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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难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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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慎正要道好,被她打断:“你怎么用冷水洗,不冷吗?”
  “还好。”
  月妩皱了皱眉,或许是昨天晚上他遂了她的意,她感觉他们亲近许多,直截了当道:“可你手指都红了,你还是用温水洗吧。”
  她要弯身去戳灶洞里的柴火,可她哪儿干过这个,戳出一大堆灰,将自己呛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眼睛被烟迷着了?”温慎急忙放下碗筷,擦了擦手,轻轻握住她的肩,在她眼睛吹了吹。
  “好多了…”她声音都是颤的。
  “火不能这样戳的。”温慎引着她过来,搬个小凳让她坐着,自己拿着火折子生火。
  那些柴火不知怎么回事,到了温慎手里就十分听话,不一会儿就燃了,一点儿黑烟都没有。
  “燃了。”她笑着,眼圈儿还是红的,又可怜又可爱。
  温慎弯着唇:“得将柴火架起来,让风能进去,才能点燃。”
  “噢噢。”月妩恍然大悟。
  她发现了个新东西,玩得很开心,灶台边上那摞原本要用两三天的柴火,被她一次霍霍完了。
  温慎并未说什么,只喊她回正屋,去炕上坐着,这里冷。
  她也玩够了,拍了拍手上的灰,毫不留情地走掉。
  温慎跟在后头。
  他中午吃完饭会读一会儿书再做别的,今日也不例外,只是由前两日的在外头读,变成了在屋里读。
  月妩还没忘
  记自己要展示书法的事儿,见他坐去书桌旁了,也跟了过去。
  她也没客气,自己动手拿了笔墨纸砚,坐在他旁边书写。
  她打算写他的名字。
  纸上落下十分俊逸潇洒的“温谌”二字。
  她用笔头戳了戳身旁人的胳膊,将纸推了过去,扬起一张骄傲的小脸,准备接受表扬。
  温慎自是看见了,带着笑道:“行云流水,酣畅流利,颇有逸少风采。”
  月妩才不觉得这是恭维:“我也这样觉得。”
  温慎微微笑出声,将纸张摆正,提笔落字,解释道:“是这个慎。”
  “这个慎?”月妩眉头微敛。
  “这个慎不好吗?”温慎看着她。
  她盯着纸张,道:“也不是不好,就是觉得不衬你。”
  “那你觉得我应当叫什么?”
  月妩欻欻在纸上落在“温玉”二字,展示给他看。
  不待他念出来,却又提笔划掉。
  “嗯?”他看向她。
  她摇了摇头,放了笔,趴在桌上,一脸愁苦:“容我再想想…”
  不好不好,玉这个字太过贵气了,温慎不是这种矜贵的人,他更像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石子,不仅好看,而且不易碎。
  她绞尽脑汁,将学过的古书典籍全想了一遍,可还是没找到一个比慎字更好的字。
  “还是温慎好。”
  温慎手腕一顿,在干净的纸上点了一个墨点儿。
  这话太有歧义了…
  他默默挪开写错的纸,道:“怎么又觉得慎字好了?”
  月妩垂头丧气道:“我觉得慎字看起来好严肃,可你很好很温和,但你的温和又不是那种似玉一样的温和,我想不到更好的了。”
  温慎笑问:“那是哪种温和?”
  “我说不出来,反正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温和…”月妩重复一遍,“还是温慎最好。”
  “小妩也很好。”
  月妩没听出来里头的含义,趴在书桌上,脑袋往温慎那儿挪了挪:“你在抄水经注吗?”
  温慎没躲,垂眼看着她的头顶:“嗯,你要抄书吗?”
  “我能去炕上抄吗?这里好冷。”她看向他的手,“你的手指都紫了,要不也去炕上写吧。”
  温慎手指缩了一下:“去炕上写太过奢侈了一些,读书要肃正对待。”
  月妩不同意:“肃正是对书中内容肃正,又不是要故意苛待自己,你在这么冻下去,手冻坏了就不能写字了,不是因小失大吗?”
