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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降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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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也不对,她一股子才女的洒脱劲儿,哪儿是那些庸俗货色比得上的?
  杨钊和周思棋听了她的话,纷纷往后望,见着了美女都赶紧争先招呼着,“苡姐,苡姐,这边儿!”
  沈青绵轻嗤自己的那两个小跟班,没见过世面!
  可他跟着多看了几眼后,又莫名开始感觉有点熟悉。
  这衣服,加上这张脸……
  脑袋睡眠不足,宕了机,他恍了一下,也懒得去追溯了。
  南苡看见他们后,视线很是自然地在一群人里扫了一圈,在某处定了定,扬起了嘴角,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突然有人踹了一脚沈青绵的椅子,沈青绵扭过头,看见温行知咬着烟,头也没抬,却道,“衣服扣好。”
  嘿!
  沈青绵了然地笑了一声,抬手扣好了扣子。
  有美女来了桌上,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尤其是杨钊和周思棋两个狗腿子,挨个献着殷勤。
  南苡要了一瓶冰镇的啤酒,周思棋还没递到她手里,就被旁边男人淡淡的一句话给拦了回去,“换瓶常温的。”
  强横又□□。
  南苡微顿,朝着正左右为难的周思棋缓缓笑了。
  周思棋瞬间明白过来,心照不宣地,给她换上了常温的。
  沈青绵一切都看在眼里,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哎哟,这以后,怕不是得改口了,是吧苡姐?”
  南苡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装听不懂,“哦,不然……你叫我一声‘妈’?”
  沈青绵气噎,桌上的男人们瞬间爆笑。
  沈青绵给气笑了,“这几天没见啊?苡姐都跟谁学的?学坏了都!”
  南苡靠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看向温行知,那人脸上被她逗得挂了笑,察觉到她的视线,偏头向她看了过来。
  她轻飘飘地岔开了眼。
  晚上她不大爱吃东西,陪着沈青绵几个人喝了几杯酒,心里惦记着事儿,也就没怎么和他们闹。
  她看着杨钊沈青绵几个人闹腾的样子,想起上次张晓武跟她说的——一群公子哥儿,行事做派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先前注意力一直在温行知身上,如今再来看,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她以为温行知是落难青年,没想到,眼拙的是她。
  张晓武说他惹了事儿,可她们小镇上,最不缺的,就是爱惹事儿的人。
  她们隔壁那栋楼有个男的,前些年就是因为杀|人抛|尸进去的,警察张叔他们找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人还在镇上的发廊里逗妹妹呢。
  他们小镇上的人一向民风彪悍秩序混乱,这样的事儿其实多了去了。
  温行知惹的事儿再大,总不能是这种杀人偿命事吧?
  她想得多,也就没在意旁边的男人一直看着她,等到她无意转了个头和他对上视线后,他直接扔了烟头,低声说道,“走吗?”
  是在问她。
  她正好也不想多待,顺势点头同意。
  二人一问一答间,有种微妙浮动的气氛。
  温行知直接敲了敲桌子,招呼了一声,“走了。”
  见着南苡也跟着起了身,一群大老爷们儿故意叫着,“走就走,带咱们苡姐干嘛啊?”
  南苡眼观鼻鼻观心,“南楠还在家呢,得早点回去。”
  这理由没人拒绝得了。
  沈青绵看破不说破,却笑得嘴里的烟都快咬不住了。
  最后南苡是在那群男人居心不良的眼神中走的。
  她虽说是胆子大了些,怎么着也还只是个黄花大闺女,看着流氓,可那些却是曾经被师哥师姐怂恿时教给她的。但这帮男人,明眼人都看得出,真不是什么善茬,换作以前,她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
  可是,偏偏撞上了温行知。
  空旷的小镇马路上看不见其他人影,前方那个男人不慌不忙地走着,透着点懒散,哪像先前,步子迈得大,速度又快,她追得艰难。
  这么一想,又觉得好像哪儿不一样了,快步上前叫住他,“温行知。”
  他没应她。
  可她知道他在听,她背着手,踢着石头,“南楠说你找我,干嘛?”
