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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故笑吟吟地举手投降。
他又问:“如果我输了,你想怎么样?”
江眠仔细想了想,慢吞吞道:“以后一天最多两次。”
不需要明说,陈故当然知道江眠的意思。
他轻嘶了声,委屈快要从嗓子里溢出来,淹没江眠,他道:“眠眠,你好过分。”
江眠:“?”
究竟是谁过分?
陈故每次都要好久,有时候一天还要来三四次……
江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担心谁的身体了。
他本来是想说一次的,后来考虑到陈故确实…所以才改口两次。
台球旁边就有用来决定开球的硬币,硬币是特制的,一面是俱乐部的logo,一面是俱乐部的名字。
陈故知道江眠是个纠结症,所以这回自己先选:“我花?”
江眠没有意见,反正是他抛,也不怕陈故这个看上去像老油子的人耍小手段。
江眠抛了硬币后拍在自己手背上,随后打开,是花在上,陈故先开球。
陈故扬扬眉,先给人心理压力:“江sir,那你可要小心了。”
江眠并不怕他,一边擦着自己的杆子,一边看陈故弯下腰,以一个极其标准的姿势瞄准了母球。
看见他这个动作,江眠就知道陈故是真的会打。
随着一杆子推出去,不仅力道有,而且球也没有从桌面上跳起来,所有的球四散,有好几个擦过了洞口边缘,但没有入袋。
不过陈故这一杆子让大半彩球吃库(指球撞到桌边,这里用的是中式台球的规则),他还是能继续打。
而且江眠粗略看了一眼,有两个花色很好打,如果找好角度,可以一杆入两个,要是控制好力道,说不定还可以带动一下那边那几个……
陈故敢拿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体彩绘压在这上面玩,就代表他是真的有把握。
随着第一个球入网,陈故在这个桌子上绕了好几圈,江眠就跟在他身边不远处看着,也不着急。
陈故一连进了五个球,江眠都觉得他可以直接打完了,但陈故第六杆出现了失误,那个球位置不好打,就换到了江眠。
他俩对视一眼,陈故弯着眼,江眠沉静地找好角度趴下。
陈故就在旁边看着,看他动作后,本来就怀揣着不干净念头的脑袋又有点“昏沉”。
陈故的舌尖扫了扫自己的臼齿,忽然有点遗憾。
要是江眠不会玩,他就可以手把手教……
虽然江眠大概率不会惊慌失措,最多就红一下耳朵,但那一下他也想看。
而且是能和江眠在外面贴贴的机会。
错失一个亿。
陈故的思绪在发散,江眠的杆子推出去,直接以一个奇异的线路撞击到了两个球,两个全色的球在桌子上以江眠算计好的角度在桌子边缘碰撞,又打乱了点其他球的位置然后两个球一前一后的入袋了。
陈故回神,轻轻抽了口气,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可能要泡汤了,却又更加为江眠骄傲:“江sir。”
他笑着鼓掌,语气里满是自豪,全然忘了江眠的对手是他:“你好厉害啊。”
说起来,上回江眠打枪也是……
江眠镇定地解释:“算好角度和弧线,还有力就好了。”
人家是用经验玩,他是用脑子。
事实证明,江眠的脑子是真的好使。
他就没有给陈故再接手的机会,加上这个俱乐部的台球桌本来就做了手脚,让老板们好进球,能玩得开心。
江眠直接顺到底,到最后因为没有合法击球了,可以将八号球击下,他也将其拿下了。
陈故心服口服。
江眠捻着杆子看他,迟疑了一下:“要三局两胜吗?”
反正陈易深他们还有两个红绿灯。
陈故明白了什么,他勾起唇,却故作可怜:“江sir,你就不能放放水么?”
江眠抿唇:“你想怎么样?”
“你说的,我答应。”陈故凑到他跟前,小小声道:“我说的,你也答应,好不好?”
