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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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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人,他一身黑衣,并未着斗篷,更不曾戴面具,却以黑巾掩面,同样看不清容貌。

    黎夕妤还注意到,此人手中捧着一张矮木几,他将矮几放在地上,其上呈着笔墨纸砚。

    不知为何,先前惊慌不已的一颗心,在见到这两人后,竟陡地平静了。

    黎夕妤凝望着他们,面目一派淡然,沉声开了口,“你们是何人?”

    听见她的问话后,那戴黑巾的男子转眸望向戴面具的人,似在征求什么。

    而后,但见那人点了点头,戴黑巾的男子便俯身,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片刻后,那人停了笔,将宣纸立起,凑至黎夕妤的面前。

    虽是倒挂着,可她仍是一眼便认出了其上的五个字:要你命的人。

    见此,黎夕妤眉眼一沉,便又问,“此处是何处?”

    男子再度俯身,却换了一张纸,写好后呈给她看:城东。

    黎夕妤不由蹙眉,既愤怒又无奈。

    城东!

    她自然知晓此处是在城东!

    这个回答,简直是浪费笔墨。

    她正想再问些什么,却见那戴面具的人赫然转身,竟走至不远处的亭廊下,悠然落座。

    而那戴黑巾的男子,却向她走了来。

    但见其伸手,去解固定在木桩上的绳索。

    黎夕妤还以为他要将自己放开,却不曾想,他竟缓缓松手,而后她的身子便一点点下坠。

    绳索自木桩之上缠绕着,只要那男子放绳,她便会下沉!

    而她的身下,此刻正是一汪池水!

    眼看自己距离水面越来越近,黎夕妤连忙开口,“你要做什……”

    她的话语被淹没在水中,那人竟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脑袋沉入了池水。

    冷,彻骨的冰寒之意涌遍整个大脑。

    池水贯彻,涌入她的口鼻,她猝不及防地吸了两口气,便猛地被池水呛到。

    “咳咳……咳咳……”

    她于水中咳着,慌乱无措地挣扎,却发觉越是咳嗽,呛的池水便越发得多,那感觉也越是痛苦。

    她呼吸不到空气,又呛了水,只觉强烈的窒息感正漫涌而来。

    而那贯彻肺腑的剧痛,渐渐自心口蔓延。

    她那已有数日不曾发作的伤势,在此刻复发了!

    一时间,浑身上下皆剧痛难忍,由于倒挂得久了,她的头脑愈发涨痛,几近要炸裂开来。

    她不知那戴面具的究竟是何人,却觉如此这般的折磨,委实太过痛苦。

    既然想要她的命,又为何不一刀捅死她?

    就在她痛苦不已之时,突觉身子一轻,那人竟将她拉了回去。

    “咳……咳咳……”

    终于,她能够呼吸了。

    她剧烈地咳着,有水滴自鼻腔中喷出,却痛得她眼眶发烫,竟落了泪。

    而她面上尽是水珠,泪水与之融合,一同滴下。

    良久后,她终觉不适感稍有缓和,已能自如地呼吸空气,便见男子已不知何时将绳索绑回木桩,手中却拿着一张宣纸,放于她面前。

    但见其上所述:你仅有两次提问的机会,两次过后,便要入水受刑。

    见此,黎夕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绪。

    她沉吟了许久,便开口,问,“玉簪在何处?”

    她的声音很小,浑身上下已没了力气,目光却格外坚韧。

    片刻后,男子将宣纸凑至她面前,但见其上写着:在我主人手中。

    主人?

    便是那戴面具之人了!

    黎夕妤立即转眸,向亭廊望去。

    却见那人也正向她望来,只可惜夜色已暗,她仅能瞧见一团漆黑。

    天色越来越暗,周身也越来越冷,黎夕妤却强迫自己镇定,大脑正飞速地运转着。

    她开始思索,这两人为何要掩面。

    倘若仅是不愿被她瞧见面貌,倒也还说得过去。



    第98节

    

可他们又为何不肯开口说话?反倒是以纸笔代口舌,以此等方式来与她交流?

    陡然间,一个念头自心底闪过,惊得她蓦然瞪大了眼。

    她犹自望着那戴面具的人,立即便道,“我认得你!”