  那段路并不长,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楼下,楼道狭窄,两个人并肩显得有点儿拥挤,温行知止住步,没回她,而是说,“上楼。”
  她瞪了他一眼,转头却又乖乖地上了楼梯。
  这楼道她已经从小到大走过无数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楚,她大多时候都懒得开手电筒。她以为温行知会开的,可直到上了楼梯,他也没别的动作。
  她心头一跳,像是默许,又像是默契,两个人谁也没提醒谁,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
  她慢慢摸索着楼梯的栏杆往上走,温行知也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拐角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停了下来,像是成心似的,她停他也停,她动他也动。
  小而静的空间里就剩了两道追赶似的脚步声。
  这样一个静谧狭小的空间里,这种声音乍一听挺正常,可对于有小心思的人来说,就显得有那么点磨人了。
  男人的存在感太强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里,像一头蛰伏的狼。
  她没什么安全感,就这样走了几步后忍不住恼了,一回身,就撞上了他的身体。
  他毫不避讳地半条腿跨在她的脚边的楼梯上,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觉得,他的呼吸离自己特别近,近到仿佛就在自己的跟前。
  小楼道里夏季阴冷,外面偶尔传来几声过路的车鸣声,远光灯照进楼道里,亮了某个角落,也亮了她的视野。
  他个子高,站在她下面一个台阶,刚刚好与她保持平视。
  她看见了男人眼中促狭的笑意。
  她不怒反笑,软音中带着些气急败坏,“温哥哥,都装上五楼的灯了,干嘛不好人做到底,给整栋楼都装上呢?”
  男人甩了她一句,“没空。”
  南苡手握紧了栏杆,认命地转身,继续摸爬着。
  就在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干脆打个手电筒的时候,身后突然亮了光。
  她一愣,还没等她迈腿,温行知就先一步夺了她的道,径直从她身边越过扬长而去,“快点儿。”
  命令谁呢!
  她咬着牙,忍了这口气。
  温行知步子迈得快,几步就不见影了。
  她回家后南楠已经睡下了,满室昏黑寂静,就客厅的一个小台灯亮着,是南楠给她留的。
  她刚换上拖鞋,微信就来了消息。
  点开,是刚刚通过好友验证的“W”。
  她眉心一跳,点开,入眼就是一句,“出来。”
  简单利落。
  依然欠揍。
  刚通过好友呢,就这么一句,南苡轻笑一声,开了门,就看见那个坐在台阶上玩着手机的男人。
  她轻掩上门,踱到他面前,“干嘛?”
  他抬起头,扔给她一盒药,“祛疤的。”
  她看着怀里那盒药膏,有点懵。
  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实话,当时那玻璃片刮得她还挺严重,这个地方都好几天了,伤口是愈合了,可到底还是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疤。
  可是……
  她五官皱成一团。
  温行知从那表情里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揶揄道,“沈青绵专程从京城带来的,你的脸毁不了。”
  “我哪有……”她拿着药盒就想反驳,可那声音里,却没什么底气。
  那张小脸里全是纠结,温行知给看笑了,懒得跟她多说,“用不用随你。”
  没良心的。
  他起身就要回家,正关门时,突然就被人一脚堵住了门,一双如葱的修长手指攀上了门沿,拦住了他关门的动作。
  “温哥哥?”南苡眸子亮晶晶的,这会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此刻在门外又笑得像只妖精,“今晚找我,就为了这事儿啊?”
  “给个药膏而已,还故意把人往外面叫,”她扬起下巴,“安的什么心呢温行知?”
  她说话的时候刻意娇软着声音,轻轻地荡在二人之间的小空间内,像只猫咪爪子一样轻挠着人心。
  温行知默然地看着门外那个相当得意的女人,背带裤松松垮垮的要掉不掉的,腰际线若隐若现,视线要是再往下,便是引人遐想的神秘。
  得寸进尺,张扬放肆,跟只狐狸一样,不勾得男人走火入魔就誓不罢休。
  他索性松开了门把手,哼笑着掀起眼,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然后,他叫住她的名字,“南苡。”
  眼看着这人神色认真起来,她笑意渐渐凝固在嘴边。
  他这模样,让她突然就想起两人在小巷子的那晚,也和现在这样,那双眼眸里,全是侵略。
  温行知在屋内,缓缓地弯下身子与她平视,刹那间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眼中蒙上一层南苡看不懂的沉沉暮色。
  他声音又轻又缓,响在耳边时痒痒的,他说——
  “你是不是欠收拾?”
