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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倘使是他自己呢?
他也能把他自己解决了么?
事情已经发生,虽然在遥远的前世,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而且,她不知道,是因为他恨她,还是因为她阻碍了他什么?
亦或是因为权利,乃至别的女人都不一定。。。。。。。。
她又怎么知道今生如果发生同样的事,他会不会做同样的选择?说出来会不会反而引发更伤心之事?
宋依依突然便发现,前世今生,她认识了他整整十四年,爱了他十四年,但可笑的是,其实她对他一无所知。
“梦到了什么?”
他喉结滑动,托着她的脸,亲上了她的唇。
动作很温柔,语声中也尽是哄意。
但宋依依依然拒绝。
“什么都没有说什么,编么?”
傅湛闻言,低笑了一声,缓缓地道:“本相不信。”
宋依依反击道:“信与不信是大人自己的事。”
傅湛没再说话,但拖起她的桃尻,把她抱了起来。
宋依依的脸烧着了一般,也是顷刻就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傅湛把她抱到了床榻之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服与腰封,扯开她的衣裙,压下她的双膝。
宋依依更别过了头去,泪汪汪的,小嗓子中出了几声轻轻的呜咽。
傅湛身子向下,揽住她的腰肢抬起送入,宋依依便是一声更明显的呜咽,因为晃动,而后她好似又不得不勾住他的脖颈,但依旧别着小脸儿,并不看他。
“怎么还害羞了?”
宋依依咬住了手指。
傅湛在做这种事之时没这么多话过。
这是第一次。
宋依依当然害羞,没记起前世之前,实则她也每次也都面红耳赤的,何况此时记起了俩人的曾经。
宋依依不说话。
傅湛朝她靠近,语声越来越温柔。
“以前的本事呢,嗯?傅灵犀。”
他那最后的三个字几近哑声,更是附在她耳边说的。
宋依依从未觉得他这般坏过。
他态度温和,语声温和,另一只手甚至还时而还帮她掖掖她因为晃动而散落的头发,哪哪都温和的要命,唯下边儿不温,幅度极大,且是愈发的大。
浓烈之时宋依依实在是受不住了,双手皆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口中呜呜咽咽。
良久,终于结了。
宋依依几近死了过去,还在紧紧地搂抱着他。
对方一动未动,许久都是如此,给她擦了擦汗。
瞧瞧吧,他就是这样。
前世若非他给过她甜头,她或是也不会就陷的那般深。
有时候,宋依依倒是希望他是一个绝情到底的人。
小姑娘伏在他肩头,终是开了口。
“你有多少女卫,如果我让你把你的所有女卫都集在一起给我看看,你愿意?”
她声音很小,微乎其微。
但离着近,傅湛自然是听清了。
他没有女卫,女卫基本都是暗卫,暗卫基本都是杀手。
任谁都知,杀手是不能露脸的。
傅湛笑了一声。
他一笑,宋依依便知道了他不可能答应。
甚至觉得他可能是在笑她天真。
他手中握着这么大的权,杀过多少人可想而知。
前世那两个女卫极可能是杀手,他怎么可能给她见他的杀手。
“算了。”
宋依依很是识趣,手刚要从他的脖颈上拿下,听他开了口。
“你先告诉本相梦到了什么?”
宋依依拒绝,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是不会说的。”
再接着人要动,但尚未来得及,那男人慢慢地压将下来凑近,眼睛盯住了她。
宋依依身子落到了榻上,与他对视,没什么妥协的意思。
她知道他权倾朝野,手握大权,这天下都是他的。
但他就是再厉害又能怎样?
她就是不说,他也无从查起,他能钻进她的脑子里么?能强迫她么?
