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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厮快步架着他,快到偏房拐歪处,那里一片竹林茂密,二人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对视一眼,啪的一下将俞宁往地上一贯。
然后搓着手一脸邪笑:“大公子,咱们兄弟一路抬着你手都累酸了,你说这要是手上没劲,待会夫人喊我们做事,岂不是要耽搁?”
俞宁被摔得闷哼一声,他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
“也别怪小人不讲情面,实在是大公子你生不逢时,没法子,我们现在只能练练手劲,接下来更好做事……哈……”其中一个握着拳头抬手使出浑身力气就往俞宁身上砸。
电光火石间……“啊……”
伴着一声惨叫,轰隆一声,旁边的墙头院子被砸出一道窟窿。
其中一个小厮看着同伴就这样被平日最不起眼的人给扔出去老远,吓得眼睛都直了,他看着站起身的俞宁,头发虽乱,衣服也不干净,但是那双骇人的眼睛却是他们没见过的,他抖着双腿,看了眼院子窟窿,勉强壮着胆子,抡起膀子就往俞宁身上砸。
“啊……”同样的惨叫,俞宁毫不费力的反握住他的胳膊,一个抬脚,一使力将他往墙那里一踹,原本爬起来的小厮被撞过来的同伴一撞又跌了下去,哀嚎声不断。
俞宁看着半天爬不起来的小厮嘴角闪过一抹嗜血的笑,敢路途暗算他,还想对他动手?当他魔界至尊是什么?
元神散落几百年,被困醒来就被姬司寒毒打,现在终于到他还手锻炼筋骨的时候了,他可不是姬洛夜任一群下人随意侮辱。
之前吃了姬洛夜留的丹药,魔力回来一点,俞宁暗自运功,身上只有微弱魔力闪过,他冷笑一声,像两个小厮走去,既然送上门他没有不要的道理。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他半蹲着身子,凑近半张脸轻嘘一口气,看着抱在一起的仆人,瞪着惊恐的大眼,颤抖着身子。
“姬,少,少爷……”
“恐怕是你们第一次喊他少爷吧?”俞宁有些摇摇头,不以为意。
“我不是姬洛夜。”
“什,什么……啊啊……”
两个小厮还没有从俞宁的话中回过神来,脖子就被咔嚓掐断,身上的精气在一点一滴中流失,最后他们浑身冰凉耷拉着脑袋再也抬不起头来。
俞宁有些贪婪的吸食着他们的精气,他现在体力不佳,需要大量吸食才能恢复,这两个小厮心思不正,思想龌龊不堪,他用了姬洛夜的身体就当他替他出口恶气,怕是姬洛夜这一辈子都没人为他做主过吧?
吸食完后,原本红光满面的男丁瞬间变成一个披着头发,脸色灰暗身型干瘪的死尸,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就像一层布披在几根竹竿上,毫无重量感可言。
俞宁满意的起身,浑身舒畅,如果能多吸食几次那他恢复的就更快了。
他看了四周一眼,姬洛夜住的偏房就在眼前,不久前他才从这里走出去,他可不想在进去了。
刚才来的那几个道士是渡仙山的,听他们方才谈话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做乱。
他可是万魔之首,再不干净的东西他也不怕。
俞宁像外面走去,他得打听清楚,姬家人接下来跟那几个道士有什么活动。
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快到晚间时候,姬夫人让人来请夏青竹等人。
大厅内,两个骷髅一样的仆人尸体被抬在那里,所有人都有些骇然,夏青竹有些悲悯的看着这死去的二人,他们来架走俞宁时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一炷香一盏茶的时间,再见已是阴阳两隔。
夏青竹轻闭一下眼睛在睁开,眼中一片正色:“在什么地方发现他们的?”
“在偏房附近。”府中仆人回禀。
“之前不是说只有年轻的女子被害吗?怎么男子也会……”夏言行看着尸体有些不解,斩杀过妖邪他并不害怕这两句干尸,只是有些好奇:“而起他们死法似乎跟姬夫人说的也不一样?”
