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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降温-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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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态度在这儿摆着,外头的绯闻又那么闹着,一群人谈笑间,更是意味深长。
  她这是想推辞也推辞不了,偏偏这时候张晓武又不在她身边。最后心烦意乱地给张晓武发了个消息:“赶紧过来,我撑不住了!”
  发完消息后她寡言了很久。
  中间一直听着他们聊起生意场上的那些事儿,她除了偶尔附和一两句,都不再多说话。
  他们谈起了圈里那位女星王嘉鹤,最近和那位风头正盛的某电视剧小生闹不合的事儿。偏偏是这个当头,又被官宣了即将合作拍新戏。
  人人都看着好戏,八卦这两个人要怎么自处。
  听说原来那个导演都被气跑了,直接微博上宣布另请高就。
  不拍了。
  于是好好一个剧组,就这么没了司令指挥,不尴不尬地停在那里,听说制片人都急疯了。
  “那个王嘉鹤笨死了,上次时装周,差点踩坏了我的裙子,还是以前阿温送给我的那条呢。”
  闲谈间,乍然有道娇软轻怨的声音传进来。
  这声音莫名叫人觉得熟悉,而且……阿温?
  南苡心头狠狠一震,惊愕地抬头看去,正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女孩儿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小巧的脸蛋上尽是埋怨。
  “哪儿是人家行知送你的?是你强找别人要的,”纪总毫不留情地损着自己女儿,“我这女儿啊,脸皮最厚了,大家都知道的嘛,当年追温家那个小子,没追着。”
  这像是一件公开的事儿,主人家都已经习惯被人调侃了。几个老板纷纷笑开,那个女孩儿被自家老爸气得脸红,跺着脚叫嚣。
  南苡却无意识地抓紧了鱼竿。
  阿温。
  她曾经听过这个称谓。
  那通电话出现在她对温行知最全心全意的信任时刻,是真的伤她入了骨。
  那个女孩儿叫“念念”,而眼前那个老板姓“纪”,她微微张口,女孩儿的名字呼之欲出——
  “纪念。”身后忽然轻飘飘传来一道女声,念出了她胸腔里那个激荡着的名字。
  南苡霎时醒了神,回头正见娄银站在她后方,盯着那抹鹅黄色的倩影,略有不屑。
  “切,都快嫁人了,还在外面肆无忌惮地提我行哥,不要脸。”
  这话让南苡少有地正视了她一眼。
  娄银顾着吐槽也没注意到:“我最讨厌她了,打小就爱围着行哥转,人都不搭理她,还非得硬往上凑。”
  张晓武没吭声,只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点了个烟。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她觉得,这一刻的娄银,无比顺眼。连带着她望过去的目光,都带了些笑意。
  除了张晓武没人知道她原来和温行知有过一段,她探着娄银的话:“快嫁人了?”
  “对啊,嫁的是南城谢家,明年完婚,”说着,娄银轻讽,取笑着,“以前她可是非死皮赖脸缠着行哥说要嫁给他,胡搅蛮缠地趁着行哥出国三年,让两方家长帮着订了婚,耍小聪明又怎么着?最后行哥知道了,还不是被退了婚。”
  “自找罪受,呸。”娄银轻啐。
  南苡微挑眉头,正要再问,纪总这时候却看到了娄银,那双讨喜的小眼睛朝着她们一亮:“哟?银银也来啦?”
  纪念也跟着顾盼过来,眸色亮亮,尽是天真散漫。
  她和纪念互望一眼。
  纪念看了她一眼后,微顿,蓦然睁大眼,愣在了原地,而她交错开眼,平淡得不上心。
  娄银那张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眨眼间就变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起身上前与纪总拥抱:“纪叔,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念念也来了呀,哎呀真好。”
  那虚伪面孔真是与她有得一比。
  张晓武目光复杂,看了看那边的纪念,低头,似乎还在消化刚刚娄银跟她说的那些话。
  “什么情况?”
  她敷衍了句:“你别管。”
  张晓武眉头一横:“什么叫我别管?”
