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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秋一顿,表面平静,内心闪过许多念头。
慕明翰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她露出马脚,慕明翰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了?
可是她该怎么和慕明翰解释穿越这回事,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弄不好还会被他当成刺客,奸细之类的杀掉……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她整顿心绪,故作平常道:“当然,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了解这个做什么,你想打听我爹的事还是我娘的?”
“除了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长辈?”
其他的长辈?阮凌秋心觉奇怪,“不常在身边的自然没印象,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的家族动辄上百人,我哪里能一一记清楚。”
“姑姑一类的关系呢?”慕明翰道:“我小时候带我的奶娘偶尔向我提起她家的事,她家孙女只和姑姑亲,因为姑姑知道女孩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阮凌秋从原主的记忆里寻找这样的人,倒是有几个,只是一闪而过,在原主的记忆中仅仅占据一个镜头,不过名字还有,想到慕明翰童年过的比较悲惨,可能内心深处对这种经历比较好奇,阮凌秋就借用原主记忆里的名字,和她自己童年亲身经历过的故事融合,讲给慕明翰听。
并没有阮芊芊这个人。
从始至终阮凌秋都没有提到过。
慕明翰一边应和,心里一边怀疑,到底是阮阮刻意隐瞒,还是阮家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存在?不仅是因为这个,下属提到阮芊芊的名字时,他当时就有所怀疑,阮家族谱里他记得非常清楚,没有阮芊芊三个字。
他记忆超群,绝不可能出现差错。
看来有必要去相府查看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痛,全身都痛,就像被车碾过般骨头都碎掉了……
洛嘉韵睁开眼睛,身边一个又胖又黑的男人光裸着身体发出巨大的鼾声。
再看她自己,不着寸缕,身上都是那种痕迹……
“啊!”
凄惨的尖叫刺破清晨的安宁。
“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房门打开,伙计闯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啊!郡、郡主……?你、你们……?”
孤男寡女不着衣物的躺在一起,是个人都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
洛嘉韵慌张地抓住被子遮住身体,泪水扑朔而下,“滚、给我滚出去!!!”
男人被吵醒,不耐烦道:“嚷嚷什么啊!兰香,是不是昨晚老子没有疼够你?你可真够浪的,差点把爷榨干了!”
洛嘉韵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抱住自己不停地哭,男人听到哭声,“大清早的哭什么,晦不晦气,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诶?你不是兰香,你谁啊你!”
事实再一次地打破了她的希望,她的清白毁了,全都毁了,而且居然是给了这么丑陋不堪的男人!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洛嘉韵扑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一个不备差点被她掐死。
“啪!”
洛嘉韵被扇到在地,男人骂骂咧咧道:“臭娘们,你他妈疯了?!”
第140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
阮凌秋被一阵风风火火的吵闹声吵醒。
“小姐!快醒醒!皇上急召你进宫!”
阮凌秋睁开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窗外天还没亮,就算是早朝也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上。
“什么事急成这样?皇上他不睡觉?”
“好像是洛嘉韵出事了,来传信的公公说皇上和太后雷霆大怒,恐怕不能善了!”
阮凌秋一下子就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你说什么,洛嘉韵出事了?她能出什么事,我不是让人看着她吗?”
“昨天你只说让人看着别叫她闹事,却没说别让人进去,好像洛嘉韵后来喝醉了又服下合欢散,正巧一个醉汉走错房间还错把她当成妓,然后就……”
然后发生了什么,阮凌秋不用问也能猜到。沉香担心道:“怎么办啊小姐,现在皇上和太后都知道了,要是他们问起来……”
“怕什么,洛嘉韵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被她自己的药粉坑害,与我何干?”
沉香愁眉苦脸的,眉心都快拧成了川字型,“话是这么说,可是皇上未必会听啊!”
“给我拿点酒来。”
沉香愣住,“小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喝酒?”她可太佩服自家小姐了,心可真大!
