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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连忙推了推月妩,月妩一本正经?的模样走了出去。
侍女见是她,脸上立即露了笑:“原来是温夫人,是来寻我家少夫人的吗?快些进来。”
月妩清了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正经?道:“正是正是。”
踏进院子,走了好?一段儿,她才想起身后跟着的羊,又问:“不知?我这?羊?”
“您拴在院子就便?好?,无碍的。”侍女热情上前,帮她把羊拴好?。
她道了声谢,跟着到了周芳他们的卧室。
周芳正在对镜梳妆,见他们来,惊喜起身迎了出来:“你们怎么来了?”
“夫子她想你了,就来看看。”周天笑嘻嘻的。
“明?明?你也说要来的。”月妩嘟囔一句,进门坐下,好?奇环视一圈,接过侍女呈来的茶水,抿了一小口,“冯苑不在家吗?”
“早起便?去县城去了,那边的铺子出了些事,要他出面解决。”
月妩点了点头,放下茶杯,手肘往圆桌上一搁,神秘兮兮道:“你……”
话未说完,她瞥一眼竖着耳朵的周天,朝人摆摆手:“你去玩一会?儿去,我和你师姐有体己话要说。”
周天瞪大了眼:“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
月妩轻轻推了推她:“快去快去,等会?儿我来寻你。”
她垂着头闷闷不乐地走了。
月妩仰着脖子往外
?看了几眼,确定人真走了,才拉着周芳小声问:“你和冯苑圆房没?”
周芳脸一红,又觉得她是夫子,便?轻轻应了一声。
她撑着下巴,望着房梁,若有所思一会?儿,又突然发问:“疼吗?”
周芳脸彻底红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月妩拍了拍她的肩,老神在在:“欸,我是过来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周芳犹豫一瞬,犹犹豫豫开?口,“初时是有些疼,但后来便?好?了,我未伤着,夫子莫担心。”
月妩眉头一皱,心道怪了,那为何温慎总不肯?她又问:“那他会?故意忍着吗?”
“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不碰你,你们日日都?来吗?”
周芳这?下反应过来了,原不是来给?自己传授经?验的,而是来取经?的。她没那么臊了,笑道:“都?成亲了,为何不碰?况且男子不都?是很热衷于此事?”
“你们日日都?来?”
“嗯。”周芳还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实情,又怕自己说了什么,影响到她与温慎的关系,“许是刚成亲,还新鲜着,再过段时日恐怕便?不会?如此了。”
她一听这?话,心中更堵得慌了,只叮嘱了一句注意身子,便?回家找温慎麻烦去了,连继续学认字的话都?忘了提。
夜里,灯都?吹了,她猛然坐起身,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新鲜了?”
温慎的睡意被吵没了,也坐起身:“这?话从何说起?”
月妩瞅他一眼,躺回去,不说话了。
他却睡不着了,将人搂回来,轻声哄着:“你若不说清楚,我如何能明?白?”
“我今日都?问过小芳了,她说了,根本没什么影响,也没伤着!你就是不愿意碰我!”月妩狠狠推开?他。
“原来是为这?事。”他吐出一口浊气,“你若是想要了,我用口,好?不好??”
“才不要你!”月妩气得转过身去。
温慎抿了抿,没再说话,只松松抱着她。
天逐渐冷了,也不用抱,到了半夜月妩自然会?滚过去黏着他,怎么也躲不开?。
他看着熟睡的人,心中颇为无奈。
说着不要孩子,可若同?房如何可能没有孩子,她又还这?样小。
正如温慎所料,一个月后,周芳有了身孕。
上回月妩去过冯家,后又去了一次,早已说好?以后还是要一起认字,谁知?周芳却有了孩子,三?人又要散伙了。
周芳看月妩一脸愁苦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心:“夫子不如在这?儿教我们吧,也省得雨水多时还要找地方躲雨。”
“冯苑不会?不满意吗?”月妩问。
“他有何可不满意的?况且他有钱,以后咱们都?不用在地上练字儿,让他出钱买笔墨纸砚来,咱们也好?练练字,不然写出来的跟狗爬一样,多难看。”
月妩略微思索一番,觉得很是有道理:“行!那我们就来你这?儿!”
