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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变成顶级Omega后却始终不是与男人信息素契合度百分百匹配的那个人。
许是这次回答地很干脆,让池闻景下意识脱口而出:“就这样?”
“宝贝,怀疑你男人,是要受罚的。”骤然沉下的声音带着提醒。
这话不知怎么的,就让池闻景突然心虚了,以至于忘了以男人的腹黑程度,怎么会突然配合他。
直到男人暗哑地更厉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宝贝,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的话,就该来算我们之间的了。
池闻景心中突然拉起警铃,读懂男人下一句的他想起身,那只手再次把他摁了回去。
“想去哪?”时淮衍双手重新把人套出,明明是一如既往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乖,解开。”
池闻景咽了咽口水,刚刚挑逗的得意在抵在大腿根部带来的灼烧感中燃成灰。
“你先放开我。”池闻景没志气地说道。
可没想到男人这次没有依着他:“乖,解开。”
同样的话,却比上一句多了几分危险。
属于顶级Alpha的强势和压迫在这一刻尽显无疑,池闻景心脏砰砰砰直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接下去准备干大事的紧张。
哪个学生敢大胆捆绑自己的教授?对象还是这么腹黑套路深的狗男人。
池闻景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关键时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干脆迎了上去。
“威胁我?”他直接把所有重力压在男人身上,对着又一次滚动的喉结亲上去:“现在人在我手上,怎么还这么不老实呢。”
男人微昂的下巴勾勒出完美下颌线,喉结上仿佛还留着少年的吻痕,随着吞咽动作充满性感和蛊惑。
他没有开口,似乎在等小朋友下一步动作。
或者说,像个运筹帷幄的狩猎者,任由猎物在面前张牙舞爪。
早被盯上成为猎物的池闻景浑然不知,以为男人真被自己震慑住了,接下去更肆无忌惮,以前每场性.事男人都在他身上留下斑斑痕迹,而他担心男人在学生面前少了威严,很少在明显地方落吻痕。
这次却不一样了。
他像带着报复性,从男人的薄唇开始,一路从下颌线侵略到耳畔,再顺着肩峰滑下。
“啵——”
他在每个地方都留下深深痕迹,而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投不投降?”池闻景凑到男人唇边,指腹描摹着完美的唇线。
一直沉默的人开口了:“宝贝,投降需要构成的客观要件之一,——放下‘武器’,现在恐怕很难做得到。”
池闻景一时没反应过来,正疑惑哪来的‘武器’,男人扣住他的腰,带他亲自验证所说不假。
池闻景原本泛着红晕的脸瞬间像掉入染缸,一直蔓延到耳根,里里外外红透个遍。
流氓这种控诉的话都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反而是男人这反应瞬间激起他的胜负欲。
知道这样的惩罚对不要脸的时教授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池闻景这次发了狠,把目标转移到顶级Alpha的腺体上。
任由是再坚硬的城墙,都有可以攻破的弱点。
不过只是在上面轻轻一吻,池闻景感受到男人僵了一瞬的身躯,这个满分反应让他变得疯狂起来。
知道这里会顷刻让男人丢盔弃甲,池闻景更加卖力,舌尖在上面打圈,挑逗,感受着强大信息素像源泉涌出。
那双手瞬间把他扣的更紧,紧地像要把他融为一体,隔着肌肤感受彼此心跳。
可玩上瘾的他忘了另一半顶级Alpha的信息素,自己同样也会受影响。
在空气中那抹寒冰开始变成凝成冰霜,带着压迫力把他包裹住时,他浑身力气突然被抽空了般,整个身子变得软绵绵。
池闻景毫无预兆倒在男人怀里,只剩体内燥热控制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针落可闻的房间里。
Omega总会顺从本能,臣服于他的Alpha。
见人没了动作,黑暗中的男人薄唇轻启,带着一声笑,像是对猎物收网胜利的笑容:“宝贝,继续。”
池闻景咬咬牙,那点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很快看清瞬间颠倒的局势,他解开时淮衍眼睛上的领带——那是服软的态度。
然而那双在月光下泛着危险的眼眸,宛如藏匿在黑暗中的凶残野兽,沉寂的蛰伏不过只为等收网这一刻。
池闻景连领带来不及放下,男人狠狠的吻便落了下来,吞噬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攻击性,仿佛是刚刚隐忍的回击。
所有氧气被攫取而空,池闻景甚至没有后退的机会,刚扭过脸,下巴就被牵制住。
“唔……”
等等,这手是怎么从被捆绑状态绕到他面前的?