……可是陈故本来就输了啊。
江眠又不是什么傻白甜,他是想给陈故多一点机会,但是不代表他脑子有问题。
可对上陈故那双楚楚可怜的狗狗眼,江眠又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是真的有问题。
因为他忍不住,点了头。
——即便在一起这么久,江眠还是没能抵御住陈故的婊演。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
昨天写完最后一个番外啦;
感谢在2022…11…01 17:26:37…2022…11…02 11:14: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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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9章
等到陈易深他们到时; 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但是玩还是可以玩一下的。
而且他们这次出来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玩,就是聚一聚。
左遥到底领先陈易深和周雨慧一个红绿灯; 她进来时; 陈故在教江眠玩扑克。
左遥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扎着高马尾; 看上去爽利又飒气; 服务员给她推开门进来,她直接用玩笑让气氛轻松起来:“嗨喽两位靓仔,需要酒水服务吗?”
江眠放下手里的牌; 给陈故和左遥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 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容易就能玩到一起。
左遥和他们是同届,她在学习和工作上也很拼,这学期也已经开始实习了。
法学生坐在一起; 无非就是讨论自己经手的案子。
左遥在律所做事; 法考也过了A证,已经是一名有律师资格证的律师了; 所以她也接手过几个。
他们是有保密协议; 但是不提及对方姓名; 模糊一些细节也是可以拿出来讨论的。
两人聊的认真,不是法学生的陈故就自然会被晾在一边。
他望着江眠沉静的侧脸; 心里虽然有些酸味; 却也没有作妖。
这是江眠热爱的事业。
陈故垂眼捏着江眠的手玩; 江眠由着他跟个多动症一样就是没有办法好好坐着的坏毛病。
案子聊了会儿后; 陈易深他们也在小群里发消息说来了。
左遥喝了口水; 想起什么似的; 扫了他俩一眼:“五个人的群里只有我一条狗,我该退群了。”
江眠还是很不擅长接玩笑话,所以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陈故倒是很会社交,只是面对江眠以外的人,他很少主动开口说什么。
好在左遥并不在意,也只是感慨了一句而已,而且陈易深他们正好推门进来。
周雨慧跑过去抱住左遥:“找个嘛。”
她挤挤眼:“我有个师哥可帅了,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左遥故意捏了下鼻子:“可别,我闺蜜一身药材味就行了,我还要忍受对象一身药材味?那可得苦死我。”
周雨慧捏起拳头:“左遥我给你重说一次的机会。”
陈易深看向陈故:“哥。”
他又跟江眠一脸紧张地说:“江眠,我和慧慧刚上来时看见你爸了。”
“嗯。”江眠应声:“他很早就知道了。”
陈易深也没在意江眠没告诉他们这件事,毕竟有些人喜欢晒生活,譬如他;有些人不习惯主动分享什么,比如江眠和陈故。
陈易深:“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他又立马换了话题:“去玩什么?高尔夫?”
左遥抬头:“想去击剑。”
陈易深轻嘶:“谁跟你玩那个啊,那完全就是找虐。”
“我我我!”周雨慧举起手,中指上的订婚戒在白光下极其耀眼:“遥遥继续教我呀。”
陈易深立马变风向:“其实偶尔找一下虐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三热闹着,陈故低声问了江眠一句:“会吗?”
江眠摇摇头:“你会?”
击剑对江眠来说是超纲题,不像桌球不需要太大的动作。
陈故实话实说:“学过一点,不过也不是很会,想玩吗?”
江眠面露一点迟疑,随后他在陈故的注视下,小声跟陈故说:“其实不是很想……”
江眠对体育项目大多都没有兴趣,桌球会打完全是因为这也算是社交之一,对他而言,每天跟陈故夜跑一下就差不多了。
江眠:“你要是想去玩,就跟他们去吧,我看着。”
然而陈故却摇头:“我也不想。”
江眠看他,就见陈故躲在他的影子底下,用哀怨的眼神望着他,还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家。”
回家干什么,当然是兑现赌注。
江眠:“……”
陈故脑子里到底什么时候能干净一下?
