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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例外,送来了一条肥美的海鲈鱼,三颗大红薯,素菜是白菜和莴笋。
她准备做一盘红烧海鲈鱼,把莴笋炒了,再做一锅红薯粥,简单清淡又不失美味的一餐家常菜。
手下切菜的动作加速,渐入佳境的时候忽然传来江少屿的声音。
“媳妇儿,忘记拿裤子了,帮我拿一下。”
孟言没多想,放下菜刀在水盆里洗了把手,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你要哪种裤子?”
浴室里传出水淋在地上淅淅沥沥的声音,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一阵雾气从门缝里飘了出来:“随便找条裤衩就行。”
孟言:“……”
*
江少屿洗完澡出来帮孟言做饭,吃饭的时候你给我夹,我给你夹,那腻歪的劲儿,若是被隔壁陈巧丽看见,保准要一通打趣。
饭后江少屿才开始收拾带回来的行李,好大一个包裹,回来就别他随意仍在客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不起眼到吃完饭孟言都没发现。
江少屿找到包裹后拉开拉链,琳琅满目的东西看得孟言眼花缭乱。
吃的、用的、观赏的……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最漂亮的物件。
——一只粉白渐变的珊瑚摆件!
“这是珊瑚吧?好漂亮,你去做任务的地方也是海岛吗?”
两人坐在椅子上拆包裹,江少屿自己的椅子不坐,跑过去和孟言挤一张。
“不是,坐轮船回家的时候路过一个船舱,一个小年轻的,两块钱给他买了。”
“两块钱?你可真舍得。”孟言屁股一歪,给他挪了半个位置,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这是真珊瑚吗?看起来好逼真,但是我记得死掉的珊瑚都会变白,这个颜色也太漂亮了。”
珊瑚这种生物活着的时候最美,依靠虫黄藻呈现漂亮的颜色,而一旦离开海洋就会失去虫黄藻,导致全身变白,这叫珊瑚白化。
“珊瑚应该是真的,但颜色是涂的,你看。”指甲在珊瑚上掐了一下,是颜料的痕迹。
“那也不错,颜色涂得这么漂亮,说明上色的人审美不错嘛。”
不但颜色涂得好,表面还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也不知道涂的是什么油,干透以后滑溜溜的,看起来像琥珀,又闪又亮!
江少屿笑着问她:“喜欢吗?”
孟言爱不释手地翻看珊瑚:“喜欢,真的好漂亮。”
“那证明这钱没白花。”
“是没白花,多漂亮啊。”
话落,某男侧身,猝不及防一口亲在孟言的侧脸。
孟言好笑地捂住右脸:“又亲我做什么?”
“想亲就亲了,你之前说过,做任何事不能违心对不对?”他笑了起来,是一个讨打的笑。
“你这也太不违心了,在外面你也想亲就亲吗?”孟言好气又好笑地问他。
伸手给她捋了捋鬓角碎发,男人的眼瞳溢满温柔:“那肯定不会。”
顺势又亲了一口,这次是在额头:“包里还有其他东西,你再看看。”
这事儿跟他说不通,孟言无奈叹了口气,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包裹内,喜滋滋地挑出一个又一个礼物。
“雪花膏呀,不错,很实用。这是皮帽吗?狗皮还是什么皮?”试戴了一下帽子,刚刚好贴合她的头围,买得真合适呀。
而且毛皮厚实,做工也细致,戴起来暖呼呼的,她都有些期待冬天的到来了!
“还有,你再看。”某男斜靠在椅背风轻云淡地说,可那翘起的二郎腿一晃一晃,那悠闲的调儿,好是得意。
他想:原来给喜欢的人花钱也是幸福的事。
孟言继续掏,掏出一双大头鞋,也是冬天的款式,胶皮底,帆布帮,翻毛皮的鞋头,类似于鹅头,是这年头最流行也最贵的样式。
江少屿说:“试试合不合脚。”
孟言立马伸脚进去,契合到脚后刚好抵到鞋跟。
“合脚!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孟言一把扑进他怀里,惊喜地问道。
江少屿面上不显山水,心里喜滋滋地冒泡。
将媳妇儿拢入怀中,吸了吸她身上的香气,才慢悠悠地说:“你身上什么尺码我不知道?”
