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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王爷以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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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太太好吃了。
  还是温热的。
  蓝洵玉吃完一块,砸砸嘴,馋得流口水,道:“还有吗?”
  萧炎天合着眼帘不搭理他。
  蓝洵玉也不客气,伸手去掏,掏出一包。
  纸包打开看,有十几块,立即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儿,全吃完了,肚子撑得浑圆还想吃。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找。
  最后找到一处。
  坏笑道:“大晚上的,挺精神的。”
  “殿下,你在玩火。”
  蓝洵玉笑道:“玩火又怎样?”指了指玉寒山,道:“有人在旁边,我还怕你不成?”
  就在蓝洵玉得意坏笑地乱倒腾之极。
  哐当一声。
  一脚伸过来,蓝洵玉像块团一样,被踢出门外,摔在雪里。
  蓝洵玉气得跳脚,从雪地里爬起来,奶凶奶凶地回到屋里,拽着人的领子,怒道:“你敢对我动粗?”
  萧炎天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枕着胳膊,躺在草芥上,不一会儿睡着了。
  蓝洵玉揉了揉腰,盯着睡熟的人看了片刻,手揭开面皮,看着那冷俊无双的脸,怎么看怎么入眼。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让人看着,浑身舒坦。
  心像春风里盛开的花朵一样,柔软而安稳,还有软软的糕点,就像归巢的鸟儿回到窝里一样舒服香甜。
  要不是这人憋着劲地想搞他,真想一直带在身边养着呢。
  蓝洵玉伸出手,戳了戳脸,捏捏鼻子,揉揉耳朵,目光最后停留在两瓣薄唇上,唇形在光下柔和又带着棱角,唇色浅淡,很好看。
  吻上去也很软。
  昨夜的吻。
  蓝洵玉想着摸了摸唇边。
  自己真是俗不可耐。
  为了一张脸,一块糕点,生出这样的旎想。
  太没出息了。
  随即躺下,头枕胳膊,一会儿睡着了。
  睡梦中,漫山红叶流弹,一个少年青衫墨发,风流俊俏,眉眼带笑,捏着一块绿色松软的糕点,一边吃,一边笑,道:“师父,这是什么甜点,这么好吃?”
  白衣胜雪的人眉如远山俊逸,目如白雪清明,虽然看着有些冷,但望向那少年时目光柔和如三月春风,嘴角浅浅勾起,笑道:“云香糕,玉儿喜欢吗?”
  少年点点头,笑道:“喜欢。”
  青年长身玉立,负手在后,俊美无涛。
  海棠花随风落下。
  满园的繁华似锦不在他眼里,
  只那名少年在廊下的身影映在他琥珀色的眸子中。
  好英俊孤冷的人。
  好美的少年。
  梦很长很长,醒来时,篝火熄灭,剩下几块火炭星火,玉寒山又在烤蛇,那人在一边打下手,两个人说说笑笑。
  蓝洵玉心头一闷,回想昨夜的梦,始终想不起梦里人的模样。
  正欲找吃的,一包东西正在手边。
  拆开来看,绿色柔软的酥糕,和昨天晚上吃的一样。
  瞄着那高大冷俊的人,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来,心中十分得意:小样儿,脸上再怎么装淡,还是贪恋你小爷我的色相。
  昨夜一夜风大雪小,晨起消融,虽然有些泥泞,但山上枯枝落叶覆盖厚厚一层,踩上去刚刚好。
  三人沿着一条十寸宽的崎岖小道向山上走,还没有行几步,蓝洵玉停下脚步,神色惊变道:“看那里!”
  蓝洵玉,萧炎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堆积如山的骷颅头,无数的乌鸦停留在上面捉食。
  玉寒山道:“没什么,云岚人的尸骨,十五年前,郎狄英父子和谢云棠父子带着十三万人马,全死在此处。”
  蓝洵玉道:“玉菱之战吗?”
  玉寒山道:“是的,当时的大巫容景带着苗疆三万人马全部壮烈牺牲。至今,没有人知道那场仗怎么打的。”
  萧炎天道:“容景姓容。”
  玉寒山道:“是。”
  萧炎天道:“他有儿子吗?”
