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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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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肉。”阮心棠笑。
  宇文玦柔声道:“你几天未进食,先吃些清淡的。”
  阮心棠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
  “先把药喝了,不烫了。”宇文玦一勺一勺喂阮心棠。
  宋怀玉没眼看,何时见过靖王殿下这般做小伏低的样子。
  阮心棠以为会很苦,做好了准备,皱好了眉,喝到嘴里,竟然一点都不苦,还有点甜……
  “为什么是甜的?”
  宋怀玉翘着嘴角:“我宋大神医的独家秘方,很贵的,很难得的,一般人我不舍得给她用。”
  喝完了药,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就着小酱菜,宇文玦替她楷去嘴角的残汁,阮心棠看了眼房间的陈设,才发觉她又回到了悦来客栈,她舒服地靠在靠枕上,问道:“前川太守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宇文玦道:“我已经上报了朝廷,父皇让我全权负责,贾之义的财产抄家充公,这一回在那些富商手里得到的财帛,地契房契,还还给他们,至于人……”
  他看着阮心棠,问她:“你想怎么处置?”
  阮心棠道:“这种坑害百姓草菅人命的贪官留着也是祸害。”
  犯了这种事是必死无疑的,只是她还要去取回一样东西。
  石昊疾步走了进来道:“王爷,贾之义正在收拾东西,看来是准备跑路了。”
  阮心棠讶异道:“你没有把他关起来吗?”
  宋怀玉风凉说着:“你还睡得昏昏沉沉的,他哪有心思去处置别人,贾之义还不知道宇文玦已经知道了你们是中毒的事,估计是想事发之前跑路吧。”
  “我们赶紧去拦住他!”阮心棠说着就要下床被宇文玦拦住了。
  宇文玦拧眉道:“你才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放心,他跑不了。”
  阮心棠却不肯依,她站着跺跺脚,表示自己身体健康:“我没事了,你看,宋公子的药灵的很,喝一碗就好了大半了。”
  宋怀玉得意地挑眉:“此言不虚。”
  阮心棠拉住宇文玦的手拖拉着他,娇声道:“走嘛走嘛,去拦住他,要回我的东西。”
  宇文玦无奈,只能由着她,看了宋怀玉一眼:“你也一起去。”
  宋怀玉仰天一叹:“我要坐马车啊。”
  “等等。”宇文玦忽然拉回了阮心棠,她重心一时偏移,扑进了宇文玦怀里,被宇文玦打量一眼,“你就这么去?”
  阮心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长袍散着头发,她不好意思地笑道:“怎么办,阿银还没醒。”
  石昊跑到外边拍拍手,立刻就走进来两个丫头,朝阮心棠行礼,宇文玦三人只能在外面等候,宋怀玉闲散地靠着扶梯栏杆,睇了宇文玦一眼:“你就纵着她吧。”
  宇文玦不置可否的挑眉。
  **
  贾之义整天作着发横财的梦,搜刮民脂民膏,手段还挺高明总有由头,让人挑不出错来,但那些修桥铺路的手段,渐渐他觉得不过瘾,终于想起一出坑害商人的戏码。
  江南富庶,前川来往商人众多,他自不必亲自出面,只派心腹之人扮成僧人妙手回春的大夫,一步一步蚕食商人的家底,再让一些低贱的百姓在他们面前中毒而死,巨大的恐惧之下不怕他们为了治病活命不妥协。
  一切计划的好好的,却不想跑出个丫头说是阮刺史之女,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不得了,他计划的好,死无对证,没想到,连靖王殿下也扯了进来,眼看着靖王殿下那般紧张震怒,他心里直打颤,如今虽然让那丫头昏迷不醒拖住了靖王,可只要靖王在一日,他就难以安枕,好在如今搜掠的金银八辈子也花不完了,还在乎这劳什子太守!
  看着院子里装好的金银财帛装车,他气焰高涨:“快着点。”一想起马上就要逃离这个是非地,拿着这么多金银逍遥快活,他那副嘴脸都笑得挤在了一起。
  “贾太守这是要出远门呢。”
  清灵娇软的声音高调扬起,贾之义浑身一凛,探头看去,只见阮心棠打头,宇文玦宋怀玉和石昊跟在她身边,贾之义双腿一抖,人精的还是谦卑地迎了上去,跪在地上:“不知靖王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他心里却暗自咬牙:这死丫头什么时候醒的!居然没人来禀告!
  阮心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贾太守,我的宝碟呢?”
  贾之义一震,立刻唤道:“来人!”
