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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辰看向凌司殇,凌司殇识趣的走远留下他们父女说话。
“昕儿,你好糊涂啊,你答应了凌司殇什么?”宋亦辰问。
“我答应做他的琴师,要不了多久凌司宸就会来救我的,父亲你快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救您?“
“昕儿,为父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浅昕听宋亦辰这般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昕儿早就不气父亲了,都是昕儿不懂事。”
宋亦辰听浅昕这么说宽慰的笑了,叮嘱了浅昕一些事,父女便做了道别。
浅昕走后,凌司殇站在狱门外看着宋亦辰。
宋亦辰开口说;“平南王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可以救你一命,让你和江曼双宿双飞。”凌司宸驻定的说。
“条件是什么?”宋亦辰问。
“宋浅昕嫁给我。”
“昕儿一直说我自私,难道我要用儿女的痛苦换自己苟且偷生?”宋亦辰带着懊悔说。
“为什么说嫁给我是痛苦。”
“虽然你很爱他,你对昕儿情义我看的出,只是她不爱你。
”宋亦辰语重心长的说。
浅昕再一次见到凌司殇是两天后,本是父亲行刑的日子,凌司殇告诉她,皇上特赦了宋亦辰,暂且收监。
浅昕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被赦免,可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她很感谢凌司殇。
浅昕兑现了她与凌司殇的承诺。
凌司殇将浅昕带回自己的府中,给她安排好了一切,巧合的是凌司殇为她安排的恰巧全部都是她喜欢的。
自从她住进平南王府,凌司殇有空就会来看她,她并不主动与凌司殇说话,每次凌司殇来她都会为他弹上一曲。
她很担心凌司宸,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好想他。还有曼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当初不该赌气,那般的对她,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凌司殇依旧是经常来看她,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不同种的树叶,很多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她不知道凌司殇为什要送她这些树叶,只是她不得不承认这些树叶很可爱她很喜欢。
凌司殇似乎知道她所有的习性,甚至连她在那个世界的习性都知道。她很好奇,只是占据她内心的是凌司宸,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猜测一个与她无关的男人。
第168章 美人
风波渐渐平息,皇城又回复以前的宁静,大家差不多已经忘了造反了楼相和睿亲王,浅昕一直在等凌司宸的消息,却一直没来。
眼看住进平南王府已经半年了,她和凌司宸已经有半年没见了,他会想她吗?而凌司殇依旧是一有空就来听她弹琴。
“王爷,小女子来王府已有半年了,请问小女子何时可以离开?”浅昕问,她不能再等了,她要去找凌司宸。
“怎么你要离开吗?”凌司殇看向她。
“是的。”浅昕知道自要走有点违背当初承诺,可为了凌司宸她必须要这么做。
“你不担心你的父亲了吗。”
从凌司殇的话语里,她读出了威胁,他在拿父亲威胁她,他为什么要这般的困着自己。
浅昕没有再接话,凌司殇起身走了。
浅昕才知道这个男人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好,她只是没见到他厉害的一面。她开始担心凌司宸说不定他已经被凌司殇派人杀了。
第二天凌司殇又来了,她抬手抚琴,他依旧坐在那里,他们隔着一层纱,隔着纱浅昕打量那个端坐的男人,她想离开不会是那么容易的。
浅昕想的出神,一根铉突然断了,铉丝划破了浅昕的手指,浅昕轻呼出声,凌司殇听见浅昕的异常,连忙走到浅昕的面前,见她手指在流血,命下人拿来金疮药,亲手给浅昕包扎。
浅昕看着凌司殇认真的表情,突然感觉他很像一个人,只是想不起是谁。这个男人时而温柔,时而恶魔,她看不清他。
浅昕没有再和凌司殇提过离开的事,因为预感告诉她凌司殇是不会放她走的,她要等待时机,从王府逃出去。
这些天浅昕不再是一味的弹琴、看书,她开始勘察王府的地形,她向服侍她的那个侍女打听王府的布局,侍女帮她弄到一张地图。
看着地图,她眼睛差点没调出来,这个王府未免太大了吧,整整比相府大了几倍,想当初父亲也是权倾朝野的,但也没有这么彰显自己的地位。
无所谓了,不管这个王府有多大,她搂浅昕都是要出去的,幸亏浅昕从小方向感就特别的强,不然的话着这个偌大的王府一定会迷路的。
