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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太子的空间医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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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着!你们留下剩下的领了诊金请回,如有怠慢见谅。”
  走的郎中同情的看着同行,这该不会是他们医错了人,苦主找上门来了吧?要不要报官?
  剩下的一个个直摇头:“小姐那个病我们真的爱莫能助,见谅见谅。”
  阮凌秋开始安抚众人:“你们别怕我也没指望你们能治,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知道那个病的发病经过就行。
  众人想了想有人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那年六月中旬,有两个男子的背上开始了红斑点斑点就前去医馆求医。医馆的郎中把不出任何有病症,又不想丢了颜面就当皮肤病来治,开了一些外敷回去洗洗。想着外敷的药要不了命,如果不见好转,也会换个地方去治疗。”
  阮凌秋冷哼:“面子这东西什么时候居然比人命还要重要了?”
  郎中点头:“小姐说的对,这不是谁也没有想到病人居然没有几天就死了,死者不依不饶额来医馆讨个说法。医馆没办法,找来医判来主持公道,最后医判虽然也说不出死因,但也确定是病死,医馆也关了整顿。”
  郎中们一个个相互看了看摇着头:“当时大家本以为这件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没过多久,又有人病了。这次有了教训教训,所有的郎中的都对这种病敬而远之,一个月内就陆陆续续的死了七八人。”
  阮凌秋问道:“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不上报医监?”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就等着整理一下医案送到医监去,却没想到在也没有分发病,我们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件事也就这么结束了。”
  “所有的病人里就没有痊愈的?”
  郎中们摇摇头:“没听说过。”
  如果是那样那就不对了,账本上可是写着那个道士是收了人钱的,既然是收了钱就应该有人治好了,但是所有人似乎都不知道有道士这件事。
  阮凌秋说道:“就没有女人得病?没有治好的?”
  郎中们异口同声:“有,就是不多。这个病也是奇怪女人们只会长斑不会病逝所以有没有治好的我们也不知道。”
  一提到女人有个郎中一下子下想起了什么:“这么一说,还真有个女人治好了,镇子东头的那个寡妇,也得了那病。我知道爱莫能就只能劝她,这种病女人也不会死,让她安心。后来我和她喝酒聊天,发现她的病就居然好了。”
  有别的郎中悠悠的问了句:“你们喝酒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吗?”
  郎中面带愧色低下头,阮凌秋递过去五贯飞钱:“拿去,替我办件事。。。。诸位拿了诊金都回吧。”
  在客栈里等了等,郎中回来说道:“小姐我去问了,那个寡妇说我走后,她天天发愁,说是身体长成那样以后没男人敢碰怎么办?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身上的不是病是邪气,只要驱邪就行。李寡妇马上答应下来,谁知道一下子就好了。那人本来要问寡妇要十串钱,但是经不起勾搭很后来只只收了一串钱做驱邪的钱。”
  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给寡妇驱邪的人,她有说是谁吗?”
  “说到是没说,不过我大致也猜到是谁。”
  “是谁?”
  郎中苦笑:“说实话我现在还在怀疑是不是他,但是寡妇说起那人的行为举止,应该是曾郎中的儿子。”
  “这曾郎中又是谁?”
  郎中有些鄙视:“叫他一声郎中,都是是抬举他了。其实他呢也算是聪慧虽然不算是过目不忘,但是看过书都能背个七七八八。但是他不想去考科举,就喜欢医术。后来背了几本医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有人看他这么喜欢医术,有心想教他一二,可谁知道,这个人谁都瞧不起,一来二去就没人理他了。”
  阮凌秋摇摇头:“然后呢?”
  “后来他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本什么医书,给你一个大户人家治好了奇症,就更加忘乎所以,自封神医,见谁家有了病人非要上门给人家看病。”
  阮凌秋无奈的说道:“这人还真是不懂什么叫医不叩门,道不轻传。”
  “小姐说得对。不过还好,敢叫他诊病的人都是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开个经方也能好,久而久之还真有人叫他郎中。后来有一年曾郎中进山采药,回来没多久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曾魏玮。”
  徐庸听了插话说道:“难道这个曾魏玮和他爹学过医术?这孩子从来没有学过医术?如果真是他治好的寡妇和其他的人,他为什么不说出来?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呀。”
  “他又不想成为神医,要扬名立万的机会做什么?那现在这个曾魏玮还在还在镇上吗?”
