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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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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前面就是前川城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歇一晚吧。”阿银将头探在另一边的窗户喊道。
  阮心棠道:“前面就到前川啦。”
  阿银“咦”了一声:“前川怎么了?似乎查的很严啊。”
  阮心棠也看到了,只见进不见出,那些要出城的都被赶了回去,马车停下来例行检查时,阿银下车伶俐地喊了声:“军爷,城里怎么了吗?”
  守城门的将士硬声道:“太守丢了件很重要的宝贝,在调查。”
  阿银了然点头,上了车,马车缓缓进了城。
  她们今晚在城中的悦来客栈下榻,阮心棠昨晚和黄玟幼她们聊了大半宿,今早又直接赶路,在路上时看着景色还不觉得累,此时一沾到床,困意立刻就席卷而来了,她梳洗了一番连晚饭也没吃就睡下了。
  阮心棠是被一阵轰隆的脚步声吵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阿银就急急跑了进来:“姑娘,姑娘,我们的客栈被一群官兵包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要和好啦。


第58章 
  “怎么回事?”
  因着她们初来乍到; 所以对于官兵围困这件事,阮心棠并没有放在心上,坐在梳妆镜前; 从妆奁盒中挑了一支珠花递给正给她梳头的阿银。
  阿银对着镜子比了比; 找了个位置簪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现在禁止出入。”
  “我们也不能出去了?”阮心棠这才有点急了; 若是不能出去,耽误了时间,今日恐怕还得在这再住一晚。
  阿银点点头; 目前是这样了。
  正收拾妥当; 外头就传来了震怒的惊呼声,接着噼里啪啦一顿响; 似乎挨打了惨痛声; 阮心棠心惊,疾走两步打开了房门。
  昨日还人流不息装修精致的客栈,现在已是一片狼藉; 桌椅倒地; 住店的客人被封住了嘴,押着往外走,女人们吓得脸色惨白,泪流满面。
  里里外外围满了官兵衙役; 个个目露凶光; 竟然一致带着面罩。
  刚刚的惨痛声就是不服从的硬汉被殴打发出的; 大概是被打怕了; 只敢眼睛里迸出凶光来。
  阮心棠冷了脸下楼来:“你们做什么; 他们犯了何事?”
  若是只抓一人,尚且还能往抓捕逃犯上想去; 可这分明是抓了客栈所有住店的客人,况且这间客栈豪华,来往之人都是富足的商人,又能犯什么事。
  大堂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愣愣地随着阮心棠的步行而移动。
  直到阮心棠走下最后一层阶梯,不卑不亢地站在首领跟前,首领回过神眸色一暗,凶恶道:“别啰嗦!你也要走!”
  阮心棠神色一凛,冷声道:“去哪?”
  首领:“谐亘寺统一羁押看管!”
  阮心棠心里一震,面色冷嗤:“未知我犯了何事?前川官府竟是如此办案?不分青红随意抓捕吗?”
  首领眼睛弯了个弧度,挤出几条褶子,阮心棠知道他的笑,而且是那种森冷的笑意,让阮心棠不由心底发凉。
  然后她听到首领森冷的声音:“此地出了一起疫症,客栈所有人都需隔离看押!”
  绕是阮心棠再镇定,听到“疫症”二字也白了一瞬脸色,疫症有多可怕,一旦感染,致死率是八成。
  阿银已经吓得抓住了阮心棠的手,她们昨天可是在这里住了一晚的!
  阮心棠一阵心慌后,又觉得不对劲,如此大事,在这首领说来却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并且夹杂着恐吓之意。
  她问:“谐亘寺都是得了疫症的百姓?”
  真是看阮心棠姿容绝色,否则,首领他绝没有耐心听她在这里问东问西!
  “不错!”
  阮心棠又问:“得了疫症有何反应?”
  首领已经有些不耐烦,撇了撇头:“高热不退,咳喘起疹子。”
  阮心棠心里一松,指了指在场的客人:“你们看清楚了,我们这里绝没有这样症状的人,为何将我们集中看押?”
  首领猛地目光缩紧,冷光扫过阮心棠:“虽然你们现在没有症状,可你们和疫症之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也一样视作潜在病人!一样要押走!”