  温慎微怔,随即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
  “那我们去炕上吧。”月妩抱着纸砚往炕上去。
  温慎跟在她身后,拿着笔墨。
  炕上的桌不小,能容得下两人书写,月妩和温慎面对面坐着,她习惯不好,书写是也是歪歪扭扭的,看得温慎皱了眉。
  “小妩,坐端正。”
  “可我觉得这样舒服。”月妩也是有些小性子在的,她不想做的事,除非她娘来,否则旁人再怎么说她都不会听的。
  温慎劝:“这样伤眼睛也伤腰背。”
  月妩才不听:“可这样舒服。”
  温慎懂了,这是什么都明白,但就是不愿做。他拿着笔杆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微微沉声:“小妩,坐端正。”
  那一下极轻,但月妩像是被打得多狠,捂着额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他脸色未改,仍旧严肃:“坐端正。”
  月妩皱着脸。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对她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你打我。”她又委屈又有些生气。
  温慎愣了一瞬,忙问:“打疼了吗?”
  其实一点儿也不疼,但月妩别着脸,气道:“疼。”
  “我看看严不严重。”温慎放下笔,要去察看。
  月妩却不肯挪开手。
  温慎拧着眉:“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动手。”
  月妩嘴里悄悄弯起一点儿,佯装不情不愿哼了一声。
  温慎没听出来,还着急着:“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现在不疼了。”月妩放下手。
  那额头上哪儿有一点儿红痕?仍旧白白净净。
  温慎明了,又板起脸:“小妩,不要说谎。”
  “我…”月妩还要辩解,可一抬眼,看到他那双严肃又认真的眼眸,不由得心虚,嘀嘀咕咕坐直,提笔继续书写。
  温慎听清了她的嘀嘀咕咕:坐直就坐直,谁怕谁?
  他暗自叹息一声,放下笔,用食指轻轻在她额头上刮了一下。
  月妩愣住,缓缓抬头,呆呆看着他,掉进了他的温柔眼眸里。


第8章 
  她的心跳有点儿不受控制了,但她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不是害怕,也不是紧张。
  “我要抄书了。”她慌忙垂下眼,装模作样继续抄书。
  温慎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再东歪西倒,便也开始做自己的事。
  他一垂眼,月妩就开始悄悄看他,还一边偷看他,一边摸自己的额头。
  只要她的手一放在方才温慎碰过的地方,她脑中就会回想起方才的眼眸,随之心中便会一颤。
  她想不通,或许是她额头那处大概是有什么问题?总之不能随便乱摸。
  抄罢书,天已经黑了,吃完晚饭后,温慎要去厨房睡,正屋里又剩下她一人。
  她看着只剩下一小截的蜡烛有些发愁,蜡烛要没了,那她还怎么睡觉?
  要不要去找温慎,让他来正屋睡?
  可他定不会同意,他可在意男女大防了。
  月妩撑着脑袋,看着越来越小的火焰,心中越来越愁。
  她没忍住叹息一声,烛火彻底灭了。
  ……
  她从床上爬下来,又去了厨房门口,敲响了门。
  本以为要等一会儿才能有回应,但没想到,门刚敲响,里头便传来了温慎的声音:“小妩,有何事吗?”
  月妩道:“蜡烛燃完了,屋里好黑,我害怕,你能来正屋陪我吗?”
  里头没回答,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温慎衣着齐整地走了出来。
  “走吧。”他上前,给她拢了拢披风。
  “欸?”月妩抬头看他,“你同意了?”
  他轻轻护着她的后背,往正屋里去,问:“为何不同意?”
  “你不是说男女有别吗?”
  “嗯。”温慎微微扬着唇。
  男女有别,但他们不是已经许下婚约了吗?明年便要成亲了,小妩又与他住在一起,倒也不必刻意避讳了。
  “等过完年,天气若是好,我们去一趟庙里。”他总觉得这样简单的约定不太好,可他们都没了至亲,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上苍见证为好。
  月妩本还想追问,但被庙吸引了注意,暂且忘了这事儿。
  “我还没去过庙里,那里是什么样的?”
  温慎推开门,让她先进:“那里摆放了神像,神像前有香炉,供香客上香。”
  她进了门,脱了披风,转身看他:“好玩吗?”
  屋外满地雪白,月光反射下,温慎能清晰看见她微微敞开领口下的白皙皮肤。
  他关上门,略过那句话,催人上床:“外头太冷了,快上炕躺着。”
  月妩脱了鞋,爬上炕,看着他:“你还没说好不好玩。”
  道观重地,哪儿有什么好不好玩的?
