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岁星没有听出来谢屿什么意思,说出的话徒然变了个腔调。
“我和时厌真的没有什么……”
浸在水中的细腰忽然被人箍筋了,附在岁星耳边的声音森冷又暧昧,黏腻的鼻息洒在岁星耳边:“去按着石头,按好。”
……
手机的蓝光打在时厌的脸上,已经凌晨一点多。
下雨天本来很适合睡眠,可时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那声娇气的、含着笑的宝宝,本来就是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时厌彻底失眠了。
失眠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细想后他决定出门走走。
老人身体不好,早早就睡下了。
夜雨天路面湿滑,悬在眼下的红灯彻夜未灭,为寂静的深山带来几分温度。
时厌耳朵中戴着一只耳机,黑色的耳机线松垮垮挂在耳朵上,愈发显得他皮肤极白。
本就只欲疏散一下心头的烦闷,可余光里忽然看到湿漉漉的石头上,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白的指尖。
那种声音甜腻得拉丝,时厌鬼使神差地靠近了,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绮丽场景。
天蒙蒙亮,清辉爬上山顶。
“不再停留几天吗?”
“今天就得走。”
“这的景点都还没有打卡一遍就走吗?你们现在不是暑假?”
陆明宴劝了几句。谢屿不为所动,并没有应陆明宴的话。
“老爷子走了没几天,你旁□□些不安分的就开始想着谋权篡位了?”陆明宴和谢屿相熟相知,自然知道谢家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安分守己。
“嗯。”谢屿并不打算和陆明宴说太多,扶着门准备把门关上。
陆明宴拦了一下:“真这么宝贝?看都不能看一眼?”
“你想怎么玩都没问题,但是不该碰的别碰,不该看的别看。”
谢屿漆黑的眼睛看着陆明宴的脸,不留情面地将门锁上了。
回到床边,却发现岁星已经醒了。
“不是困吗?这么早就醒了?”
岁星快要说不出话了,只能红着眼尾看了他一眼,白皙的手指上都人不客气地咬了几个牙印。
“润喉糖,吃一颗,不想说话就不说了。”
谢屿在床边的红木小匣子里面,翻找出来一小瓶润喉糖,往岁星口腔里塞了一颗。
甜味和清凉的薄荷味一起弥漫开,岁星粉润的舌头含着糖,惊疑地看着那小匣子:“怎么润喉糖都有?”
“还有一些计生用品,数字,还有……”谢屿的话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上,捏着一件黑色的、似是薄薄蕾丝的东西。
耳朵羞涩得爬上绯红。
“你知道来这度假村最多的人是什么吗?”
“一家人?”岁星不太确定地开口,在他的印象里,一般游乐场、各种景点,消费大头都是带孩子的。
“不是。”谢屿像触电似的松开指尖,将红色小帐勾了起来。
“是和情人。”
“男人中的大部分,都会有背叛的想法,无非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只要是稍微有些权势的,都不太会择一而终。所以来这种地方的,很多都是带着小情人来的,你看到这床了吗?还有那里面的那些东西。”
谢屿伸出一只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会,原本平稳的小床突然开始震动起来。
缩在被子里的岁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抓紧了被角,小声求饶:“让它停下来。”
带着细软哭腔的声音让谢屿微微勾唇,终于将小床停了下来。
床重新恢复了古色古香的厚重。
“可是我会忠于你。”
“永远。”
谢屿牵起岁星的一根手指,中指上还有几个微红的牙印,他摸出来一枚戒指,戴在岁星的无名指上。
“这样你在做事情的时候,就会有所顾虑。”
“换句话说,你被我套牢了。”
切割得完美的钻石,在暗淡的光线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戒指的造型很美,是中国风的鸟。
鸟的每一根翎羽都镶嵌着一颗钻石,岁星指着鸟,有些疑惑地问:“这是凤凰吗?你的戒指是不是龙?”
