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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凤长歌怀里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嗯？你说，我和他……谁让你更舒服？”
第2500章 长歌……来了吗？！
素心只一个劲地摇头，泪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流落。
不……不一样的！
长歌待她极好，给予她的只有温柔和快乐。而玄千寂……对她只有占有欲，只会给她无穷无尽的折磨！
彼时，她深爱他，心甘情愿承受他给的折磨，可如今……她不愿了。
“心儿，我问你呢……你说，我和凤长歌，谁让你更舒服？！”玄千寂再次往下狠狠一沉，直接侵至最深处，逼得姑娘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泪水“啪嗒”一声落下，正好打在枕头上。
冰凉。
素心被堵住了小嘴儿，什么也说不出来，哪里能够回答他？
可玄千寂依旧乐此不疲地问。
“心儿，回答我……回答我！”
素心的泪水越发汹涌。
终于，玄千寂发现了她的窘境，伸手将那团布条取出。
素心立刻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子都哆嗦起来，小手紧紧抓着床柱，苦涩的泪水不知怎的倒灌进了喉咙，让她颇为难受。
“玄千寂……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她哭了一瞬便蓄积了力气，挣扎着探起身来，狠命推搡着玄千寂的胸膛，“玄千寂，我恨你……我恨你！”
曾经有多爱你，如今便有多恨你！
玄千寂不语。
恨便恨吧，心儿……你再恨我，我也不可能放开你了。
他将素心的上身搂紧怀里，紧紧禁锢住，腹下一挺，再次深埋入她的慜感，感受到她紧紧地箍住他，快一慰地长吁一口热气。
素心一抬头便能瞧见他滴着蜜汗的胸膛，一低头又能瞧见两人结合的现状……
她终于难以忍受，捂着脑袋拼命尖叫：“放开我！玄千寂，你放开我！长歌……我要长歌！”
泪水早已流干，嗓子更是干涩得厉害，像是吃了一把沙子。
“心儿……傻瓜，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乖，好好享受……享受为夫给你的一切。”玄千寂将她的小手握住，反折至身后，按在床榻上，笑得潋滟生辉。
素心的身子不停浮沉，抽动得厉害。
“心儿……别再想凤长歌了，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和他相见。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只有我。”
他要将凤长歌这个人，从素心的生命里彻底移除！
素心紧咬下唇，咸湿的泪水在苍白的小脸上留下无数道泪痕。
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和长歌相见？
是啊。
她摇了摇头，苦笑。
曾经那个让她喜欢得无以复加的千寂哥哥，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有这个对她为所欲为的魔鬼。
挣扎到最后，素心索性不再挣扎，只任由玄千寂随意将她蹂一躏。
没关系，反正已经被他碰过了……真的，没关系吧。
只是……为何泪水还是汹涌不停？为何心酸似乎永无止境？
悲凉呵。
“心儿，别哭……别哭……”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耳畔萦绕。
她身子疲软，缓缓闭上双眼。
长歌……你在哪？我很想你……
就在素心濒临崩溃之时，房门忽然被人撞开！
一银发男子冲进房内，直接一掌拍中了玄千寂的肩膀！
第2501章 长歌，把我洗干净一点。
这一掌的力道极大，丝毫不含糊，当场便震碎了一根床柱！
玄千寂正在素心身上驰骋，哪里会想到有如此灭顶之灾，一时没有躲闪，被拍了个正着，喉头一哽，一阵腥甜味道涌了上来……
“噗……”血柱喷出，血雾狂洒！
素心被喷了一脸鲜血，似乎还未回过神来，便呆呆地望着，目光空洞，似无一物。
血腥味弥漫开来，她渐渐恢复神智，慌乱伸手抹去面上血迹。
玄千寂还倒在她的身上，那物还嵌在她的身子里。
银发的男子一掌便将玄千寂震到了昏厥！
可见他是何等盛怒。
素心一把将昏过去的玄千寂推开，随手将衣衫扯过来遮掩。