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惑,男人的吻再次贴上来时,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背一点点往下……
池闻景余光中,那三条领带不知何时被男人悄无声息地睁开,此刻断成两半静静躺在地上似乎在说它们使命已经完成。
池闻景脑袋‘轰’的一下彻底空白了,登时像离了水的鱼开始挣扎起来。
“想跑?”时淮衍单手把人捞了回来,化身恶魔在他在小朋友耳边提醒:“宝贝,已经来不及了。”
明明可以轻松解开,却配合他玩了这么久,从一开始就扮演大灰狼角色,静静看着他自己挖坑自己跳。
回想刚刚的恶行,池闻景这会全身僵成一条死鱼,想着原地去世。
“衍哥哥,你说回头让我欺负回来的。”池闻景故意抽搐了两声,先把自己摆在手无缚鸡之力那一边企图让男人心软。
全然忘了刚刚使坏时没有半点手软。
关键时刻该怂还是得怂。
“宝贝,我没有食言。”所以他刚刚不挣不扎,让他家宝贝玩了半个小时。
池闻景这会真体验到什么叫‘玩火必自.焚’,大脑瓜还没想出对策,男人已经把他压在沙发上。
池闻景惊呼出声:“回,回房间。”
那时着急的他直接把人摁在客厅严刑拷打,偌大的大厅全方位落地窗,纵使被夜光笼罩住,却无法保证绝对的隐秘性。
可时教授铁了心要给小朋友深刻难忘的一晚:“就在这里。”
第84章 池浪浪哭着求饶——老公我错了
男人眼里的认真不似在开玩笑。
池闻景倏地背脊发凉,一股颤栗的寒意迅速窜了上来。
他顶着腰,用这种拒绝躺在沙发的姿势来反抗,说出的话软得像只没有利爪的小奶猫:“衍哥哥,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但是不要在这里,回房间好不好?”
这话让时淮衍动作顿了下,黑暗中抬眸看着怀里的人,低哑的声音像在确认:“都听我的?”
仿佛看到希望的池闻景拼命地点头,还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都听衍哥哥的,决不食言。”
“好。”他的撒娇示弱换来男人的点头,接着整个人就被横抱起,可下一秒又以躺下的姿势重新落在沙发上。
时淮衍说:“那就在这里。”
“……”重新被摁回沙发的池闻景双手被抵到了脑袋上,这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本以为男人选择在这里已经是最恶劣的行为,没想到一道含笑的声音很快砸了下来:
“宝贝喜欢什么颜色?”
池闻景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还没反应过来,余光中看到剩余那两条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落在时淮衍手上。
“黑色?白色?”男人还在继续发问。
“我不……唔。”拒绝的话让男人堵了回去。
这么久以来池闻景已经习惯了编织的温柔网,却忘了眼前男人是个顶级Alpha,强势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池闻景被吻得大脑缺氧全身更软得像一滩水,对男人的强势进攻毫无招架能力。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划过脸颊,黑暗总能放大人的感官,瞳孔里微弱的夜光在下一秒被彻底蒙蔽。
眼前陷入完全的黑暗。
池闻景下意识想伸手去拿掉,然而腕骨上不知何时多了条领带,早把想要活动的双手捆绑住。
在他被亲得失去言语能力时,男人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时淮衍!”池闻景气急败坏的叫出声。
回应他的是无数个细柔的吻:“乖,叫老公。”
被夺走视觉的池闻景就像踏进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的五感对一切敏锐无比,一点声音,一个动作,哪怕只是一个吻,都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池闻景终于认清了现实,他收起还在顽抗的刺,服了软:“老公,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可这次点的这把火,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熄灭。
哪怕在动手前预想过后果,可当真正成为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品尝这恶果时,池闻景还是害怕了。
特别是腕骨的领带没有多用力捆绑他,他却没法睁开的时候。
分不清到底是生理泪水还是害怕的泪水,当从眼尾滑落时不受控制般,止都止不住。
他感受到男人停了下来,然后低声问他:
“宝贝,怎么哭了?”