  他起身接过来人送来的宝碟双手递上:“娘子莫怪,那日情况紧急,为了不传染更多的人,才将您看管起来,多有得罪,娘子身为刺史千金,应该懂得避险,一视同仁的道理,那日被看管的都是百姓,实在不好搞特殊化。”
  阮心棠喉间一滞,她准备的兴师问罪,居然被先发制人了,还说的在情在理,她若是再追究就显得她不占理,可恶!
  身后宋怀玉想宇文玦身边凑了凑,悠然轻叹:“出师不利啊。”
  阮心棠气结:“那你借看管之名行敛财之事,一顿餐饭就价值连城,罔顾百姓性命……”
  她还没说完,贾之义立刻欲哭无泪喊冤:“娘子明鉴啊,下官哪敢做这样的事,下官一直好吃好喝相待,生怕怠慢了那些百姓,是那些缺德的僧人借机行事,下官实在冤枉啊……”
  阮心棠气得身体发抖,瞥了一眼一旁的大箱子,走过去,让石昊打开,金白之物在阳光下顿时闪了人的眼。
  贾之义脸色一白,就听阮心棠厉声质问:“若你真是不知情冤枉的,那这些又是什么?”
  贾之义懊恼悔恨地一拍大腿:“正是下官知道了他们的行径,所以立刻让他们交出了这些,一会就打算发还于民啊。”
  他一边苦口婆心,一边心在滴血,好在那些地契房契银票什么的都收在马车的夹层里。
  可恶!居然全都让他圆了过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阮心棠只觉得自己一股气没出发。
  宇文玦走过去拉过她的手,嗓音微凉:“贾太守好伶俐。”
  贾之义蓦地一抖,比之刚刚伏低的多:“下官不敢,还请殿下明察。”
  宇文玦看向阮心棠,阮心棠忽然心领神会地笑了,清越的嗓音扬声道:“石昊。”
  石昊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扯了一根铁链“叮铃”进来,铁链一个串着一个,有僧人还有贾之义安排的大夫,个个面如死灰,头也不敢抬。
  阮心棠扬眉吐气地问道:“贾太守可认得这些人呢,他们可是很听命于您呢。”
  贾之义脸上的血色殆尽,刚刚眼底的狡猾也成了一潭死寂。
  宇文玦平静无波的语气清凉:“还有你派往守在阮阮屋外的人,也在外头。”
  宋怀玉从怀里掏出一叠纸丢在贾之义跟前:“是疫症还是中毒,贾太守心知肚明吧。”那纸上全是百姓中毒的证明。
  石昊双手递上一本奏本,恭敬道:“这是至尊任命靖王殿下全权负责此案的文书,可先斩后奏。”
  大概从宇文玦第一日来前川,贾之义就有心理准备东窗事发的一天,刚刚的垂死挣扎不过是心存侥幸,显然宇文玦是不会放过他的,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演戏。
  刚刚还躬着身的贾之义慢慢挺直了背脊,一脸的谦逊委屈也泛着森冷的幽光,他看着宇文玦:“靖王殿下好雅兴,陪着心上人闹了这么一出,是想让她出气吧。”
  “靖王殿下在京城金尊玉贵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各管各的,进水不犯河水,殿下何必来趟我这趟浑水,若是殿下愿高抬贵手,这里所得一半尽归殿下。”
  宇文玦忽然笑了一声,犹如水激寒冰:“可本王嫌民脂民膏膈应。”
  简短一句就彻底粉碎了贾之义最后的希冀,他目露凶光:“殿下执意如此,下官只好得罪了。”
  “来人!”贾之义大喝一声。
  顿时从庭院的四面八方涌出一大拨人,手持利刃将他们团团围住,宋怀玉兴趣渐浓:“看架势,都是高手。”
  贾之义心知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呢。
  宇文玦淡淡扫过周围蓄势待发的杀手,轻轻一笑,笑意渐收,顿时另有一拨人从天而降,落于杀手跟前面对面,贾之义还来不及震惊,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上,也出现了一行威风赫赫的弓箭手,搭弓拉剑直指贾之义。
  宋怀玉嗤笑:“贾太守这是把别人都当傻子,砧板上的鱼肉呢。”
  宇文玦揽过阮心棠的臂膀,不同于刚刚的冷厉,柔声道:“你大病初愈,不该在外头久待,这里戾气太重。”
  他携着阮心棠旁若无人的往外走,一边冷声道:“石昊,留活口。”
  阮心棠呆呆地跟着宇文玦离开,里头风卷残云天,外头温甜小意。
  贾之义最终被判了腰斩之刑。
