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两相欢嫁给纨绔世子爷-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她没记错,在亲迎日那天,他从宋宅接走她时,听到宋师在一旁说了句:“白牧之,好好对棠棠。”
  那时沉浸在语笑喧哗之中,被巨大的甜津津迷了神志,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但眼下想来,师父纵使知道白川舟的字是牧之,也不会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
  唤得太熟稔了。
  她不得不怀疑,他们之前就认识。
  回忆就像一张蜘网,稍一牵动就能丝丝缕缕想到许多粗枝末节。
  宋誉说,“我们家顶粗的那根棍子不知道去哪了……”
  姜大夫说,“也不知是多粗的棍棒能被打成这样……”
  白川舟说,“补偿我。”
  ……
  太多的巧合串在一起,就不会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
  而师父平生最在乎三人,师母,宋誉,谢昌。
  师母不可能与世子爷有交集,宋誉看着也不像之前就认识世子爷,那宋师和白川舟的纽带唯有——谢昌。
  楚引歌的眸底浮动一抹冷寒,对外扬声说道:“去宋宅。”
  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双手却止不住地发颤。
  白川舟说,“我曾经救过一个人,满身是血,双目失明,喉中失语,寻一破屋避之。”
  他说,“擅抚琴,精字画,懂古今,没有什么不会。”
  他说,“我救他那年,十岁。”
  他说,“被侯爷杀了。”
  ……
  他救的是谢昌。
  他说,“你以后少同侯爷讲话,离他远些。”
  楚引歌咬紧了唇。
  师父打折了他的腿也是因为,他要娶谢昌之女罢?
  所有的真相都已昭然若揭。
  再睁眼时,远处青山不再,换成了池塘青苔,马车一停,楚引歌掀开车帘,看到了漆门上还尚未撕下的喜字,夺目鲜妍,红得刺眼。
  许久,她无力地对车夫摆了摆手:“回府罢。”
  车轮滚滚,楚引歌不知该如何面对白川舟。
  该质问他么?问他明知道她是谢昌之女,为何还要娶她,还眼睁睁地看她叫杀父仇人父亲?
  还是该问他装得累不累?要瞒她这么久,这么多事,很辛苦吧?
  她觉唇齿间漾开一股腥甜,胃又抽疼起来。
  “欸,世子爷今日回来得这么早?”车夫在外疑惑道。
  楚引歌松开了齿,用手背抹了把唇上血,马车一顿,金帷车帘就被掀开,光线漫了进来。
  她抬眸,跌撞进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凤尾缱着钩子,含着笑意,惑人心神。
  十足的风流纨绔。
  楚引歌看着这张神意自若的脸,恨得心痒,牙齿龃龉,刚想开口,就见前头的马车下来一着玄袍,戴面具之人,她眸色微敛,心下一思,将话全数咽了回去。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身边的白川舟一眼,倏尔眉眼轻弯,对所来之人甜糯地唤了声,“阁主。”
  作者有话说:
  棠棠:演戏,谁怕谁。
  大家中秋节快乐呀~


第61章 我知道
  声色娇脆; 如飘风弗弗,似淮水汤汤,低回轻柔。
  听得人心都化了。
  眼前的两人皆是一怔。
  楚引歌心下腹诽; 真是好样的世子爷; 他恐怕也知她在怀疑他是阁主一事了罢?
