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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东宫娇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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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一行人从后头姗姗来迟地跟了上来,为首的一个锦衣公子,正是云彻那日在宫里见过的文妙杰。
  文妙杰还以为狗停下来是因为抓住兔子了,还挺高兴了,结果没想到狗围住的却是两个大活人。
  “我当时兔子呢,这不是穆世子嘛!”他阴阳怪气地问候云彻,上次梅苑里云彻用雪球砸他的事情,他可一直都记着呢?
  “原来是你养的狗,你是怎么管教的,疯狗一样冲上来乱咬人。”云彻本来以为刚才的狗是野狗,没想到竟然是有人特意养了的。
  他这样说了,文妙杰才注意到已经被勒死的那条狗的尸体。
  “穆云彻,你竟然敢杀我的狗?”文妙杰一脸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去盯着云彻,这个从北蛮荒地里出来的小子,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挑衅他。
  文妙杰的母亲是凤君的亲姐姐,现负责京城防务,十分受嘉帝器重,故而教养得他无法无天,在京城贵家子弟里横行霸道,从来不敢有人违逆他,就算是靖安世子也让他三分,可穆云彻却屡次与他针锋相对,让他一时怒火中烧起来。
  “莫说是狗,就算是狗的主人不听话我也照打不误。”云彻被十几条恶犬和一群人团团围住,神色却没有一丝畏惧,反而直言顶了回去。
  “你……放狗。”文妙杰面容扭曲地大喊了一声,让手下驭犬的人放狗咬人。
  “公子,这……”驭犬的人有些犹豫,毕竟云彻是世子,自家少爷除了和凤君沾亲之外并无什么名号,能来皇家马场也全是仰仗凤君而已。
  “你怕什么,他算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天潢贵胄了?放狗。”文妙杰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全然不顾后果了。
  “我算什么?,”云彻冷笑一声问他,“我是今上亲封的世子,我的母亲的福王当今陛下的亲妹妹,父亲是大将军又是先帝亲封的睿王。我生母驰骋疆场为国战死,生父殉情随母而去,我的身份清清楚楚,你听明白了吗?”
  穆云彻即使没跟着清泱随国姓李,也是当之无愧的世子,因为他的父亲穆远是先帝亲封的睿王,封王的时间比他母亲还要早得多。
  “你……”文妙杰专门拿云彻的身份说是,就是想指责他名不正言不顺,没想到云彻一番话理直气壮地顶回来,简直要把人的肺都气炸了。
  “放狗,放狗!!”文妙杰尖叫着下令,驭犬人不得不从,叽里咕噜念了几句,围着云彻他们的狗就要扑上来。
  “世子。”挽月害怕地抓住了云彻的袖子,方才云彻和文妙杰对峙他一直强作镇定地没有打扰,可现在见文妙杰疯子一样真的敢放狗,顿时慌了起来。
  “别怕,”云彻捂住了挽月的眼睛,“我们的人到了。”
  随着云彻话音落下,一队骑马的兵士冲了过来,纷纷拔|出跨在腰间的弯刀砍杀起了恶犬,云彻的近日带出来的护卫,都是从漠北打回来的,是穆远账下磨练过的男兵,每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这一支队伍就是面对大草原上的群狼也有一战之力,莫说是收拾几条只会狂吠追兔子的狗,简直像拿菜刀砍瓜切菜一般。
  “挽月你别怕,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云彻挡住了挽月的视线,没叫他看到血腥的场面。
  可另一边的文妙杰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骑在马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细犬全都被砍死了,满目都是鲜红的血,吓得发抖起来。
  跟着文妙杰的一众下人也吓得直打哆嗦,文妙杰看穆云彻的手下如此悍勇,吓得骑马赶紧跑了。
  临走前还哆哆嗦嗦地放狠话,回头对云彻说:“穆云彻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报复回来。”
  紧接着一阵慌乱的马蹄声渐渐远去,狗的惨叫声早已停止,树林中又恢复了宁静。
  “走了吗?”挽月伸手去扒云彻捂着他眼睛的手。
  “别看,小心吓得晚上做噩梦。”