  行刑当日,民生沸腾,热闹震天,刑台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宇文玦到底没有下死手,妻儿无辜,只是罚去官府庄园服刑三年。他抄了贾之义所有的财产,发还于民。
  宇文玦成了百姓口中的天神,宋怀玉则成了华佗转世。
  阿银也醒了,和阮心棠站在人群里,看着大快人心的一幕,阮心棠还是心悸,不敢看那最后一幕,被宇文玦遮住了眼。
  群情激奋,热血久久不散,都在相约同饮一杯,人潮散去,阮心棠目光一定,竟看到个熟人,她撒开了宇文玦的手,飞奔过去,生怕那人走掉。
  “公子。”是那日在大院愿意借她银子的公子。
  宋怀玉看热闹不嫌事大,悠哉悠哉道:“哟,靖王殿下,有情况啊。”
  宇文玦斜了他一眼,面色微沉走了过去。


第60章 
  阮心棠仰着脸娇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阮心棠。”
  应钟看着眼前在阳光下言笑晏晏的小娘子,欣慰地笑道:“应钟,原来你也是活泼的姑娘; 以后别愁眉苦脸了; 不适合你。”
  他往阮心棠身后看去; 那个芝兰玉树的男子正朝他们缓缓而来; 他抿笑:“你找到你的宇文玦了?那日他冲进来杀气腾腾的,把在场的百姓吓得够呛的。”
  阮心棠微微红了脸,又听到他戏谑的声音:“看来有人把我当成假想敌了。”
  “什么?”阮心棠一时没听懂。
  应钟耸耸肩; 望着阮心棠晃了一下神; 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他伸出手来:“那日你的那位冲进来狠狠把我推开; 害得我崴了手; 到现在还疼呢。”
  阮心棠面色抱歉,身子微倾想要去看看他的手:“真是抱歉……”
  忽然腰间一沉,阮心棠的身子就往后靠去; 她惊慌抬眼; 就见宇文玦俯视下来,亲昵低语:“这里人多,小心伤着。”
  阮心棠呆了呆,就见宇文玦已经移过目光直视应钟; 目光清冷唇角微扬:“那日多谢你帮我照顾阮阮; 他日必有重礼酬谢。”
  应钟沉默一瞬; 后退一步; 抬手作揖躬身与地面平行; 起身爽朗道:“王爷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他看着二人; 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那就此别过,有缘再见了。”
  应钟走出了一段距离,忽然停住了脚,转身望过去,宇文玦正牵着阮心棠的手往回走,人潮涌动,宇文玦把她护得很好,没让她受到一点碰擦,应钟抬头望了望天,阳光刺眼地让他闭了一回眼,松快一笑,继续走自己的路。
  **
  如今阮明峰已经是乌柳城刺史了,他们自然不会再回松平县,而是去的刺史府,刺史府果然气派的多。
  马车停在刺史府,宇文玦扶着阮心棠下车,府门的门房护卫面面相觑,不知是哪里来的贵人,恭敬地迎了上来:“不知几位贵人有何要事?”
  阿银心道,也难怪他们不认得姑娘,老爷升迁后她们还没回来过,她俏生生笑道:“你们快去回禀老爷,咱们家姑娘回来了。”
  门房护卫具是一愣,又对看了一眼,恍然侧过了身,立刻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姑娘快请。”护卫脚下生风地去了。
  他们早就听说刺史有一位天仙似的千金,在京城王府,看来这位就是了,果然传闻不如见面啊。
  那!猛地,那门房脸色煞白,那姑娘身旁那位丰神俊朗的郎君,莫不是,莫不是就是……
  他吓得双腿一软,膝盖砸了地,阮心棠他们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阿银见状走过来准备扶他:“大哥你没事吧?”
  门房赶紧撑着膝盖起身,垂目低声道:“不妨事不妨事,小娘子快随姑娘进府吧。”
  阮明峰和安氏已经听到消息急急忙忙奔走出来,二老还打断过两日去萧城看她,怎么突然回来了,可喜悦的心情满脸都藏不住。
  “心棠……”安氏眼圈一红就要上前抱她,猛地被阮明峰拉住了臂膀。
  “参见靖王殿下。”阮明峰眼见着宇文玦静静立在女儿身边,忙是拉着安氏给他行礼。
  可这个礼才行到一半,曲着腿还未跪下,就被宇文玦扶住了手肘:“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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