  郎中摇头摇头:“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这对阮凌秋来说是个好消息,至少说明人应该没找错:“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吗?去了哪里吗?”


第115章 不务正业
  郎中叹:“这孩可怜,娘死的早爹又不务正业。他性格孤僻,喜欢一个人待着,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阮凌秋站了起来“带我去他家看看。”
  郎中积极的带着所有人来到一座民居门口,土坯围成了的院子年久失修,院墙已经塌了下来。大门上歪歪斜斜挂着一面摇摇欲坠的匾额,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杏林堂。
  掉了颜色的年画贴在门上,一把大锁锈迹斑斑。
  阮凌秋见状对着郎中说道“辛苦,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意思是想赶他走?有心看热闹,但是看看这几个人一个个也不像是好惹的主,还是少惹些是非的好。
  郎中一走阮凌秋嘻嘻一笑,从包里拿出两个小工具就去捅锁眼。慕明翰看她:“你在做什么呢?”
  “开锁呀!你给我记着时间!”
  等了半天慕明翰嫌弃的说道:“就你着速度做贼的话,都不知道被抓住多少次了。”
  阮凌秋擦了擦汗:“你行你上呀!有种别的翻墙。”
  慕明翰哼了一声:“让开点我来!”
  他说着拿过阮凌秋手刹的工具,在锁眼上捅了几下锁子咔嚓一响,开了。
  阮凌秋一边惊讶一边说到:“佩服佩服,你做贼比做太子专业多了。”
  慕明翰瞪了她一眼,所有人走进了宅子,里面有两间瓦房,一间茅屋,堂屋里满是灰尘。
  堂屋左右是卧室,左边的房间所有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右边满地的碎纸片,还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图案、打碎了的土陶罐子。
  阮凌秋家一张纸片:“然。尺寸者,脉之大要会也。。。。难经?看来曾魏玮把他爹所有的医书都撕了。”
  慕明翰踢了踢被撕碎的书:“我以前也撕过书,这个应该是发泄对他老子的不满吧。”
  “嗯,可以看得出一边的房间干净整洁,另一边房间脏乱差。按理来说随父亲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在生活习惯上会和父亲有相似的地方,但是这两人父子却是一个巨大的反差,他应该是对自己的父亲心生厌恶,所做的事情就会与父亲相反。”
  慕明翰点头:“那他撕掉医书,就是他对父亲不满的发泄。”
  阮凌秋看着那些奇怪的图案:“这些是水书吧?”
  “水书?”
  “水书就是水族的一种文字,传男不传女。我先记下来。”
  正在抄着屋外进来小男孩叫嚷着:“哥你回来怎么也找我玩?咦?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曾哥家?”
  阮凌秋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是来找曾魏玮驱邪的。”
  小男孩彻底不信:“你们骗人!臭道士又不肯教曾哥道术,他怎么可能驱邪。”
  阮玲秋的拍拍他的肩膀:“这你就不知道的了吧,你哥现在外面给人用法术驱邪,可有名气了!”
  “真的?哥真的成功了,我要告诉我娘,哥没有骗人。”
  “你刚说你曾魏玮去找到道士学习道法,道士不愿意?”
  “是呀!曾哥本想去翠华山学道,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不肯教他。后来他找到了一本书,说是里面有很了不起的法术,学会了就能赚很多钱给这里的大夫看看。”
  小男孩走了,阮凌秋摇摇头:“还不学他爹?不是一样不务正业?”
  沉香问道:“小姐,这个曾魏玮既然能治好寡妇的病,为什么不干脆给人治病?非要说是驱邪?”
  “那是因为他恨!”
  “恨?他恨谁?”
  阮凌秋微微一笑:“那他恨的人多了,他恨他爹不务正业,没有给他一个正常的生活,恨那些瞧不起他的郎中、恨不肯教他道法的道士,甚至恨村子里所有人。”
  “照这么说他至少不恨那个寡妇,不然为什么要给她驱邪。”
  “不不不,你错了他给寡妇是看病不是驱邪。他之所以愿意给寡妇看病,是因为那个寡妇是他的试验品,用来检验他是不是真的能成功。”
  徐庸疑惑:“他不是很讨厌医术吗?那他为什么还要学习医术?”