“这是雀,不是凤凰。”谢屿看着戒指,碰了下口袋中的另一枚戒指,另一枚戒指是小小的钻石笼子,小鸟笼用了特殊工艺,严丝合缝,永远也打不开。笼子里面还有一颗独立的小钻石。
戒指是他在之前就定制好的,选的品牌便是婚戒只做一对,钻石是花高价拍卖下来的,在国际珠宝市场很有名气的“深海之星”。
他的爱人,拥有凌驾一切的美貌,碰一下就软成水,眼泪多得泛滥,即便如此,仍旧拥有善良、温柔的品性,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
“是在求婚吗?”
岁星看着谢屿认真的样子微微有些发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也不敢幻想,会有这个场景。
“是想要和你确定一个更亲密的关系。”
“爱人?”
“嗯。”
“但是想确定关系也没有必要送这么贵重的戒指啊。”
岁星并没有做好成为别人男朋友的准备,就算更深入的事情做过了。
“会答应吗?”
谢屿看到岁星垂下来的浓密眼帘,哪怕戒指已经戴在了他的手指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欣喜或者反对的情绪,而是一种茫然困惑的状态。
岁星望向谢屿,迟疑地点了点头。
【当前主角受好感度:50】
在度假村用过早饭,就要准备离开榕城,谢屿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岁星还有东西落在酒店。
岁星要走的时候余光看到时厌在扶着老人散步,少年的眼睛有些红,像是哭过了。眼下还有睡眠不足留下的淡青。
他愣了下,准备不动声色离开,偏偏时厌也看到了他。
“哥哥。”
“你们要准备离开了吗?”
时厌大步走了过来,攥着岁星细瘦的手腕,心中生出来妒意。
昨天穿的还是短袖,今天却裹得严严实实,就是为了遮住身上那痕迹吗?
“对的。”岁星不准痕迹挣扎了以下。
“哥哥,是他强迫你的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狗小狗,
感谢在2022…08…21 19:30:00~2022…08…22 18:51: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3755495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泼墨漓江的玩水小孩30瓶;锦鲤附体16瓶;乞力马扎罗山的雪化了10瓶;风信花7瓶;想把你写进日记5瓶;onlooker 2瓶;会飞的鱼、語。、今天也要开心、53755495、锁窗寒、瑾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被圈养的金丝雀
时厌的眼睑下透着湿红;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开口,他死死望着岁星的嘴唇,期待那张漂亮的嘴巴能够说出否定的话。
“时厌,你别这样。”
“我没有被谁强迫;我从一开始不都是跟他在一块的吗?”
时厌的力道重;轻而易举在岁星的肌肤上磨出来新鲜的红印。
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吹拂的清风都掠过草木的芬芳。的确是个养生放松的好地方。已经有人早早起来;穿着宽松的运动装,准备下山去观海。听到动静后往这边看过来。
岁星的唇抿成一条线,应该利索干脆地撇干净关系的。可此刻时厌的神情是在有些可怜,和记忆中的流浪狗狗重合在一起。
狭长漆黑的眼眸里,微红的眼下垂下湿漉漉的睫毛;印象里是初次流露出这么直白的情绪。
岁星的脑子一空,像是骤然跌入了深渊。
不想要收留狗狗的话;就不要给出有家的假象,他会当真。
时厌自虐一样地看着岁星无名指上的戒指,摩挲着那枚不掩光芒的钻戒;他在午夜看到岁星仰着莹白秀气的脖颈,眉毛蹙起浅浅的弧度,手指死死按着湿漉漉的石头。
那枚钻石,在轻纱似的月光重,散发着顶级珠宝的光泽。
“要走了。”谢屿不急着辩驳什么,只是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音量不大不小的提醒。
“哥哥,我现在已经在做家教了;一个能有好几万。”
“其他乱七八糟也能攒下不少……我是说,你能不能给我也一个机会?”
时厌紧紧握着岁星的手;看向谢屿的视线带着狼崽似的凶狠。
“也?”岁星滞了下,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
想起谢屿磋磨人的手段不由得腰一软,他看着时厌,舍不得说出重话,只能抬起戴着戒指的手:“不太行。”
“时厌,你是理科状元,又长得好看,会有人爱你的。”
岁星走到谢屿身边,不去看时厌逐渐黯淡的神情。
“你要是喜欢珠宝的话,不应该用破纸箱来放。”
“虽然你是个优秀的孩子,但是抱歉呀,没有给你一个好的家庭。”
老人温和地用爬满斑点的手拍了拍时厌的背。
时厌眼中的光一点点冷下来。
*
山顶的清晨温度很低,岁星穿着长袖仍然觉得有点发冷,谢屿递过来一只温热的手,看了眼岁星:“今天这么果断吗?”
