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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古代版的中二少年吗?果然潮流是一个轮回。阮凌秋问:“那你为什么来这?”
“其他地方都探险过了没意思,这里宝藏多。”
阮凌秋:“宝藏?”
阮铭一脸“你真是个笨蛋”的表情给她解释:“就是探险得到的东西,必须别人没有见过,而且看起来很老旧才行。”
阮凌秋意识到什么,“你经常来这里?”
“对啊。”提起这个他得意洋洋地挺胸,“这里是我的秘密宝库,哼,要不是被你们发现我才不告诉你,我可是拿宝藏最多的男人,不信来比比,你们肯定没有我厉害!”
阮凌秋和慕明翰对视一眼,怪不得当时慕明翰没有发现什么,感情都被这小子藏了起来,真是意外之喜。
可是那个神秘的高手呢?如果阮铭来很多次了怎么没有被发现?
“你平时就是走这里?”
阮凌秋抬下巴望着阮铭爬的高墙,他说:“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笨!只是今天突然想试试……”
他垂首神情躲闪,一看就是有所隐瞒,慕明翰道:“我讨厌撒谎的小孩,阮阮,你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我我我我说!”阮铭吓到结巴,他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领着阮凌秋和慕明翰来到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那隐藏在一片灌木里,而且看起来很脏,地方很小,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阮铭指着里面黑漆漆的一个洞,“我以前都是钻这个洞进出,外面走一段就是花园,不会有人发现。”
阮凌秋望着他指的方向再次无语,这是……狗洞?
程氏要是知道她精心养大的大宝贝成天钻狗洞会作何感想?她看了眼阮铭,突然觉得他不那么讨厌了,反而还有点可爱。
“我要看看你的宝藏。”
阮铭防备道:“为什么?”
“我不亲眼看到你的战利品,怎么证明你不是在说谎?”
阮铭的挖宝实力被质疑他生气的涨红小脸蛋,“男子汉一言九鼎,说谎的是小狗!”
阮凌秋无情挑破,“那天我要走,你抱着我的腿说舍不得姐姐走,你是不是说谎了,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我那是……”阮铭哑口无言,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明明是她找娘逼他撒谎的,可他确实撒谎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慕明翰突然对阮凌秋道:“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在说谎?”
完了,忘了慕明翰在,要露馅!
阮凌秋露出讨好的笑,“嗯……这件事是个误会。”
不用她解释,慕明翰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但是这件事的起源本身就因为他的做法不对,所以他不怪阮阮,反而还觉得自家夫人确实是聪明,不愧是他相中的女人。
“来了就想走,当这是你家?”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慕明翰非常熟悉,这就是那天晚上和他打到持平的女人。
阮铭吓到躲在阮凌秋身后,她护着小屁孩,不知道声音从哪来的,回道:“不好意思,这还真是我家。”
慕明翰道:“你们先走,我来对付她。”
“不行,你的伤。”阮凌秋抓住的手。
罗竹雨打量慕明翰,没想到这个病秧子骗了所有人,他武功高强而且手下有一批神秘强大的梅花暗卫,根本不是世人所想象的那样弱不禁风。
“你们走吧。”
慕明翰已经做好和她打一架的准备了,闻声愣住,阮凌秋也无法理解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
没有回应,似乎她真的走了。
怎么这么容易?
慕明翰手指微动发出退下的指令,潜藏在暗处的梅花卫收起武器纷纷退下,“此地不宜久留,先走吧。”
“走这边!”阮铭指着狗洞,突然涌出了探险的兴奋,这才是真正的冒险啊!!
“你先爬吧。”阮铭对慕明翰深信不疑,“那我给你们带路,看好了别跟丢!”
