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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他们-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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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眠轻咬住唇,忍着了。
  但陈故怕他咬伤自己,故而垂首去亲他,声音嘶哑:“乖,别咬。”
  他笑:“我逗你的,没接。”
  ……
  陈故逗这一下的后果是江眠让他今晚睡沙发,并且这一周都不许碰他。
  但是并没有实现。
  因为陈故在当天晚上睡前,可怜兮兮地蹲在床边看了江眠好久,江眠不想理他,陈故就委屈道:“眠眠。”
  他哽咽着:“我犯病了,好难受,你真的不能抱抱我吗?”
  他说着,就要伸手抓自己的胳膊,江眠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平时一只手就能制住他两只手的人现在被他轻松“制服”,水汪汪的狗狗眼好不可怜:“眠眠,你还是心疼我的,对吗?”
  江眠真的有被他婊到:“陈故,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他敢肯定,如果他刚刚没有伸手拦,陈故是真的能面不改色地抓下去,无论抓破皮还是抓出深深的血痕,他都不在意。
  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江眠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不出究竟是气还是无可奈何:“你好好说话不行吗?非得这样作践自己?”
  被凶了一通的陈故眨眨眼,立马认错:“对不起,眠眠,别生气了。”
  “然后下次还敢是吗?”江眠这回是真的有点脾气了:“陈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你自己?”
  陈故动了动唇,在江眠心疼的目光下,做不到诚实点头。
  江眠轻出一口气:“算了。”
  他示意陈故上床,呢喃了句:“我明明知道的。”
  他明明很清楚陈故是什么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陈故是不会伤害他,可他对他自己却从来没有留情过。
  陈故小心地抱住江眠,将江眠收进自己怀里。
  屋内安静下来,智能灯到时间自动关闭,悄然又寂静。
  在一片黑暗中,陈故亲了亲江眠的鬓角,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要不高兴了。”
  江眠还没说什么,陈故又与他轻轻耳语:“我没法答应你下次不这样了,但我努力改,好不好?”
  江眠微顿。
  他莫名有点鼻酸。
  其实陈故也不是说故意非得要这么做,江眠也很清楚这点。
  他只是习惯了一定要用什么换取什么,对别人是赌自己的命,就像在拳台上那样,对他则是用自己的受伤和病痛来换取他的怜惜和心疼。
  没有得到过无私的爱的孩子,长大后就会成为这副模样。
  江眠翻过身抱住他:“好。”
  他又轻声说:“实在改不掉也没关系。”
  他乐意宠着。
  陈故勾勾唇,又有点恂恂:“那我明天还能睡卧室吗?”
  已然选择性遗忘了今天下午都发生了什么的江眠:“能。”
  陈故得寸进尺:“那现在可以亲你吗?”
  他还像是怕江眠不高兴一样,飞速补充:“就一下。”
  江眠抬起了头,陈故夜视能力好,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又艾艾道:“还可以再亲一下吗?”
  江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反应过慢的脑子让他没有想明白,只点头。
  但陈故没有第一时间亲,只是小心翼翼地又问:“那,可以亲久一点吗?”
  只是亲当然没问题。
  所以在江眠第二次点头后,陈故吻住了他的唇。
  他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齿相抵,极其耐心地收好了自己的獠牙,给了江眠难得的缱绻与缓慢。
  等到江眠正躺着被松开后,脑子已经有几分混乱,神色也有些迷离。
  他听见陈故在他耳侧委屈道:“眠眠,我犯病了。”
  这回是真的。
  因为陈故的手在难耐地蹭着江眠的腕骨,等待着江眠的发话。
  陈故的皮肤饥渴症,并没有因为和江眠天天接触有缓解,相反还一天比一天严重。
  因为他在放纵自己的“瘾丨性”,甚至还不让江眠给他掰回来。
  为江眠沉沦痴狂,他心甘情愿。
  ……
  于是最后的最后,某位画家凭借着自己精湛的婊演技术,让江sir睡了个无梦的好觉。
  作者有话说:
  目前还是第一版。
  九点还有一更——
  感谢在2022…10…30 14:04:01…2022…10…30 17:2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喜央央米米哒 2个;薛七月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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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关于陈易深一起过生日的提议; 是被江眠和陈故一起否决了。
  去年会去,一个是因为陈易深满二十,是个整岁;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江眠以为陈故和陈易深是同一天。
  而现在陈故和陈易深不是同一天; 陈易深这个憨憨到现在还不知道,陈故也没打算说。
  陈故:“我只要你给我过生日就够了。”
  江眠知道他这话是真的; 而且不是那种觉得只要有江眠一个人就够了; 而是“一定”只要江眠一个人。
  陈故的偏激,不仅仅是希望他在江眠那是唯一的特殊性,甚至还非要让江眠在他这儿是唯一的特殊性。
  ……怎么说呢;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也算是一碗水端平了(?);
  “眠眠。”陈故挨着他,与他耳鬓厮磨,轻笑着问:“打算送我什么?”
