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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欢嫁给纨绔世子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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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还记得宋师父那日的意思是,谢师最后还是死了。
  她的眸色一深,此事追究下去恐盘横交错,她本就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主,便不再去想这件事。
  唯一点不解的是,“此画为何会在娴妃娘娘手上?”
  从这图中就可以看出谢昌对此姑娘的关情脉脉,这确实是难得的佳作,但更像一幅定情画,纵使谢师死了,这画也应当在这女子的手中罢。
  白川舟没想到她不继续往下问关于谢昌一事了,本被攥紧的心倏尔一松,那就再等等告诉她一切罢。
  他将画秩慢慢卷起,声色慵懒,轻笑了声:“因为阿姐曾经一直以为这画上的女子是她。”
  直到有一日她大哭跑进了母亲的房中,白川舟那时才五岁,正坐在木凳上数着糖,看她哭就递过去一粒糖,却被她推倒在一旁,那是阿姐第一次对他如此粗鲁,所以他的印象很是深刻,听着阿姐抱着母亲哭说着,“谢昌成亲了,就在那破房子里跟别的姑娘成了亲。”
  这也是他第一次记住了谢昌的名字,知道了自己的阿姐爱上了一个比她年纪大了许多的男子。
  而那一日,正是谢昌离开邺城的前一天。
  他在卸下首辅之位,去潮州之前,和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了婚。
  白川舟眼眸低垂,先生可能想给这个破烂不堪的城留下点美好的回忆罢。
  “这么说,娴妃娘娘她,”楚引歌往四处看了看,确定无人,才敢轻语问道,“真喜欢过谢师啊?”
  她见过娴贵妃两面,一直觉得她端庄豁达,原来还藏着这般少女情怀,情爱这回事,好像不受控。
  白川舟回神,点了点头。
  看她一脸兴致勃勃又矜持克制的神态,觉得好笑:“欢喜这件事,并不丢人。”
  楚引歌看他亮透的眼眸,心中一动,细细品咂他似是无意说的这句,欢喜并不丢人。
  从来没有人这般跟她说过。
  所以她在看到《赏莲图》的一瞬是有些失望的,那连每一根青丝都在透着绵绵情意,青山缠绵悱恻,大片大片的莲,无穷的荷,是难以掩盖的欢喜。
  太过直白了。
  谢昌明明最会以简驭繁,可他竟毫无掩饰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剖于人前。
  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喜欢画上这姑娘。
  但眼下听白川舟这么一说,她又对谢昌生了几分好感,他能将万物隐去,但却面对喜欢的姑娘时,不再动用任何技巧触法,只想告诉她,他贪婪又赤诚的全部。
  那一层层难以启齿的欲啊,其实并不丢人。
  她这才品出这画的味道来。
  白川舟仔细将画卷放入锦盒之中,慢条斯理地说道:“所以你楚引歌喜欢爷,想尽一切办法占我便宜,这并不丢人,懂了?”
  “。。。。。。”
  这人怎么能这般厚颜无耻?
  楚引歌不予与他争辩,欲去拿他手中的锦盒,可那锦盒却被手下一扣,牢牢抓握。
  她看向他,见他眼眉轻提,修指轻屈在案几上点了点,神情闲散:“自觉点。”
  这是何意?
  楚引歌一时没转过弯,她看着那骨节分明的长指,如玉濯般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皱了皱眉。
  这是要她色。诱,才能给了么?
  他当初那么痛快地答应,就是为了现在?
  楚引歌咬了下唇,一松,刚刚被咬的地方泛了点白。
  但画就在眼前,这么多年,生父母的真相的万里路,就差这两步了,这时决不能气馁。
  她在给自己心里鼓劲,虽然还没办婚宴,但诚然如白川舟之前所言,在律法上,他们下了聘书,已是名义上的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情合法的了。
  楚引歌慢慢悠悠地探出一指,勾住了他轻点在案的食指,那不安分的修指倏地停了下来。
  她第一次去握男人的手,虽然只是一个手指,但那从指间传递的男人的凛冽气息,从指腹攀爬而上,已令她心跳突颤。
  眼神也不知放在何处,强装镇定道:“爷说罢,要怎么伺候。”
  大有一副视死如归之状。
  白川舟愣了一息。
  随即轻笑了声,嘴角微翘,耐人寻味地看着她。
  四目相撞,楚引歌的心中更是忐忑。
  他不动声色地用手背裹着了她其余指节,缓缓十指相扣,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看着她。
  楚引歌不知是因他的眼神太过直白,还是指尖的触感太过炙烫,她的后脊背滚过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声线也有了颤音,含着一丝往日未闻的娇:“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好,毕竟尚未拜过天地,若是被人知晓。。。。。。”
  白川舟已是忍不住笑意,连胸腔都跟着震。
  楚引歌这才惊觉上当了,她抽出手一个反掌拍在他的手背上,气恼道:“爷干嘛纵使戏弄我?”