阮凌秋道:“做戏得做全,现在我是为情所伤,一夜宿醉的女人,到了皇上那,我是向其告状,诉他破坏我和太子感情的女人,我都醉成这样了,怎么去陷害洛嘉韵?”
沉香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还是小姐聪明!我这就去拿酒!”
阮凌秋在身上倒了一摊酒,又猛灌下半壶,她不善酒力,知道自己的极限是多少,刻意喝成微醺,既有醉酒的姿态,又不会失去理智。
“好了,你去告诉慕明翰一声,我先进宫。”
“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小姐要不要等等太子一起进宫?”
阮凌秋拒绝,“不行,我和他现在是闹别扭的阶段,如果一起进宫会引人怀疑,你去拦住他,让他一切如往常一下上早朝,不用担心我。”
“小姐,我说的话没用啊!”
太子殿下那么在意小姐,知道小姐有危险肯定都急疯了,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怎么可能拦得住。
“你就说我说的。”
沉香一脸求救的表情望着阮凌秋,“说什么啊小姐?”
阮凌秋沉吟片刻,说:“就说,亲,乖乖在家洗白白等我回来疼你哦。”她说完,觉得很有意思,非常满意:“嗯对,就这么说。”
沉香:“……”
这种话她怎么敢说出口,殿下听到了还不得打死她?
今日照从前比氛围都不同,远远地阮凌秋就听见了洛嘉韵阵阵的哭声,哭声中还夹杂着什么“我不活了”“让我现在就去死”之类的话,可见受刺激不小。
“太子妃到!”
地上跪着一个矮胖秃顶的男人,他瑟缩着身子一直在求饶。
一听到她来了,洛嘉韵就像疯了一样扑上来,“阮凌秋,是你!是你陷害我!你这个毒妇!”
沉香赶紧拦在小姐身前保护她,“郡主,你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怎么能满口胡言!我家小姐陷害你什么了!”
“还敢说不是?要不是她,我、我怎么会……”那么龌龊的事情洛嘉韵说不出口,想起来她就觉得恶心。
皇上一脸阴霾,语气沉沉地说:“阮凌秋你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中央的女孩微微晃动,也不回话,眼神迷离,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酒味,皇上皱眉说:“阮凌秋?”
半晌,回答他的竟然是一声……
“嗝!”
这么严肃的场合,阮凌秋居然打了一个嗝!
皇上勃然大怒,指着她怒道:“你!阮凌秋,你怎么回事!不清醒是不是,来人,给我浇一桶冷水,我看她还清不清醒!”
“皇上恕罪,昨晚我宿醉不醒,现在头还晕着,天还没亮就被皇上和太后叫到宫里来,看她又哭又闹,说实话皇上,你刚问我什么来着?洛嘉韵你怎么了,哭什么?为何这么恶狠狠地看着我,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皇上一愣,“你不知道?”
阮凌秋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我该知道什么?”
太后冷哼一声,出声道:“皇上不要被她骗了,嘉韵一个从不沾酒的好女孩,如果不是被她陷害,怎会遇到这种脏事!”她转而对矮胖男人说:“抬起头来,哀家问你,是不是这个女人指使你进嘉韵的屋子?”
那男人吓蒙了,一直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太后跟他说话他也没反应过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太后眸子一沉,老嬷嬷给在旁的侍卫一个颜色,那侍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将他狠狠踹到在地!
“哎呦!”
男人像个球一样滚了两圈,“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俨然一个不堪入流的市井混混,真是看一眼都脏眼睛!
看到他这样,洛嘉韵更加崩溃,太后忍住怒气指着阮凌秋又问一遍,“哀家问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男人看向阮凌秋愣了一下,随即一个劲的摇头,“不、不认识,见都没见过。”
“怎么可能?”洛嘉韵不敢相信,“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撒谎,皇上和太后不会饶了你的,就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你!你给我说实话,到底认不认识她!”
