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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哥哥!”池闻景眼前一亮,最先激动喊出声。
时淮衍快步走到池闻景身边,把自家小朋友从沙发上捞起拉到身边,像极是在这受了多大委屈,心疼地不行。
“爷爷,下次想请他过来,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因为着急,连语气都冷下几分。
一旁主动上车的池闻景自知理亏,秒变鸵鸟缩在后面不敢出声。
时老爷子先是愣了几秒,接着木讷地扭头问旁边的阿福保镖:“这臭小子是在训我对吧?”
阿福很实诚地点头:“是的老爷。”
“为什么?”时老爷子‘委屈’地问。
“您把他的人带走了,所以时少爷不高兴了。”
“这说明什么?”
“小少爷在时少爷心中无可取代。”
“是这样没错。”时老爷子十分赞同地点头:“天赐良缘,天生一对,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两人一唱一和,把一对璧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相比池闻景的目瞪口呆,时淮衍显然习以为常,“爷爷,现在他还小,这些事等毕业后再说。”
“还小?你也知道他还小,瞧瞧你干的那事。”时老爷子瞄了眼池闻景小腹,意有所指。
时淮衍:“……”
“好了好了,结婚的事,我也不掺和了,你们自己做主。”时老爷子挥挥手,示意给两人放行,可突然想到什么,又把时淮衍喊过去,神神秘秘地说了几句。
待两人离开,一直躲在二楼偷听的人飞奔下来。
“老爷子我没骗你吧,哥可把人宝贝地不行。”通风报信小能手时禹,顶着那格外飘扬的红发缓缓走来:“不过你这次着急了,我感觉哥好像还没把人追到手。”
时老爷子闻言,狠狠叹了口气:“丢人。”
“自身条件那么优秀,怎么就还追不到?难道那娃娃知道你哥那特殊情况了?”
“倒也不是,他是个Beta应该不知道,主要是……”时禹故意顿了几秒吊吊时老爷子胃口:“听说被赶出池家后,还受了不少池家人的欺负,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都不太相信爱情。”
听到‘欺负’二字,时老爷子立刻坐直了身:“就池雄那样的,还敢欺负我孙媳妇?”
时禹在旁边添油加醋:“何止啊,上次还险些把你孙媳妇卖给李家那老头,要不是哥及时赶到,那后果……啧啧啧。”
“岂有此理!”时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炸起来了。
老人家虽对每个时家人严厉苛刻,却是极其地护短,年轻时没少因为护犊子的事和别人干起来。
“而且池雄之前举办宴席从不邀请我嫂子,这不就是把当年的事再次摆在台面上任人嘲笑么,老爷子,这次宴席你看……”
“去!必须去!”
不亲自出面,还真当他孙媳妇没靠山好欺负了!
*
池闻景又像小猫似得被拎着上的车。
穿白大褂的时大教授当司机,一坐在驾驶座,气氛开始变得凝固。
池闻景刚看过去,脑袋砸下一道声音:“手。”
手?
不明所以的池闻景疑惑地伸出手,掌心就被打了一下。
时大教授别具一格的教训方式,只是想告诉小朋友:“下次再不接电话,就不止一下。”
从下午不接电话后,以为小朋友再次偷偷溜走,他放下手中所有工作,几乎要把整个A大翻了个遍,若不是最后调监控发现上了时家的车,他无法想象自己接下去会做什么。
那份药剂的检验报告,本想把人找到后紧紧搂在怀里,可这一刻发现,所有跟小朋友有关的,总能轻而易举击碎他的沉着冷静。
落在掌心的手力道不重不轻,池闻景却突然觉得有些憋屈,他不接电话是因为什么。
瞒着他要去参加池家的宴席,不开心,不乐意。
本以为会等来解释,结果先教训起他来了。
池闻景抿了抿嘴,瞪着眼睛沉默不语看着旁边男人。
突然,他发现自己闻不到男人身上的信息素了。
没有熟悉的信息素,原本低落心情瞬间覆上阴霾,甚至不愿意再开口说话,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窗外,一路沉默。
然而池闻景没发现的是,他一个Beta渐渐开始依赖上顶级Alpha的信息素,没有信息素的安抚,情绪在不知不觉变得暴躁易怒。
回到家,池闻景二话不说径直走上楼,随机为自己挑选一间客房,‘咔嚓’一声,直接把门锁死。
显然,今夜心情不美丽池不打算侍寝。
“小景?”跟在后面的时淮衍吃了个闭门羹,看着紧闭的房间门,眉头微皱。
尽管那时已经控制力道,可想到还是把人打疼了,时淮衍不觉心疼起来:“抱歉,刚刚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你先开门,我们聊聊。”
房间内,池闻景站在窗边企图用冷风让自己冷静。
大度地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发现自己幼稚地在划分楚河界限,不愿他的人跨出去一分。
这个占有欲让他感到害怕,因为在乎,所以才会生气。
突然,手机屏幕跳出两个热搜词条映入眼帘。
#池家庆功宴#,#池凌接管池氏#。
冲上热搜的视频里,池雄面对记者采访表示,在这次庆功宴会宣布池凌何时接管池氏等更多详细流程。
“请问您是否会邀请大儿子前来参加呢?”