“那我今晚便?叫他去准备笔墨纸砚。”
“行,也不用太好?的,能写字儿就成。”月妩想了想,又道,“小天的时间最不方便?,我们还是照着她的来。我早起在义学等她,和她一同?再来寻你。”
两人都?没意见,此事拍板定下,只是周芳还有担忧:“我才怀孕不久,不好?对外?说,免得有了什么闪失,还请夫子和师妹勿要告诉别人。”
月妩连连应声,转头便?与温慎说了。
“小芳她怀孕了。”
“哦?是吗?”温慎举着书册,眼未从上面挪开?。
“你看着我呀。”月妩夺了他的书册,强行将他的脑袋掰过来,“她才成亲一个多月就有身孕了!”
他无奈:“不是说不想要孩子吗?”
月妩撇着嘴,搡他一下:“我说的不是这?个,人家成亲一个月就有孩子了,而我们成亲这?样久还未圆房,你觉得这?像话吗?”
他闷笑出声:“旁人是旁人,我们是我们,不必要与人相比。”
月妩没好?气看他一眼:“去抱柴烧炕,冷死了。”
“莫生气了,我这?就去。”
门响了,人出去了。
月妩往外?瞟了一眼,偷偷摸摸拿出那包尘封已久的香料,往炕洞里一扔,装模作样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
温慎进门,才看她一眼,便?觉得她定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但环顾一圈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来。
他往炕洞里添了些柴火,察觉月妩在看他,手一顿,又拿着木屑点燃,关上炕洞,走过去。
“走吧,去沐浴。”月妩收回眼神,往隔间里走。
“昨日不是刚沐浴过?”他觉得奇怪。
月妩转过身,抬了抬眼:“昨日沐浴过今日就不用沐浴了吗?你不爱干净。”
他彻底没话说了,只能随她去,安静去隔间里烧上水,出门坐着:“水还要一会?儿才烧开?,先来看一会?儿书。”
月妩抿着唇偷笑,坐去他身旁。
他心中越发觉得怪了:“你做何坏事了?”
“没!”月妩仰起脸,将书册翻开?,摆在他跟前,“看书。”
“你啊你。”他叹息一声,正要翻开?书册时,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你在家中点香了?”
月妩嗅了嗅,佯装茫然道:“没啊,没什么气味呀。”
“许是我闻错了。”温慎皱了皱眉,没有多想。
很快,隔间里的水烧好?了,他添好?了水,喊人来沐浴:“你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说罢,他要走,却被抓住了手腕:“一起洗。”
“天冷,这?样容易着凉。”
“我就要一起洗。”月妩直接上手解了他的腰带。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他算是怕了,夺回衣领,“你脱你的,我自己来便?好?。”
月妩轻哼一声,快速脱完,踩进水中等着。
温慎不好?出尔反尔,随后也进去。
和从前不一样,月妩未过来抱住闹他,他总觉得不对劲,可又猜不出是哪儿不对劲,匆匆起身,借口先一步离开?。
今夜的炕似乎烧得格外?的热,他喝了两杯冷茶后,心中的躁动仍未消减,月妩也还未从隔间里出来。
他掀了掀衣领,抬步欲往门外?去吹冷风,朝里说一声:“小妩,我出去走走,你早些从浴桶里出来,水要冷了。”
“慢着!”
第53章
隔间传来哗啦一声水响; 月妩裹着长巾走出来。
那长巾太短,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 看得温慎有些眼热,转身便要?去推门:“我出去走走; 一会儿便回来。”
“这样晚了?; 你去哪儿?”月妩快步上前; 背手挡在门后,长巾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雪白半软。
温慎眉心紧锁,往后退了?几步; 背过身去:“擦干了去炕上待着,这里不冷吗?”
“那你穿着中衣站在这儿?不冷吗?”月妩从身后抱住他,湿漉漉的手臂将他的衣衫沾湿,“你也去炕上待着。”
他呼吸有些乱了?,胡乱应了?一声; 往炕那儿?走; 脚步也凌乱着,往炕上一坐; 抬手摸了?摸额上的汗; 心中更加怀疑。
“你给我擦。”月妩走去他跟前?,扯下身上的长巾,递给他。
他拿着长巾,手指颤动几下,拧眉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 又拿来小衣给她?穿上:“睡吧。”
话音刚落,月妩靠了?过来; 缓缓将他推倒,坐在他腰上,晃了?晃。
“做……”他闷哼一声,“做什么?”
