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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首辅为我折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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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雪夜
  宴儿在一旁也跟着他娘亲说着;“哥哥,姐姐;暴雪可吓人了;宴儿有次和爹爹出去遇上暴雪就差点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楚楚倒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望向站在木门外等着的云裳处,若是暴雪天气;云裳,还有七陌秦杨怎么办;他们五人挤在一个屋子里歇着?
  徐清与木牵的目光也望过来;云裳自也是听到了适才的话,她张了张唇;迟疑片刻,喊着;“没事,我瞧着他家羊棚搭的挺结实的;还有挡风的棉被,我去那里歇着。”
  说完,她又加了句,“七陌秦杨最爱吃羊肉了;自也是乐意跟羊挤一挤的。”
  楚楚听着;倒是为羊棚里的羊捏了一把汗,那群羊可不愿跟他们挤,这几个人都能去道观偷人家的小猪崽;宰只羊绝对是有可能的。
  不过半个时辰;真如木牵所说;天上的云团子黑压压的笼罩过来;像是要坠落;落雪前的风开始冷飕飕的,没一会,就有片片莹白落下,入地即化。
  徐清在院中生火烤着羊排,木牵在灶火旁炖着羊肉,滚烫的水汽弥漫在整个灶房里,透着窗牖飘散出去,很鲜很醇香。
  云裳闲着无事,也里里外外的帮着忙活。
  楚楚立在院中,笑靥如花,身上的披肩将她紧紧裹着,显得格外娇小,脖颈处的狐狸毛如绿叶簇着如花的容颜,她清丽的嗓音同谢晚亭说着,“不知上京落雪了没,我记着去岁这个时候已经落了两场雪。”
  她话语中有欣喜也有感慨,她如何也想不到去岁落雪时与今岁竟是再无半点相似,无论是人亦或是事,都变了。
  可她并不留恋,就如四季,春去秋来,顺应自然。
  谢晚亭将她披肩上的连帽给她戴上,眼底带笑瞧着她,“待这边的事处理完,我陪你早些回上京。”
  她默了默,闪过一丝忧伤,说:“我不急的,想在锦州多待些日子。”
  茫茫天地,不过片刻,就满是雪白,放眼望去,天山山脉已不可见,只朦朦胧胧瞧的见剪影,白茫茫的天地很壮观,却也让人心生畏惧。
  “七陌秦杨他们不会有事吧?”她担心的问他,可瞧着谢晚亭的神色,似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们。
  “不会,他们在辽东待得久了,知道如何应对暴雪天。”
  楚楚应着,那也就是他自也是知道如何应对暴雪天的,之所以留下来,是因着她,不想让她在暴雪天出行,怕她受冻。
  “谢晚亭,我们今日不回锦州城可以吗?”她担心会误了他的事。
  谢晚亭轻笑,“秦杨七陌还没回来,不能回锦州。”
  她应着,也是,秦杨七陌还没回来,自是要等着他们。
  漫天飞雪里,围坐在火炉旁,滋滋冒油的烤羊排着实馋坏了小公主,徐清用锋利的刀将羊排根根破开,先是递给了她,她怔愣了瞬,木牵冲徐清发嗔说着,“哪能让人用手拿着吃啊。”
  说着,她递过来个瓷碗,徐清正要接过去,楚楚却先他一步接过了羊排,笑道:“用手拿着吃才香。”
  反正,她又不是没这样吃过。
  只不过,谢晚亭给她烤野鸡吃的时候采了干净的树叶给她包裹着,这滋滋冒油的羊排她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罢了。
  谢晚亭见她吃的香,轻笑了下,又递给她一根没那么肥腻的,她极少这样用膳,怕是用多了肥腻的会吃不消。
  火炉的焰火拼命向上扬着,将四周烤的暖暖的,徐清与木牵说着他们这里几个村子里的事,楚楚听得很认真,她要回去讲给父皇听。
  农家日子,其乐融融,谈笑风生,她突然感觉到了真真实实的幸福感,与从前她以为的不同,好似欢喜很难得,此时此刻又是那么简单。
  她知道,谢晚亭会让这里的人不再整日忧心家里的羊群被抢,撒下的种子被马群践踏,成年的女儿被掳走,日子朝不保夕,困顿无光。