男人就是个混迹在上京的普通人,从来见过这么大阵仗,更是特别怕死,闻声吓得屁滚尿流地跪倒在洛嘉韵面前。
“郡主小人发誓,绝无半点虚言,小人根本就不认识她啊!都是小人昨晚喝蒙了,走错房间,把你认成了酒楼的兰香,然后就……郡主真的不全是小人的错啊,昨天晚上你太热情了,对我一点都不拒绝,我就、我就……”
“混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洛嘉韵想现在就去死,她还有半分颜面吗?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知道了会怎么想她……
“呜呜呜!”她捂住脸痛哭,阮凌秋冷冷看着,男人匍匐到皇上脚跟,被老公公一脚踹了下去,“放肆,圣足你也配碰!”
“我不管,就是阮凌秋害了我,明明我们的房间就挨着,也喝醉了,为什么她就一点事都没有?!我不管,就是你!”
呵,就等你这句话。
阮凌秋沉声道:“怎么,我和郡主挨着?我怎么不知道,郡主却那么清楚?”
洛嘉韵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往回圆:“昨天你动静闹的那么大,谁不知道你去喝酒了,我也是闲来无事碰巧在那,听别人说的。”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说我一点事没有,难道郡主是希望我出什么事?”
洛嘉韵渐渐被她带到沟里,“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太后见状出言阻止,“够了!去,把那两个人给我带上来!”
兰香和小二被押了上来,兰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一直嚷嚷着:“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民女手无缚鸡之力,不敢做坏事的啊!”
小二倒是平静些许,不过也表现的十分惧怕。
太后道:“你就是兰香?”
她匍匐在地上磕头,“正是,民女见过太后!”
“哀家问你,认不认识这个男人?”
兰香一看呆滞住了,丰润的唇微张,满脸写着惊讶,“陈公子?你怎么也在这?”
男人像看到救星一样,“兰香你可算来了,快给我解释解释,昨天晚上我约的是不是你,是不是我们要那个什么,但是我没去!”
他肥的像猪一样的手抓住兰香的胳膊,兰香有些嫌恶地避开。
“回太后,民女认得,他是常来我们酒楼的陈公子。”
太后道:“昨晚你在哪,做什么,一五一十的道来。”
这件事和兰香没有关系,她说的话都有人证,太后挑不出毛病,也跟着怀疑难道真就不关阮凌秋的事,是嘉韵不小心?可是那药粉她再三叮嘱洛嘉韵要小心,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被她自己吃了?
难道还见鬼了不成!
“那就是你!”洛嘉韵指着小二,“是你和阮凌秋串通一气反过来坑害我!”
阮凌秋冷冷说:“反过来?郡主请说明白,什么叫反过来?昨晚你与我同在一家酒楼根本不是巧合吧,你想对我做什么?”
洛嘉韵情急之下漏馅,求救地看向太后,阮凌秋却不肯轻易善罢甘休,太后说道:“阮凌秋,在哀家面前你还想对郡主动手不成?”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阮凌秋道:“皇上担心太子寂寞,又给他填好几房女人,害我心伤难平,一夜宿醉,太后您是知道的,洛嘉韵一直对她的太子哥哥情有独钟,多次霸占不成就想除掉我,好给你腾位置,是不是这样,洛嘉韵?”
洛嘉韵狡辩,“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那你为什么明知道我在却藏匿行踪,为什么出了事第一反应就是我害的你,为什么昨天伪装成沉香偷偷接近我,洛嘉韵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阮凌秋咄咄逼人,洛嘉韵被她突然迸发出的强大气场压的后退好几步,惊慌地看着阮凌秋,“你都知道?”
“郡主这是承认了对吗?”
她要是承认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光她清白被玷污,谋害太子妃之罪也够她受的,洛嘉韵还没有那么傻,她矢口否认,坚持说不是她做的。
但是她已经暴露出太多的马脚,早就失去了主动地位。
“涉及谋害皇室之罪,还望皇上交由御史台明查。”
“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还是皇室?”
皇上挥袖道:“既然不关你的事就算了,嘉韵既然已经和这个人有夫妻之实,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