  他俩谈恋爱虽然才半年,但已经好像谈了好多年; 彼此什么习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都很清晰明了。
  所以说,送礼物真的是个难题; 尤其对于江眠这样的人来说。
  上回他生日; 陈故没有送什么实质性的礼物; 却让他度过了一个真正的生日,也让江眠感觉到了过生日的乐趣。
  比起实体的东西; 精神上的满足来得更高; 更别说陈故还替换了他看见海鲜面的第一记忆。
  江眠动了动唇; 还没说什么; 陈故又忽然捏着他的下颌吻住了他; 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江眠有些不解; 陈故一本正经道:“江sir,不要告诉我。”
  江眠:“?”
  可是是你在问啊。
  陈故悠悠:“给我留点惊喜。”
  他微顿,大概是怕江眠不知道要送什么,又补了句:“再说你不送也行,只要陪着我一天就行了。”
  江眠知道他的意思,他心里软了下,认真道:“我有礼物给你。”
  他说:“很早就想送给你了。”
  听到这话,陈故挑眉,来了兴趣:“很早?”
  江眠点头:“嗯。”
  还是去年的事了,那个时候陈故说要追他,然后每天给他变着法子点外卖,发钱给陈易深让陈易深给他带吃的……江眠当时就准备了回礼,结果就因为那天去接机,他买了饭给陈故,陈故说什么是不是有结果了,硬生生把他的礼物憋了回去。
  因为那个时候,江眠还没想和陈故发展到这一步,他只是想还点情。
  江眠的这句话,成功让陈故每天像是个期待去游乐园的小孩子,掰着手指数日子。
  不过在陈故生日到来之前,江眠先跟陈故去了一趟陈故的工作室。
  工作室每天都开着空气净化器,现在甲醛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江眠也是第一次踏入。
  虽然还有不少东西没有弄好,但大概的雏形已经有了。
  装修上是偏向现代工业风,所以进去的第一感觉会偏向压抑,但屋内充满设计感的家具却又让人眼前一亮,仿佛在看什么艺术品展览。
  江眠也终于看见了那个被改成了吊灯的烟灰缸。
  陈故的烟灰缸原本是类似于火山一样的形状,现在被重新上色,像是被各色的颜料泼洗过一样,有几分诡谲,却又充满艺术感。
  烟灰缸不大,只能作为一盏小小的夜灯挂在走廊上,它被倒扣过来,里面的灯泡藏得很好,是橙黄色的光,周遭似乎还有些别的作为点缀。
  陈故把它周围其他的灯都关了,让这一块变得暗下来,示意江眠看地面。
  就见那盏灯还在地面上照耀出来了一只小猫。
  “图案可以根据需要定制。”陈故勾勾唇:“这个是样品,所以用的是猫。”
  ——用的还是江眠之前被陈故带着画的那只有点歪歪斜斜的猫。
  其实这些东西,放在生活上好像没有特别实用的地方,可艺术品工作室,卖的就是生活的格调与趣味。
  就算是江眠这样的人,他拿自己家和陈故家比较一下,都觉得还是陈故那儿更有生活气息。
  每盏灯都不一样、就连灯开关的设计都很巧妙,在那个家里待着,就像是生活在艺术中。
  江眠一个完全不懂艺术的人都觉得自己有被熏陶到。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张?”