月妩并不说话,只看着他笑?,解了?他的中衣,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
他一把抓住那软若无?骨的手,低声斥道:“莫闹了?。”
月妩没听见似的,反握住他的手腕,引至身前?,俯下身去,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如同羽毛轻扫一般,酥酥麻麻,转瞬即逝,他还未来及闭眼享受,便消失不见了?。
他盯着那双会勾人的双眸,轻轻喘息两声,没忍住扣住她?的后颈,搂住她?的腰,翻身而上,重?重?吻下去。
“小妩,小妩……”他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乱摸一通。
月妩亦不知?该往哪儿?放,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温慎,心中一时有些紧张,连呼吸都不会了?。
但温慎适应得很快,没一会儿?手便又伸了?出去,轻轻揉了?揉,将她?往炕中间?放了?放,直起身解自己的衣裳。
月妩承认,看见那个大家伙抵过来时,是有些害怕的,但她?屏住了?呼吸,没有拒绝,甚至还抬了?抬腿,试着配合。
下一刻,她?痛呼出声,下意识抓住温慎布满青筋的手臂:“疼疼疼!”
温慎如梦初醒,恍然顿住,眼前?逐渐清晰,又闻见了?那股香味:“什么气味?”
月妩眨了?眨眼中的泪:“嫂子给的香料。”
温慎直觉不对:“做何用的?”
月妩咽了?口?唾液,心虚回答:“助兴……”
“你!”温慎气得扶额,“你点在哪儿?了??!”
“炕、炕、炕里……”月妩眼睫飞速扇动,话都说不清了?。
温慎要?被气死了?,再不想管她?。
“疼!!”月妩整个身子都扬起来,唇色白得可怕。
“受着!”温慎毫不留情地拍了?她?一下,一点儿?没停。
她?眼泪立即迸了?出来,哭天喊地:“疼疼疼,温慎疼,弄疼了?……”
温慎别开眼继续。
“不言、不言,夫君,疼,疼……”
他不忍心了?,不敢再动了?,捧着她?的脸给她?抹眼泪:“真疼得这样厉害?”
月妩抹了?把泪,咧着嘴笑?:“也没那么疼,谁让你打我的。”
温慎气极反笑?:“没那样疼就忍着,不许叫了?!”
月妩这回是真哭了?,一开始是嚎啕大哭,后来变成哼哼唧唧抽抽搭搭地呜咽。
扭也扭不动,挣也挣不脱,被托住了?,半点儿?也动弹不了?。
没过多久,她?开始迷糊了?,双眸微微眯着,哼哼个不停:“嗯……没那样疼,你骗我,根本就不会有事。”
温慎看着她?,没什么心思?用来说话。
“不言、不言,好喜欢,好喜欢不言……”她?伸着手去摸他的脸。
气消得差不多了?,温慎垂首,将脸放在她?手心里,哑着嗓子着回应:“这回可满意了??”
“满意满意,你快点儿?呀……”
温慎弯了?弯唇,直起身来。
直至最后,他猝不及防撤开,月妩还抓住他的手不肯罢休:“你为何走了??继续呀。”
他咬紧牙关弄在外?面,去端了?水来,给她?喂了?一些。
“不来了?吗?”月妩喝完水,将杯子递还。
温慎瞥她?一眼,放下水杯,俯身而下:“自己点的香自己受着,一会儿?莫要?喊不要?。”
她?哼了?一声,显然不将这话放在眼里。
温慎哼笑?一声,懒得与她?辩驳,只身体?力行让她?知?错。
蜡烛燃了?一夜,天蒙蒙凉时,啪得一声灭了?,只留一缕残烟。
月妩趴在炕边,连连喘息,干涸的嗓子偶尔高呼一声,而后又安静下来,双臂无?力垂落,摇摇晃晃。
“知?错了?吗?”
她?仰头高呼一声,又摔回去,哼哼唧唧几声,瘪着嘴点了?点头。
温慎在她?后背上吻了?一下,起身抽离,穿好衣裳去隔间?打水。
“你、你去哪儿??”月妩哑着嗓子问?。
“端水。”他解释一句,端了?水来,将她?抱过来,拿着帕子给她?清洗。
月妩这才察觉出疼来,眼中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