  她啧了他一下,张晓武又憋了回去。
  那天下午许多人一直都在水库边泡着,钓了鱼,给了服务生,计划着晚上就近在庄园内的餐厅里吃饭。
  南苡没什么异议,陪着大佬们吃饭而已。整个过程也没再多话,在场唯一的三个女孩子,到了最后只有娄银一个人在其中搭话转场。
  她沉默是因为累,偶尔却会跟着人群附和一两句。
  而纪念的沉默显得有些异常。
  南苡心中却对这种沉默有了底,之所以会有底,是因为纪念那道始终忍不住,频频回望而来的目光。
  娱圈里的晚餐对于很多人而言,都是关键性的决胜时刻,要谈合作,要谈项目,都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入座的时候,徐京冉想坐她旁边,张晓武眼疾手快,将娄银按在了她的旁边坐下,对着徐京冉道:“我对象想和南导,不介意吧?”
  徐京冉挑眉,不算介意。
  她愣了愣,娄银也懵了,张晓武也是挨着她们俩坐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菜色陆陆续续地上了来,位置也换不了了。
  幸好是她不爱把事儿闹到明面上,就这么将就着过去了。
  娄银和她不一样,不是个爱应酬的,前半段玩着,后半段就开始待在一旁玩手机了。南苡和张晓武二人这种场合就是双簧姐妹花,一唱一和能闹得场子热乎。
  她能感觉到纪念那个姑娘坐在纪总旁边,却时不时抬眼观察她,她偏头去看时,纪念又低了头喝饮料。
  娄银正用小号刷着微博,南苡空闲时扫了一眼,不巧,扫到了她那个ID,瞬间如遭雷劈——
  落地成土堆。
  南苡:“……”
  她回想起那段日子里,有那么一个狂热的粉丝,每次发微博都能催她拍电影,当大导演。
  虽起不了什么鼓励作用,但一想起还有个人在看着你,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慰藉的。
  所以那个慰藉,是娄银?
  所以娄银可能是知道她和温行知……
  她双唇张了合,合了张,愣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娄银察觉到她的异样,抬起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回手机,那个ID就这么□□地摆在二人眼前。
  二人之间的那点小秘密不攻自破。
  娄银慌乱地关掉手机,羞恼地低声怼她:“你怎么随便看人手机呢!”
  她也尴尬,挠了挠额头:“你……”
  想了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憋出个:“怎么起了个这么丑的名字?”
  娄银双目微瞠,恨恨地瞪着她。
  幸好是桌上有人叫她,转移了她的视线,她赶紧应声。
  后头娄银估计实在撑不下去,连跟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干脆找了个醉酒的借口就溜了,张晓武要跟着走,走之前还叮嘱她有事儿一定要电话联系。
  她点头,心里却咬牙切切地想,联系个屁,重色轻友的人。
  张晓武和娄银这么一走,她旁边空了,徐京冉顺势坐过来,给她倒上一杯酒,轻声道:“我发现南导,酒量挺好。”
  她动动唇,刚要说什么,徐京冉却忽然在桌底下抓住她的手。
  她一愣,不敢大幅度,却又挣脱不开。
  这时候上菜的服务生进来了,门开后,外面正好有一群男人闹哄哄地从门口经过,南苡隐约听见有人笑骂了句:“淮哥哥,这可太坏了点啊。”
  说着又是一阵哄笑。
  她觉得那名字和声音有点熟悉,于是回了头。
  同时,纪念惊喜而雀跃的声音清晰响起——
  “阿温!我在这里!”
  接着,她便与一双含了淡淡笑意的双眼,堪堪对上。
  男人看见她后,眼里的笑意倏而褪了下去。
  她心底一漏。?