从地图上可以知道浅昕住的地方是王府的中后部,离浅昕住处不远就是凌司殇住的洛铭阁,难怪凌司殇每天都会来听她弹琴了,原来住的这么近,不然整天在这么大的王府里跑来跑去可真够减肥的。
浅昕心想光看地图是不行的,还是要实地考察一下的,她住的离凌司殇这么近,一定会有很多的卫兵把守,逃出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今天凌司殇如同往常一样又来听浅昕弹琴,听完琴就走了,浅昕心想这个凌司殇还真是奇怪,纵她琴技再好,每日都挺也是会厌倦的,而凌司殇却不是,每次听完就走,不赞美也不评价,真是让浅昕搞不懂为什么。
凌司殇走后浅昕寻思着趁着黑夜,出去探探情况,浅昕换上一身颜色暗一点的衣服,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
浅昕走出她的小院,顺着脚下的路往前走,她已经将那张地图记得滚瓜烂熟了,脑海里想着地图的路线,只是走着走着走进了一个花园,浅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没有花园的,而是一处小假山。
没想到地图上所画的一处小假山就像一处花园般大小,看来这王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浅昕本想穿过假山抄个近道,没想到却被困在假山里面了,着假山远不像看到的那般简单,假山的内部布满了弯弯曲曲的通道,和迷宫一样,浅昕一时心急加上是晚上根本看不清楚,被困在假山里面了。
浅昕着急想出去,却又不敢求救,只得在假山里四处转悠寻找出口。只是这假山简直比迷宫还迷宫,浅昕听见不远处卫兵巡逻的声音,却又不敢求救,看来她今天是要被困在这里了。
浅昕仍然不放弃的在假山里转悠,心想不就这么大的地方吗,她还能出不去了?
浅昕扶着假山的岩壁摸索着前进,突然觉得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像是一个人的手臂,怎么会有人的手臂?
浅昕停顿了一秒,恐慌感随之而来,随之而来的将会是尖叫,而黑暗中的那个人像是很了解她是的,及时的捂住她的嘴巴没让她叫出声。
浅昕黑暗中感受到男人的气息,男人让她不要出声,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男人放开她,由于被捂住嘴巴不能呼吸,被松开后浅昕立刻大口的喘着气。
浅昕见那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便试探性的问:“你是谁?怎么会在王府的假山中。”
男人没有理会她,她竭力的凑近男人,想看清他的样子,只是夜太黑,她又不能贴着男人的脸看他。
她又问:“你到王府来有什么事吗?”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她,浅昕觉得气氛十分尴尬,只好低头不做声。
过来好长时间,浅昕见男人并没有动,也不说话。浅昕实在是安奈不住了,她还要回去呢,浅昕硬着头皮又问:“你能走出这个假山吗?”
男人没说话,浅昕以为男人又是不会理她的,没想到的是男人却回答她说能。
她很开心说:“那你带我出去吧,我实在是走不出去,实在是太难走了,苏州狮子林里的假山和这个简直无法比。”
男人听见浅昕提到狮子林,不觉得眼里闪了一道精光。
浅昕发觉自己话说的有些不对,她忘了这个朝代应该还没有狮子林,好在男人没有追问,她也没多解释。
男人并没有带她出假山的意思,浅昕十分郁闷,靠在假山上面发呆,现在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浅昕想着想着不免的伤感起来,父亲现在还在狱里,曼姨下落不明,楼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就是凌司宸。
想着想着有想到自己在另一个时空的家人,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她的失踪伤心,她真的好想他们。
男人见浅昕默不作声,像是想什么想的很出神,男人并没有打扰她。浅昕觉得有些累,索性摸索着坐了下来,想着往事暗自伤心。
哎,自己怎么会就那么巧穿越了,来到这个书上几乎没有记载的朝代,还没有过几天好的日子,现在家人又是流离失散,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靠在石壁上睡着了。
浅昕醒来的时候已是在自己的房间,床边趴睡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男子听见动静已经悠悠的醒了。
浅昕见男子带着面具,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不过看他露出的下巴便知道他长得不凡。
浅昕见他并没有恶意,心想自己不是被困在假山里了吗?难道眼前的这个戴面具的男子就是自己在假山里遇到的那个?