良久,事实证明,宋依依赢了。
傅湛开了口,“本相答应你。”
作者有话说:
好久没发红包了,本章有红包。
推荐一本基友的文文,已经很长了
《揽娇》林中有雾
柔弱坚韧美人VS黑切阴鸷权臣
【女主篇】
虞念清出身乐平候府,生得冰肌玉骨,坏姿艳逸,不仅家中和顺,还有桩令人馋涎欲滴的好亲事,京中无人不羡之妒之。
可无人知,她夜夜所梦,与现实恰恰相反。梦中,她那才学双绝的未婚夫勾引她人,而素来对她慈爱有加的祖母却为了家族利益强逼她出嫁,再后来,母亲兄长接连出事,一夜之间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
梦醒后,为了化险为夷,虞念清将目光对准了前未婚夫的兄长——
那个善弄权术,性子自私阴鸷的、喜怒不定的天子近臣,梁知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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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篇】
梁知舟一生沉浮,越过尸山血海,最后大仇得报成了一手遮天的国公爷。人人敬着他,人人又畏惧他,搜罗大批美人送入国公府,却无一人被留下。
都说他冷心冷情不知情爱,却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些漫长的夜里,是如何肖想自己弟弟的夫人,如痴如狂,无法自拔。
他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没能阻止她成亲,那怕拼死将她救出,得到的只是一具尸骨。
所幸他重生了,这次那怕冒着大不韪,他也要将她抢回来。
没有人比我爱你
在你不知道的岁月里,我已经爱了你很多年
【小剧场】
虞念清记录日常的生活的小册子被发现,上面这样写着:
“梁知舟很危险,但是他愿意帮我”
“晚上做梦梦见了一个和梁知舟很像的人,他一直亲我”
“梁知舟变了样子,我很怕他”
“原来那几次梦中亲我的人都是他”
“我想起我们的上辈子了”
“他是坏人”(被划掉)
“他很爱我”
第79章 和离吧
良久; 事实证明,宋依依赢了。
傅湛开了口,“本相答应你。”
不得不说; 宋依依有些意外。
她就是说出来试试。
自然,她想看他的所有女卫,也是想试试。
是心中抱着最后的期待; 期待是她弥留之际产生了幻觉,他没来; 那个他是她想象出来的。
宋依依记得那两个女卫的模样; 倘若他的女卫中没这么两个人,或是也能证明自己的猜测,就真的有可能“那个他”只是她的幻觉。
傅湛向来说到做到。
翌日下午; 他忙完就派人回家接了她。
宋依依早便梳妆打扮妥当; 在房中等着消息。
待得了信儿; 她同婢子兰儿一同出去; 但到门口; 她未让兰儿同行。
兰儿虽然不解; 但多少明白一点,未跟着。
宋依依独自出去。
春光明媚,天气倒是极好; 但与宋依依心情不大相符。
那男人的马车正停在府门前,车门正开。
她出去就看到了他,走近过去; 傅湛伸了手,将她拉了上来。
沿途一路; 俩人相对而坐; 但宋依依一句话没说; 只在他问时,答那么一两声。
马车最终驶入的是一处鲜有人烟的荒凉之所,想来应该是傅湛的某个别院。
车子停靠,男人先下了去,抬手揽住宋依依的腰肢,将她从车上抱了下。
宋依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片小小的花瓣,他很细心地给她摘了下来。
下午天阴,欲要来雨的样子,有些凉,他还慢条斯理地给她重新系了系披风,戴了帽子,好不温柔。
宋依依一直也没看他。
不时,她同他进院。
傅湛将女卫安排在了几间屋子里。
大体是一间三四人。
可见她们之间很多人都是没见过的,亦可见,这些宋依依以为的女卫确实,大抵应该都是杀手。
傅湛给她指了,大概有七八个房间。
也便就是说,只女杀手,这男人手底下就得有三十几人。
宋依依跟在他身边,一间一间地进,小心口“扑通”“扑通”地跳。
她很紧张,自然是希望别看到那两张脸。
短短一会儿对她来说颇煎熬。
这屋进,那屋出,宋依依在前,那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边,没多久便走完六间房。
宋依依愈发的紧张。
她没看到那两个女子,一个都未见。