“姬夫人的描述应该是断手断脚体内精血殆尽在衣着整齐的被害死。”
“难道那东西不甘心只杀女人,现在连男人也不放过啦?”姬司寒看着府上家丁被杀心里害怕的不得了,赶紧躲在柳氏身边,用长大袖子捂着鼻口,一脸惊恐。
“请夫人下令让府上的人都呆在屋里不要随意走动,我们师兄几个布阵检查一下周围可有什么异动。”夏青竹看着柳氏声音诚恳正色。
看这二人的死法,夏青竹断定不是人为,普通凡人做不到这样的击杀。
“好,我这就传令下去。”柳氏也被那两个仆人的尸体惊的只想吐。
“对了,当初不是还有一个疯疯傻傻的吗?他人呢?”夏言行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大家。
“你说姬洛夜那个死疯子?”一提到姬洛夜姬司寒不怕了,转头看着发现尸体的小厮:“姬洛夜呢?”
第5章 落河
“小人不知,当时看到尸体时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实在……实在是……想不到其他……”那仆人越说越小声,腿也止不住的抖着。
他本就是看管偏房的小厮,平日里偷懒一把锁锁着姬洛夜的房门就得空出去溜达,前阵子跟伙房的婢女好上了,暗地里二人没少往来,他基本不在职位看守,谁想到一从火房回来就看见这个,当时差点没把他吓死。
“说不定也被鬼杀了,拖在别的地方了。”姬司寒自顾说着。
那个疯子被杀了正好。
柳氏看了眼姬司寒,顿了一声:“寒儿,让仙师做主。”
姬司寒顿时噤声。
要是真如姬司寒说的那样倒好了,省得她在动手,柳氏眼里冷光一闪。
嘴上却是要仙师为他们做主。
很快庄内所有婢女小厮全部躲进自己房间,门栓的死死的,俞宁在庄内一隐秘处藏匿起来看着渡仙山的道士在庄内布阵施法。
他看了姬洛夜的那本禁书,里面有说到如何隐匿自己的仙法功夫,他照做了一番发现也可以隐匿自身魔力,在这庄内,他还是先隐藏一下比较好,身体尚未恢复,被仙门的人抓住恐怕仇还没报就又要赴黄泉了。
“师兄,这里没有异动啊。”夏青竹施法搜索一番,什么也没发现。
“不急,在看看。”夏青竹一边回着话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山庄四周,他断定落河镇定有妖邪。
“我上去观摩一下。”说完夏青竹将腰间佩剑像空中一扔,自己一跃而上,站在了剑身上。
“我也去……”夏言行同样方法也御剑在半空。
这是已是晚上,天空黑漆,呼啦啦一阵风吹来带动周围芭蕉叶子沙沙直响。
随后院里有人大叫:“不好啦,死人啦。”
夏青竹等人立刻前往方向处。
柳氏等已在那里,她神情震惊,倒吸一口气,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女:婉儿。
方才她口渴,婉儿出门给她打水,谁知就须臾的功夫,她的侍女就死了。
婉儿脸色发青发紫,五官扭曲,衣着整齐,手脚皆无,身上没有一滴血,诡异的样子实在恐怖,闻言赶来的下人吓得直捂眼睛,胆小的更是在哭泣。
“这是什么邪祟东西,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作怪?”夏言行皱着眉,这妖怪也太大胆了吧?
还有,他们居然没有发现,这妖怪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施法都不怕。
夏青竹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这女仆人跟刚才死的男丁不一样,他看了眼四周,耳朵隐隐动着。忽然,他拔剑窜入空中然后倒过身子,猛的向旁边的花圃直直刺下来,霎时间尘土飞扬,伴随着一声凄厉叫喊一个东西窜出。
空中它披散着头发,眼眶里黑漆漆一片凹进去,没有眼睛,脸部灰暗,嘴唇嫣红,鼻子挺立,眉部上扬,它的脖子出拖着一条细长的宛如皮筋一样的东西,在空中上下飞舞着,这竟是一只飞头。
飞头被剑刺出没有了藏身之地,在空中恼怒的怪叫着,猛的扑向人群中,大家慌忙闪开它扑了一个空,在地下又砸出一个大坑,这东西顽强的很,居然又飞起来且比刚才更加愤怒,叫声更加凄厉,听得夏青竹等人心里一震。
夏言行提剑就要砍过去,一只会飞的头,他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砍了便是。
谁知,这个飞头并不怕他,它虽没有身子但是光靠一只头却也十分敏捷,夏言行的剑根本沾不到她,且它头部散发着黑乎乎的雾气且越来越多。
“好深的怨念。”夏青竹在旁看着忍不住出声,这颗头似有不甘。
忽然飞头嘴里喷出一口黑雾,夏言行的剑被吸在了一边,一震烈风袭来将他从空中甩下来。
夏青竹立刻飞身上前将他接住,带回地面。
这时姬震天赶过来,站在柳氏身边看着怪像:“夫人,怎么了?”
