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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安则眼露精光,他面上带了微笑赞叹道:“顾娘子,真有你的。现在不要说那个沙发,就连你这卫生间里的全套设备我都想买一套了。”
作为富家公子,他最不缺少的就是钱了,如果能用钱去解决上厕所的烦恼,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顾锦绣见到刘子安眼里的精光,她也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里虽然是一间私房菜馆,但同时也是家具展示中心。
她当时也对工匠们承诺了,若是做得好自己就会与他们签订长期契约,这样又会有一份额外的收入。
她对刘子安说:“刘公子,可以呀,我这里还多做了一套,本来是想留做样品的,这样明日我便让人把那套新的给您送去。”
参观完整间屋子之后,顾锦绣又拿出来了一本用薄木片做成的菜谱。上面书写着每一道菜的名字,下面还贴心地画出了那道菜的样子。如此一来就算不用小二介绍,光看着这个图样就会吸引人下单点菜。
刘子安看完菜谱,张嘴就问:“你的私房菜馆什么时候开业?第一桌要留给我。”
顾锦绣豪气地说:“那好,第一桌就预留给刘公子,这一桌算我请客。”
因为要筹备开业,有很多事情要进行准备,刘子安把追风留在了这里,顾锦绣给追风和香草分别交代了任务。
香草虽然忙得脚下生风,但是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开心这么自信。
......
赵书桓看完乡试放榜后,不知怎地回到了客栈,昏睡了整整一下午后他才醒了过来,见到身边的仆人,原来朱家人已经到了。
之前为了怕影响他考试,朱明月没有安排人在他身旁。他们算准了乡试放榜的日子,在今天来到了省城。
朱明月差人去看了乡试的榜单,上边竟然没有赵书桓的名字,她原本充满喜气的脸上顿时像挂了霜一般。
“没用的废物!之前还说这一次肯定能考中,要走了我那么多银子,现在竟然连乡试最后一名都没考中。”朱明月愤怒地说。
春风在一旁安慰她,对她说:“小姐,您的身子要紧,先别跟姑爷生气,咱们先出去吃点饭吧。”
朱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那好,你让人去找到赵书桓,咱们俩先去吃饭。”
在省城的酒楼里。朱明月让人上了几样最拿手的菜肴,她自己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吃着,满腹心事的样子。
没想到赵书桓这么没用,连最后一名都没有考上,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进门。
之前她可是夸下了海口,对小姐妹们说这一次她的相公肯定能上榜,这让她回去怎么见人,朱明月越想越气,索性停下了筷子。
一杯一杯的酒喝下肚子,春分也不敢劝,很快朱明月的脸上就带上了一抹艳红。
“小姐为何一人在这里独饮,不如让小生来为小姐解忧吧。”一个面目清秀的书生走了过来。
朱明月醉眼朦胧地对他说:“那好,你过来坐,说几个笑话让本小姐快活一下。”
“小姐,姑爷......”春分拉了一下朱明月的衣袖,眼前可是个陌生人,小姐已经嫁人怎能与外男如此亲近?