他有点躁,耳根也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江眠绷着脸看了陈故一眼,对上他无辜且清纯的视线,好像故意用暧丨昧的声音暗示他的不是他一样。
江眠给了个警告的眼神,陈故果断举起手投降,示意自己会乖。
五个人一块玩,难免有意见分歧,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而且击剑那边还有牌桌和拳击台,也可以用别的打发时间。
江眠看到拳台,就想起了那张照片,他望了望换了个地方继续捏着他手玩的陈故。
陈故对上他的视线,微挑眉:“怎么了?”
“没事。”江眠摇摇头,又问:“你当时…怎么想到去打拳的?”
陈故想了想:“一个是找个发泄点,二个就是国外□□拳有钱。”
他语气随意,好似那些过往算不上什么事:“那时候脑子轴,没想明白我大可以先用陈鸿禹的钱搬出去。”
还有句话陈故没说,他怕江眠难受。
那就是那时候陈故也无所谓自己会不会死在黑场子的拳台上。
——
他们玩了会儿后,又说一块吃晚饭。
这家具乐部的餐品都不错,而且左遥在空闲时间学了调酒,还想给他们露一手。所以他们是直接在包间里吃的晚饭。
鉴于上一次陈故喝醉酒后有多难搞,江眠全程盯着他,不许他多喝。
但即使如此,陈故还是有点微醺。
不过总比上一次喝醉要好太多。
而且两人走回去,南界冬日带着寒凉的夜风,也能醒酒。
两人漫步在南界的街道上,周遭有不少小摊贩,还有拿着花在卖的小姑娘在热情地向每一对情侣推销。
江眠和陈故路过她时,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足了勇气,把花举到了陈故面前:“哥哥,买一束花给这位哥哥吧?”
江眠看了她一眼。
陈故稍微扬眉,他本来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的,因为这样配出来的花束不够精致好看,花在冷风中璀璨了一段时间后也没有那么新鲜了,就算要送,也不能送这种。
可就冲着小姑娘肯定了他们情侣身份这事,陈故就愿意买。
他掏出手机:“多少钱一束?”
小姑娘登时露出了个笑,声音甜甜的:“三十块钱!谢谢哥哥!”
江眠微抿了下唇,又看了她一眼。
陈故挑了束看上去还算是新鲜的,他感觉到了江眠的情绪,故而在递给江眠的时候故意道:“江sir,愿意收下我对你的喜欢吗?”
江眠被他这个说法驱散了心里那点微妙的感觉,他轻叹着想他也是有点小心眼了,然后伸手拿过了那一束小小的花。
这束花虽然搭配得有点乱,但看得出也是用心了的,小姑娘这么晚还顶着夜风赚钱也不容易。
确认钱到账后,小姑娘又冲他们露出了个笑:“谢谢哥哥,祝哥哥们百年好合!幸福快乐!”
“早点回家吧。”江眠看了眼时间:“这边治安有点乱。”
小姑娘点点头,冲他们挥了挥手:“谢谢哥哥,哥哥拜拜。”
虽然花看上去不是很新鲜了,但回家后陈故还是摸出来了一个花瓶,将花纸拆了重新插好。他的插花技术也不错,原本有点平淡无奇的花束被他重新拨弄一下后,养眼了许多。
江眠喝着陈故给他煮的蜂蜜牛奶——他喝了十几杯酒,把左遥会的全部试了个遍,但他下肚后没什么感觉,可陈故非要给他煮,说怕他胃不舒服。
在俱乐部的时候陈故没拦着他喝,是因为左遥是朋友,陈故知道江眠朋友少,人看着冷情,其实心里很重感情,所以才没有说什么,免得弄得江眠和朋友尴尬。
江眠端着大杯子喝了一小半,把剩下的递给了陈故:“喝不完了。”
陈故接过后,没急着喝:“烫吗?”
江眠摇摇头,还没说什么,陈故就低头吻了下来,撬开他的牙关,迅速却又深入地扫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
陈故砸吧了下嘴,似是在品味:“确实不烫。”
他勾起唇:“不过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