“去你的,不要脸。”
孟言起身锤了他两拳,继续翻包裹。
边翻边感叹:“你确定你是做任务去了?不是旅游度假?”
“去了好几个城市,随便买了几样,要不是不好带,我还得多买几样。。”
“好几个城市?”怪不得一走就是一个半月。
“嗯。”
“辛苦了。”孟言扭身抱了抱他,后又想起什么:“不过怎么都是给我买的,你自己没买吗?”
江少屿揉着她的发顶,风轻云淡地说:“大老爷们有啥可买的。”
孟言心里一阵感动,抱住他的脖子主动赏吻:“以后我给你买。”
江少屿受宠若惊,狠狠吻上她的唇:“我媳妇儿真好。”
孟言窃笑着把脸埋进他的肩窝,眼睛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染成了红色。
“我男人真好。”她瓮声瓮气地说。
江少屿揉揉她的脑袋,沉浸于饱胀的幸福中。
“我媳妇儿才是最好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哦豁ing”;灌溉营养液+6,“嗯”,+20,“点点”,+12,“上杉达也”,+5,“甜甜甜”+1,“妍”,+10,“嘟嘟”,+1,“大猫吃小鱼”,+5,“大猫吃小鱼”,+1,“我藏”,+1,感谢投喂!谢谢大家!(*^▽^*)~
第35章 媳妇儿有点怂
孟言捧着江少屿带回来的一堆吃的用的开心到找不着南北; 按照千禧年后的眼光看,他带回来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可孟言咋就越看越爱不释手呢。
无他; 因为满满的都是自家男人的心意啊。
在孟言沉浸于喜悦的时候,江少屿忽然问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我走了这么多天; 咱家你都摸清了没?”
孟言眨眨眼,乖顺点头:“摸清了,家里现在已经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是嘛?”语毕,江少屿变戏法地从兜里掏出两把钥匙:“之前走得匆忙,钥匙忘记给你了,另一把是备用。”
孟言欣然接过:“开什么的钥匙?”
江少屿努嘴示意她进卧室:“喏,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一同进入卧室; 来到床和墙之间的一处空位置,这里有一只铁皮箱子; 类似于保险箱; 但又没保险箱那么“正规”,看起来只是个上了锁的铁皮箱子而已。
孟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小柜的钥匙啊;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它; 但是上了锁; 打不开。”
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应该是比较贵重的物品; 要不然不会上锁。
江少屿点头道:“嗯,打开看看吧。”
孟言蹲下给小铁皮箱开锁; 引入眼帘的一大叠现金和票; 晃花了她的眼; 即使室内视线昏暗; 仍被那花花绿绿的票晃晕了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扭头惊愕地看向他。
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还真是。
“家里钱票都在这里; 以后由你保管。”在孟言身后半蹲下,一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像摸小猫儿似地,揉乱了她的发。
这么多钱票换来他轻轻松松的一句‘由你保管’,然后就全给她了?这算上交财政大权了吧?