“嗯。”岁星的情绪称不上高,闷闷地牵着谢屿的手。
“早该如此。”
从坐上车的那一刻起,岁星额头沁着薄薄的汗,双颊染了深深的绯红,饱满微肉的嘴唇翕张,蹙着眉倚在车窗。
碧蓝航线一望无际,阳光落在水面上熠熠生辉。
谢屿看到岁星轻阖的眼睛,探了探额头,又是在发低烧。
车开到酒店,正巧上次买的感冒药有剩下的,岁星吞了药片,睡了一路。
回到京城时,已是晚上。
岁星看着车水马龙愣了愣,眼中的水雾未散,忽然想到自己买来的那些五角星珍珠。
“五角星呢?谢屿,你帮我拿了吗?”
“在后备箱,什么东西都给你带上了。”
谢屿专心致志地开车,见他醒来,看了眼岁星白皙的侧脸,顿了顿:“你又发烧了,是昨晚玩水感冒了吗?”
“又感冒了?”岁星揉了揉眉心,腔调都是有些软绵绵的。
“那些珍珠太小了,成色也不是很好。”
“家里有大的,一点瑕疵都没有,巴洛克、粉色,还有其他的颜色,大概有手指圈起来那么大。”
谢屿手指长,大拇指抵着食指,圈起来显得很大。
“这么大吗?”
“嗯,好多,你喜欢的话,全部送给你。”
岁星没有见过那样的珍珠,只是本能地対流光溢彩的东西有些热爱。
车堵了一阵子,终于畅通。灯火煌煌,本来宽阔的街道上塞满了车辆,亮起的车灯仿佛漫山遍野的狐火。谢屿清隽冷峻的侧脸映着灯的暖色,温和得不可思议。
岁星看得愣了一瞬,不清楚谢屿真实的内心应该是什么样。
似乎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好感度也才一半。
“偷看我吗?”
大概是岁星偷偷打量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谢屿若有所感地偏过脸,一瞬间背过光,大半个身子没入黑暗中,在岁星莹润艶丽的唇珠上停了停。
岁星被抓住了偷窥也不尴尬,大大方方地问他:“送我回家吗?”
“不,回我家。”谢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猛地调转了以下方向。
另一条路冲过来的车辆灯光刺眼,岁星低下身子,避过灯光后才坐直了身子。
这不是去学区房那栋别墅的路,是一跳完全陌生的道路。
岁星心中惴惴不安,整颗心都揪起来。
为了缓解这种难言的紧张,岁星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谢屿聊天。
“爷爷去世后安葬在哪里了?”
“宗祠,改天带你去。”
“你妈妈……凶不凶呀?”
“不凶。”
岁星本来就是偏幼态的脸部轮廓,可五官又昳丽,耷拉着乌浓眼睫的样子很招人疼爱。
“她会很喜欢你的。”
”她很喜欢漂亮的人,每次陆明宴来的时候她都会高兴。”
谢屿没忍住,把岁星拉入怀里,亲吻了一下,直到岁星气息不稳,舌尖水淋淋的才放开他。
“你比谁都漂亮。”
拐了三四个弯,终于能看到很壮观的一座大院,朱门绮户、门楣高大,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蹲放在门口。再往上,挂着“谢府”的牌匾。
路灯又高又亮,照在秀美高挺的竹子上,染上一层淡淡的光。
单从外面看就知道是钟鸣鼎食之家,谢屿开着车停到了院子里。
“不拿着你很宝贝的五角星了?”
那晚浮浮沉沉中岁星依稀感觉到有点不対劲,他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拿了。”
小二层的阁楼,门前摆放着巨大的假山,栽种着五颜六色的绣球花,恰好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灯尘香雾,古色古香。
“抖什么?”谢屿感受到岁星身体的变化。
客厅里,女人穿着藏青绣莲纹的旗袍,五官生得极美,朱唇凤眼,鹅蛋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