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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欢嫁给纨绔世子爷-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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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黑,楚引歌见白川舟等人在一家驿站停歇,往常她都住在邻近酒家,但这交界地处荒芜,放眼望去,只有眼下这家可以歇脚的地方。
  这家驿馆不大,等楚引歌进去询问时,客房全部被订满了。
  她倒是可以在户外将就一晚,可楚引歌当下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脑子发热跟来,竟忘了还有通关文牒这回事。
  她得找水影商议,看看明日能不能将她悄悄塞进队伍里。
  夜幕低垂。
  楚引歌隐在树端,一一望过去,根据窗影判屋中人数,水影是戎行中的唯一姑娘,必是单独一间。
  她眼眶发酸,总算在二楼的最西处寻到了。
  恰在此时,水影似是嫌热,踱步至窗边开了窗,楚引歌找准时机,足尖在树枝轻巧借力,一个箭步就破窗而入。
  水影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捂住了嘴:“是我。”
  烛火惶惶。
  水影点了点头,楚引歌这才松了手,说明来意。
  “可主上若是知道夫人。。。。。。。”
  “我都跟了一路了,你们不还是没发现?”
  楚引歌在树上蹲守太久,露出的腕上皆是被蚊叮咬的大包,她受不住地挠了挠,“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
  她皮肤本就十分皙白,这被她一抓挠,纤??藕臂上的红就更醒目了,水影不忍:“我给夫人备水净身吧。”
  楚引歌点了点头,想到沐浴完后还得去野外呆一宿,这地的蚊蚁多,恐是一晚过去,体无完肤了。
  便想着都已经开了口,所幸更厚颜些,舔脸道:“今晚我同水影一起睡,好么。”
  眼前的姑娘一愣,略略颔首就出门备水了,耳尖还绻了点红。
  楚引歌莞尔,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害羞啊。
  谁都多了五年的岁月,但好像遇到彼此时,谁都没变。
  千千晚星,灼灼月光。
  烟波香暖,楚引歌在沐浴时,水影也没闲着,跑出去寻了些艾草,她想着在屋内的角角落落熏艾香,虫蚁便不会钻出来,夫人就能睡个好觉。
  她虽不擅言辞,但跟着阁主多年,倒也学会了照顾人。
  天语阁春撒花,夏熏艾,秋修葺,冬焚香。
  她正往楼梯上走着,恰逢阁主开门。
  水影垂目:“主上。”
  白川舟正要出门找黑伦石,他曾在书中考到过此石的介绍,在宣、隋交界的山洞里,藏有黑伦石,水滴不穿,风吹不化,被誉为天地长久,只是不好找罢了。
  他想去碰碰运气,她是喜欢这样的小玩意的,若能寻得,倒能逗她开怀。
  白川舟点了点头,从水影身边经过,嗅到了一丝她的味道。
  他以为是自己魔怔了,往下走了几步。
  不对,他的眉梢轻拧,脚步一顿。
  “等等。”
  白川舟站定,抬眸看向水影,目色瞬间就寒了下来:“你手里的艾草怎么回事?”
  “禀主上,这里的蚊虫过多。。。。。。”
  白川舟已走了上来,周身携卷着压迫的气势,轻喝道:“说实话。”
  他熟悉他培养的每一个下属,水影对自己向来不上心,跟他外出这么久,何曾见她怕过虫蚁?
  而这么多年能让她操心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她人呢?”
  白川舟拿过她手中的艾草,面有愠色:“不说就回邺城去。”
  面对阁主的凛冽气魄,水影的双肩压得更低,话都不禁开始抖颤:“夫人。。。。。。夫人正在沐浴。”
  作者有话说:
  没有虐点,就是棠棠和世子爷出国旅游了~


第72章 第二页
  净室内; 暖雾缭绕。
  楚引歌想着水影方才的装束许是还没沐浴,没多太耽搁,大致地洗净后就从浴桶里出来了。
  正在换贴身里衣; 却突觉腹涌热流; 恰在此时; 外门有被打开的声响。
  “水影回来了?”楚引歌的声色被蒙了层水雾; 娇柔软糯,“我行囊里有月事带,帮我拿一下好么?”