  用了羊排,她还吃了一小块烤的酥脆的干饼,用了碗热腾腾的羊汤,不但不觉着冷,还觉着身上暖烘烘的,舒服的紧。
  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她还想惬意悠闲的伸个懒腰。
  用完饭,她在院中踱步了许久,地面上的雪已能没住脚踝,她一步一步踩着吱呀作响的雪地,留下一排排小脚印,没过一会,整个院子里都是她的脚印子,宴儿见她一个人踩得认真,也跟在她身旁踩来踩去。
  她脚上穿的是鹿皮靴,不但沾不湿鞋袜,还暖暖的,最后还是谢晚亭唤她,她才进了屋里,她在院中玩雪的时候木牵已将屋子收拾了出来。
  虽极为简朴,好在干净整洁,床榻上的被褥放眼一瞧就知是新的,床榻旁还放了盆碳,窗户上糊着的纸明显是刚才又糊了层。
  谢晚亭给她掸去衣服上沾染的雪,见她手中还握着个雪球,他略带斥意的说着,“手不凉吗。”
  “不凉。”她随口应着,还将手中的雪球递给他,“你也拿一会,手中就会有灼烧的感觉,一点都不凉。”
  她语气坚定,还带着丝欣喜。
  谢晚亭瞧着她,还是接了过来,真就在手中握了会,许是他手心太热,雪球没一会就融化了,云裳给她端来了热水,泡了脚后她就上了榻。
  她不知谢晚亭要怎么歇,她又不能将他赶去羊棚里去住,这么久了,她是瞧得出来的,这男人洁净的很。
  谢晚亭洗漱后就坐在木桌前,见她上了榻,起身要去熄灯,她本已是躺进被褥了,可还是坐起了身,这寒冬腊日的,外面大雪漫天,云裳好歹还在羊棚里搭了张床,就让他又坐在那里歇一宿?
  “谢晚亭,你也上榻来歇着吧,不然会冻着的。”
  她嗓音轻柔,听不出任何情绪,她本以为男人会不愿,却不成想他倒是直接应了,吹熄了灯也上了榻。
  就如从前在云渺院时的夜夜。
  楚楚向床榻里侧挪了又挪,这张竹子床是宴儿的床,并不宽敞,与谢晚亭同榻她倒也没觉着有什么,从前在云缈院里还不是经常同榻而眠。
  再说了,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从前不会,现在自也是不会。
  此时,他体内没有‘情念蛊’,也没有被她下‘猛药’,她没什么可在意的。
  只是,能不挨着他还是离得远些的好。
  灯烛虽熄,屋内依旧亮堂,屋外白茫茫一片折的屋内也泛着白光,男人躺在那里就阖上了眼,楚楚侧身瞧着他,瞧的极为认真,一点都不觉着困。
  就像在欣赏寻雁江净澈的水,观着上空翱翔的鹰,她对他,一直有仰慕之情,只是从前的岁岁年年里,她好似没怎么见过他,就算见了也没这么认真的瞧过他。
  就算他不是位高权重的首辅大人,不是奉阳候府里的公子,茫茫人海,繁华街市,她也会去注意他,去喜欢他的吧。
  所以,他也会同她一样,不在意身世,也一样喜欢她吗?
  “谢晚亭。”她轻柔的嗓音唤着他,带着丝丝慵懒的气息。
  男人轻声回她:“怎么了?”
  “若我不是公主,你会喜欢我吗?”
  他眉头微蹙,想起那夜她醉酒说的话,心中的疑虑似乎有了答案,也侧转身瞧她,见她莹白的脸颊紧紧贴着被褥,透出的眸子似是被云团子遮住的月,惹人的紧,他问她:“楚楚,你想与我说什么?”
  瞎,这男人机警的像只猎豹,她刚有了丝心思他都能感觉到,她是想将心里的话与他说些的,可,也只是想,只是试探。
  不会真的去说。
  “没什么,就问问你。”
  男人认真的回答着她,“会,你是不是公主都会。”
  他的坚定着实安了她的心,她说:“谢晚亭,我想做一个永远不会被人抛弃的人,可我知道,有些事情由不得人,抛弃,总是会有很多个理由。”
  母妃想要个皇子没有错,陆慎哥哥一心只有家族之仇不去顾虑她也没有错,可她却受到了伤害。
  她知道谢晚亭喜欢她,待她好,可他也会有决定不了的事,同样的,她也喜欢他,不想连累他分毫。
  回到上京,她会与母妃说此事,会劝说母妃在这件事被查出来之前去与父皇坦白,若那时父皇能宽恕母妃,也不会迁怒于她。
  若谢晚亭还愿意喜欢她,和她在一起,她自是愿意的。
  很愿意很愿意再嫁给他。
  男人凌厉的眸子似是能将她看穿,一寸不错的瞧着她,她想听得不是他的承诺,她知道承诺没有用,那就是张薄纸,一捅就会破,“楚楚,相信我。”
  相信他。
  他深沉的嗓音让人不得不信,也让人极为安稳,楚楚从他深邃眼眸中回过神来,转了身不再瞧他,“谢晚亭,在玉塘县那晚我醉了酒,可与你说了什么?”
