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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正对大门的右边方向走,没走几步就到山丘边缘处,似乎得下到山丘侧面去,再从侧面往里爬,才有进入这座房子的机会。
那么左边呢?
黑子往左边走,左边是一侧草木繁盛的空地,在这里他不怕自己会被发现。
“就这里了。”黑子轻声说。
他穿过草丛和灌木林,走得艰难,却越家觉得这个家里头有好东西。
两分钟后,他看见一排尚未成气候的铁篱笆。
黑子得意,心想:这家也是倒霉,种的铁篱笆没长成,看来是种晚了啊。
粮食和东西活该等他来拿!
黑子也是谨慎的人,摸了摸手上的刀,再看看腰上的枪。
一步,两步,三步……
铁篱笆是吧,他直接推开一株还没长成的铁篱笆树,从两棵树的缝隙里穿过去。
在看见不远处猪圈以及后院的那刻,他笑了。
随即,看看周围,大步往前走去。
下一秒:
“啊——”
声音响彻屋子上方。
霎时间,小白从屋里窜出来,在前院“汪汪汪汪”叫个不停。
而不远处山脚下,正在收拾这些贼,把贼挨个绑起来,准备把他们拉到打谷场上去的楚沁听到声音后忽然愣住。
“是我家!”
她瞪大眼睛,把手里的绳往胜利手里一塞,飞快跑回家。
小白嗓子都要叫哑了,奈何楚沁怕它跑出家去,把同样后院的院里两侧路都给用木板挡住,它只能在前院无力怒吼。
楚沁快得跟猴似的,开锁,跑屋里拿火把,点燃火把后去后院。
那一声惨叫,肯定是从后院陷阱里传出来的。
楚沁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带着小白来到后院,小白依靠优秀的鼻子,径直跑到有猪圈那侧的陷阱去。
看来贼是从空地来的了,那么他肯定没看到她家的地瓜地和菜园。
“汪汪汪!”
小白跑到一个陷阱边,狂吠不止。
楚沁跟过去,明亮的火把一照,她张大嘴巴大惊失色,吓得拽紧小白往后退两步。
靠靠靠靠靠!
妈耶,是有黑子的枪!
不,是有枪的黑子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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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收获钱票
◎恐怖如斯◎
小脸煞白的楚沁紧张极了; 此情此景就好似两小孩拿着小木枝打架,其中一位却忽然从兜里掏出锋利的铁刀,吓得另一方一愣一愣; 又怕又不解。
“嘿,上面的,拉我上去我给你钱。”
黑子在洞里喊。
他悄悄把枪收到一边; 陷入两难之地。
若是在其他时候其他地方,他大概率会把枪对准这人一颗子弹解决她。
但现在是在洞里,她的大腿和屁股都被竹尖给刺到了,要命的是不好说之处还被刺穿; 他现在没痛呼出声已经算是能忍的了。
跟别论从洞里爬上去!
就算开枪; 也讨不着好; 难不成其他人就听不到枪声?
所以还得靠地上这位; 黑子哪里会猜不到这人极有可能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呢。
楚沁心里“呸”了声; 眼珠子一转:“你可拉倒吧; 你是来偷我们村粮食的,你当我不知道吗,全村都在抓你; 今天可是我巡逻; 要不是你我这会儿都躺屋里睡觉了!”
黑子一听,捂着屁股跪在地上; 虽然疼得冷汗淋漓,但还是根据她的话分析出这姑娘大概率是没啥心眼的。
疼痛使得他忘了自己为何会掉坑里,这位能挖坑能种铁篱笆的人能没心眼吗?