  玉寒山道:“听说有一个儿子,好像叫容月,这么多年来,容家的人一直在找,但都没有消息。”


第183章 动心
  翻越过一道陡峭的栈道,灰白幽深的密林里出现一个白色的宫殿,远远地看着阴森诡异,走近了,蓝洵玉一阵狂呕,萧炎天和玉寒脸色惊变。
  原来这座宫殿是由白森森头骨堆砌而成,每一个头骨两眼深陷处有萤火般大小的绿色微弱泛光。
  点点的光芒照亮灰白朦胧山雾,飞檐下吊着一串串紫色水晶风铃。
  宽阔鎏金印字,门匾上曰:皇蛊宫。
  门口站着两排身着轻甲铠衣的卫兵,卫兵头上带着盔帽,帽尖上垂着红缨,皮肤呈现病态的白皙血管都清晰可见,五官周正,样貌俊美,但双目吊白瞳,如石塑雕刻一样,立着一动不动,要不是他们鼻子间有热气呼出,蓝洵玉真以为他们是死人。
  玉寒山惊讶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从前上山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
  蓝洵玉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扔过去。
  这些卫兵没有任何反应。
  玉寒山道:“聋子?”
  萧炎天道:“嗯。”
  不一会儿绿色的大门被打开,出来两个八九岁的童子含,头上挽着小髻,髻上垂落两个绿璎珞,眉目清秀,身着大红的万字不到头红喜服,男童在左,女童在右,笑盈盈提着红灯笼,嬉道:“贵客不远万里而来,宫主有请。”
  萧炎天走向前,道:“有劳引路。”
  三人跟随两童儿踏过门槛,沉重厚实的大门自动关上,满院蓝色的花瓣纷纷扬扬从十几丈如天盖的树下飘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香甜的气息,越往里走,气息越浓。
  蓝洵玉打了个喷嚏道:“呛鼻。”
  玉寒山道:“好多蓝欲花。”
  穿过第一个庭院的拱门,视野瞬间开阔,平整光洁的青石地板,穿越云霄的蓝欲花树,白色的大理石圆桌,镂空石凳,石凳上浮雕游龙飞凤。
  八角亭,亭子旁边一道三丈高的假山,山下一道溪水流淌,溪水清澈见底。
  左边八间房,右边八间房,每一人房间门口守着两个卫兵。
  房门大开。
  蓝洵玉暗暗惊叹道:“这里比阙儿的王宫还要繁华!什么人住在这里?”
  玉寒山道:“好奢华的宫殿,刚才在外边看以为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只是门楣房屋建筑风格怎么不像我们建房的穹顶,而像是书上看到了云岚的房子的样子。”
  蓝洵玉附声道:“是,史书上云岚高墙深宅的宅院风格。”
  蓝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驻足在花丛间,翅膀上沾泛着点点微弱的荧光。
  “好美。”
  几只蝴蝶绕着蓝洵玉,蓝洵玉伸出手,一只蝴蝶停在他的指尖扇动着薄薄的翅膀,翩翩飞舞。
  玉寒山指着屋里,叫道:“看,有神像!”
  蓝洵玉踏入门内,惊奇道:“玉帝神像?”
  玉寒山道:“什么是玉帝神像?咱们不是只供奉历来的大祭司吗?它穿的衣服也好奇怪,是云岚皇帝穿的龙袍吗?”
  每一间屋子里都供奉着一座神。
  萧炎天越看眉头越紧,到了最后一间屋子的时候,门匾上梅花篆字写着:太庙。
  推开房门,烛火燃烧,最上面一副威严的帝王像。
  九珠冕旒,五爪衮服,腰间天子剑,威仪四方,立于银纱灯下。
  朱红雕花供桌上摆着瓜果肉食,一杯金樽玉酒,两盏红烛高烧。
  萧炎天看那画像脸色煞白,神色大变,心魂动荡,踉跄间站立不住,栽倒下去,玉寒山从后边扶着他道:“你怎么了?”
  蓝洵玉环顾四周,厉声道:“谁敢在这里祭祀供奉云岚帝王?”
  愤怒之极,抽出长鞋中的短刀便要刺画像。
  萧炎天道:“别动!”
  蓝洵玉哪里会听他的。
  蓝洵玉手中的匕刃一动,一道凛然的白光从墙上劈下来,萧炎天一个转身将蓝洵玉抱在怀里躲开,再看,原来是一枚三寸长的银钉从墙里射出来,擦着蓝洵玉的耳边,直刺门上。
  三人环顾屋内,三面墙上挂满了历代帝王的画像,从云岚的开国始皇云昌帝到武昭帝王,一共十二位皇帝,最上面一副是霁光帝,最近的一副是武昭帝。
  蓝洵玉气得浑身哆嗦。
  玉寒山语气极冷道:“好大胆的狂徒,敢在这里设云岚太庙。”
  两个提着灯笼的小童笑嘻嘻道:“二位不必激动,请。”
  原来两个童子自从刚才进了院子之后便站在太庙门边不动,等着他们转到此处,打着登录继续引路。
  萧炎天道:“你家主人姓什么?”