  阮凌秋摆手:“他可从来没有学过医术,他学了什么应该和那本书有关。还有一件事就是只要一个地方有人发病,他就会出现在那里,你们就不觉得奇怪?”
  慕明翰细思极恐,头皮发麻:“你的意思他从一本书上学了什么东西,就利用这种东西害人,成功后假扮成道士,制造出恐慌之后,帮人驱邪骗取钱财?”
  阮凌秋叹了一声:“我们还是赶快回长安城,如果我们没有分析错的话,他应该已经去了长安。”
  四人骑马努力的往长安城赶去,眼看就要到了翠华山阮凌秋勒住马:“等一下!”
  慕明翰也停下来走过去问道:“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阮凌秋摆摆手:“他以前每到有一个镇子上,最多就害死三四个人马上就出来冒充道士驱邪,为什么长安都死了将近百人他还不出来?”
  “为了让更多人得病,他好赚更多的钱?”
  “他能不能赚钱看的是有没人得病,而不是死了多少人。只要长安一直有人发病他就一直能赚钱。所以他才把账册留在了龙王观,因为他打算安定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
  阮凌秋深深叹息:“我们去抓水鬼吧。”
  说着一加马肚子就跑,把慕明翰弄得莫名,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还有水鬼该怎么抓?
  灞桥。
  阮凌秋一个人来到河边,洗了洗手然后坐在一个一颗柳树边上吃了一口气饼子,身上的褡裢落在地上,里面滚出几个银元宝。阮凌秋见状马上紧张的把银元宝收回褡裢,在看看四周还挺安静的,于是继续喝水啃饼。
  没多久一直保持警惕的阮凌秋感到一股微弱的鼻息在朝她靠近,脚步声很轻十分的警惕。她吃了一口饼,佯装把水囊掉在了地上,正准备捡水囊耳边响起一阵劲风。慕明翰身体一闪,身后人的人一阵惨叫,胳膊上中了一箭。
  那人丢掉手中的锛子转身就跑,面前又出现一人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水鬼,下午好。哎呀,哎呀,这不是棺材铺子的掌柜叫什么来着?想起来了,梁余元。是不是好几天没开张,想吃肉了?”


第116章 虫积
  梁余元爬起来就想跑,四周一下子冒出几个官差把他控制住,长安府尹也匆匆跟了上来:“太子英勇、太子妃英勇。还不把这个奸邪之徒打入大牢。”
  梁余元挣扎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额?”
  阮凌秋上去就一脚:“你这小子死鸭子嘴硬是不是?你刚才想杀我所有人都看到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他还是一脸的不服:“我只是路过你身边想问你讨水喝,你就把我打了,还说我要害你你血口喷人地嘛!”
  慕明翰把锛子踢到他脚边“你用这个东西讨水喝?”
  “咋了嘛!这个是木工工具,我会木工带在身上不行咋地?你凭什么说我是用来害你的嘛!”
  长安知府一听气的不轻。马的事情他已经很丢面子,太子还说他懒,这让他如坐针毡。不说万一有一天太子登基他的仕途是不是完了,就算是现在慕明翰回去和皇上一说,他的仕途也没有什么好。
  “太子殿下何须和这种刁民讲道理,回去大刑一上准招。”
  阮凌秋上前:“屈打成招怎么可以?这加过既然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们就带他见见棺材,见见他家的棺材。”
  到了梁余元家看着摆放着棺材,阮凌秋说道:“搜一搜主要是找找看看有没有与他身份不相干东西存在,还有就是有没有当票。”
  破门的知府,搜家轻车熟路开始翻,阮凌秋再看看梁余元:“嗯,心理素质倒是不错,你是不是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反正你也没在家里杀人,所以我们就不知道你干么些啥?”
  他倔强的看着阮凌秋:“额不懂你在说啥,你们这些当官第就是喜欢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现在就来道闪电劈了你。你说我们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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