  阮心棠怒从心中起,厉声道:“你们是在枉顾百姓性命!我们既没有症状怀疑有潜在病因,就该独自隔离看管,这家客栈的人既然都有风险,就该以客栈为隔离中心。”
  她这一番话完全说中了在场被羁押的众人,奈何他们被捂住了嘴,只能呜呜表示附和。
  首领似乎听到了很可笑的事,嗤笑道:“人家客栈还要做生意,给你们住?他们怎么做生意?”
  阮心棠察觉到不对劲:“此地既然发生了疫症,难道不及时封锁?”
  “闭嘴!官府办案,由不得你女流之辈置喙!带走!”
  阮心棠扫了眼上前的官兵,厉声道:“慢着!”
  她看了眼阿银,一直慌神紧张的阿银赶紧从怀中取出一本宝碟,阮心棠递上前:“这是乌柳刺史的宝碟,我要求独自看管,并请前川太守给阮刺史带个信。”
  首领沉下目色,上下打量着阮心棠,问道:“你和阮刺史是何关系?”
  阮心棠道:“阮刺史正是家父。”
  语出惊人,在场的官兵都变了眼色,甚至首领身旁的官兵都紧张了起来,不敢去看阮心棠,凑到首领耳边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首领从阮心棠手里抽走了宝碟,看也不看一眼,厉声道:“疫症当前,谁也没有例外!带走!”
  阮心棠惊怔之下,人已经上前押住了她们,阿银怒声道:“你们大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姑娘她是……”
  “阿银!”阮心棠制止了她的话,她们的嘴也立刻被捂了起来,从客栈的后院被押走,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谐亘寺位于郊区,阮心棠他们被带到的时候,谐亘寺的佛寺大院已经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一眼望去,珠光宝气,都是富足的商人、妻儿,只有一小部分是普通老百姓。
  他们被推了进去,院门一关,大堂里瞬间暗了下来。
  他们都怕别人是疫症,都尽量避开和别人接触,阿银扶着阮心棠想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下,可这大院就这么大,这里粗略看看,已经看管了大几十号人。
  无奈阮心棠和阿银只能贴着墙坐下,阿银很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姑娘,为什么我们说明了老爷的关系,还是把我们关起来了?”
  阮心棠也很害怕,她也很想哭,可是人总是那样的,一方弱了,一方就要强,她压着哽咽道:“可能和当初张刺史的想法一样吧,未免惹麻烦,把我们送来,感染了疫症,死了一了百了,到时候追究起来,他们也毫无责任。”
  阿银吓得瑟瑟发抖,她很怕死,那种大火灼烧肌肤的“滋滋”声现在想起来都让她浑身战栗。
  阮心棠低声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疫症之事也属无奈,这种时候我表明身份,他们应该会立刻将我单独看押,问诊,也好在阿耶面前讨个好,只是他们似乎迫不及待要将我看管。”
  阿银渐渐反应过来,提高了音调却压着声音:“所以你刚刚制止我说出王爷……”
  大门忽然被打开,有人高呼一声:“放饭了。”
  僧人鱼贯而入,从外到里,依次放饭,阮心棠以为只是一些烧饼馒头之类的,却不想鸡鸭鱼肉都有。
  阿银正要接过鱼汤饭,僧人却停住了手,嘴角微扬:“新来的?不懂规矩?”
  阿银一愣,按着他的示意向旁边看去,只见那些商人都拿出了一锭银子,一家有几口人,要拿几份饭,就拿出几锭银子,那银子足有十几辆重。
  阮心棠冷笑:“你们这是正常看管,还是肆意敛财?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们真的是出家人吗?”
  那冷漠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脱之气,只有在看到银锭子时克制的心花怒放。
  僧人立刻脸色大变,正要发作,一旁笑容满面的僧人温声道:“娘子莫怪,我们也是按上头规矩办事,给娘子拿两个馒头。”
  说着有人送上两个馒头,阿银拿过来,他们就离开了,一旁的男人见阮心棠姝丽无双,解释道:“娘子才来不知晓,这里要吃饭就是这规矩。”
  他指了指阮心棠另一边愁眉苦脸的商人道:“他来的时间长,随身带的银子值钱的事物都用完了,连老婆头上的珠钗都没了,大概是最后一餐了,以后就得饿肚子了。”
  阮心棠回头看了看,那一家三口正十分珍惜地一点一点吃着。
  男人道:“娘子可是没银子?我这有,匀你一点?”
