚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甚至连多看两眼风雪烟的尸体都办不到。
都是他的错。
第35章 第 35 章
“初墨,你脸色不太好,回房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