  她打得狠,白川舟本就皮肤皙白,手背瞬时就红了一片。
  他倒是毫不在意,缓缓走过去,俯身看她:“生气了?”
  “我也没戏弄你啊。”
  他想到她刚刚勾指的小动作,心里已是软得一塌糊涂,嘴角藏不住笑,“我是想告诉你,三天到了,自觉点。”
  原来他是要她交出情笺。
  是她自己误会了,楚引歌此刻觉得青灯古佛伴一生也很好,她忙从怀中将一张素笺递给他,佯装从容:“等我回去后再打开看。”
  “行,”白川舟看了眼,信纸背面透了点墨,丝丝墨香很是好闻,他勾了勾唇,将信细致地放入了怀中。
  “再说,不是你伺候我,而是我来伺候你,知道了?”
  他说得很认真,嗓音似金玉击缶,很是动听,倒真像是在行使。。。。。。男宠的职责。
  连“伺候”这么一个忍辱负重的词,都被他说得情。欲骚动。
  刚刚的窘迫瞬时化为虚有,楚引歌突然理解了僧人还俗,青灯古佛怎能抵过万般柔?
  他好像能将她之前认为的所有的不堪入目都一一打破,捧在她的眼前,告诉她,看,其实并没有那么糟。
  他的不要脸。。。。。。嗯,倒也算得上是一种本事。
  楚引歌克制地压了下自己向上的嘴角,拿过案上的锦盒,瞅了眼外面的天已是昏昏沉沉,细思了思,还是决定将大婚夜分房睡的事等下回再说,他刚对她说这么温情的话,她就往他头上泼冷水,恐是心寒。
  便欠身告辞:“爷,我看天色不早了,要不。。。。。。”
  哪知白川舟却贴了上来,勾着她方才去勾他的那个指端,将刚才的触感又捻了回来,薄茧细细摩挲着,他身上的薄荷气息将两人包裹,添了一身醉意。
  楚引歌的指尖忍不住蜷缩了下,抬眸看他,眸底有几许迷离,不明他要作甚。
  白川舟漆眸微敛,声色低柔,带着轻哄,顺着她的话说道:“要不,今晚伺候伺候?”
  作者有话说:
  棠棠整天想的是嗯,我要跟他分房睡。
  世子爷整天想的是忍忍,马上就能和老婆一起睡了。


第37章 唤夫君
  窗外是乌蓝的天; 眼前是勾魂的眼。
  他的嗓音带着丝丝挠挠的蛊惑,在暗浊的夜中,让人清醒的沉迷; 惝恍中沦陷。
  楚引歌怀疑他在面里下了迷药; 不然她现在怎么能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发晕?
  那指尖的温化作了一缕烟; 勾缠交叠; 让她看不见前路,就只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牵着她,哄着她; 勾着她。
  十指扣上之时; 她听到了阿妍在耳边的声音:“棠棠,清醒点啊,他可是在华思楼夜夜笙歌的男子。”
  楚引歌心头一颤; 薄雾尽散。
  她回过神,推开了他:“改。。。。。改日罢。”
  直到坐到马车上,楚引歌反过味来; 她应该斥他一句登徒子; 抑或是骂他一声孟浪,怎会说出改日这样的话。
  改日这个词太过含糊; 也太过暧昧。
  掌中已出了汗; 潮乎乎的; 连心事也变得潮腻腻。
  她攥紧了发烫的指尖; 仿若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秘密都捂在了自己的手心。
  但唇角的笑意却如何都压不下去。
  …
  在楚引歌走后; 白川舟打开仔细将信笺读了若干遍; 才舍得收起。
  他捻着自己的指腹; 那上面还有她若有似无的气息; 又不由地回想她今晚出人意料的动作; 真是可爱啊。
  他最喜看她脸红,但她总是要对他很客气,刻意的疏远,唯有在逗她,才会春色潋滟,那一抹无人可见的柔心弱骨,似深夜偷偷绽放的蔷薇,让人一见就不发收拾地想再窥上一窥。
  他倒真没想过今晚要对她干什么,只是想再看看她的羞涩,他都做好让她打另一只手的准备了,未曾想她竟没打他,丢下一句改日罢。
  在她仓皇而逃的时候,他头回萌生了将那抹墨绿抓回来伺候的冲动。
  原来她并非完全不愿。
  他轻笑了声,眸底是泡得软绵的温柔。