  “我哪儿有那么胆小。”挽月执意扒下了云彻的手,环顾了周围只见都是躺倒在地的狗尸体,绿色的小草都被血染成了鲜红。那些赶来的护卫们都擦亮了刀列队站好了,他们刀法精湛,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所以现场的情景倒也没那么可怕。
  尽管如此,乍然一见挽月还是心下一突,不过他强自镇定了下来,只说了句:“我们快走吧。”然后就和云彻一起离开了。
  另一边文妙杰心下不甘,在家缓了几天就去盛宁宫找凤君告状。
  “舅舅,您可要给我做主啊。”他一进来就跪地大哭,然后抽噎着把之前的事情都说了。
  “哼,你活该,本宫怎么给你做主,此事是你有错在先,幸亏云彻拦下了,不然真咬伤了上官挽月,你就等着让你娘打折你的腿吧。”凤君听完了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安慰他,反而勃然大怒斥责了起来。
  “舅舅。”文妙杰委屈极了,那些细犬都是他花了大价钱调|教过的,结果一个不剩都被杀掉了。
  “你那些狗死了正好,回家去把你娘叫进宫来。”
  凤君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什么德行,男孩子家家的一向爱带着十几只猎犬四处跑,偏偏还养得个个都是凶犬,专爱去吓唬那些娇弱的小公子,自己也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懒得管他。
  到了这会儿凤君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倘若真的伤了丞相家的公子,只怕此事不能善了,那帮文官非得弹劾得他姐姐辞官不可,更不用说挽月还是靖霜的未婚夫,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次文妙杰真是闯了大祸。
  于是凤君恨铁不成钢地斥责了文妙杰一顿,又把他姐姐叫进宫来训话。
  “姐姐在外面,不可仗着我的势欺人,家里的小辈们也要好好管教,不然败坏了门风,引得朝野不满。我迟早得像前朝的杨贵君一样要自缢,咱们家也少不得败了。”凤君故意把事情往严重了说,这些年来家人仗着他的名头做的那些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眼见她们越来越无法无天,他少不得多加管束。
  “哪儿有这么严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妙杰。”凤君的二姐是个武人,并不把弟弟危言耸听的话当成一件大事。
  “你少不当一回事儿,家里的孩子年轻轻的就被骄纵成这样,还不是你管教不严,日后真出了事情,本宫可管不了你们。”
  “是是是,凤君见谅,臣知道了。”二姐见凤君当真发了火,便连声应了下来。
  等她出了盛宁宫之后才把对凤君不满小声嘀咕出来:“旁人只是做个普通的君侍,家里便鸡犬升天了,我这个弟弟当了凤君还不许我沾他的光,真是无情。”
  又想着文官们的确难缠,思及其中的麻烦,文二姐心下就起火,于是回家把儿子文妙杰很揍了一顿,打得下不了床,然后亲自备下了礼物去丞相府和庆王府道歉。


第45章 敏哲王子
  嘉帝九年初夏; 靖雪终于得了嘉帝的准许; 要启程前往东南。
  她已有半年多不曾见过挽月了; 临走前特意去丞相府和挽月道别; 结果没想到云彻和她想到了一起,并且先她一步到了丞相府。在靖雪闭关学习忙碌的这段时间,挽月和云彻已经成为了同甘共苦过的十分亲密的朋友; 这让靖雪不由地感慨万分。
  挽月长了一岁; 气质越发沉稳大方; 整个人似乎也长得更高了些,褪去了青涩和稚嫩。
  “我走后挽月哥哥会想我吗?”临告别靖雪还是多余地问了一句
  “我和霜姐姐都会想你的。”挽月脱口而出,他听说了云彻要和靖雪一起去东南,以为他们此行定能修成正果; 便道:“提前祝三殿下和穆世子一路顺风。”
  靖雪心下五味杂陈; 想着:挽月啊挽月,我的一腔热忱满怀幽思; 既盼着你能了解一二; 又怕你知晓分毫。
  挽月将二人送出了大门; 云彻便去一边牵马; 他是一个人骑马来的; 此时从下人手里接过了缰绳,又牵着马折回了门口。
  “这马是你的?”靖雪惊讶地问,方才她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匹神俊不凡的马,没想到居然是云彻的。
  “是啊,它叫白手套。”云彻十分骄傲地摸了摸“白手套”的马鬃; 十分喜欢的样子。
  挽月见状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紧接着解释道:“三殿下吃惊吧,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很惊讶,我还以为这样的神驹,怎么也该起名叫踏雪什么的才是,没想到居然有折磨一个憨态可掬的名字。”