“不会。”面对记者的提问,池雄回答地冷硬决绝:“离开池家的人,并不适合出现。”
不会,也不可能。
终于等到池氏东山再起一日,怎会让丧家犬前来扫兴。
以往面对这样的新闻,那一身反骨不会让池闻景就这样罢休。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今晚没了信息素的味道,整个人变得都不对劲,堵在胸口的石头越来越重,压得没了所有力气。
‘咔嚓’——
池闻景自己打开了门,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他钻进男人怀里,踮起脚尖在顶级Alpha腺体边嗅了几下。
很淡,却让所有烦躁都归于平静,连不想开口说的话,也有了想说的勇气:“衍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去。”
时淮衍不知道小朋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软,像是收起浑身的刺,成了真正乖巧的小猫,但很快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可是……他们答应可以带家属。”
“带什么家属!你哪来的……”池闻景好不容易拉下脸,顿时急得拔高了分贝,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眸傻傻愣愣的:“带,带家属?”
“嗯。”时淮衍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位小朋友家属,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而生气?”
所以,答应出席,仅仅是为了把他带进去?
心底柔软一处像被什么划过,池闻景听到心中小鹿乱跳的声音。
离开池家这些年,从一开始‘池家大公子’到最后所有人眼中的‘丧家犬’,那群乌合之众把这些当成笑柄从不在乎对错。
可第一次,有人想让他以光明正大的身份踏进去,帮他讨回所受的委屈。
“你,你就不怕我这脾气,进去把整个宴席砸了,得罪所有人吗?”
时淮衍俯下身,轻吻住那粉唇:“那就让所有人知道,时家人有多护短。”
第37章 衍哥哥,人家想与你夜夜笙歌,为你生好多猴子
“不生气了?”看着怀里肆无忌惮笑出小梨涡的人,时淮衍心像被什么灌满,那是对小朋友第一次对自己表现出情绪的开心。
挑起小朋友下巴,凑到耳边低声道:“那现在,是不是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什么账?”池闻景脸上本还有些红晕,被这么一问,茫然地抬头,面前那张脸倏然近在咫尺,接着唇瓣被惩罚似得咬了一口:“嘶——”
他倒抽了口气,条件反射想要躲。
可男人扣住他的腰,强势地困在怀里,又一个惩罚的吻压下来。
没有信息素,池闻景就感受不到男人的情绪,还不知道罪名就开始被压着惩罚,他急得呜呜出声:“你……”坏。
最后一个字险些脱口而出,池闻景登时震惊地瞪大眼眸。
他一个大猛男,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一定是之前在网上太骚受了影响,对,一定是。
池闻景被亲得双脚无力,最后整个人软绵绵靠在时淮衍怀里大口喘气。
“想起来了?”时淮衍显然还没打算把人放过,挑起下巴继续盘问。
池闻景这会大脑缺氧,连人都站不住,怎么能想起什么来:“我不知道……唔!”