  “等你考公成绩出来后吧。”
  江眠微怔。
  他的确向学校递交了大四实习的申请,而且因为学分早就修满,学校也予以批准。
  但是江眠考公,得明年一月才能出成绩,意味着他要明年出了成绩后才能去检察院面试,就算是通过了,也要等到过完年到二月才会分配他去检察院。
  这就代表江眠今年下半年基本上是空闲的,除非作为个人律师接公益案——他法考过了,已经拿到了律师资格证。①
  江眠知道陈故说等他考公成绩出来后再开张的意思。
  他想陪他。
  江眠也没有拒绝:“好。”
  逛完了工作室后,时间不早了,所以江眠提出了在外面吃饭。
  主要也是因为他有点想吃炭烤了,家里没工具。
  陈故到现在还要用导航,实在是因为南界的小道太多,江眠知道的好店都在深巷里。
  他一边定位,一边悠悠道:“回头我就下单。”
  江眠想了想:“在家吃味道太大了吧?”
  “可以去另一边的露台。”陈故说:“就是只能等天气凉快,不然会很热。”
  陈故买的房子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台,天气凉快时江眠和他会在那儿一个看书,一个拿平板看线上的艺术展。
  暑期南界人总是很多,但好在到那儿后还有几个空位子。
  他们依旧坐在最里面,这家店还卖珍珠奶茶,倒不需要陈故再跑一趟了。
  因为店内人太多,所以在服务员上肉照例询问需不需要帮忙烤的时候,江眠第一次说了不用。
  然后烤肉的任务就落在了陈故身上。
  南界太小。
  江眠并不知道,在二楼坐着江聊一。
  打从江眠和陈故进来开始,江聊一的老同学就注意到了他们,还跟江聊一说了。
  江聊一垂眼看去,注意到了跟自家儿子手牵手进来的男人,眸色有些淡。
  但陈故和两年前他见过的样子不同。
  那时候的陈故像个刺头,用李兴的话来说,就是那种看着就很想让人给他两拳,但最气的事大概打不过。
  可现在跟在江眠身边的陈故,好像已经习惯了微微低垂着头去听江眠说话,眉眼温顺又柔和,活像被驯服成了不会咬人的狗狗。
  更重要的是——
  陈故全程都在给江眠烤肉、处理海鲜,甚至在烤肉溅油的时候他还拿空盘子在江眠面前挡了挡。
  江聊一并不觉得两年的时间陈故就能变成个好人,但他作为一个父亲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就算江眠是男孩子,该扛起事,他也希望江眠能找到个处处爱护他的人。
  老同学:“老江,你们家眠仔和他?”
  “对象。”江聊一也并不避讳:“你认识?”
  老同学是北方人,当年到南界读书,后来又回了内地接手家里的生意,已经没从事法律了,不过说起话来,哪地的习惯都有点:“豁,陈鸿禹他崽,狠角色,不过最近好像跟陈鸿禹彻底闹掰了。我闺女喜欢他的画,就是因为他报考的美术,他现在从幕后走到台面上了,前些天还接了个杂志专访,说准备开艺术品工作室吧,我闺女非要把家里的家具全换了,要请他做新的。”
  大概是怕江聊一误会,他还多解释了句:“就是崇拜,她谈对象了,你也知道,她那对象也是个艺术生,喜欢他的画也喜欢得不行。”
  “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同意?”
  “嗯。”
  “也是,这小崽子,那是真狠。但我看他对眠仔很好啊,眠仔性格太软,太好说话,做你们这行,尤其眠仔这个性格,真需要有一个人替他“正当防卫”。”
  江聊一不置可否,但老同学睨他,却觉得他其实也有松动。
  ——
  陈故生日这天。
  因为陈故跟陈易深过的都是旧历,所以生日在新历的日子会变动,今年比较迟,在八月中了。
  江眠从陈故怀里醒来时,还觉得自己的自己的腰很酸,因为昨晚实在是挑战了一下人体极限。
  反正大好假期,他也懒得去管现在几点了,只困倦地翻身,往陈故怀里再埋了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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