男子开口:“带你出假山连声谢谢都没有吗?”
原来他真的是自己在假山里面遇到的那个人,浅昕开心的说:“谢谢你。”
男子问:“你怎么会被困在那里面。”
浅昕听男子这么问,当然不说说出真实原因,就随便编了个原因:“我睡不着随便走走,没想到就迷路了。”
男子点点头欲走,浅昕赶忙叫住他:“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没有回头,丢下夜瑾两个字潇洒的走了。
浅昕感觉这个男子绝对不一般,他为什要带着面具呢?不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对整个王府很熟悉,不然的话在夜里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是不能那么容易走出假山的。
浅昕在想那个男子会是谁,突然一个人浮现在浅昕的脑海里,不会是凌司殇吧?他住的离假山很近,而且他这个人十分奇怪,要是正常人谁会大晚上的没事躲着假山里,当然她自己是一个意外。
浅昕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第二天凌司殇来听琴的时候,浅昕打量他身体每一个部位,看有没有与昨晚那个男子相似的,只是观察了半天,浅昕断定他们绝对不是一个人。
浅昕期待着那个叫夜瑾的男子来,因为她要出王府这个男子对她来说很有利用价值,只是之后好多天都没有男子的消息。
浅昕放弃了,想要出王府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靠别人是不行的。
最近浅昕总是失眠,晚上睡不着,睡不着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浅昕想到凌司宸,真的好想他,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消息。
转念又想到父亲和江曼,他们这对苦命的人,相爱了几十年却还是不能携手白头,原来曼姨之所已经常眉头紧锁,就是这原因吧。
浅昕从房里拿出琴,弹着江曼教她的曲子,亲身忧伤婉转,浅昕弹得出神,却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已经站了一个人。
一曲罢,浅昕才发觉身旁站了一个人,定眼一看原来是夜瑾,浅昕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他很认真的在听她弹琴,仿佛他能读懂琴声里的忧伤。
夜瑾没有说话,走到浅昕身旁坐下,手扶上琴弦,琴弦在他手的拨动下,间间断断的琴声飘出小院。
“你也懂琴?”浅昕问。
“一点点。”夜瑾回答。
这次以后,夜瑾经常回来找她,浅昕觉得夜瑾是知心朋友,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唯一的一位蓝颜知己。
夜瑾不爱说话,每次都是浅昕再说,浅昕告诉他其实自己不属于这里,她很想念自己的家乡,她的家乡是一个和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
浅昕和夜瑾无话不谈,夜瑾在听浅昕说自己家乡的时候并没有浅昕预期的惊讶,仿佛他去过生活的时代,理解她说的所有东西。
浅昕并没有怀疑,她认为这就是缘分,她说的他仿佛都知道,只有这样他们这间才不会有所谓的交流障碍,要是换一个人,那个人估计会认为她是疯子,说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慢慢的浅昕似乎对夜瑾产生一种异样的感情,不是爱情,也不是友情,或许是一份落寞时的欣慰。
浅昕同夜瑾说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她告诉夜瑾她很想凌司宸。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浅昕和夜瑾说她想离开这里,浅昕以为夜瑾会带她离开,没想到每次夜瑾都是敷衍而过。
浅昕心想他不能带自己离开也是有原因的吧,她没有逼他。浅昕已经将整个王府摸索的很熟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要走了,可是每次想到夜瑾她就会难过,如果她走了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夜瑾了,对于这个朋友她怀着一份难舍的眷恋。她猜测夜瑾应该在王府当差,他带着面具见人也应该是有苦衷的。
浅昕暗中准备,存了足够的盘缠,保证在离开王府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