很快他撅着大屁股就隐没在草丛里了,慕明翰揽着阮凌秋一跃而出,等阮铭好不容易爬出来阳光灿烂地抬起乱糟糟的,还插了草叶的头,二人不约而同地,以前整齐的手拉手过来了。
阮铭幼小的心灵受到巨大的创伤,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不能诚实一点?他仿佛真切的感受到世间的限额,套路真的好多,他想回家找娘。
阮铭找到的宝藏被他藏在自己房间的暗格里,阮凌秋简直无语,他的中二病真的很严重,为了“保护”他所谓的宝藏他自己偷偷在壁橱后面的墙根挖出一个洞,里面全是他引以为傲的成果。
“看!都在这了!你们可不许告诉我爹娘!不然我把你们的事都说出去,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阮凌秋囫囵摸他小圆脑袋,“好了你先出去帮我们望风。”
“为什么?望风才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谁说的,望风多英勇啊,我这是相信你。”
阮铭半信半疑地出去了,临走还嘱咐他们千万不要把他的宝藏弄坏。
都是阮芊芊的东西,阮凌秋一个一个翻看。
有她看过的书,练过的书法,还有许多她的画作等等……都是非常优秀的作品,由此看出阮芊芊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
慕明翰疑惑道:“阮芊芊有几分姿色,不过算不上倾城佳人,我父皇那种爱美如痴的人怎会看上她?”
他非常清楚父皇的秉性,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色胚,纵观后宫美女如云,除了碍于与官员之间的关系不得不收下的,剩下成群的莺莺燕燕,他还觉得不够。
阮凌秋闻声看去,发现慕明翰手里拿着一幅画像,上面画着雨天一个女子站在槐树下神情落寞,她撑着伞眼底似乎有泪,底下有一行字,于槐树下见芊芊,只说了画的是谁,却没有署名是谁画的。
看到阮芊芊脸的瞬间,阮凌秋拧紧眉头,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她从慕明翰手里拿过画像,“我再看看。”
过了一会,她终于想起来了画上的是谁。
“我见过她,她不是阮芊芊。”
慕明翰一愣,“不是阮芊芊?”
阮凌秋终于和原主记忆里的对上号。
她点点头说:“我小时候经常去东郊玩,那里有一片槐树林开花的时候很好看,那住着一个瘸腿的女人,脸上有疤,靠卖槐花饼为生,但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光顾她的生意,有时候她看到我去了会把槐花饼给我,还会和我聊天,但是……”
阮凌秋微微蹙眉,慕明翰说:“怎么了?”
她摇摇头,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她反复确认,确定并没有看错记忆。
“但是,有一次吃完她的槐花饼后我就病倒了,很长时间不能下床,等我病好再去那里,槐花林被砍光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以前小,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真是处处疑点。为什么吃完阮芊芊的槐花饼她就病倒了呢?这是巧合吗?一定不是,或许,是阮芊芊下了毒。
“我要再去找程氏问问。”
慕明翰心中也同样存疑,照阮凌秋的说法阮芊芊极有可能没死,还在京郊生活了好一段时间,后来才莫名失踪的,那她现在还在世吗?
“我和你一起去。”
第147章 没胃口
“你说那件事啊,你想太多了,当时你只是染了重风寒昏睡两日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么久。”
程氏一脸无关紧要的样子,阮凌秋说:“你当我是傻子?我睡了多久难道我会不清楚?”
“凌秋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在生病的时候确实会记忆错乱,可不是我瞎说,不信你问太子。”
慕明翰坐在一旁把玩她摆放在桌上的小饰品,不动声色地把一幅画卷丢给程氏,程氏接住,看清陈旧的画卷上面画的是谁时大吃一惊,脸色立马从从容变得十分紧张。
不待她发出疑问慕明翰便冷声道:“阮铭是个不错的探员,来日他若找不到出路,本宫可以收留他来东宫当差。”
铭儿?!
程氏攥紧画,“你说这是铭儿给你们的,这怎么可能?!”
阮凌秋道:“需要我带你去阮铭的房间看看吗?你身为母亲,口口声声爱孩子,根本不知道他经常偷偷去西院吧?上至我爷爷那辈起西院就被封起来了,阮铭的事要是被我爹知道,你觉得你们娘俩会怎么样?”
程氏冷笑一声,“呵!阮凌秋,你别忘想威胁我,铭儿是相府唯一的儿子,你爹护他还来不及呢,就算这件事捅出去了顶多就是挨顿罚,又能怎么样?”
这时,慕明翰发出沉沉的低笑,程氏不寒而栗,慕明翰说:“不会吧,程氏,你真这么想?本宫实在没想到你在相府好歹安生度过了这些年还会这样傻。”
“你什么意思?”
