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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秋一脸的不屑:“要不徐力士说个不砸钱的办法?行得通的话我马上办,还赏你一千贯如何?”
徐庸讪笑:“太子妃说笑为了,我那有那本事。不过奴婢听说传言说,这次尤千山之所以会杀夏大人,是因为绿林上有人下了杀手贴,出价五万贯要夏满枝的人头。”
阮凌秋到没什么特别多表情:“这么说来我给的少了?那你就去和顺天府说我出六万贯捉拿尤千山。”
徐庸张大嘴巴:“太子妃是说笑吗?”
“说笑?我的样子像在说笑吗?不过呢要加一个条件,六万贯我要活的尤千山,死人只给两百文。去吧。”
徐庸也不敢有什么非议,记下来众人上了酒楼。满桌子的菜上来,阮凌秋看看盘子里的红红的辣椒说道:“咦?怎么现在就有辣椒了?”
毕竟在她的意识中辣椒可是明朝传入炎夏大地的。
慕明翰疑惑的看着她:“辣椒我从小就见过,很稀有吗?”
“啊?没有没有,那你能吃辣吗?”
“这个可以试试。”
众人吃的正欢,外面有铜锣的声响,寻声看去街上回来了一队人马,阮凌秋好奇叫来小二问,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小二回到:“他们呀,是前几日剿匪的军士。我们这里山多所以匪患也多,官府每几个月就会出剿匪。也多亏了他们这么卖力,现在出行安全多了。”
阮凌秋看看外面的人马:“可真是兵贵神速,朝廷会有赏赐吧?”
慕明翰摇头:“维护治安是驻军的本分,不会有什么赏赐。也就是死伤会有抚恤。不过听说最近剿匪也没有什么死伤,就是军需用品消耗有点大。不过钱用在该用的地方总是好的。毕竟人命才是最为重要的。”
“是呀,没什么比人命更重要的。刚才我仔细想了想,那些仵作一个个都细胳膊细腿的,搬一两个尸体还行,搬十几个尸体都不知道能搬到什么时候。至于兵汉换防调动平凡,还不算会不会因公殉职,所以恐怕很难。”
慕明翰开始安慰:“这件事已经过去九年了,哪有那么容易破?慢慢来。”寒光,在皇帝的
他给阮凌秋倒了杯水,徐庸说道:“太子妃恕奴婢多嘴,或许这次您真的想的太多了。皇上是叫我们查的是夏满枝是被谁杀得,又何必旁生枝节去查熊豹是被谁杀得?这说不定两人之间的死没什么关系,夏满枝就是被尤千山杀得,不如我们回京,想办法抓尤千山。”
阮凌秋一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第四集 的。你猜现在整个上京有多少人希望我回去去抓尤千山吗?”
徐庸纳闷:“有很多吗?”
阮凌秋喝了一口茶:“有呀,有很多呢。”
此时已快到午时,外面响起了铜锣声,寻声望去外面有犯人正在押服刑场,阮凌秋疑惑:“不是说秋后问斩吗?怎么现在就开始砍人了?”
慕明翰说道:“这个你是听谁说的?”
阮凌秋心虚,虽然说秦朝是一年四季都可以砍头的,但是你是大秦和秦朝有啥关系?朝堂上又没人指鹿为马的赵高。赶紧转移话题:“你有看过砍头行刑吗?”
慕明翰摇头:“怎么你想看?”
“不想不想,太血腥不合适我。”阮凌秋急忙摆手。
太血腥?你验尸的时候也见你感觉血腥呀!女人是不是都口是心非?慕明翰心中非议。
阮凌秋又朝着窗外,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犯人被押到刑场的样子,现实中见到了也没啥区别,犯人被五花大绑穿着囚服,脖子上插了斩牌,后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手持鬼头钢刀,拉到刑场午时三刻一刀砍下去血淋漓的人头滚了下来想想就血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
但是。。。刽子手拿着的钢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难道?
第125章 刽子手
据说要午时三刻问斩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阳气最旺。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么血腥的东西也不想看。阮凌秋用筷子在没剩什么东西的盘子里划拉了两下,筷子突然停住。慕明翰看看她:“没吃饱?要不要在来个剁椒鱼头?”
阮凌秋看了他两眼在朝着窗外看去,看了看一个人的背影数量了一下,阮凌秋徐庸说:“法场远吗?”