孟言忽然有种被动当米虫的感觉。
对于已婚男人上交财政大权,孟言一直持随意淡然的态度,谁赚的钱谁就具有支配的权利,如果江少屿不主动交出,她是不会要的。
军人不同于其他职业,尤其是培兰岛的军人,这是一个充满危险和辛苦的神圣职业,江少屿挣到的每一分钱都是从刀尖儿上得来的,即使这个时代默认男人挣钱养家,她也做不到要他的所有钱。
可他竟主动交出,一分不藏,在这样一个直男遍地走的年代,可谓诚意满满。
见她半天没反应也不回话,江少屿拍拍她的脑袋,轻声问:“不敢收?不是说了吗,我养你。”
不止是闲聊时的一句戏言,未来更是要做出实际行动的。
君无戏言,也等于军无戏言,江少屿从来不说假话空话。
不知道谁跟江少屿说过这样一句话,女同志尤其像孟言这种远嫁的女同志,是很容易缺乏安全感的,女人一旦缺乏安全感就会乱想,会焦虑,最好的做法就是给够他安全感,用行动来证明真心。
事实证明江少屿的想法和做法是正确的,孟言确实感受到了来自自家男人的真诚,连同对未来婚姻生活的畏惧也消散大半。
她郑重地把钥匙揣进兜里,认真凝视他的脸:“好,以后我管家,你养家,咱俩相辅相成,争取把小日子过成人人都羡慕的样子。”
江少屿脸上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花,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亲在脸颊:“好,都听你的。”
……
这年头没有婚前同居的说法,新婚夫妻结婚第一次睡一起是最尴尬的时候。
孟言借口洗澡,进卫生间半天出不来,江少屿担心她是不是在里边出什么事了,亲自去敲了敲门。
孟言吓了一个激灵,洗澡的动作愈发加快:“好了好了,你回去等着吧,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听着浴室里终于停止的水声,江少屿憋住笑:“怕你在里面摔了不敢出来。”
孟言汗颜,迅速把毛巾拧干往身上擦。
她开始穿衣服,动作快到闪出残影:“你以为我小孩啊,你咋不说我掉茅坑了。”
“还真有这么想过。”江少屿笑出声,心想我媳妇儿二十都不到,可不就是小孩儿吗。
咚咚咚——江少屿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夜间八点半的样子,孟言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走路的速度极慢,蜗牛一样蠕动着前行。
平时钟爱短袖的她,这回洗完澡却换上了长袖白衬衫,下面是一条长及脚踝的黑色长裤,脚上一双塑料凉拖,穿得挺“保守”。
江少屿抱着一本书斜靠在床头看书,见到媳妇儿进屋立马把书扔一边:“洗好了?”
眼睛如狼般注视着她,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孟言也能感受到那来自男人瞳孔里迸射出的光芒。
默默咽下一口唾沫,缓步朝梳妆台走,掩饰般随意说了句:“看呀,怎么不继续看?”
江少屿调笑道:“看我媳妇儿就好了,看什么书。”
换作平时孟言还能同他打趣一两句,今天是真的紧张,张了张口,喉咙像缺水一样干巴。
她不说话了,安静地走。
江少屿期待地望着她,却见自家小媳妇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梳妆台。
“咦,这桌子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了?我都没注意到。”视线落在熟悉又陌生的桌子上,江少屿笑出来:“挺好,那桌子放窗边视线更好,你脑子真好使。”
“才看见吗?”孟言从小镜子里偷瞧了他一眼:“亏你还是当兵的呢,这点侦查能力都没有?”
江少屿两手枕在脑后,惬意的说:“这不是回家了吗,在家要什么侦查能力?”
指腹轻轻挖了一块乳膏,在手心化开,再轻轻擦到脸上。
孟言说:“家里也不是绝对安全嘛,作为军人就要时刻保持警惕。”
江少屿笑了一下,忽然侧着身躺下看她,像欣赏一件美丽的宝物,视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她。
即使不回头,孟言也能感受到身后那灼热的视线。
孟言慢吞吞擦完雪花膏站起身,江少屿以为媳妇儿终于要上来了,没想到转身又出了卧室。
“去哪儿?”
孟言故作淡定地扯住嗓子:“厕所,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桶里,明天方便洗。”
“明天再扔就是,快回来睡觉了。”
孟言的声音远远地从厕所传来:“急什么,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媳妇儿还没上来,哪里睡得着。
这一天他早八百年前可就念着了,今天要还不吃到肉绝对不睡!
从卧室到厕所也就那么几米的路程,偏偏被她走了十分钟。
也不知道在外面捣鼓个什么,等到花儿都谢了还没见她回来。
好不容易回来,孟言轻描淡写瞥了眼床上的江少屿,又看了眼梳妆台,选择了梳妆台。
江少屿:“……”
“媳妇儿,还弄什么呢?香膏不是都擦了吗?”
孟言应了声:“嗯……脸擦了,手还没擦。”
江少屿:“……”
怂妮儿!
擦完手她似乎还没有要起身的动静,江少屿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掀开被子,三两步上前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不客气地往床上扔。
柔然的棉花拖着孟言的身体,弹了两下。
“啥也别涂了,先睡觉。”
男人泰山般的躯体逼近,孟言害怕地直眨眼。
“我、我还不困。”
“我困了,就当陪你男人行不?”掀开被子把孟言塞进被窝,紧接着自己也钻了进去,用他那热烘烘的身体紧紧挨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