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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欢嫁给纨绔世子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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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自己更是衫带颓褪,玉肩皆显,长发松垂在肩,胸。脯因杂乱出气而上下起伏着,眼尾因醉意泛着红,柔情媚态尽俏。
  连她在墙上的影子都是娉婷袅娜,风姿绰约。
  但她却全然没有察觉,依旧执剑簌簌刺来,更有别样风韵。
  好一副催情诱欲的美人舞剑图,活色天香。
  白川舟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可指尖却止不住往她的面具靠近,他脑海中不住地浮现那女子受挑拨之词时垂眸脸红的样子。
  他想看看面具下的她此刻的娇颜。
  白川舟轻易地就躲过了她无序的剑击,与她愈靠愈近,只余几寸。
  却不想她见已拦不过,竟破罐破摔,将青玉剑往地砖上一扔,空手向他的面上使来。
  她竟想扒了他的面具。
  白川舟偏头一歪,躲过了她狠戾抓挠。
  他的袖袍往榻边一甩,楚引歌晃动了下身形,只觉强大的气波在室内徘徊,灯焰动颤,陡然熄灭。
  暗色中,白川舟可以感受到她的纤纤柔荑正攀在他的面具之上。
  她醉得有些急躁,又因一片漆黑,找不到他面具的拆卸之处,在他面上胡乱摩挲。
  他趁机期身而上,她全然没反应过来,倏尔跌躺,手也落了空。
  但楚引歌并没打算放过他,又想以肘为掌,击他肺腑,却不想两只手的皓腕先被他抓握住了。
  白川舟伏在她的颈侧,绸带混着发丝在他鼻尖幽飘,他总算可以卸了她的面具了。
  他张嘴就咬住了柔滑的绸带,再偏头一扯。
  系带结松了,她轻呼偏头,蝴蝶面具跌落榻下之声在静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哒哒哒,不知滚到何处去了。
  面具已摘,墨黑冥暗,他好想听听她的声音。
  “怕么?”
  黑夜中,她的听觉似是清醒了几分:“你是阁主?”
  声色泠泠,婉转如莺,在这乌漆墨黑的暗色中,似风拂杨柳,低回轻柔。
  啊,就是她。
  他那时就是被她这样似水如歌的声音所骗,才认为那女贼不是她。
  这小骗子啊。
  白川舟这下彻底地松懈了下来,先前的诸多猜疑都落了实处,他酣笑了声:“是啊,怕么?”
  “你家的酒真好喝啊。”
  娇音漾着酒香,听得人心都化了。
  白川舟一愣怔,倒没料到楚引歌会这么说,看来是真不怕。
  他又有些懊恼,这女人酒醉之后对所有男子都这么卸下心防的么?还能在榻上如此闲适地谈论此等琐碎之事?
  刚刚的欣喜一扫而空,他的喉中泛了酸味,日后定不能让她在人前喝酒了。
  却不想楚引歌趁他神思涣散之际,仰头撞上了他的面具,他轻呼,手一松,她的两手挣脱将他往后狠劲一推,踉跄地跑下了榻,外衫摇坠,褪至脚踝,她已不知那是从她身上垂落的,只觉碍事,将它踢至一边。
  青玉剑在暗中泛着银光,楚引歌迅疾地拿起剑,头还是有点晕沉,赤足如踩棉花般,深一步浅一步地往榻处走去。
  但她的剑倒是拿得极其稳当,目标明确,直刺榻上之人。
  白川舟哑笑,她还是那个揽月楼咬他下颌的女贼啊,巧诈黠慧。
  先以巧言诱之放松警惕,再发狠致命,打得人措手不及。
  他能看清那么多人,却总是三番两次地上了她的当。
  听她言道:“我已婚配,你不该辱我清白,这样我与夫君如何交代。”
  她应是气极了,快如闪电,未有半分拖泥带水,剑剑露锋,杀机已显。
  白川舟不知该不该欣喜她如此为夫家考虑,躲闪着楚引歌的飞剑,解释说道:“我并未动姑娘半分。”
  “那你为何和我躺一处榻上?师父还说阁主举世无双,我看是卑鄙龌龊,此等败类,我替天下人诛之。”
  。。。。。。
  她在怒斥,可白川舟听到的却是她的气息已经愈来愈乱,应是动了真气,经络不通,怕是伤口坼裂地更严重了。
  这样下去恐会有性命之忧。
  他蹙眉思虑,必须速战速决,赤足跳榻,那剑如游蛇般紧跟而来。
  “你五岁那年。。。。。”