“妖怪,仙师在捉它呢。”柳氏目不转睛的看着,嗓子里不禁咽了口口水,饶是她在胆大心狠这场面也不觉得害怕。
毕竟她斗得都是活人,没跟鬼怪打过交到。
空中飞头原本在跟夏言行等缠斗,突然间它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它睁着两只黑漆漆的的眼眶像柳氏这边看过来。
它在空中,飞头脖子间的皮筋状长条伸展出数米长那只头脱离了脖子直直像柳氏这边飞来,吓得柳氏仓皇大叫。
离近看,姬震天盯着飞头,他毕竟是个男的,行的端做的正,就算真鬼他也不怕几分,他定定看了飞头一会眼里有些激动,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睁大眼睛声音都在发抖:“是,你吗?”
夏青竹本想拔剑过来,一听姬震天的话,他收回剑皱眉看着他们。
飞头看着他眼里流出两行血泪,头在空中上下晃了一下,姬震天再也忍不住颤声:“小霞……”
柳氏大惊,重新打量起飞头,慕然像是失了魂,尖叫:“你没死?”
这一声叫喊惊醒了飞头,眼眶里血泪也止住,它寻声望去,定定的看着柳氏,头上黑气骤然爆发。
这般近距离,柳氏看着它面部狰狞扭曲:“王丽霞,真是你。”
当年产房里她一碗药强行灌下去杀了她,骗过了姬震天后,她仍旧不解恨,她永远记得姬震天在她面前夸赞过王氏的眼睛像天上最闪的星星,当时姬震天的温柔神情。
她命人事后潜入灵堂趁盖棺之际将王氏的头颅割下,挖其双眼,将她的头颅在丢出荒野,尸首分离,让她死都不得好死。
姬震天是她柳飞雁的,就是夸,也是夸她,凭什么轮到王丽霞?王家哪里比得过柳家,她只不过捷足先登先她一步认识姬震天,凭什么姬震天眼里心里都是她王氏,她柳飞雁难道不敌她?
当年嫁给姬震天做侧室,她就说服爹爹,像他保证,侧室只是一时,正室绝对会是她,所以柳家最后才会同意这门亲。
而她也做到了,不到两年时间,就拉下王氏,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只是,千算万算,她没有算到隔了这么多年王氏还会回来,明明,她已经将她丢弃山林,她的这张脸这颗头在哪里都不应该在这里,不该在姬家。
王氏的眼睛冒着浓浓黑雾,嫣红的嘴巴大张着对着柳氏的脸就是一口,伴随着一声惨叫,柳氏的脸上鲜血横流,柳飞雁双手护头,当看到自己手上沾满的鲜血时凄厉大喊,她这辈子除了姬震天最爱她的就是她的脸,王氏居然咬伤她的脸?
柳飞雁看着飞头,杏目圆瞪,指着它啐了一口大骂道:“呸,贱人,你这样吓唬谁?当老娘怕你不成?我告诉你当初我能送你下去现在我也不怕你,哈哈……”
飞头在空中瞪着空荡荡的眼窝直直看向她,猛然再度扑过去使劲撞向柳氏,柳氏不敌,被撞翻在地,另一边脸被拉下一块皮,柳氏痛的满地打滚,嘴里骂的更厉害:“王丽霞,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柳飞雁要是怕你我就不姓柳,从小到大我什么没干过,杀你不过是小事一桩,对了,你儿子知道吧?啊?”
“你生的是儿子,我生的也是儿子,哈哈……这么些年因为你我没少关心他……你还没见过他吧?
哈哈……你的儿子就像是这里的一条狗,人尽可欺,我的儿子,却是这里最尊贵的少爷……哈哈……”
“你先当正室又有什么用,生的儿子还不是连个庶子都不如,哈哈哈……你死了,他疯了,你们母子真是配……啊……”
柳氏一边说一边大笑,她很开心可以当着王氏面说出这些话。
旁边的姬震天看着痴狂的柳氏眼神复杂,她果真做了手脚。
远处,夏言行看着夏青竹两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场景?他们还要上去吗?
夏青竹沉声道:“厉鬼寻仇,如果不让她报完她下次还会出来。而且这飞头怨气太重,邪煞气焰太高,恐怕以我们之力也难降服,我们先看看结果吧。”
夏言行点头,其他几位同门皆收剑静观其变。
姬司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