  男童笑道:“贵客不妨猜猜看。”
  女童微转头,手捂着嘴,咯咯笑道:“猜三次,猜错了,会罚的喔。”
  萧炎天道:“姓狄?姓谢,还是姓月?”
  女童笑道:“不对不对喔。”
  语毕,蓝洵玉惨叫一声,刚刚被蝴蝶停驻的地方肿起来,皮破,血外流,一堆蓝色的蝴蝶集在一起在伤口上砸砸吸血,怎么赶也赶不走。
  萧炎天拔了腰间的剑,搁在女童脖颈上,冷声道:“解药!”
  男童冷眼笑道:“把剑从我妹妹身上拿开。”
  萧炎天剑更近,一道血痕顺着剑身流落,女童瞳孔放大,惊吓道:“你敢杀我,主人不会放过你。”
  男童也慌了神,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紫色的石头扔过来,道:“给你。”
  萧炎天拿着石头过来,蓝蝴蝶自动飞开,紫色的石头在破血的指尖摩挲片刻,肿胀下去,萧炎天将破血的手指……
  蓝洵玉头皮酥麻,脸腾一下红了个透,说话也有些结巴,道:“不用……这样……我……”
  萧炎天撕了白丝衬里的一条布将缠着蓝洵玉的手指,打了个结,道:“紧跟着我,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
  玉寒山脸也有些红。
  男童不屑地冷哼,转过头与女童向前走了一段宽阔的游廊,向右转过一个温泉莲花水池,过了水池出洞府外到悬崖边上,一座铁索桥连着两座山。
  另一座山上有一个巨大的拱门洞,洞内穿出悠扬的丝竹管弦声,还有女儿娇笑声,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像天宫传来的仙音雅律动听悦耳。
  “三位请吧,宫主在前面等着。”
  两个小童齐声说完消失不见。
  铁索桥下是万丈深渊。
  桥面上单个过道只能同行一个人。
  萧炎天走在最前面,道:“我先过,”对蓝洵玉和玉寒山道:“你们跟在我身后,”脚踏上去,停了片刻,转身向前。
  一步,两步,三步,一直到桥的另一头。
  没事。
  三人皆松一口气。
  蓝洵玉,玉寒山两人一起上桥,走到半穿中,蓝洵玉踩到一处方形凸起正欲,只听咯吱一声,对面悬壁上两个大型的齿轮旋转,吊桥中间两个铁链卡扣缓缓松开,两人面若土灰。
  萧炎天想也没想,踩着铁索板直奔而来,在铁索链断开的一瞬间一手抓住蓝洵玉,别一手抓着铁链,脚下勾着玉寒山。
  两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手上力道不够,滑过一段距离,血染红了链子,幸亏铁链摇晃的时候搭在崖壁上的一棵老松树上。
  玉寒山得了抓着萧炎天的腿一点点爬到树杆上,从树杆上抓着岩石向上爬到平坦的地方,爬在地上,伸手向下,蓝洵玉握着玉寒山的手爬到上面,两人再向下拉萧炎天。
  这时,树咔嚓一声,枝杆劈开,爬在树上的萧炎天摇摇欲坠。
  萧炎天仰头看着蓝洵玉焦灼的眼神,嘴角勾了勾。
  蓝洵玉心慌了,吼道:“你快上来!”
  此时,树枝断裂开。
  蓝洵玉惊慌失措,喊道:“我知道,你一直铆足劲想……我,你上来,我让你……。”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绳索系在萧炎天的腰间将他拉上来。
  “哼!蠢!”
  不知何时崖边洞门口站着一个清冷如寒雪一样的人,皮肤白得像透明一样,眉目如画,青衫如云出岫,脱俗凡尘,神态如仙。
  他一手拽着绳索,一手背在身后,挺拔玉立。
  萧炎天拱手道:“多谢相救。”
  蓝洵玉立即抓着他的手,血肉模糊,又想起刚才他望着自己的眼神。
  到了这一步,如何不明的他的情谊。
  那个瞬间。
  蓝洵玉的心像骤停了一般。
  这个男人。
  他想要。
  蓝洵玉低下头,寻着那片温软,轻轻地触碰。
  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留在我身边。”
  蓝洵玉滚烫的脸贴着那人的脸,眼泪不知不沉流下来,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将人揽入怀里,柔声道:“我宠爱你,好不好?”
  萧炎天笑了。
  蓝洵玉看着那抹笑呆了。
  琥珀色的眸子像山上的雪清泉一样,单纯,明亮,清白。
  看着他的时候,专心致志,一心一意。
  蓝洵玉忍不住又吻住那浅色薄唇,两人正动情之时,洞口的人手放在嘴边,咳嗽道:“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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