  南苡僵住。
  轻佻,克制。
  她听懂了。?


第8章 谭嘉然
  这次,不一样。
  南苡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上次在小巷子里,他是在警告她,她知道他不会乱来。
  可这一次,她却觉得他是真敢动真格的。
  只要她愿意。
  这人倒是知道怎么一招制敌要害,招式都不带虚晃一下的。
  她笑意僵了僵,面上一派镇定,“干嘛?又吓我?”
  男人轻讽,“你试试?”
  他就是吃定她现在不敢动真。
  温行知特别清楚,这姑娘外表看着不正经,可骨子里到底是坚守着底线和原则的。
  教师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大多如此。
  南苡攥紧了门沿,温行知他坦然得彻底,看着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身后的房间就像是在向她邀约,只需要她点个头,今晚就能留下。
  她却松了门沿,犯了怂。
  是她想勾搭人家,人家也给了正面回应了,她要是现在掉头走人,是不是显得有点没骨气?
  她轻哼,最后还是认了输,不甘心地努起嘴,傲然地扬起了小下巴,“呸,不要脸,男人都是臭的!”
  说完,一脚给他带上了门。
  以往她勾着那些小男生们,他们或害羞,或故作镇定,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
  可温行知,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是死招。
  臭男人。
  真是一点也不按她预想的来。
  南苡关了门后,慢吞吞地回了屋。洗完了澡,头发还滴答着水,她也懒得擦干了,抱着手机歪在床上翻着温行知的朋友圈。
  他最近更新时间还是一年前,内容就简简单单一条——“京大校庆”,下面附了两张图。
  她愣怔,他去过京大校庆?
  她点开第一张图片,的确是学校的大会堂不假,指尖轻滑,滑到第二张,大概是他在嘉宾座位上拍的,看位置应该是在第一排,面前模模糊糊有个姓名牌,牌子只露了小半,她试着放大,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能确定姓名牌上是两个字,不是温行知。
  大概是替人参加的。
  京大的校庆向来是十年一大庆,五年一小庆。
  小庆算是校内师生校友的一场小聚会,可大庆完全不一样,京大十年大庆时,校方除了会邀请各届优秀校友,还会邀请各个行业的精英代表或成功人士,最隆重的时候,还会请来京城的某些领导人物作演讲,十年都是如此,百年校庆就更不必说。
  温行知去的这一次,是京大十年一次的大庆。
  而她当年进校时参加的那一次,只是个小庆。
  阴差阳错的,两人竟然还能参加同一个学校的校庆。
  真巧。
  ……
  暑期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天气最是燥热的时候,她总算是没有再抱着相机去河边转悠了。
  微博上的数据还不错,她虽然觉得可耻,但不可否认,刻意迎合市场的的效果就是,她镜头下的风景成功吸引来了大批困在都市浮华里向往悠闲宁静的年轻人。
  她开始筹划着拍短故事,还没什么构思,张晓武就已经给她拉了一堆又一堆的活儿。
  都是隔壁镇的农村婚庆。
  拉了三单,她忍着一口气,手脚都恨不得并用,忙得日夜颠倒。
  室内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张晓武和阿航几个人都蓬头垢面红着眼睛赶进度,她被空调吹得有些冷手冷脚,干脆打了个招呼就去了隔街贺大姐那儿活络筋骨。
  超市里面没开空调,就一架风扇放在门口“呼呼”地吹,正合她的意,她买了一瓶水就靠在玻璃柜台上和贺大姐聊起了天。
  贺大姐开超市,每天迎客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来来往往的消息特别灵通,跟她絮絮叨叨念的时候,她一边听,一边还顺便抬头看了一眼自家那栋楼的楼顶。
  没人。
  门窗紧闭,就连窗帘严密地拉着。
  贺大姐捂着嘴笑着,“苡苡,咱们镇上来了几个小伙子你知道吧?”
  说的是沈青绵温行知这群人。
  她点头。
  “哎哟,”贺大姐笑得满眼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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