  但温慎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会有人很多人,应当会很热闹,快进被子吧。”
  她略微思索一番,钻进被子:“那应该会很好玩。”
  “到时便知道了。”温慎除了鞋,上了炕的另一边。
  “你为何离我这样远?”月妩扬头看他。
  他一顿,稍稍离她近了一些。
  月妩满意了,又躺回去。
  他微微松了口气。
  他对小妩有感觉,可他不想那么早碰她。小妩年纪太小了,即便是明年成亲后,也要再等一两年才好。
  “欸?你睡觉不脱衣裳吗?”
  温慎喉头滚动一下,哑声道:“脱。”
  他手微微颤着脱下自己的外衫,他能感觉到身旁的人正在盯着自己,他知道她什么也不懂,可他还是生出了感觉。
  “小妩。”他躺下,侧头看着她。
  “嗯?”月妩没看他。
  他问:“有人陪在这儿还害怕吗?”
  “不怕了。”
  温慎看着她,弯了弯唇:“那早些睡,不然明日又要头疼。”
  她早困了,只是害怕所以不敢睡,这会儿身旁有了让她安心的人,她只是应了一声,下一刻便睡着了。
  温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阖眸睡。
  外头的雪倒是小了一些,但没停,一连又下了好几日,月妩抄书抄得都要烦透了时,天终于晴了。
  积雪消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清清脆脆,让月妩本就不在抄书上的心飘得更远了。
  温慎眼神盯着书册,手却挪去她桌前敲了敲。
  她回过神来,放下笔,转过身来对着他:“温慎,我们何时去县城玩?我不想抄书了。”
  温慎也放下笔,看着她,耐心解释:“积雪刚消,地面还是湿的,不好走,得等再晴几日,路面干了再去。”
  “那我们去捡柴好不好?我在这儿坐得都要发霉了。”
  温慎伸手拢起她垂落在脸侧的碎发:“梳了发再去。”
  她从椅上跳起来,那缕秀发从温慎手中溜走。
  “我现在就梳!”她坐去了铜镜前,温慎也跟过去。
  “我来吧。”温慎接过木梳,轻轻梳理她的长发。
  她还是不太会梳头,早上便是自己梳的,不到一个上午便散开了。
  温慎虽不会梳女子发饰,但梳得比月妩齐整。
  “温慎,你真是个好人。”月妩从镜子里看他。
  他也从镜子里看回去,眼中带着笑意。
  月妩心中燃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有点喜欢。
  她喜欢这样和温慎对视,他的眼神好柔软,像棉花包裹着她。
  “温慎!”她转过头,笑得灿然,露出脸颊上的酒窝。
  “嗯。”温慎笑着将她的长发挽好,又给她挽袖子,“外头路滑,一定要当心些。”
  月妩看着他的眼睛,连连点头,起身时无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目不斜视,牵住了她的手。
  “欸?”
  月妩垂头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想要说些什么,被他打断:“我们从大道走,那里应当好走一些。”
  说话间,已走至门外,温慎要去背竹篓,顺势松开了手。
  月妩握了握那只被牵过的手,皱了皱眉,跟了过去。
  “走吧。”温慎站在院门前,等她先出了门后,跨出门槛,落上锁,跟她并肩朝前走。
  进入大路得走过一片竹林,竹林中的积雪才消,还有雪水挂在竹叶上,风一吹,就哗啦啦往下掉。
  温慎撑了伞,遮挡住月妩。
  雪水滴滴答答落在伞上,而后从伞面渗下一股寒意。
  温慎正要问月妩冷不冷,一转眼,却见她从自己右手边离开,从背后绕过去,站在了左手边。
  “嗯?”这样撑伞不方便,他正要将伞从右手换到左手时,左手忽然被牵住了。
  他脚步一顿,垂头看着她。
  “走吧。”月妩双手牵住他的手,扬起脸冲他笑。
  他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回握住那双柔软的手,缓缓往前走。
  越过竹林,到了大路上,温慎要收伞,月妩松了手,等他收好伞又凑了过去。
  天气晴朗,远远望去,大路上稀稀拉拉行走着一些村民。
  温慎捏了捏月妩的手,随即松开,低声道:“在外面这样不好,等回去了再牵。”
  月妩没如意,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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