第63章 公开(小修)
  服务生依然井然有序地上着菜。
  一桌子人却因为纪念这一声; 都突然静了下来。
  外头的人倒是没注意到里面,只少数几个靠边的人听见了,回眸看了看; 又狐疑地观望了温行知的举动。
  她头皮有点发麻,徐京冉的手依然没松; 她背对着门口而坐; 外面的人一眼就能看见她这个位置的情况。
  温行知侧头看过来时; 正衔着一根烟送到唇边; 特别精准地找到了她; 微垂眼,视线落在她和徐京冉桌下纠结的手; 然后又与她极快地交错视线。
  她眼看着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又放下; 中途半步也没停过; 回了头后人也走了。
  像个不经意路过的人。
  可仅仅几秒; 却足以让她惊心动魄。
  小辈如此不给面子,纪总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纪念更是满脸失落,坐了没多片刻,突然起身跑了出去。
  纪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任性胡闹,纪总也拦不住; 脸黑了七八分; 连握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
  众人见不对劲儿; 赶紧开口圆场。
  一片热络的调和声里; 她却剜着徐京冉; 不懂他怎么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低头一看; 才知道原因。
  她今天刻意穿了一件轻薄长袖; 是为了遮住手腕上还没来及消除的淤青; 而徐京冉正好看见。
  他有些发怔。
  本就是正常成年男女,这些事情不用多说也心知肚明。
  可它偏偏发生在徐京冉喜欢她的时候。
  南苡寒着脸抽回手,徐京冉声音很低,低得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抱歉。”
  此后,不再与她言语。
  纪念走后没多久,她也寻了借口出去。
  原因无他,她给温行知发的好几条信息,往常最多搁五分钟就能回她,今天却冷了她足足半个小时。
  纪念去了哪儿她当然清楚,她寻着刚刚温行知离去的方向,刚没走了几步,脑中忽过一个念头,笑了笑,脚底一旋,换了个反方向走去。
  走出了餐厅,她寻到露天停车场,外头停了一排排的车,有他们这行人的,还有几辆是刚刚来的。
  她走过去,在一辆黑色巴博斯面前停下。
  服务生机灵,记忆力也好,知道这辆车不是她的,但看得多了,也知道多的是想攀附权贵的女人。
  眼前这个美艳女人略有几分眼熟,服务生无视她靠着车身的婀娜身材,只走过去询问了句:“女士,需要帮忙吗?”
  南苡正愁抽烟找不到火,于是笑眯眯地问道:“有火吗?”
  服务生很识趣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伸手替她点上。
  青雾顿起,渐渐消散在茫茫夜色里。
  点了烟,南苡忽然抬头问那个服务生:“这辆车钥匙呢?”
  服务生微顿:“这车……”
  “这车是我男朋友的,”她轻笑,“能给我车钥匙吗?”
  服务生谨慎起来。
  这辆车主人是他们老板的好友,平时没听说有女朋友,这群人身边向来也没什么固定女伴,即使真的是女伴,私自拿了人家的车钥匙开走,在他们眼里,这种行为就是越线。
  可这个女人底气十足,其中深浅难测,服务生还没来得及多问,南苡便轻扬着下巴:“要是不信,去问问?”
  “顺便告诉他,我在这儿等他。”
  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进去了。
  一根烟的功夫,服务生就走了出来,南苡挑眼望向服务生身后,徐徐走出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
  服务生将车钥匙递给温行知后留在了原地,温行知勾着那串钥匙,就像勾着她的心,每朝她迈进一步,她的心口就悬起一寸。
  这一刻,她的气场在他面前锐减三分。
  他深色的衬衫几乎快与夜色融为一体,与她白色的笼纱长袖全然不同,就好比他黑夜里高大结实的身影,与她瘦弱单薄的身子不成比例。以至于走到她面前时,两相对峙,竟有种黑恶狼与小白兔的对比感。
  她听见他嗓音微淡,开口:“南导,跟我玩这么刺激?”
  他生气了不爱叫她全名,总调侃着口吻叫她的外号,曾经是“南老板”,如今是“南导”,外人看不出他隐藏起来的情绪,只以为他是在同她玩笑,却只有她知道,这人是真动了怒。
  她心虚,盈盈笑着上前环住他的腰,刻意软了声哄道:“怎么了嘛。”
  他没说话,不像是在生气,倒像是在沉思。
  她却受不了他冷着自己,轻轻晃了晃他,埋在他的脖颈间:“温行知,不许不理我。”
  轻咬他的下颚,肆意撒娇:“温哥哥,哥哥,行知哥哥……”
  温行知被她磨得没了办法,按捺住她不断在自己身上磨蹭的身体:“你欠收拾是吧?”
  她顿住,抬起头瞪他:“被你收拾得还少了么?”
  手上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能被徐京冉突然袭击,能和他闹这一场吗?
  罪魁祸首。
  而且一个是徐京冉,一个是纪念,他们俩其实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温行知也深知这一点,听了这话堵在心头的那点阴翳也顺畅了,手撑在车头,低头便调戏她:“你不还挺愿意的吗?”
  “不愿意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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