“呜呜……长歌……”她呜咽着，小手紧紧抱住瘦削的肩膀，小嘴儿无意识张着，呼唤凤长歌的名字。
尽管，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喊，凤长歌都不会回来！
“心儿，心儿！”这时，耳畔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道嗓音，不知是谁在唤她。
素心愣怔着抬起了头，便见着那将玄千寂打倒的银发男子，戴着面具，却有一双和凤长歌一样的眼睛……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宠溺。
却有不一样的痛彻心扉。
“长歌……是你吗？”素心呢喃，伸出小手，想要拉住他的大手，“抱抱我……好不好？”
即便是幻觉，也让她沉浸在幻境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那银发男子听闻她的话语，一颗心脏都揪成了一团。
傻瓜，抱你……抱多久都好！
他将素心的小手拉住，紧紧攥着，让两人十指紧扣。
“长歌，真的是你吗？是你对不对？你来救我了……对不对？”素心不依不饶地问。
那银发的男子正是凤长歌。
他虽然答应了那位救他的红衣公子，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他一直牵挂着素心，对素心和孩子心心念念！
于是，凤长歌时常在附近躲藏着，暗中察看素心的境况。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他竟会看到素心被玄千寂强迫！
疯魔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将玄千寂打伤，救回了心爱的姑娘。
凤长歌将浑身赤一裸的素心打横抱起，走向了隔间。
“我带你去洗一洗……”他低声道。
“长歌，你是在怪我不干净吗？”素心咬了咬唇，伸手将小腹捂住，“长歌，你放心……我会喝避子汤的，我不想怀他的孩子，我只要你的孩子！”
姑娘自卑又脆弱，鬓发散乱，眼神凄厉破碎。
“喝避子汤，对身子不好……”凤长歌走进隔间，将珠帘放下，望着水汽氤氲的温泉池，“别怕，沐浴一番，再睡一觉。便什么都忘记了。”
“不……我不想忘记……长歌来过呢，忘了谁，都不能忘记长歌啊！”素心吃吃一笑。
傻乎乎的。
凤长歌沉默了一阵，将她放入温泉池中，再下了水，任由池水漫过腰际，打湿衣衫。
他身量太高，素心不过到他的肩膀，便靠着他的胸膛，抬着手让他清洗。
“长歌，把我洗干净一点……里面也要洗，全身都要洗。”
她在哭。
第2502章 长歌，我只要你！
“心儿……别哭。”凤长歌心痛到几乎窒息，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嗓音不断颤抖，“没关系的……心儿是最干净的姑娘。”
“长歌，不……不是的！”素心狠狠摇头，将小手抬起，胡乱捂住了心口，“心儿很脏……很脏……”
她一低头，便能瞧见白皙肌肤上的淤痕，都是玄千寂留下的！
她的身上有千寂哥哥留下的印记，她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她如此肮脏不堪！
“呜呜呜……长歌，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你别看我！”素心忽然伸手捂住凤长歌的眼睛，“长歌，我太脏了……我配不上你！你走吧，不要看心儿了……呜呜……”
“心儿，别这样……”凤长歌将她的小手抓住，按了下去，睁开眼睛直直与她对视，柔声诱哄道，“心儿不脏，心儿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真……真的吗？”素心迟疑着看了他一眼，咧嘴笑了笑，眼中燃起了一簇希望。
在男人的安抚下，姑娘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些。
“真的。”凤长歌颔首，揉揉她的青丝儿，“宝贝儿，睡一觉吧。我在。”
“我不睡……我知道，长歌不会回来了，我是在做梦！”素心吸了吸鼻子，苦笑，“我在做梦……等梦醒了，长歌便不见了！”
她说着，伸出柔软滑腻的手臂，紧紧将凤长歌的腰身缠住，小脸拱进了他的怀里，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越来越安心。
“长歌，我不睡觉……我要你！你陪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走，好不好？”