  为了排除自己是阁主的怀疑; 将川衍都搭上了; 造了这么大的架势来骗她。
  前脚有立冬对答如流,后脚就将阁主请如府中,缜密如斯; 滴水不漏。
  殊不知他越这样; 在她眼中,越是欲盖弥彰。
  他其实有很多破绽,除了腿折; 还有第一次的相遇。
  若她没记错,他那天在揽月楼穿得是烟墨玄色衣衫,估计是去了藏书阁还没时间换吧。
  之后她就没见过他穿过这么深色的衫袍。
  这些蛛丝马迹; 都端倪可察; 哪有那么多巧合和意外?都是凿凿可据。
  只不过是自己不愿承认,故意避之罢了。
  楚引歌手轻搭在白川舟伸出的掌心之上; 下了马车; 但正待他要握紧之时; 她就极快地松了手。
  白川舟眼眉微提; 歪头看她。
  楚引歌面上言笑自如; 轻嗔:“阁主在呢。”
  又对信步而来的白川衍说道:“阁主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白川舟倒没有怀疑; 她在人前总是拘束的; 捻了捻指尖; 负手而背; 散漫代答道:“我请来的,庆阁主当上礼部尚书。”
  “是么?”楚引歌向前拽了拽白川衍的衣角,“恭喜你了。”
  这细小的动作自然也分毫不差地落入两人的眼中。
  白川衍身形一震,觑了眼白川舟,见他的眸底笑意已转为丝丝冷漠,冷如刀刃,白川衍忙后退了两步。
  楚引歌故作惊愕,松了手:“抱歉,一时开心,失礼了,快进府罢。”
  一路上,楚引歌不断对白川衍介绍着蔷薇居的布局花景,还与他聊几次去天语阁的事,言笑晏晏。
  白川衍只能点点头,这些哥哥都没告知,他没法细说,怕露出破绽。
  刚在厅堂坐下,楚引歌就对他嘘寒问暖:“阁主,我都知道你是川衍了,就将面具摘了罢,不捂得慌么。”
  白川衍确实是大汗淋漓,倒不是被捂闷的,而是被白川舟现下阴沉滴墨的面色吓的。
  他今日下值刚出宫门时,就被两壮汉带到华思楼的雅间,他本不喜红粉青楼之地,正欲挣扎,却瞧见阁主正坐其中。
  他近日见闻了阁主的雷霆手段,礼部尚书楚熹的下马,工部尚书的辞官,揭示东宫牵扯的几桩人命,太子被禁足,皆与眼前人有关。。。。。。。他一个个小小侍郎,不知所犯何事,正心颤着,未曾想面具摘下来时,竟是自己的纨绔哥哥白川舟。
  白川舟要他帮个忙,假扮阁主,蒙骗长嫂。
  他这才知道,为何长嫂初次见他时的反应那么奇怪,原来是认错了人。
  白川舟更是允诺,事成之后会助他进御史台,任御史中丞。他欣喜雀跃,这是他从小的愿景,拨乱反正,明辨正罔,只不过父亲说御史台干的都是得罪人的脏活累活,让他入兵部,当尚书,夺兵权,他素来听父亲的话,只能将自己的私愿放在心中。
  可现在有这个机会摆在眼前,他自是欣然同意。
  本以为假扮阁主这桩事很简单,可谁曾想长嫂似乎对阁主格外热情,连他都感觉到了。
  楚引歌在旁续劝道:“府中也没旁人,不必遮得这么严实,面具摘了罢。”
  白川衍抬眸向哥哥示意,后者沉色颔首。
  他这才摘了面具,脸涨的通红,鬓发都乱了。
  楚引歌拿出绣帕,故意往后头的白川舟那里看了一眼,又忙收了手,吩咐道:“立冬,去打盆水来,给川衍净净脸。”
  好啊,白川舟薄淡的唇角掀起一丝冷笑,看来若是他不在,她还想主动上手了。
  他知她对阁主景仰,倒不曾想到了这般喜不自禁的地步。
  白川舟在旁呷茶,只觉今日的清风使苦得很,涩味极浓,直让人皱眉。
  待白川衍整衣敛容一番后,又听楚引歌笑问道:“川衍,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这当上礼部尚书的话,兵部侍郎不是空缺了么?这不会被人发现?”
  “这不是长嫂该担心的事。”
  楚引歌一愣,这语气倒是像极了阁主,她心下腹诽,看来还为骗她,训练了一番。
  她笑道:“是长嫂逾矩了。”
  楚引歌款款起身:“我去看看今日晚膳备了何菜,你们慢聊。”
  待她走后,白川衍才舒了口气,这是哥哥教他这样回话的,若是遇到没法作答的事,说这句就行,长嫂还在居丧期间,没法进宫考证。
  他转脸看向白川舟:“哥,你为何不让嫂子知道你就是。。。。。”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男人的声色凌冽,眼底透着深不可测的幽寒之色,即便不带上面具,那迫人的王者气息也令人胆颤,和阁主在朝堂上扫视群雄的气场完全无二。
  白川衍心下一颤,止了话,另说起一事:“哥,近来父亲身体不算太好,你若得闲去看看他罢。”
  父亲素来看不上兄长的风流做派,动辄就拿皮鞭抽打,杖棍捶敲,可哥哥明明就有经世之才,他心中隐隐为他叫屈。
  “三个月后是父亲的生辰,你会来的吧?”