“上位者为了利益永远不择手段。他可以为了讨好皇室把亲生女儿嫁给一个病秧子,即便是亲生儿子又怎样?若本宫是丞相,大可以先将你抹杀再对外称你突发急病暴毙身亡,阮铭还小什么都不懂,本宫可以编造许多合情合理的谎言骗过他,再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后娘,让阮芊芊的秘密永远地埋藏地底。程氏,你已经人老珠黄了,你觉得丞相是顾念旧情的人吗?”
阮凌秋微微蹙眉,她不喜欢慕明翰称呼自己是“病秧子”,他不是。
程氏沉默,将慕明翰的话听了进去,正在权衡利弊,经过良久的斗争后她妥协了。
的确,丞相是个非常薄情的人,他只顾着相府能否壮大,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他即便会留下铭儿也不会考虑她的安慰,她和阮凌秋一样都被他当成棋子。
她叹了口气妥协说,“好吧,你说的不错,你是中毒,阮芊芊给你下的。”
果然她猜的没有错!阮凌秋很激动,竟然不顾疑点地问:“那她在哪,现在还活着吗?”
“她死了。”
阮凌秋和慕明翰双双一顿,“死了?”
程氏“嗯”了声,“当年你中毒很严重昏睡了整整一个月,丞相暴怒,命人寻找罪魁祸首阮芊芊,结果相府的人前脚刚到那没多久后脚槐花林就发起了大火,等火势退下去找到了阮芊芊的尸首,面目全非,身体已经被烧焦了。”
阮凌秋道:“她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程氏摇摇头,“我们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而且这么多年就在身边不知声,想想多可怕啊!那几天我天天做噩梦,老梦见她来相府索命,后来去庙上一趟才好!”
怪不得有一阵子程氏突然在家立祠堂,请小佛像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神神叨叨的呢。
这时,慕明翰突然问道:“她是阮芊芊?”
“对啊。”程氏回答的特别干脆,没有丝毫犹豫,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被慕明翰阴霾的目光吓到这才反应过来,忙解释道:“她真是阮芊芊,上次我说老爷喝醉了嘴里念叨妹妹什么的记不记得?就是在槐花林失火以后!那段时间除了那件事,风平浪静的什么都没有,不是阮芊芊又能为了谁啊,总不可能因为一个没见过的死老太婆吧,我就说她是狐媚妖精变的老爷还不信,差点跟我翻脸。”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程氏还是有怨气。
“太子爷在吗?”
是沉香,阮凌秋打开门,“怎么了沉香?”
“太后让太子爷去一趟,也没说什么事。”
慕明翰心情不是很好。事情查到现在终究没什么眉目,阮芊芊的身份又扑朔迷离,太后又在这时候传他,慕明翰直说:“不去。”
最后还是被阮凌秋劝去了宫。
她担心太后察觉他在查皇后的事,让他去探探底细。
慕明翰直到晚上才回来,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解下披衣,看到阮凌秋还没睡,坐在灯下书写着什么,他从后靠过去搂住她的腰,俯身将下巴抵在阮凌秋肩膀上。
一阵夜晚的寒气贴身传来,阮凌秋说:“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咱们的动向被太后察觉了?”
慕明翰摇摇头,“不是这件事。是说嘉韵的婚事。”
阮凌秋忽然想起来,对哦,洛嘉韵好久没出来作妖了,最近异常的老实本分,皇上说把洛嘉韵嫁给那市井百姓做妾,再然后就没了消息,她还以为皇上后悔了不忍心将洛嘉韵下嫁,怎么突然又提起来这档子事?
看出阮凌秋的疑惑,慕明翰疲惫地解答道:“嘉韵怀孕了,两个月。”
阮凌秋震惊地转过身,与慕明翰面对面,“什么?!”
对于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慕明翰并非无情,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单纯的将洛嘉韵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就算她做了很多让慕明翰无法原谅的事,他也不会像皇上那么狠心,终究希望她有一个好结局。
但是,洛嘉韵现在不仅要嫁给一个市井流民做妾,还怀了他的孩子,慕明翰一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太后怕嘉韵显怀惹人怀疑,败坏皇家名声,急着操办婚事,但是嘉韵不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是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