一时之间当了蠢货的他完全想不到这些; 只想着能把这事压下来就压下来。
因为脚枪屁股伤□□也被伤; 黑子疼得站站不得; 坐也做不得; 趴呢,又无处可趴,还担心有人来,看到他旁边的枪。
偷东西和带枪聚众偷东西,这可是两回事儿啊。
黑子大汗淋漓,忙道:“我偷都偷了,现在也没法安回去了是不是。我偷的是村里粮,我给你钱是单单给你钱,你帮帮我,我现在身上就有钱,我给你,我给你……”
楚沁凑上去飞快看他一眼,又退回来,表情冷淡语气却好似压抑着兴奋:“全给我!我不仅要钱我还要票,你别说你没有,你带钱肯定是会带票的。”
黑子一哽。
确实,他怕他爹偷拿他的钱,他钱都是藏在一处难拿的地方的。
因为难拿,他每回拿时就会多拿些,现在兜里就有二十多元外加好几张票呢。
这姑娘,竟然如此贪婪。
见黑子不说话,楚沁便把村里张老大的做派学个彻底,只幽幽道:“你不给我也行,我去喊人吧,随便你。你自己掂量掂量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说着,就要离开。
黑子都快吓死了。
他刚刚把枪放边上,只觉得这小姑娘家家肯定没见过枪,又是随便看一眼,都不超过一秒钟,加上她又不晓得自己带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带枪,便也没在意。
但村里那些大队长之类的人肯定见过,自己要是被他们看到,可就惨了。
楚沁冷哼一声,对能不能拿到钱实在无所谓,就在黑子左右摇摆之时已经有人来了。
“楚沁!”
“我在这儿!”楚沁跑过去,“我家陷阱里进了一个人,是不是就是那蠢二孬说的黑子。”
陷阱里的黑子只觉得如遭雷劈!
我去,二孬卖了他?
不可能!二孬和黄皮脸两兄弟蠢是蠢,但对他极为崇拜甚至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啊。
黑子急得赤头白脸的:“楚沁,你快过来,我给你……”
楚沁急忙转头,打断他的话:“我呸!你算什么玩意儿,我刚刚是拖着你呢。你偷我粮还想七想八,真是不要脸的。”
黑子气得身下的血直流,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一个没站稳踉跄着往后坐,却不想屁股再次扎到竹尖尖。
“啊——”
他梅开二度,伤上加伤,再次喊一声,声音泣血,比上回更悲烈。
韩胜利上来了,连带着韩队长也上来了。
楚沁偷偷到韩队长耳边,说:“队长,这人好像叫黑子,我刚刚不小心瞥见他身边有枪,怕他狗急跳墙我就我没敢惊动他,就一直用话拖着他,等到你们来。”
韩队长惊诧万分,吓得脸色都变白了,点点头道:“应该的,你做得很好。”
因为有枪,韩队长不敢马虎,赶忙回家也取了枪。
于是等黑子抖着腿从竹尖上站起来时,他一个抬头,发现洞口上方有根东西对准他。
是什么?
火把慢慢靠近,是枪。
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村里人这是晓得他有带枪啊。
“放弃抵抗,还能少受点罪。”韩队长有枪在手,半点不带怕的,冷冰冰说道。
黑子还能怎么办,心里带着火,死死咬着牙,把嘴唇都要咬出血了,在众人的凝视中,慢慢把两条手臂举起来。
韩队长等待片刻,等他手酸后,才给个眼神给旁边的胜利和小唐,示意两人把他拉出陷阱。
至于会不会手脱臼,完全无所谓。
黑子出来了,他的枪自然也得拿出来。楚沁手里拿着绳子,在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枪上时,她不等别人吩咐把给这位下身痛得趴在地上的人死死捆绑。
小唐和胜利见此,也来帮她。
楚沁绑他时,似乎是摸到什么,挑挑眉,手轻轻一动。
掀开,扣子解开,再用手指夹出来,随即藏到袖口中。
她因为要巡逻,穿的是宽松的长袖。
摸到熟悉的触感,楚沁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她若是想当扒手,那绝对是最厉害的扒手。
—
凌晨四点,整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这些人通通绑到打谷场上,在村里人齐心协力的参与之下,一个没落下,66人全部都揪了出来。
韩队长就大马金刀地坐在打谷场前,打谷场周围一圈都点燃了火把,旁边也站着许许多多愤怒万分,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的村民们。
可不就是想生吞活剥吗?
“看看那些玉米……你们也是庄稼人啊,咋舍得糟蹋啊,它们明明还能长的!”