  白川舟的身形一顿。
  他将艾草不动声色地放置在长案上; 打开一侧的宝蓝行囊; 窸窸窣窣地翻找起来。
  楚引歌等了半晌,只闻动静,心下诧异; 虽然放得隐蔽了些,但她包裹里统共也没多少物件,即便全部抖落; 也应当寻得了。
  她只好温声提醒:“水影; 在裹着的红布里。”
  总算听到了脚步声,极轻极轻。
  楚引歌背对着半透屏风; 细细擦拭着自己的双纤间; 衣带半松半落; 香肩隐现; 尽态极妍。
  修指勾着月事带的系带从身后递了过来; 她接握住; 正想道谢; 余光却扫到这分明是一男子的手; 惊呼踉跄; 转身就撞进了白川舟的胸膛。
  她慌忙穿戴好月事带,去够木架上的里裤,嗔怪道:“怎么都不发出声音?”
  白川舟掀起眼帘看她,香娇玉嫩,眸色潋滟,玉圆雪。脯被一粉白抱腹裹着,垂首时若隐若现,玉肌上冒着墨发低落的水珠往微耸的雪渠里延伸,双纤皙白修长。
  她什么都没做,就是站在那里,对他而言已是撩拨。
  白川舟的喉结上下轻滑,先伸手一步拿过雪色长裤,单手举高,垂眸看她:“不解释解释,怎么在这?”
  楚引歌伸手去够,可这人就是存心不让她拿到,晃来晃去,她攀着他的双肩踮脚,轻语道:“夫君别闹了,先让我把衣裳穿好,再同你说。”
  脸已是红得透彻。
  白川舟本想轻斥她胡闹,但见她现在羞窘状,又忍不住轻笑,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怎么还这般害羞,你身上哪一寸我没见过?”
  话是这样说,但被他在烛火通明的当下,直白地瞧着总是让她难为情的。
  所幸屋子不大,出了净室就是寝屋,白川用一薄衾给她盖好,又拿来巾帕缓缓拭着她未干透的乌发。
  “水影被你赶走了?”
  “嗯,你来了不跟我睡还想跟其他人睡?”
  他的语气不算太和善,可这话说得奇怪了点。
  楚引歌辩驳道:“水影是姑娘,我同她睡一处也没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我还是你夫君,”白川舟加重语调,“夫妻就得一起睡,懂了?”
  楚引歌转脸看他,见他素来清风霁月的俊容上难得气呼呼的模样,煞是可爱,忍不住在他的左脸上亲了一口。
  “别以为用了美人计,你偷偷跟来的这回事就过了。”
  可他的眸底分明爬上了笑意。
  楚引歌勾唇,在他的右脸上又吮了一口,藕臂攀缠上他的颈,诱哄:“这样,可以过了么?”
  羽睫轻颤,杏眸湿润,世子爷本就拿她没法,刚刚也不过想威慑下她,可她对他一撒娇,男人只觉心都化了,天上的月都要捧献给她。
  他将她往后轻轻一推,手撑在她的两侧,眸色讳深,盯着她看了良久,才吐出两字:“淘气。”
  明明是轻斥,却满含宠爱。
  她太知道怎么对付他了。
  楚引歌轻笑,借着他颈侧的力,微微抬首,和他额间相抵:“夫君天下第一好。”
  “溜须拍马。”
  “夫君不喜欢么?”
  “哼。”
  楚引歌听到这低哼,笑得乱颤,两团绵软盈圆贴着他,也跟着起伏轻抖。
  白川舟的呼吸一窒,桃花眼眸刹那迷离。
  可她来了月信,他动她不得。。。。。他闭了闭眼。
  声色低哑:“小混球,你就磨我吧。”
  他的气息灼热,等楚引歌反应过来时,白川舟已经松开了她,下榻用烛火点艾草。
  楚引歌趴伏在榻边,墨发低垂,她看着他在角角落落熏艾,不禁莞尔。
  “夫君,明天我还是隐在队伍中罢,这样于你比较方便。”
  “我有办法,你别操心。”
  白川舟弯腰,眸被烟熏得通红,可依然仔细不错过每个地缝,他方才见她的腕上有不少被蚊虫叮咬的包和枝条划痕,想是这几日跟在他们后头,吃了不少苦头。
  刚起了话头:“夫人的轻功愈发好了,这几天都住。。。。。。”
  抬眸就发现她已经阖上了眼,睡沉了。
  他将艾叶的火星扑灭,缓缓走了过去。
  轻帐半垂,光影浮浅。
  她的脸色有着倦意,想是累乏了许久。
  墨发还是湿着的就睡了,真是个小孩,也不知她这五年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白川舟继续给她擦着长发,一缕一缕在他指尖缠绕,见她睡颜恬静,悠悠荡荡的清香钻进他的鼻端,散溢进他的四肢百骸。
  他轻笑,怎么会有人能这么轻易地就将他拿捏住了。
  灯昏指钝,他对世人皆无耐心,可唯独对她,他欢喜听她闲话家常,也欢喜替她做着这些粗枝常事。
  世间情动,不过是走不出她的三千青丝。
  …
  翌日。
  仲夏天色亮得早,云雀喈喈。
  楚引歌动了动眼皮,每每来月信时,她虽不腹痛,但小肚还是会有寒意,特别是到了秋冬,得常备手炉捂肚腹。
  可眼下她只觉小腹暖烘烘的,她逐渐从混沌中苏醒,转头就看到了白川舟。
  而她的腹上搭着他温热的手掌。
  楚引歌的心一动,暖意横流,她往他的怀里钻着,双手绕过他的劲腰,声色低糯:“有个会暖榻的夫君真好。”
  白川舟在她钻过来的时候就醒了。
  他的唇角牵了牵,嗓音轻哑:“楚引歌,你臊不臊?”