  她一直想问他来着,憋在心里许久了,自那日后,这男人瞧她的眼神都不太对,还总是占她便宜。
  别把身世的事说出去了才好。
  男人嗓音含笑,问她:“想知道?”
  “嗯。”
  问了自然是想知道。
  “那你可别后悔。”
  “嗯?”她又侧转身来,乌黑的眸子转了又转,不解的瞧着他,她似是从男人的眼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急忙又道,“不知道也行。”
  她的慌乱让男人收了心思,问她:“楚楚,你都跟谁一起饮过酒?”
  她听着他的话,认真想着,还伸出了葱白的指一个个数着,丝毫没瞧见男人渐渐蹙起的眉头。
  “父皇、母妃、皇姐、静云、怀秉哥哥,还有谢双音。”
  她想了许久,罗列出这些人来,随后又加了句,“还有你。”
  显然,男人对她的回答不满意,有些暗哑的嗓音继续问她,“还有吗?”
  她窝在被褥里晃了晃脑袋,“没有了。”
  她知道,他问的还有谁,可她不想回答他。
  男人却也不跟她在这绕弯子,直接问她,“你与陆慎可一起饮过酒?”
  她回他:“嗯,饮过。”
  寂寂黑夜中,她依旧瞧的清楚,男人的脸色很难看,眉头蹙着,似是连绵的山峰炸裂了倒在一起,一双眸子也不再瞧她。
  楚楚抿了抿唇,阖上了眼。
  男人暗哑的嗓音却又响起,“楚楚,我为何没能早些守在你身边,若我能早些陪着你,就没有那些抛弃了。”
  他语气中满是惋惜。
  楚楚猛地睁开眸子,他的话入了心,让她觉着眼眶有些发酸,她还以为他在意她喜欢过别人,生气了呢。
  “谢晚亭,我只与陆慎哥哥饮过一次酒,还是在月星殿我过生辰时,我没有醉了酒后与他单独相处,他一直不许我饮酒的。”
  “还是谢双音教会我饮酒的,从前我就只饮过一次。”
  她似是很心疼眼前的男人,宽慰的说着。
  “还有,你与我相识的不早不晚,正正好好,我才刚及笄可以嫁人,我母妃就急着让父皇赐婚了。”
  她也不知怎的就跟他说起这些了,这些话实在不该跟他说出口,可她就是不忍见这男人面上有一丝忧伤。
  她想,她喜欢极了他。
  她爱他。
  果然,男人见她认真解释宽慰他的模样面色瞬时温和了下来,捏了下她的脸:“楚楚,还是太晚了,若你小时候缠着我带你放风筝时我能陪着你玩。”
  我们也可以一起长大。
  如今想来,都是错过。
  “嗯?我还缠着你带我放过风筝?”
  他搜寻着年少时的记忆,回她:“嗯,那时你就是个糯米团子,刚刚能走稳路,我很嫌弃。”
  楚楚不满的冲他轻哼了声,还嫌弃?现在后悔了吧。
  男人突然凑上前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下,没等楚楚反应过来,他已凑在她耳边暗哑的嗓音与她说着,“不许再唤他哥哥,以后只能唤瞻之哥哥,听见了吗?”
  他的话语清润又强势。
  楚楚轻喃了声,脸颊发烫,耳根被他滚烫的气息灼得酥麻,她睨了他一眼,翻转过身不去瞧他,将自己缩在被褥里,离得他远远的。
  他若真要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拒绝不了。
  他还是吃陆慎哥哥的醋。
  谁知道这男人心里不舒服多久了。
  窗外似是起了风,糊的窗纸被吹得沙沙作响,院中似是还有什么物品被吹倒在地,发出砰砰的响声,她没转身,窝在被褥里问着,“谢晚亭,可是有人来了?”
  “风吹的,别怕。”
  “嗯。”她信谢晚亭可以护好她,却不信他能护好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怕,秦杨七陌都不在,这里辽阔无边,又落着雪,真有人要害他们可怎么办,她可还记着在马场时呢。
  早知道让那支女子军也跟着来辽东了。
  云裳非大放厥词,说她们十二人也抵不上她一人,不必跟着,还笑她太过惜命,但愿真如她所说,她一人能抵十二人。
  她这般想着,困意已袭上来,渐渐没了头绪,沉睡过去,有谢晚亭在呢,她心里终是踏实的。
  有他在呢。
  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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