张老太太哭倒在地上,拍着地号哭不已,惹得楚沁没忍住多看她两眼。
这老太太,可算是哭回好事儿说回正确的话了。
她开头,其他人也纷纷谴责。
“不要脸,亮东啊,我当初还去吃过你的满月酒呢,你竟然敢做出这事儿。”
“不行,不能放他们走,必须报警,不管东湖那边咋说都得报警!”
“秦华婶子,你和长成叔干脆就不要给他们包扎了,要我说楚沁捅得好,唯一不好处就是怎么不捅到他们心窝上,捅死他们几个!”
贼伙众人:“……”
没必要啊,他们血再流下去,就快成人干了。
“这回咱们损失大,得让他们赔钱,他们没钱,就去找东湖的书记。”
“打头的是黑子吧,嚯,还有枪呢,你这是不仅要我们村的粮食,还准备要我们村里人的命吗。”
二孬梗着脖子:“没有!我黑子哥是带枪壮胆的。”
韩队长听到这儿,终于掀起眼皮看说话的人两眼了。
而黑子却趴在地上压根无法起来,他听到二孬这话后人都要炸了。
他本计划着等公安来时就推托这枪不是他的,反正高树村的人也不能算完全的证人,他就死不承认,也有那么一丁点可能逃出生天。
可被二孬这般一说……
黑子气得要吐血,拍打着地面,崩溃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就错在不能带黄皮脸黄二孬啊。
要不是黄皮脸,他们这些人怎么着也能跑出一部分。
要不是黄二孬,他李黑子再怎么样也走不到这一步。
刚刚他都听边上人推卸责任时说了,是黄二孬把他给点出来,还把他带枪的事给说出来的!
什么愁什么怨啊,他李黑子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黄家兄弟几条命啊。
楚沁这会儿困的要死,也不想看这出闹剧了,和正看得一边心疼,一边津津有味的楚婶儿打声招呼,就独自往家里走去。
离开时还听到村里人在怒骂,在哭吼,在摸着那些被追回来的玉米。
回到家,把陷阱给重新安好。
今日她的陷阱可是大显威风,把村里人吓一大跳。
连李黑子这种壮硕之人都能摔进去,且摔成这样还爬不出来,那他们呢?
真可怕,往后楚沁是不能再靠近了。
陷阱安好后就烧水洗澡,这一通忙活下来楚沁浑身都是汗。
洗完澡,把衣服洗了晾干,天际处已露出鱼肚白。
楚沁琢磨着自己今日依旧不要去上工,于是便回到屋里,把帘子拉上,躺床上睡觉。
当然,睡觉前要看看钱。
不止有钱,还有票呢?
那么有多少?
楚沁清点一番,眼睛骤亮:“22元钱,还有三张工业票两张粮票两张肉票和两张布票!”
真好啊,钱倒是无所谓,票才是她心心念念的。
特别是工业票和布票,楚沁瞬间就规划好该怎么用了。
“好大一笔财啊。”
心满意足的楚沁美滋滋地把钱票都放到床上的暗格中,然后被子一拉倒头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早晨八点半,醒来,心情颇好的她用野菜包了些饺子吃。
有野菜在,自然是要吃清淡味儿的饺子,边吃就边听到外头的动静,楚沁猜测:是东湖来赎人了吧?
确实如此。
楚沁匆匆塞几个饺子到嘴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喝口凉白开冲淡一下嘴巴里的饺子味儿,以免被人家闻出来,然后跑到打谷场去。
打谷场。
此刻的打谷场乱成一团,部分人已经去田地里干活了,还有部分人就呆在打谷场上,和正在赎人的东湖公社的大队领导们斗智斗勇。
“不成,说啥都不成。必须报警,没得商量的。”
“对啊,这么多人,这是摆明了要偷个痛快啊。还把我们玉米嚯嚯了几亩地,怎么可能饶过他们!”
“东湖真是不要脸,还好队长在他们来之前就让胜利他们去公社报警了,公社书记说不准都会来呢。”
东湖大队长见高树村村民们都愤怒不已,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