    军营。

    辛子阑终是替伤兵们诊治完毕,又花了半个时辰将汤药煎好,便一路哼着小曲,向黎夕妤的营帐走去。

    他还未踏入营帐,便出声嚷嚷着,“小妤小妤,快起床喝药了!”

    待他踏入帐中后,便见其内一片昏暗,听不见半点声响。

    他遂引燃了烛火,待周遭亮起后,他便向黎夕妤的幔帐走去。

    “小妤啊,你都睡了五个时辰了!快起床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幔帐。

    可待他望向帐内时,却立即傻了眼。

    只因榻上,并无一人!

    他见地面上有一枚锦盒,正是此前他所见过的!

    “这锦盒中放着小妤最珍爱的玉簪,她怎会就此随意扔在地上?”辛子阑小声嘀咕着,将汤药放在一旁,而后伸手便拾起了锦盒。

    他将锦盒打开,却见其中空空如也,那枚玉簪……不在!

    一时间,辛子阑神色一变,抬脚便向外走去。

    此时此刻,营中所有人都去了练兵场,只因那里场地宽敞,足以开办夜宴。

    辛子阑到得马厩时,却并未见到陌央的身形,他心中大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辛子阑随意牵了匹马,立即便驾马向练兵场赶去了。

    待他到得练兵场时,只闻香飘四溢,有菜香、有酒香。

    宴席已开始,将士们正品尝佳肴,饮酒作乐。

    军中歌姬、舞姬也在今夜齐齐上阵,卖弄身姿与歌喉,只为搏得将领们的注目。

    在那最高的位置上,司空堇宥与宋琩比肩而坐,却不见甄剑的身影。

    而辛子阑于司空堇宥身侧寻觅良久,也未曾见到黎夕妤。

    于是,他便也顾不得场合礼数,直奔司空堇宥而去。

    “司空堇宥,小妤不见了!”待到得司空堇宥身前,辛子阑刻意压低了嗓音,张口便道。

    司空堇宥闻言,眉梢一挑,问,“何意?她不应在营中歇息?”

    “可我方才去给她送药,却并未瞧见她!”辛子阑面目焦促,似是有些慌乱。

    这时,发觉异样的闻人贞走了来,出声询问,“出了何事?”

    “小妤不见了!”辛子阑又重复着。

    闻人贞听后,却是一惊,“为何会不见了?我本以为阿夕正在歇息,便并未将她唤醒。莫非……她不在营中?”

    “她的小马驹都不见了,她自然不在营中!”辛子阑焦急道。

    “立刻派人去找!”这时,司空堇宥沉声下了令,“哪怕翻遍整个大营,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闻人贞连忙应下,转身便去安排了。

    辛子阑也立即动身,慌忙去寻人。

    而司空堇宥,因着宴席刚开始不久,他无法在此时抽身离开,便唯有静静地坐着,静候佳音。

    可他的面目,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阴沉。

    “我认得你!”

    黎夕妤再度开口,十分坚定。

    那人不愿被她瞧见容貌,又不愿被她听见声音,那么除了这一种可能,便再无其他!

    那个人,她认得!

    只可惜此时此刻,她却无法猜出,那人究竟是谁。

    她细细于脑中回想着,自认除却黎府的人,便再未与旁人有着此等深仇大恨!

    那么此刻要害她的人,究竟会是谁?

    陡然间,脑中闪过司空堇宥的面容,她立即了然。

    既然不是她的仇人,那么便只会是司空堇宥的仇人了!

    若是如此,此人的身份便有许多种可能了。

    太子,七皇子,甄剑,宋琩,敌国大将,不愿归降的少年,甚至京中的王侯,更甚者季家!

    这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那戴面具的人!

    思及此,黎夕妤的一颗心,陡地又乱了。

    然她正惊骇间,眼前突然又多了一张宣纸,其上写着:这个问题,待你下了地狱,去问阎罗王吧!

    这……

    她方才的话语,并非是疑问啊!