眼见着不过还有两间屋子,最多八人,没有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宋依依开始控制不住心绪。
虽然那是三年后的事,即便现在没有,也不能百分百地肯定自己的猜测,但多少能让她得不少的安慰。
宋依依忐忑地迈进第七间屋子,瑰丽的眸子含水一般,遥遥扫去,屋中只三人,一目了然,并无那二人。
余下只剩了一间屋子,宋依依算是提前松了一口气。
然,她万万没想到。
最后一间房屋,她前脚跨入,立于三人中间的一个女子直直地砸入她的眼睛。
宋依依心口“砰”地一下。
前世最后的记忆仿若山崩,碎石噼里啪啦地朝她砸来。
女子的相貌、金陵的冬雪、别院的卧房、杯盏中的毒酒。。。。。。
蓦地,所有东西一起灌入她的眼中。。。。。。。
宋依依的脚仿佛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亦是动弹不得,希望顷刻幻灭。。。。。。
竟然真是傅湛。。。。。。
她本想给自己的心找借口。
他没有动机那般对她,她实在是不信他会那般对她。
但何其讽刺,她竟是找到了铁证。
宋依依一句话说不出来,亦是一动不动。
身后的男人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她异常的反应,抬眸瞅了一眼屋中立着的那三个杀手。
“怎么了?”
小姑娘没答,一句话没说,接着转头便出了那屋子,直直地朝着来时的大门走去。
傅湛缓步跟了上。
俩人一前一后,距离不大。
一个走的很快,一个慢悠悠的。
周围巡逻士兵见到俩人皆矗立住。
司阍亦是满脸堆笑,看见宋依依过来,“夫人”“夫人”地唤着。
宋依依没睬任何人,直接出了门去,上了马车。
不时,傅湛掀帘,弯身,也上了来。
俩人如来时一样,相对而坐。
那男人的视线一直在宋依依身上,但恰恰相反,宋依依一眼未看他。
不一会儿,傅湛开了口,“本相,做了什么恶心事?”
宋依依知道他猜的出来。
因为他比她更清楚屋中的那些女子是干什么的。
宋依依多一句话都不想再与他说,是以一直沉默。
马车缓缓而行。
傅湛第二次张了口,“你要怎样?”
宋依依依旧不答,良久,道了三个字。
“和离吧。”
那男人听罢起先微顿,旋即笑了出来,背靠到了座椅上,垂眸瞧着她,仿佛她说的是个笑话。
宋依依这时也转过了头去,和他对上了视线。
她死死地盯着他,明白他为何发笑。
这天下间会有女人和他提出和离?
所有女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傅家进,想做他夫人,甚至抢着做他的妾呢!
所以他会觉得那是笑话。
但宋依依岂是和他开玩笑呢?
小姑娘正色,“你不用笑话我,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男人垂眸,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没立马说话。
宋依依亦是直视着他。
她参不透他心中所想,但他想什么她也无所谓了。
好一会儿,那边儿方才张口。
傅湛探过身子,看着她的眉眼,依旧温和。
“你知道前因后果?不知道。”
“你确定梦到的一定为真?不确定。”
他一连问了两句,且没用她答,替她答了。
宋依依知道,以他的聪明,他怕是已经大概猜到了她梦到了什么,不止猜到了,还猜到了她不知前因后果,甚至怀疑过那是自己的幻像。
继而,那男人接着又道:
“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有些时候,很多事情,眼见亦未必为实,何况你尚不知全貌,且是隔了整整一世,你觉得自己真的能判断出孰是孰非,孰好孰坏,真的能判断出,那看到的就一定是真?”
宋依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有些要哭,但还是忍下了,憋了回去。
“你不必说了,不止这一事,还有旁的,就算这个不是真,那个我清清楚楚,真的不能再真了!”
傅湛眸光晦暗,听到这儿,低笑了一声,身子退了回去。
“本相那般不堪?”
“是!所以,我一定要和你和离了。”
宋依依终还是哽咽了,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来了。
傅湛缓缓摸着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