“你欺人太甚。”池闻景哭得一抽一抽的,完全从刚刚顽劣的模样变成楚楚可怜的小猫。
“这不是宝贝喜欢的游戏吗?”时淮衍指腹替他摸去眼泪,温柔地轻哄着。
“我刚刚明明没有这样。”
“嗯,确实。”时淮衍疼惜地吻去小朋友眼角的泪水:“宝贝不需要太多,一条就够了。”
看,狗男人总能一句话让池闻景怒火变哑火,先作死的人是他,刚刚更过分的也是他。
相较之下,男人显得更加温柔。
感受到那抹黑影再去附上来,池闻景咬紧下唇不哭出声,干脆地扭过了头,“老公,我疼。”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的时淮衍,饶有兴趣看着黑暗中还企图耍小心思的人:“哪里疼?”
“手,眼睛,我不知道,人家就是疼,全身哪里都好疼。”池闻景明显耍赖上了,只要时淮衍碰到哪,就喊疼。
没想到这招真的奏效,男人扯下领带,眼前终于恢复了视线。
还没能沾沾自喜呢,下一秒却怎么都等不到双手的解放。
以为男人是不舍得他疼,可没想到‘心软’解开,是为了让他感受真正的疼。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在黑暗中如何化身恶狼扑向自己,所有服软求饶装可怜统统试了效。
他哭得更厉害了,可到底还是逃不过,为自己的劣行和小心思付出了代价。
窗外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偌大的客厅,那里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哭泣,又夹杂在微不可闻的求饶里,几道声音交融一起,为这个夜晚添了神秘又禁忌的色彩。
直到后来,少年连嗓子都哭哑了,这场交战却无止休般未曾停下。
*
事实证明,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有人远在Y国度过美好的夜晚,有人却在晚风中吹了整整几个晚上。
在给池闻景打完求助电话的第二天,时禹才终于听到身后那扇门传来了声音。
只是这次站在里面的人表情怪异,看着他时,意外的没有前几次的针锋相对,反而眼里有几分……同情之色?
像是他得了什么重大疾病,下一秒就要嗝屁升天了。
不等时禹再去确认,盛啖已经收回目光,侧过身给他让了道:“愣着干什么,还进不进来?”
出奇的顺利,还这么主动。
嫂子的话果然好使。
时禹没细想,脸都要被吹面瘫的他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里面地方其实不大,一室一厅,标准的单人房。
时禹从小到大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但从周围陈旧的装饰不难看出盛啖已经在这住了不少年头,顿时也没什么大少爷的病。
“同学,我睡沙发?”在盛啖准备回房间之前,时禹出声问道。
盛啖发出的嗤笑,像是时禹在问废话:“不然?”
“哦。”时禹眼睛毫不避讳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向里面的床:“我倒不介意和你挤一挤。”
“你想死?”
“……”行吧,沙发就沙发。
都有自行车了还要什么摩托。
时禹刚坐下,刚进房间不久的人很快折返,手里多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和牙刷,不仅牙膏,所有浴室用品都给了新的。
有了他哥那洁癖大王的对比,从周围虽不算乱但也谈不上整洁的环境来看,这人不像有洁癖的样子。
却特意把这些小细节分得很清,便耐人寻味了,说像在避开接触,倒不如说更在意任何间接接吻的可能性。
时禹笑道:“同学,初中生理课应该教过,唾沫传染不会诱发易感期,更何况,两个Alpha,你怕什么。”
‘两个Alpha’这句话让盛啖浑身一怔,仿佛被无意间戳中了什么,脸色变得更难看:“不用还给我。”
时禹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收起来,扫了一圈后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