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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不想去,她瞧着程强还虎视眈眈看着霍临的样子,就觉得头大。
但程母一向对自己很好,如果她拒绝的话,程母肯定会伤心。
于是想了想,她拉了拉霍临的衣袖,“过去吃饭?”
霍临目光淡淡的与程强对视,勾了勾唇角,“好啊。”
——
程家只有程母和程强两个人,这会儿程母把饭菜都端上了桌,一只肥鸡做了四吃,鲜香麻辣什么口味都还,还有滋补的鸡汤,可谓是真的用了心。
程母也没顾着别人,只热情的给南辞夹菜盛汤,一会儿说她太瘦了,一会儿说她要好好补一补。
程强一上饭桌就对着霍临挑衅,说他要是爷们儿就和自己拼酒,酒品见人品,南辞虽然不能嫁给自己了,但却也算他半个妹子,他得好好对她未来的另一半把把关。
南辞头疼的很,开口阻止:“程强哥,你别闹了,他是北城的,用不着拿咱们这儿的规矩去要求他。”
程强怎么听不出来,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在向着霍临说话,一时恨铁不成钢,觉得绝对是霍临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越想越气,刚想倒杯酒自己喝着,霍临却忽然淡淡开了口。
“你们这儿的规矩?”
南辞还没回呢,程强先说:“就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所以啊,你要是想娶小辞,就得先过我这关!”
霍临轻笑一声,淡淡睨向他,“可以。”
南辞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霍临会答应程强这种幼稚的要求啊,想赶紧阻拦,却被程妈妈拦住。
“让他们闹,反正这也没有外人。”说着,程妈妈悄悄凑到南辞跟前,小声对她又说道,“你这个对象瞧着就是平时很绷着的人,难得有个机会,也没什么事,让他多喝酒权当发泄了。醉了我帮你把他抬回去。”
这话倒真让南辞止住了动作,她回头看了看霍临,想了想,没出声。
这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外面天都黑了,程强还在“喝喝喝”说个不停,最后霍临轻轻睨了他一眼,问他:“确定要继续?”
“继续!怎么不继续!”边说,自己边钻进了桌底。
南辞:“……”
她再也忍不住了,回身帮程妈妈将残局收拾好,然后赶紧带着霍临离开。
乡下的夜晚非常安静,星星也很多,南辞抬头看了一眼,就赶紧拉着霍临,说:“你快抬头,看看我们这儿的星星是不是超级多,超级好看!”
霍临压根连看都没看一眼,略带醉意的看向南辞的眸子。
“没有你眼睛里的好看。”
南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式夸奖又弄得一阵脸热,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看了看他。
“你是不是喝醉啦?”她问。
霍临勾了勾唇,笑的比平时多了一分邪气,“你觉得呢?”
“……”她觉得什么啊!她怎么知道他到底什么酒量!
想了想,还是别再在外面多呆了,拉着他回家睡觉才是真的。
于是赶紧拽着他往家里走,家里没有蜂蜜和茶叶,她只能烧一壶热水给他当睡前的解酒物。
端着水回来时,霍临已经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了,南辞不知道他睡了没有,于是小声的,试探着开口。
“霍临?”
那边没回应,南辞估计他是睡了,转身要把水再端出去。
哪想他忽然睁开眼,抬起手臂,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南辞手里还端着水杯,这会儿一整杯她晾好的温水全都扫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和床单上。
她又急又气,说:“你干嘛呀!床单都湿了!一会儿怎么睡呀!”
霍临声音带着醉酒的暗哑,多了一丝性感,“提前适应,以后湿的次数会更多。”
南辞根本没听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他是在说醉话,见他不准备放开自己,便伸出小拳头捶了捶他。
“放开我呀。”
霍临不止没放,反而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压在身下。
南辞手里的杯子彻底掉在床铺上了,她有些惊慌,不知道霍临想干什么,赶紧问:“你做什么?”
“瓷妹妹?”
霍临静静看着她,眸底带着一丝醉意和一份克制,整个人看上去禁欲又邪气。
南辞以为他还在意程强对自己的称呼,于是赶紧安抚顺毛:“没有啦,小时候乱叫的,他叫习惯了就没改。”
“他小时候叫你瓷妹妹,那你叫他什么?”
南辞打死也说不出口她叫的是“程哥哥”,她怕自己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
于是睁眼撒谎,她说:“我就叫他名字啦,我们没有那么熟!真的!你别乱想!”
霍临俊脸凑近,呼吸间都带着酒香,一下一下拍散在她鼻端,呼吸交缠间,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被弄醉了。
只听他用极为磁性极为低哑的嗓音,对她说:“以后,除了我,你谁都不许叫哥哥或者别的亲密的称呼。”
南辞被他的气息扰得心绪皆乱,反应也有些迟。
见她没回应,他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嗯?”
南辞一个颤栗,小手儿轻抵上他的胸膛,小声回:“嗯。”
他的薄唇还在流连她耳边肌肤,吐息间,他又问:“听说你小时候最想要的礼物是小裙子?谁给你买你就嫁给谁?”
“那是很小的时候啦!幼稚的玩笑话,你提这个做什么。”
这是程强在饭间挑衅似的和南辞说的话,因为他小时候确实也送过她一条小裙子,似乎是他去集市时,舍弃了自己的玩具车没买,让程妈妈把钱省下来给南辞买东西。
她没想到,这么幼稚的话,霍临居然还记住了。
霍临的唇一路向上,最后滚烫炙热的气息落在了南辞的眼睑上。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说:“我给你买,你想要的我都买给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这时候的霍临太惑人了,她险些就要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可是幸好她还有一丝理智,知道他喝醉了,不能跟一个醉鬼说这种重要的话题。于是想了想,她抬眼看向他,眸子里带着一丝雾气。
她问他:“那你想要什么?我也试着满足你好不好?”