  白川舟按压了下墙上小和尚脸上的梨涡,图缓缓上移,一个方寸小洞展现眼前,里面静躺着一个小锦盒。
  他取下,打开看了两眼,内里放着两颗漆黑盘扣和一叠纸。
  白川舟又往里放了一张她写的情笺,和他写的素纸,那素纸上只有寥寥几语。
  八月十八,小夫人怕痒,爱勾手指,不厌我。
  和那叠纸一起挤着,锁进这个不为人知的盒子里。
  月光倾泻。
  白川舟已换了一身玄衣紧袍,像往常那般招摇进入华思楼,他在这邺城最大的风花雪月之地安插了不少暗线,薛莺便是其中之一。
  只有这里,三教九流的人皆可进,且无任何规矩,可以肆意高谈任何事,也无人当真。
  方便他将所有的暗线在此汇集。
  白川舟又在数年前,派人以万金,同鸨母买下了后楼的那一排破屋和院子,与酣歌醉舞的华思楼以墙相隔。
  鸨母曾好奇地差人来打听这些破屋做了何用,还搞得神神秘秘,用墙隔挡,在华思楼根本就听不到墙内传出的任何动静。可随着所派的人皆被杀之,且断了舌后,鸨母就拿着钱不再多言。
  白川舟穿过情。欲纵横的回廊,懒懒地和那些膏粱子弟扯着笑,可眸底却是没有一丝温度。
  进入薛莺房中,他便敛起了笑意。
  薛莺上前,神色微凝,“阁主,方才狱中暗线来过,太子已见过楚翎,楚翎允诺,出狱后金吾卫会全权听候东宫差遣。”
  “知道了。”
  白川舟淡回道,但转念一思,楚翎十月初六本来就会出狱,他又再求出狱是为何?
  他的眸色凛寒,“楚翎想将出狱的日子的提前?”
  “是,阁主,他想十月初五出狱。说。。。。。。。”
  薛莺已能感到周身气氛逐渐冷冽,凛如霜雪,一想到那暗线的话,更是翻肠搅肚,没法再说下去。
  “说什么了?”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迫,让人不敢不服从。
  薛莺咬了咬牙:“那楚翎说十月初六便是他的妹妹的出嫁,他要亲自背着楚引歌送上花轿。”
  通过牢狱的暗线,她也知楚翎对夫人存在的龌龊心思,这不是恶心人么。
  白川舟的指节捏得煞白,冷哼了句“他也配?”
  随后就按动了博古架的开关,往暗道里走去。
  暗道的尽头便是天语阁。
  从华思楼的正门是走不到天语阁的,但薛莺的屋里能。
  所以去天语阁有两条路,一条是后门,一条便是暗道。
  只不过这些年来这暗道只有他一人走而已。
  四周黢黑幽静,暗道里的冷风从阴湿的土里钻出,他每一回走脚步都极快。
  他是个极讨厌黑暗的人,这会让他一次次想到谢先生死的那一天,他被宋师抱在怀中,在那个乌漆墨黑的衣柜里,透过那道柜缝,看着自己的父亲杀死了自己最爱的师父。
  他想冲出去,但却被宋师紧紧抱在怀中,他知道,宋师是为了保护他,那为了权贵毫无人性的父亲,若是知道是自己照顾了谢昌这些年,恐怕会对他下毒手。
  白川舟在那一刻才知自己的无能,他细心照料了将近四年的人,从尸骸重重之下救回来的人,就这样被一剑麾下。
  在父亲走后,宋师才敢松了他,他冲了出去,谢昌一把握住他的手,在他掌间颤颤巍巍写着两字:“女儿。”
  沾满了泥血。
  白川舟那时才知先生还有一个女儿。
  所以他才建了这座天语阁。
  阿姐说他这是为谢师建得衣冠冢,但他知道不是,这是为谢师之女而建。
  白川舟小心翼翼地收集着谢师的人生轨迹,以此寻找有关他女儿的片段。
  在他和楚引歌相遇之前,他已经了解到谢师的女儿在那场满门屠杀中并未死,她和谢师是那一场惨案中唯二的幸存。
  她比他小五岁,从小跟着流浪奴一路到邺城。
  之后就一直没有多大进展。
  直到那晚揽月楼,蝴蝶面纱后的灿瞳,让他想到了谢师曾经作的一幅画,一个女子也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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