  话断在这儿,那青玉剑果然在空中一滞,在等待他的后语,白川舟趁机绕到她的身侧,在楚引歌的枕骨之下的脑海穴轻压了压。
  只听“你无耻……”,怒音还未消,她就软了身,倒在了白川舟的怀中。
  这一场激战才堪堪停歇。
  白川舟喘了口气,将楚引歌拦腰抱起,小心慎意地将其置于榻上,重新燃了灯。
  他终于可以好好地看看她了,他的新嫁娘,他的小夫人,他的小骗子。
  但他也骗了她,她不知阁主和世子爷都是他。
  他失笑,两相扯平。
  周遭都是被楚引歌损毁之地,捅成筛子的帐幔,软衾内的蚕丝纷飞,扬得遍布都是,可她躺在那儿,这残损朽败也成了满地繁花。
  似白川舟想得那般,她的娇颜因酒意酡红,羞怯朦胧得迷人,未施脂粉,却依然眉黛青颦,未点绛唇也依然红得发艳,楚腰纤细掌中轻,母亲倒是没说错,他的确有福气。
  可谁能想到在面具之下,在黑夜之中,她是如此的烈性,额头上有些泛青,想必是刚刚使了全力在撞他。
  她确实如蔷薇,但却是一支长在夏日的野蔷薇,绿叶之下皆是荆棘,天生反骨又热烈。
  他低笑了声,呵,和他倒是像。
  白川舟缓缓褪下了她的素白中衣,内里只剩一件抱腹,上缀娇柔菡萏,两处花蕊微耸。
  他的指尖一顿,那被火捻之感又浮涌了上来,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方寸尽乱。
  但在见到那粉白抱腹前,白川舟可对天起誓,绝无企图之心,他只是心切于她的伤口。
  可眼下他体内欲燃的燥热,不得不迫他承认,他对她有不小的企图。
  他很少有说错话的时候,可他觉得刚刚那句话便错了。
  他现在是动了她半分,且起了湿漉漉的妄念之心。
  一盏孤灯。
  白川舟敛了眼帘,起身从柜内取了一雅白瓷罐,里装的是祛疤的膏脂,他平复好心绪,才敢走到榻边。
  神思归拢,他先用纱布止了血,玉濯般的修指细细为她涂抹着膏药,一寸一缕,极其耐心。
  白川舟以为是可以受得住的,他向来自持,对情。欲无所念。
  可从她体内传来的暗香却似云烟,若菡萏的枝蔓,将他缠绕束缚。
  她明明就那样静躺着,什么都没做,可他就是动弹不得。
  他避开了眼,只盯在她的玉臂处,可脑海中却在无意地勾勒她的形状,他被自己野蛮生长的邪祟吓了一跳。
  白川舟再次起了身,这次他去的是暗室外,临窗静听了听水流之声,让自己的欲念在净水中洗濯,手执素杯,杯中斟满她皱眉说苦的不夜侯。
  良久,他才回到暗室,复坐,继续上药。
  可欲念怎能被控制住?
  它会从各处逃窜,她的肌肤里,她的纤纤素手,她粉白抱腹的一角,甚至于她皮开肉绽的伤处,都是他欲念的豁口,全数汇集在他的心房。
  起复多次,白川舟轻叹了口气,逃不过。
  他将瓷罐瓶盖拢紧,置于一侧,静静凝视着她。
  见她樱唇在孤灯下愈加娇艳,引着他,勾着他,诱着他去采撷。
  他将面具摘下,露出眉目如画的俊容,可神色却不似平常的纨绔风流,而是极其竭诚。
  微微俯身,“棠棠,我现在是以世子爷,你的夫君之名送你个定情之物,应当合情合法。”
  他手心竟发着汗,潮腻润热。
  再靠近几许,灯焰似笼了层迷离的光晕,他们已是极近,气息交织,白川舟的眸中染了情愫。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似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敢在她唇边轻轻地,轻轻地落下一吻,万般温柔。
  他惊觉于她的绵软,竟比想象中还要香甜上几分。
  他将衣衫捡起,一件又一件地替她穿好,唇上还有丝她的蜜香,白川舟忍不住轻笑:“棠棠好甜。”
  …
  仲夏日头起得早,楚引歌醒来时,晨光已从雕花窗棂中斜射进来,斑驳了一地。
  她坐起身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静思了会,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那阁主扛起她丢进一个极黑的屋子,之后她便睡了过去,就这样到了天亮。
  可她又直觉这中间似少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情节,但任凭她怎么回想都是混沌一片。
  楚引歌环顾四处,这是楚府的素心苑东厢,她的寝屋。
  看来是那阁主将她送了回来,她缓缓睁大了眼睛,也就是说那阁主知道她是楚家二姑娘了?