  楚引歌将他搂得更紧,“我不臊,是有人说他会暖榻的。”
  二十一岁的他对她说——
  “会暖榻,夫人想不想试试。”
  二十一岁的她应了他——
  “有个会暖榻的夫君真好。”
  白川舟笑道:“和你说了那么多话,怎就记得这句了?”
  他轻捻着她柔软的耳垂,“和你说亲了就得对人负责,你怎么不记得?”
  “我记得啊。”
  “那你还撩完我就跑,一跑就是五年,小没良心。”
  “我。。。。。。我。。。。。”楚引歌轻啄了着他的下颌,“那时候没办法嘛,若能说服隋国不宣战,我就随你回邺城。”
  “真的?”白川舟一喜,“怎么改主意了?”
  他十余天前问她,她还放心不下,怕耽误他。
  楚引歌趴到他身上,触着他的宽肩窄腰,眸光闪闪望着他,认真说道:“我受不了再和你分开了。”
  那天晚上他离开扈州时,她很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如刀割,分离的滋味是这样的难熬。
  她已不是五年前那个惶恐怕事的小姑娘了,她信他能护她,也信她能护好自己,在四皇子未上位之前,不会让人识破自己就是谢棠。
  楚引歌在这几天的旅途中,已想明白,大不了她就去天佑寺呆一段时间,只要。。。。。。只要能与他近一些。
  这路遥马急的人间,她要圆满,要满心欢喜,不要再与他分开。
  似所有的沉嚣都落了地,白川舟将她拥得极紧极紧,埋在她的颈窝,缓了好一会笑出了声:“等我们也生个闺女天天去舒府前显显。”
  楚引歌失笑:“爷就这点出息。”
  此时门响。
  “主上,马车已备好,何时出发?”
  马车?楚引歌微微一思,就瞬间了然,想是他心疼她,才特意备的。
  白川舟冲外扬声道:“吩咐众将士,在此地歇。。。。。。”
  楚引歌忙捂住了他的嘴,对门外说道:“水影,对大家说照常卯时一刻出发。”
  屋外的声色一顿,应了声是,脚步声渐渐远去。
  白川舟用指尖轻勾了下她的腰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掌心:“肚子不难受么?”
  昨晚他出去了一趟,深夜才上榻,进了被衾才发觉她的小腹冰寒,捂到天色薄明才转暖。
  “可以歇几天的。”
  楚引歌摇了摇头,她极懂分寸,不可耽误她的正事,松了手道:“不难受,就是寒了些罢了,过了昨晚,今天就会好多了。”
  “何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她起身穿衣,笑道,“我才没么矜贵呢。”
  白川舟没出声,下榻将鞋履替她放在眼前,自己迅速地穿衣敛容就出门了。
  等楚引歌洗漱完毕后,他已从屋外迈步进来,手中拿了个水囊替给她。
  声色轻柔:“你是世子妃,阁主夫人,就该矜贵些,你夫君乐意伺候。”
  楚引歌心尖一颤。
  水囊温滚,隔着外层牛皮,放在小腹上,暖意肆意横生。
  楚引歌眼睫低垂,瞧见桌上还放着一个蝴蝶面具,虽比不上在天语阁他赠她的那个华美,但用得是绚丽翎毛,倒是精致。
  她拾起:“这是?”
  白川舟给她戴上:“昨晚做的,你就以阁主夫人身份同我一起通关。”
  他细细端看了番。
  面具一戴,更衬她的瞳仁粲然,似淬了满眸的宝翠,光辉夺目,他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几眼。
  可楚引歌却担忧:“可此事若是被邺城朝中得知你突然有了夫人,他们会不会怀疑。。。。。”
  “这有什么,就回信一封,说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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