  三个月的事现在说个什么劲。。。。。。
  白川舟眉头一拧,“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白川衍讪讪闭上了嘴,实在没法怪他不冷静。每每他看到阁主孤身挺脊立于朝堂之上时,就心潮澎湃,两语拨千斤,甩确凿之证,高斥头枕黄金的贪官,怒喝毫无一用的言官。
  轻狂地不可一世。
  将这腐烂的朝堂剜下了一层又一层的腐肉,白川衍与所有人一样,惧怕他的威严,可与他人不同的是,他心中翻涌的兴奋。
  这就是他想成为的人啊。
  胸中山河,大风泱泱,大潮滂滂,少年自当挺直脊梁,击水三千,纵有狂风平地起,我亦乘风破万里。
  可谁能想到,阁主竟是他的哥哥。
  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偷偷地觑了白川舟一眼,忍不住又说:“哥,待我做了御史中丞,就做你的左膀右臂,执笔还他人公道,鸣不平之事,不畏强权,高呼直谏,恪守不渝。”
  这次白川舟倒未反驳,淡淡地应了声嗯。
  虽白川衍是临时而来,但晚膳备得很齐全,可见楚引歌是废了心思的。
  白川舟却越吃越不是滋味,尝了几筷就歇了箸。
  这些菜肴明显是仿照了天语阁的,白灼象拔蚌、上汤焗海参、木瓜炖雪蛤、蜜汁叉烧、椰汁冰糖燕窝等珍馐,虽口味不似相同,但观感上没有多大差别,想是楚引歌特意讨好阁主的。
  她还在一旁问白川衍:“可还合胃口?”
  秀眸闪闪,似碎星点点,满眼都是期待。
  “长嫂有心了。”
  “比不上你的天语阁,也就学了个皮毛。”
  白川衍扒着饭,不再多说。
  楚引歌注意到身边的男子冷目灼灼的眸光,佯装没察觉,净手剥着龙眼。
  素手翻动,满满一盘,就当白川舟以为是剥给他,想伸手触时,楚引歌却轻怕着他的手背,眼尾轻勾:“阁主好不容易来家中一趟,还没吃呢。”
  她将瓷碗放在白川衍面前:“川衍等吃完饭,食些龙眼,解解腻罢。”
  白川舟实在忍不住,冷笑了声:“夫人对川衍还真是无微不至。”
  “因为川衍是阁主嘛,”楚引歌没有否认她的关心,笑道,“阁主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难得来家中,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
  “是么?这么说谁是阁主,夫人就对谁格外在意?”
  “牧之这话说的。。。。。。不是你将阁主请到家中来庆他得礼部尚书之位的么?”楚引歌故意生气,“怎么还怪上我了?”
  白川衍闻到了极大的酸味,忙将碗筷搁下,“多谢长嫂今日款待,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行告退。”
  楚引歌也没多留,与白川舟将他送至府门口,突然想起一事,对他面露难色:“夫君,你能不能避避?我有件私事想同阁主说。”
  白川舟看着她对川衍的眷恋,心中窒闷,双拳握于袖下,皙白的手背上青筋尽出,他恨不得当场告知她,他才是阁主,但谢师尚未翻案,他还尚不能告知。
  白川舟定定地看着她明媚笑意,半晌,松了拳,扯了下嘴角,艰难吐字:“成。”
  他转身走入府中,步子扯得极大,月白衣角被带得翻飞。
  楚引歌失神了一瞬,听到白川衍问道:“长嫂还有何事?”
  “我曾经有块帕子给你,现下想来,实在不妥,阁主能将帕子还于我么?”
  白川衍愣怔,按照哥哥所言,长嫂恐是会在最后问生父生母一事,但未曾想竟是要帕子。
  他倒是未犹豫,从袖中交由给她。
  “多谢阁主。”
  待白川衍的马车离了好远,消失在瞳眸之中,楚引歌才回身,走上玉阶,细细嗅着帕子上的味道。
  她唇角微勾,没有薄荷气息。
  而那日从楚翎手中救出之时,阁主将她抱在怀中时,周遭尽是凌冽的薄荷清爽,和白川舟身上一样。
  更何况今日接触下来,川衍作为阁主的漏洞马脚实乃过多,她轻啧,技艺不精。
  “楚引歌!”
  她抬眸,就见白川舟跨步而来,想是忍很久了吧?
  他一把将她手中的帕子扔到了地上,明显气极,“你知不知臊?在这里闻他的帕?”
  “阁主在我心中地位自然与旁人不同。”
  楚引歌笑着从地上拾起帕,轻拍慢掸,凝视着他的眼,“若牧之是阁主就好了,这样我也不用将两个男人放在心上了。”
  白川舟没料到她竟能将这样的话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他紧拽着她的手,抵在墙边,眸光似冬夜寒星:“你的意思是,你心中还有川衍?!”
  楚引歌能感觉他在腕间的力道在加重,生生的疼,要将她的手腕折断了。
  她轻笑了声:“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