“心儿好怕……好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等我眼睛一眨，梦就醒了！梦一醒，长歌便消失不见了。”
“长歌是心儿喜欢的人，心儿真的……真的很喜欢长歌！”素心扒拉着他的衣襟，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毛茸茸而湿淋淋的，可爱至极。
偏生姑娘的鼻尖又是红的，红通通的小鼻子，活像只小兔子。
这丫头自从知道凤长歌羽化之后，便成了爱哭鬼，说两句便会哭出来。
“长歌，之前是我不珍惜你……这次，这次我一定不会放你走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我都会紧紧抓住你！”
“可是心儿很脏，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配得上长歌……”
素心越说越委屈，小手绞动着将白嫩的身子捂住，遮住四处遍布的红痕。
“长歌，这些印子……是不是去不掉了？”
她自卑极了，想到自己肮脏不洁的身子，再想到凤长歌绝世的容貌，只觉难堪不已。
“我待会替你上药。”凤长歌叹息一声，将她软软的小手抓了起来，放在唇畔轻轻一点，又辗转吻遍，“心儿不哭了，我留下来……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
男人已经忘了曾经与那红衣公子的约定，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只有素心！
什么约定，他管不着了！
这样脆弱的姑娘……他不可能放手。
他怎么舍得让她独自难过？
第2503章 心儿，我留下来！
“长歌，你真的会留下来吗？”素心听到他说要留下，先是狂喜了一阵，旋即又陷入了失望的漩涡，纠结地咬着唇，踯躅道，“我知道长歌是在哄我……你，你不可能留下来的……是，是心儿奢望了……”
凤长歌已经死了，她怎么敢奢求他会回来，留在她的身边陪她？
能够见他一眼，与他待上片刻，说一会儿话，哪怕是在梦里，她也觉得满足。
“我留下来！”凤长歌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往怀里一扣，用力搂住她，紧紧箍着，“心儿，我留下，陪着你。”
“长歌，你不要哄我啊……我怕梦醒了，又是一场空。我会更难过的。”她嘟着唇，嗓音怯弱，软软的。
这些日子，素心无数次经历了午夜梦回的悲凉。
梦醒，枕边空无一人，徒留她感伤。
“傻瓜，这次不是哄你！是真的。”凤长歌将温热的水掬了一捧，又抬着姑娘纤细的手臂，一寸一寸为她清洗，动作放得极尽温柔，好似她便是那瓷娃娃，一碰就碎了！
他怕她胡思乱想，又俯身啄了啄她的嫩唇，在她的唇上烙印了一个滚烫的吻。
“宝贝儿，我是真的长歌……我回来了，我没有死。”
“长歌，你说什么？”感受到唇间传来的淡淡清香，似乎正是凤长歌的味道，素心彻底呆滞，神情像是被雷劈过，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长歌说……说他没死？
她一直以为是梦，没想到……是真的？凤长歌回来了，正在与她共浴！
如此美好，实在太过虚幻，像是梦境。
“我说……我没死。”凤长歌揉了揉姑娘纤细的腰肢，“心儿有感觉，对不对？”
“嗯……好痒……”素心娇娇地回答。
“心儿既然有感觉，便代表这不是梦！傻姑娘，你就在我怀里……”
“那长歌，你为何戴着面具？”素心伸手向他冰冷的金属面具，想要将其揭开。
凤长歌却迅速阻止了她的动作，讳莫如深道：“心儿听话，这个不能揭开……”
“为何？长歌不让我看吗？”素心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手臂央求，“长歌，我要看……”
他的声音是她最熟悉不过的温暖，他的胸膛是她最喜欢的温度，他的唇形是她见过最完美的弧度。
她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凤长歌！
即使他戴着面具。
可素心不明白……他为何不让她看。
“心儿听话，现在还有些事情未能解决。我会每日回来陪你，可你记住……不能暴露我的身份，也不能让人知道我还没有死。”凤长歌将她的发丝儿缠绕在指尖，大手拨弄着她精致的锁骨，“明白了吗？”
“哦……”素心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反应了一会儿，又调皮地伸手揭他的面具：“长歌，你给我看一看嘛……”
凤长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