  靖雪嗤笑了一声道:“他读书少,哪能起的出如此诗情画意的好名字来。”
  这下云彻不乐意了,李靖雪分明是嫉妒他有一匹好马,于是气鼓鼓地回应:“哼,我现在就给它起名叫踏雪,专门踏你这团雪。”
  他这话说得好笑,有些孩子气似的,说完自己也跟着另外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了一会儿。
  三人在丞相府门口又闲谈了几句,便各自散去了,挽月站在门口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转身回府。
  他突然感觉有些落寞,靖雪和云彻两个最活泼好动的人都离开了,京城怕是都要冷清一阵子了。
  然而京城并没有冷清多久,西域于兰国国王携王子并使团亲自来朝见让京城又热闹了起来。靖霜作为太女,这样的外交大事自然要跟着忙前忙后,折腾了一个多月才总算把国王和王子的衣食住行一众事宜安顿好了。
  这日,于兰国王子入宫献舞,嘉帝兴致勃勃地叫了六宫和王孙贵女们一同观赏。地点选在了谢芳台,那是个唱戏的台子,十分宽阔,前面一众观众席呈现扇形,距离台子大约有十数步,席位是一层一层阶梯状的,最低的一层比戏台还低,最高的一层却比戏台高出来许多。
  嘉帝坐在最高一层正中间,左边是凤君相陪,右边是于兰国的国王,两边延伸开来是后宫君侍依照品级次序列坐其间。矮一层的坐着的是皇女皇子们,以靖霜居中,再下面便是皇亲贵族,世家女子。
  众人都对要献舞的敏哲王子充满了好奇,他们都听说这位王子出生的时候天降甘霖,地下河的水位都上涨了数尺,接连数年于兰国都受益于此,因此于兰国的国王十分喜欢这个小儿子,为他取名敏哲,意思是珍贵的碧玉。
  台上传来了异族的音乐声音,像是他们平时听到的琵琶,却有别有一番韵味,众人被音乐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引颈望向空无一人的戏台。
  很快一连串出来了许多女子,个个都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身着赤红绣金色火纹的衣服,那衣服破破烂烂的简直是衣不蔽体,露出长胳膊长腿来,叫在场未出阁的儿郎们纷纷捂住了眼,又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里看。
  紧接着从天而降一个宽袍广袖的白衣美人来,美人蒙头遮面,头上盖着西域最常见的兜帽,面上遮着白色的纱巾,被风一吹便飘然飞走了。美人左右两边的面上各自绘着三条红黄蓝的油彩,头顶戴着金色的简洁发圈,像是一个发光的圆环一样,其后还挂着两条白色的半透明飘带,仿若天神下凡一般。
  “他是怎么从空中飘下来了?”前面有人低声议论。
  “你们仔细看,他腰间有两条细绳缠着呢。”
  “原来是有绳子吊着,我还以为真的是天上的神仙呢。”说话之人惊奇不已,显然是没见过这样新奇的花样。
  于兰国的国王趁机给嘉帝解说,“陛下,这舞蹈编的是我族神话里的一个故事,讲的是名为吉尔加特的美丽天神来到凡间,遇上了肆虐人间的恶魔,被群魔亵渎,之后返回神界,降下天罚……”
  伴着于兰国王解说,舞台上的舞蹈还在进行着。四周乱舞的群魔向中间的天神靠了过去,还一个个伸出手去,试图摸上天神清洁无暇的身体。天神在群魔间左右摇摆挣扎着,试图冲群魔的包围,可是群魔也随着他摇摆地紧紧地包围着他。包围圈越收越紧,最终紧紧地将天神围在了群魔中间。
  “呀,她们要抓住他了。”靖安见状惊呼,他已经完全被异族的舞蹈代入了情景之中,一颗心跟着台上天神的命运起伏起来。
  “陛下觉得这舞蹈怎么样?”
  “充满了野性和神秘的美感,简直是无与伦比。”嘉帝回想起方才看到的舞蹈,那是她前所未见的场面。她饱有四海辽阔的疆域,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可是这种既圣洁又淫|乱的矛盾,的确令人心生向往。
  “那天神呢?”于兰国王循循善诱,她这次朝见的一大目的就是把儿子献给大齐最尊贵的皇帝,以结两国盟好。
  嘉帝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白色的身影,心不在焉地听着于兰国王的问题,下意识地回答:“天神,高贵神秘令人心生怜爱。”
  凤君见女帝看得眼睛都直了,酸道:“贵族中的神话还真是荒诞不经,群魔渎神,这样的桥段居然还被排成舞蹈。”
  于兰国王故意装作听不懂凤君话里的机锋,竟然恬不知耻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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