霍临深邃的眸子静静看着她,一点犹豫也没有。
“你。”
想要你。
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想将你压在身下肆意,想听你在暗夜中喘息。
南辞觉得自己似乎要被霍临眼底化不开的墨色吸进去了,这一刻,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和他的心跳声混在一起。
——砰砰砰。
她知道自己该拒绝的,可是她拒绝不了。
于是,下一秒,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双唇。
“好啊,想要就给你。”
第65章
窗外的夜色很迷人。
乡间的夜晚宁静又安逸; 外头飘着青草味和野花的花香; 空气中还伴着些许湿气,晚风拂进窗户,伴着舒爽的凉意和混合着的清香。
霍临定定地看着南辞; 眼神炙热的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辞看着他,点点头。
“不怕了?”
南辞摇头; “不怕。”
霍临笑了笑; 声音磁性低哑; 在暗夜中,听的人心弦微波。
“之前不是怕到哭了?还使性子离家出走。”
南辞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 感觉被他流连着的皮肤,又痒又麻。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被单,微微向侧面躲了躲。
“那不一样; 之前我不愿意呀; 现在……”
南辞嘟嘟囔囔的话根本没完,霍临就耐不住性子了。
掌心一路向下; 解开她的纽扣,每解一颗; 指尖都像带着电流一样; 炙烤着南辞的肌肤。
而他的薄唇也一直流连在她的颈窝和耳边,带着粗重的呼吸,扰得她不由昂起脖子。
睡衣衣扣被彻底解开时; 南辞忽然睁开双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猛地抓住他还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不行!”
霍临没把她的话当真,动作未停,只是哑着嗓音,问:“嗯?”
“没……没有那个……”
她的话也让霍临瞬间清醒,他趴在她身上,好半晌,翻身躺到了旁边。
南辞能感觉到他刚刚身上肌肉的紧绷,还在他声音中那丝克制。
她有点心疼,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感觉,但这……这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不上不下的肯定难受。
想着,她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
“霍临,你还好吗?”
霍临原本想独自平静一下,哪想这小东西居然还来撩拨他。
她声音中还带着刚刚被欺负时的软糯,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原本他渐渐平息的那股火,再次被她勾得卷土重来。
他控制不住,扣着她的小脑袋,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间隙间,他对她说:“宝贝,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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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好像什么也没做,但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一般。
她的掌心已经麻木了,身上像是在水里泡过再捞出来一样,额前的刘海湿哒哒的粘在额前。
彻底结束的时候,南辞已经累得一动不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起身想下去,却被他扣住。
“做什么?”
南辞撇撇嘴,接着推了他一把,“放开我,我出去洗洗。”
霍临听着,也跟着起身,拉着她一起出去走到了院子里。
他亲力亲为的拿着水盆打了盆水,按着她的小手没入水中,仔细的为她清洗着。
月光下,水波粼粼,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像是两件艺术品一般,浸在水里。
四周很静,南辞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喜欢现在的氛围。
感觉……她还没离开,就要开始怀念在这里的日子了。
“在想什么?”
霍临带着水湿的指尖轻碰了碰她的脸颊,问道。
“没想什么。”南辞叹了叹,“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住几天。”
霍临觉得好笑,“还没走就开始想下一次了?”
“你不觉得咱们这两天在这里的生活很值得怀念吗?”南辞抬着小脑袋问他。
霍临执起她之前裹着他的那之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意有所指地开口:“确实值得怀念。”
南辞当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脸一热,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不再理他。
但霍临却不许,紧着力道,说:“别闹。”
南辞撇撇嘴,没再动了。
霍临忽然像想到什么事一般,对她说:“我已经打电话给手下的人,叫他们着手查妈妈的事了。”
“这么快就交代了?会不会打扰到你们正常工作啊?”
南辞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她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的,结果他却比她还上心。
不过再一反应,又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
“谁妈妈呀?是我妈妈!”
霍临淡淡看了看她,说:“我说错了?早晚要嫁给我的。”
南辞悄悄翻了个白眼,又在挨打的边缘试探了一下,“谁说嫁了。”
她以为自己嘟囔的声音很小,但却一字不落的被霍临听见了。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俯身轻含住她的耳朵,略带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怎么,碰了我之后不想负责?”
“……”南辞要被他这言论气笑了,“负责??谁要对谁负责啊?明明是你做了过分的事!”
霍临懒洋洋地看着她,像是挖好了陷阱,就等她往里跳一般。
“好,那我对你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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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和霍临第二天下午就准备离开。
程妈妈很不舍,从家里收拾了不少新鲜的瓜果蔬菜给他们,东西样数多,且很杂乱,正常带下山是非常不好带的。
但程妈妈的热情,南辞拒绝不了,也不忍拒绝。
于是只能抱歉地看了看那位一直跟着他们的霍临的手下,将东西一股脑的都交给了他。
程妈妈拉着南辞的手,嘱咐着:“小辞,一个人去了大城市要好好吃饭,不能任性啊,要好好过日子。”
说完,她还看了霍临一眼,小声对南辞说:“我看着这位对你不错,好好把握,别错过了。”
南辞点点头,心里溢满暖意。程妈妈从小就对她很好,姥姥去世后也一直关心着她,小地方的老人最为热心朴实,她对南辞也跟半个女儿差不多了。
程强昨天喝得太多,几乎睡了24小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