    突然,男子收回宣纸,而后便去解绳索。

    “第二个问题我还没有问,方才那不是……”

    她正说着,身子便猛地下坠,池水再度灌入口鼻,此番却比之方才更加的寒冷了。

    有了前一次的教训,她再也不敢去吸气,连忙屏住呼吸。

    而此番,男子却将绳索放得长了几分,令池水漫过她的腰身。

    一时间,刺骨的冰寒涌遍周身,浑身上下的伤口齐齐发作,阵阵剧痛侵袭。

    她却不再挣扎,只是默然沉着,双眼紧闭,大脑却仍在思索。

    这刑罚确是残忍,可如若换作他想,也未尝不是一种拖延时间的方式?

    倘若那人是为了拖延时间,那么他的目的……

    莫非……是要引司空堇宥前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黎夕妤又惊又惧,甚至不敢去细想那人究竟想要如何对付司空堇宥。

    可随之,不知为何,她的心口竟有悲伤蔓延。

    倘若此人的目标当真是司空堇宥,那么五个时辰过去了,司空堇宥他……还没来。

    其实她心中十分清楚,此等境况,司空堇宥最好是别来。

    可他不来,她便难免心生悲凉。

    悲凉蔓延周身,窒息感也愈发强烈,她却十分安静,一动也不动。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她被人拉起,便再度升至水面上方。

    她大口呼吸着,却觉今夜月色甚美。

    只可惜这宅院太过荒凉,她此刻又在受刑,实在无心欣赏美景。

    很快,待她稍稍恢复,张口便问,“你们可是来自京中?”

    片刻后,男子回了一个字:是。

    是!

    那么,已可以初步确定范围。

    太子,七皇子,王侯,季家……

    而能够使出如此狠毒招数的,应是太子与七皇子。

    可无论是谁,这二人都是一党的!

    而太子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屈尊来到这边关。

    那么……此人便是七皇子无疑了!

    此番,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后,黎夕妤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却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如何才肯将玉簪还我?”

    她此行的目的,只是玉簪!

    她之所以被倒挂在此处受苦受难,也只是为了玉簪!

    无论如何,即便是被活活淹死,她也一定要拿回玉簪!

    那是司空堇宥最珍视的东西,绝不能令其落在七皇子这人面兽心之徒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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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如此问,男子却并未急着去书写,反倒转眸望向亭廊下的七皇子。

    但见那一身冷戾的七皇子起身走了来,夜色下显得更加诡谲阴狠。

    他走至池塘边,伸手探向腰间,一阵摸索后,最终取出一物。

    正是那枚兰花簪!

    见到玉簪,黎夕妤眼眸一亮,大为欣喜。

    而与此同时,又有一样物事掉落,正是挂在七皇子腰间的香囊!那香囊上的图案十分常见,却瞧不出材质。

    而就在香囊坠落的那一刻,有阵阵香气扑入鼻中。

    那是一种十分独特的气味,黎夕妤从未曾闻见过,却觉十分淡雅,应是花香无疑。

    察觉到香囊掉落,七皇子立即便俯身,将之捡了起来。

    而后,但见他伸手一挥,竟将那玉簪扔进了池中!

    黎夕妤原本的欣喜便在顷刻间化为惊愕与愤怒,她冷冷地瞪着七皇子,眼底尽是寒芒。

    却在这时,又是一张宣纸浮现在眼前:想要玉簪,便自己去捡。

    随后,男子将缚在她双手的绳索解了开,她便能够伸展双臂。

    而后,又是放绳,下沉……



    第99节

    

冰寒的池水萦绕在周身,心口的剧痛令她的双臂止不住地颤抖。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伸开双臂,努力地向下方摸索着。

    可这池塘太深,她的双脚皆已沉入水中,却也仍旧探不到池底。

    而深水下,月光难以照进,她即便努力地瞪大眼,也只能瞧见一片漆黑。

    她奋力地挥动着双臂,竟希望男子能将绳索放得再长些。

    然,她未能如愿。

    此时此刻,她所能做的,唯有挥动双臂。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气力渐渐消散,很快便挥不动了。

    而这时,男子又将她拉了回去。

    她破水而出,却见七皇子已然离去,周遭便仅剩下那男子一人。

    她大口呼吸着,男子便直勾勾地盯着她,似是在等她的问题。

    可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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