  可转念一想,这好像又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是说天语阁知天下事么,知道她是楚引歌倒也不稀奇,她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掀楚引歌被下榻,还在努力回忆昨日种种,坐在铜镜前,刚半眯的眼眸又倏尔睁大。
  她额头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青包?!
  她自诩剑法不错,即便醉酒,以她的防范心不至于落人下风,这昨晚定是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
  醉酒误事,她不住懊悔,日后断不可在外头喝任何果酿了,谁知道会不会如天语阁这般喝着甜津津,却是三杯下腹醉人。
  今日已是起晚了,楚引歌打开衣橱,却见一物落在地上,是蝴蝶面纱。
  是了,她昨晚去天语阁就是为了拿这个,弯腰拾起,抬眸间,见到了黑蝶面具,轰雷掣电间,她回忆起自己为何中大包的缘由。
  对,是面具!
  是她撞到了那阁主的面具!
  那阁主道貌岸然,对她摸手又触脸,还与她共处一榻,图谋不轨,她当时气极,就略施小计,下了榻拿剑刺他。
  之后。。。。。。。
  之后发生了何事,她就真得半分都记不起来了。
  楚引歌忙低头看看自己,依然是昨夜出行时的一身劲装,身上也无痛感,连左臂的伤疼也好了许多,想来那阁主后来没对她如何,这倒是令她稍稍安心,应是被她的剑法震慑住了。
  面具边上还躺着一纸,上写“两月之约勿忘,”她轻嗤,字写得倒漂亮,人却丧伦败行。
  不过在晕倒前,那阁主似还说了句“你五岁那年。。。。。”
  五岁,对她而言,是人生的分水岭,家中来了不速之客,父母被杀,她不得不流浪逃亡。
  这阁主既能说出这么关键的一个时间点,想必确实知道她的生父母是何人,这两月之约她还得去赴。
  可他毕竟对她行为孟浪,断然不能独自去了,下回若去,还是得拉上剑师父,免得那阁主又起贼心色胆。
  她迅速换了宫服,洗漱净面,给姨娘请过安后,就匆忙塞了口吃的往府外走去。
  路过正堂庭院时,余光轻扫,担担绫罗珠宝摆在院中,那箱笼上书“白家”,这是侯府的迎亲礼罢,虽说是她的亲事,却这些翠玉明珠却和她没多大干系,她过了个眼,便急溜溜地上值去了。
  无论成亲与否,她依然是那个为了每月五两银勤勉上工的小画师。
  而今日宣安画院倒迎来了一桩大事。
  娴贵妃要来钦点四皇子李诺“成童礼”的画师人选,众人早早地站成两列恭候贵妃娘娘驾临。
  炙日烈风,画师们平日大多都在室内劳作,风吹不到日晒不着,骨软筋酥,这一久等,皆松了肩,垮了腰,交头私语。
  “咦,这赵詹事不是早已垂涎这良机已久,怎么今日未瞧见?”
  “你还不知啊,赵詹事被世子爷掺了本,说他巴结权贵,早间就被罚到矿地清心寡欲去了,得一个月后方能回来呢。”
  “世子爷?可是那纨绔?他怎插手起我们画院的事?”
  “还不是院里有他的佳人,有人看到世子爷昨日接她下值呢。”
  。。。。。。。
  后头已哄笑一团,楚引歌能感受到他们的眼神在她的后脊梁游弋打量,她压下不适,腰间挺直。
  这宫里最兴闲言,她和世子爷的婚期尚未定,画院众人皆未知晓他们俩的关系,便有不少人以为是楚引歌利用职责之便在攀高枝儿,而那世子爷纨绔,想必是个来者不拒的主,两人走至一处,流言便发了芽,被风吹向四处,生根长出了纷杂的食人花。
  他们的那一张张嘴就是食人花,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宋誉站在她身侧,自是将那些话听到了耳中,轻言安慰:“别理会,等这些人知道你是世子夫人后,还不定怎么来奉承你呢。”
  楚引歌偏头,笑道:“那你先奉承奉承,让我高兴会。”
  宋誉一听她还在拿自己打趣,就知她没放在心上,心里便松快了下来。
  侧目看她,见她额头上起了一旖旎青包,也笑着戏言道:“世子夫人和世子爷昨日倒是激烈,我等羡煞。”
  楚引歌觑了他一眼:“谁要和他如何。。。。。”
  她碰了碰自己的前额,轻嘶道:“别提了,最近总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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