“好像不远,太子妃那里太血腥还是别去看了。”
“我没说要去,你去盯着,人砍完了后回来告诉我。”
徐庸随口说道:“太子妃奴婢晕血。”
慕明翰坏笑着看看他:“是吗?要不要本宫试试?”
“不用不用,奴婢这就去!”
徐庸匆匆跑了出去,午时三刻一过有又跑了回来:“殿下太子妃,人、人砍完了。”
阮凌秋站起来看看他:“你这的晕血?那你坐下休息一下,我们出去看看。”
徐庸坐刚坐下看到三人都走了,马上焦急赶了出去:“别把我扔在这里呀!你们去哪呀!”
法场上的刽子手砍完了死囚的头后用用麻布把那把大钢刀裹住背在身后,大步流星的来到了一家药铺,买了几服药又走了出来,朝着镇外走去。他的步伐矫健有力。没多久他路过一座小桥,几个小孩子眼巴巴的望着桥边大树上挂着的风筝毫无办法。
刽子手抬头看看了看风筝没有说话,敏捷的爬上了大树把风筝取了下来,柯讷的把风筝递给树下的孩童。
小孩子欢欣鼓舞的结果风筝:“谢谢叔叔。”
谁知道刚说完就来了肥妇人,扭住了孩童的耳朵:“你这娃,老娘和你说的话你是忘了吗?你也比怕晚上有鬼来找你?”
小孩子看到风筝被抢走,一直在那哇哇的哭,村妇生气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哭什么哭!在哭老娘打烂你的屁股。”
说着扯着小孩就走。
那刽子手看起来并没有在意村妇说这样的话,在她们的心中刽子手砍人的脑袋,容易沾染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东西怕刽子手身上的煞气,但是不怕他们呀!所以很多人看到刽子手都躲得远远的。那刽子手习以为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提着药材继续赶路。
又走了一段穿过在一片空地上,有几个泼皮无赖看拦着一个女子一个女子的去路出言调戏,女子又羞又臊确有找不到出路,这时候看到刽子走了过来情急之下本想呼救,但是看清楚人后欲言又止。
刽子手上前用手轻轻的拨开地痞对女子的包围,总算是说了句话:“你们让她走。
几个地痞看看面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气就不打一处来,带头的大着撸起袖子大着胆子喊了句:“胡春生,别再泽库坏你爷爷的好事!给你爷爷我滚远点,老子今天带的人多,不怕!”
胡春生基本上没用正眼瞧这几个地痞,反而是对那个女子冰冷的说道:“你走。”
女子心中默默的说了声谢谢,扭头就跑。泼皮无赖想追又被胡春生挡住去路,几个人一脸的气愤:“姓胡的给你脸了是吧?又怀老子的好事,兄弟们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废了他!”
几人围上来就打,胡春生也不躲硬生生的挨了一拳,然后用力一推,几个人就被他扔出几米远。
有人见状知道用拳头是不行了,捡起一根棍打了过来,胡春生硬生生的用大手抓住棍子,一章劈断。地痞无赖们看傻了,一个个再也不敢上前,为首的那人生气的喊道:“上,都给老子上呀!你们怂什么怂!?”
几个人有些不愿意了:“大哥,你咋不上上给我们看看。”
那人心说TMD,我要是敢上的话早就上了,还会站在这?面子碎了一地的他气呼呼指着胡春生说道:“姓胡的!有种你今天就在这里杀了我,不然你就来知道孙子。”
胡春生依旧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对他丝毫不做理睬,留下句我的刀从不用来杀狗,目中无人转身就走。地痞们看着他的背影嚷嚷着:“怕了吧!怕就对了,还不滚!”
。。。。
在一座山体的后面阮凌秋和慕明翰探出头看了看不远处有一面高大的山墙,山墙十分光滑,山下有资格一个水潭。离水潭不远两间茅草小屋,墙上挂着兽皮,篱笆围城的小院子里几只母鸡正在找虫子吃。绿色的藤蔓爬满了篱笆,几枝月季花大朵大朵的盛开着。
慕明翰看了看小屋子:“看来那个刽子手就住在这里,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阮凌秋小声的说道:“我一直在想凶手的职业到底是干什么。现在想想这些刽子杀人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的吗?”