不知道,时淮衍便给池闻景时间慢慢想,他有的是耐心,但惩罚只增不减。
温热舌尖划过每个角落,所到之处攻城掠地的霸占,把‘守卫者’击得毫无反抗之力,随着时间推移那只手一点点往下……
顶级Alpha对他的Beta每个地方了如指掌。
突然被碰到某处,池闻景浑身一激灵,眼尾溢出承受不住的生理泪水。
大概是受不了时大教授这种独特的教训方式,放空的大脑这一刻竟开始运转,终于想起自己当初造过的孽:“衍哥哥,我不该删了你好友。”
那只手终于停了下来:“知道错了?”
“错了!知道错了。”池闻景眼含泪花,求生欲满满地点头。
“那该怎么做?”时大教授十分耐心地教导他的小朋友。
“加回来,马上给衍哥哥加回来。”
“还有呢?”
“以后不会再轻易删掉了。”
池闻景像极上学时犯了错的学生,被老师单独拎出来教训,主动承认错误,做好下一次保证。
“乖。”时淮衍俯下身,重新贴了上去,这次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那停下的手再次开工。
池闻景呼吸全乱在男人的行动中,最后甚至带着哭腔:“衍哥哥,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
“嗯。”时大教授‘作案’理由十分合理:“奖励你的。”
身体被勾起的反应让池闻景觉得十分羞耻,可没想到那矜贵的手真正办起来事来,‘手工活’是这么厉害。
池闻景最后站不住,累倒在男人怀里。
意识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埋在他耳边说:“离开前,爷爷说想要抱重孙。”
“但在那之前,我会先等你把心交给我。”
池闻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实在太累,睡死了过去。
隔天起床时,身边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池闻景活动了下筋骨,这一晚睡得格外踏实。
没有易感期作祟,男人平时还是很绅士,履行之前的承诺每天抱着他说晚安,早上起来再给早安吻,除了昨天开发出新技能——用手欺负他之外。
池闻景来到外面,空气已经没有男人气息,显然已经离开很久。
大概是怕再次被特殊教育,时大教授第一节 课池闻景不敢迟到,抢不到C位,就跟盛啖猫在最后一排里。
一个同学站起来刚向教授请教完问题,赏心悦目的外语在寂静教室响起:“Acombinationofspecial……”
池闻景托着下巴似懂非懂地听着,男人详细地讲解着,语气不含任何感情,对所有问题的严谨态度,让场下所有人不敢轻易走神。
池闻景想起早上起来时,茶几上为他倒好的水,餐桌上为他准备的早餐,连浴室门口都为他准备了防滑拖鞋。
很难想象,在外一本正经的高冷教授,竟是个居家好男人。
快下课时,盛啖捅了捅池闻景的手,最近为自家兄弟幸福操碎心的他,问道:“怎么样?把那个Alpha拿下了?还需不需要哥再给你支几招?”
“不用了。”再支几招,怕是老腰不保。
“那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见个面?”
池闻景倒抽了口气:“我怕你会吓死。”
看这表情,盛啖神奇脑回路自动理解成:“长得很吓人?”
池闻景再次看向台上男人,休闲西装气质矜贵,五官冷峻棱角分明,他意味深长地说道:“确实吓人。”
帅得吓人。
盛啖一听更加激动:“能把你这条颜狗拿下的,那更要见了!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怕什么。”
潜意识里,盛啖觉得池闻景向来不走寻常路,什么AB;BO恋弱爆了,BA恋才是真正符合桀骜不驯的人。
池闻景无法想象时大教授听到这话的表情,可死要面子的他坚决不承认被欺负地哇哇哭的时候:“会见到的。”
盛啖更加迫不及待,甚至已经想好要给对方什么见面礼。
下了课后,池闻景是最后一个离开。
想到昨天晚上被欺负的原因,在讲台上男人还没关闭投屏前,拿起手机,搜索好友,添加。
‘叮’——
整个投屏顿时跳出一条好友提醒。
‘衍哥哥,你长得好帅,人家好想与你夜夜笙歌,为你生好多猴子,来呀~~造作呀~~~’
显然是昨晚听到男人在耳边说的话,知道不会强迫自己,才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