  阮心棠忙道:“多谢大哥,不必了。”
  男人笑了一声:“这馒头,也只有这一次。”
  阿银连忙将馒头递给阮心棠:“姑娘,你昨晚晚饭就没吃,今晚到现在也是滴水未沾,先吃个馒头吧。”
  阮心棠哪里有心思吃东西,只是摇摇头。
  折腾了一天,这满屋子的人压抑黯然,阮心棠的心也一直揪着,直到月上中天也睡不着,那些人或靠着墙或直接趴在地上睡着,阮心棠看着窝在父母怀里的小孩,心里一阵泛酸,她想起了阿耶阿娘,若是他们知道她在这里受苦,一定心疼地不得了。
  她又想起了宇文玦……知道她又不辞而别了,他一定特别生气吧,会一气之下就回京打算再也不理她了吧……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阮心棠是被一阵“呜呜”声吵醒的,她刚睁开眼,就听到一阵骚动惊呼,更有人恐惧地拍着大门,嘴里无措凄厉地喊着:“有人病发了,有人病发了!”
  阿银也醒了过来,吓得拉着阮心棠就往一旁躲,因为病发的正是她们身边的那一家三口。
  很快就有人带着面罩进来,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一个一个将他们架了出去。
  阮心棠急忙问:“你们要带他们去哪儿?”
  那官兵头也不回:“自然是去治疗。”
  阿银悬着的心消了一点点:“还好,还有的治。”
  转念她又想起了阮心棠之前跟她说的话,恐惧之心顿时又燃了起来,那些人还能治,可她和姑娘若是病发了,那些人肯定是会不理的!想到这,她扁着嘴欲哭无泪,只能祈求老天保佑!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大院里又静了下来,只是这一回,没人睡得着了。
  就这样过了一天,阿银饿的实在撑不住了,第二日晚上,她就准备拿银子买一顿饭,阮心棠按住了她的手,转身从包裹里拿出那支玉簪。
  是之前上巳节宇文玦给她挑的那支,碧绿玉叶嵌红宝石牡丹的簪子,她看了一会,将这玉簪递了上去。
  那几个僧人看的眼睛都直了,旁边的商人也是,再看着阮心棠的目光开始变得审视。
  阮心棠不理会,拿过餐盘,和阿银淡定地吃着。
  阿银不解道:“姑娘,咱们有银子,为什么要拿那支玉簪,太浪费了。”
  阮心棠答非所问,慢条斯理道:“你不觉得很奇怪?一个出家人,视金银之物如粪土的僧人,会对一支玉簪有鉴赏能力吗?会知道这支玉簪价值不菲吗?”
  阿银愣了愣,想起刚刚僧人见到那玉簪时的眼神,比见到这里的任何一件金银珠宝都垂涎。
  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因着身边的人病发,阿银想起来就心惊胆战,过一会就问阮心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一直问到天亮,另一个人病发。
  与他们离得有些远,在对面墙角,那边的人都一瞬间躲到了他们这边,阿银紧紧抓住阮心棠的心,满脸恐惧。
  同样有人去拍门,同样有人慢条斯理地走进来,不同的是,这次他们看了眼病发的人,看了好一会,就走了。
  走了,留下了病发的百姓,不顾百姓垂死挣扎痛苦不已地呼救,阮心棠不忍心,厉声问道:“他病发了,你们为什么不带他去治疗。”
  来人只是轻描淡写:“大夫太忙了,医馆已经人满为患了。”
  有人立刻喊道:“那也不能放任他在这里死啊,我们怎么办,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官兵不予理会,冷漠地关上了门。
  大院里静悄悄的,只剩那人痛苦地喘息声,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那人咽了气,静谧一瞬后,忽然响起了凄厉的哭声,一人上前拍门,其余人也都跟着上前拍门。
  门开了,有人进来把尸体抬走了,大院里又静了下来,只是还是有呜咽声。
  阿银哭着道:“他们群情激奋,为什么不趁着开门的时候逃出去?”
  之前那个要施舍银两的男人笑道:“冲出去也是被乱刀砍死。”忽然,他玩味地看着阮心棠,“倒是看不出来,你这小娘子看着娇娇柔柔的,很镇定嘛,你不怕感染?”
  阮心棠道:“若真感染,今日死的不该是我们吗?毕竟我们离昨天的一家三口最近。”
  男人笑了笑,悠然地看在墙边:“关了这些天,终于碰到个有脑子的了。”
  阮心棠立刻坐到他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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