慕明翰想想也是,附和的点头。
阮凌秋说道:“我还听说,死刑犯的家人为了让犯人在砍头的时候少受罪,会给他们红封,求他们手脚利落点给个痛快。他们对杀人这种事应该像庖丁解牛一样熟练吧。既然如此,杀一个和杀十几个有什么区别?再说很多人嫌刽子手这份营生晦气,都会躲着走。他杀完人就算是被人看到也会躲着走,不容易被发现。”
慕明翰觉得她说的合情合理,帮助的点头。没多久徐庸匆匆回来小声的说道:“查到了查到了。这个人叫胡春生,据说是个孤儿,幼年在镇上做小乞丐,后来被一个刽子收养。据说刽子手这行有个说头,砍头只能砍九十九个,不然阎王会来收。他的养父砍够九十九颗人头封了刀,胡春生就继承了养父的工作住在这里。”
阮凌秋看了看院子:“一个人住?”
“那倒不是。做刽子手的,如果想娶妻生子除非换个地方换个身份,不然么有姑娘愿意嫁。不过胡春生有妻子。”
沉香说到:“难道是买来的?或者是强娶的?”
徐庸有了八卦的心思:“不是都不是,据村上的老人说或许是老天看着孩子可给他了个贴心人。他妻子是从山上捡来的。”
三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徐庸,徐庸顿时更来了想要倾诉的性质:“事情在这样的,好像是说这个胡春生有天去打猎,在山里面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脸上长满了毒疮。他就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治好了她的毒疮,两人相依为命。村上的人知道他是做刽子手的人人嫌弃,他不想让那妻子受白眼,就带着妻子在这里住了下来,没有差事的时候,就上山打猎,补贴一些家用。”
慕明翰看看院子:“刚才我们一路走来,这个胡春生也算是乐于助人,还颇有几分侠义,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钱杀十几条人命?我们会不会跟错了。”
“有时候人是有多面性的。。。。”
她还没有说完,胡春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四人赶快藏住了生,就看到胡春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他走远了阮凌秋问道:“你们渴吗?”
徐庸说道:“奴婢不渴。”
“我渴了,我去讨杯水喝。”
说着朝着院子走了过去,慕明翰说道:“我也渴了,你不渴?那你在这里等等我们。”
徐庸看到三人说走就走,马上追了上来:“渴,我也渴等等我呀!”
沉香率先一步来到柴门边上说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没多久茅屋里面有个女子回话:“谁呀。”
竹帘被掀开,一女子穿着棉布的小袄,盘着发髻,苍白的脸上一双透亮的大眼珠,不过可惜的是巴掌大的一块红斑毁了这张原本不错的脸庞。腰肢纤细身材错落有致,站在门口朱唇如樱:“你们是?”
第126章 孤单
阮凌秋说道:“夫人我们路过此地马渴了,能在这里打桶水饮马吗?”
听了这话女人放松了警惕:“你们自取吧。”
徐庸去被慕明翰瞪了一眼马上去喂马,阮凌秋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夫人是在煲药?”
“哎十多年的老毛病了,天天用药养着可是苦了我家相公。”
阮凌秋开口说道“比重额患难见真情,你相公是大丈夫对吧?”
她说着挑起眉眼看看慕明翰,慕明翰心说你啥意思?你觉得是我是那种可以共患难的人吗
那女人却因为这句话事脸上露出了天机的笑容,这时候胡春生走了回来,警惕的看看谁有人:“你们是谁?”
那女子吃力的从矮凳上站起来:“他们是路过饮马的。”
他担心的扶着那女人坐下,在和阮凌秋四目相对神色冷冰冰:“马已经喝好水了,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就这么相互用眼神碰撞着,所有人都被一股十分奇怪的气场笼罩着,没有人一个人敢说话。对视了半天,阮凌秋笑了笑:“你墙上的兽皮不错,我们出来谈谈价如何?”
胡春生身体微微的抖动,准备跟着阮凌秋走出去,他的妻子恐慌的抓住他的胳膊,胡春生好不容易才挤出了笑容:“我没事,你进去歇着。。”
两人远去,找了个的安静的地方,阮凌秋说的很直接:“她脸上毒疮叫野狼花,可危及性命。多少钱治好的?”
胡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