朱明月借着酒劲儿使劲甩开衣袖对春风说:“那个窝囊废别跟我提他,等回去我就把他给休了。”
桌前的书生眼里精光一闪,接着脸上带上了笑,柔声劝着说:“小姐息怒,我这里有好几个好听的笑话,让我慢慢说给你听。”
他这一笑,额角的头发掉落下一缕,露出了里边一颗黑痣,若是朱明月主仆在省城多待一段时间可能会知道省城最近有一名额角长着黑痣的采花大盗。
这位书生能言善道,不一会儿朱明月便笑了起来。
到了晚上,朱明月喝得烂醉如泥,在这名叫张三的书生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进了酒楼里的一间上房。
朱明月与张三度过了甜蜜的一晚,尤其听到张三说,他不在乎朱明月是否有了孩子,愿意把她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一样养,朱明月的这颗心彻底沦陷了。
第二天早上,赵书桓接到了朱明月给他的休书当场傻了眼。本来他还头疼回到朱家之后该怎么办,现在失去了朱家这个稳定的后方,他彻底沦为了丧家之犬。
客栈也得到了朱家将不再为他结算的通知。在赵书桓拿到休书之后,小二便过来将他从客栈里撵了出来。
赵书桓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裳,狼狈地被人撵到了大街上。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不知不觉间,他穿过了整条热闹的四方大街。人们看到他像见到叫花子一样,嫌恶地避开了老远,赵书桓也不在乎,就那么一脸麻木的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多谢你帮我找到这批好看的盘子。这是二十两银子您先收好,若是有配套的羹匙和筷子,你再给我送来我都要。”
赵书桓听了抬起头。
眼前的这人看着十分熟悉,她梳着利落的发髻,身上穿着一身玄色绸衣,外面搭着绛红色的比甲,看上去体面又大方。
香草从怀里拿出银子递给了瓷器铺的老板,手上戴着的玉手镯被阳光照射的反光刺痛了赵书桓的眼睛。
赵书桓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不敢相信地开口:“香草?”
第146章 我们能回到过去吗
“香草?”
听到有人喊他。香草把钱给了瓷器铺老板后就把头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她见到是赵书桓,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
瓷器铺老板以为是从哪儿来的叫花子,他刚在香草这里做了一笔生意,赶紧讨好地一脚踹向了赵书桓:“从哪儿来的臭叫花子,别耽误了我们做生意,快滚!”
赵书桓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在香草面前会被人叫做臭叫花子。
他当时朝着瓷器铺老板喝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敢这么叫我!一旦惹火了我,你们的生意休想做成。”
瓷器铺老板一瞧,这不光是个臭叫花子,而且还是个坏掉了脑筋的臭叫花子,他对香草说:“掌柜的,咱们到旁边去谈吧,这人脑袋有病,咱们离他远点。”
“香草你别走,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我是书桓啊!”见到香草要被瓷器铺老板带走,赵书桓心里一急,赶紧上前想去抓住香草的手臂。
见到两人认识,瓷器套铺老板先是挡住了赵书桓的手然后退后一步,一脸警惕地看着赵书桓。若是他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他可以第一时间上前帮忙。
香草冷冷地说:“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瓜葛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赵书桓吃吃地笑了起来,他有些神经质地歪着头,嘴里的口涎流了下来。
可是他浑然不觉,露出了自以为很帅的笑容。
“香草,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要不然这么多年你也不至于对我穷追不舍。现在你有钱了、发达了,不如咱们还回到过去好不好?”
见到香草不说话,赵书桓自以为还有戏。他理了理衣服,站直了身子,好像还是当年回到柳树村的帅气模样。
“香草,我不要朱明月了,这个女人不好,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我发现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的。你看我现在都已经醒悟了,你就原谅我吧,咱们一起回柳树村接上娘,以后咱们三个人一起过快乐的日子。”
听了赵书桓的话。香草觉得心里恶心得想吐。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现在赵书桓混成了这个样子,竟然还以为自己还能像从前那样不计前嫌地原谅他。
她来省城这些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还从来没有见到赵书桓这样的人。自己当初是怎么挑的,才挑到了这么一个臭鸡蛋。
见到香草始终没有说话,赵书桓以为香草是腼腆。
他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他相信自己只要说几句好话香草肯定会回心转意,毕竟一个被休的女人上哪找他这么优质的男人,虽说这次他没有考中乡试,但是他相信自己下一次一定会考中的。
只要香草多卖卖力气给他把读书钱赚出来,以后等他考中了他会好好对待她的。
“我呸!”香草一口唾沫吐到赵书桓的脸上。
“你个臭叫花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敢跟姑奶奶套近乎。刘掌柜,麻烦你把这个叫花子给他撵走,若是他还敢靠近铺子,就让人把他的腿给砸断!”
刘掌柜一听原来香草并不认识这个叫花子,于是他对底下的几个随从说:“你们把这个臭叫花子给看好了,若是再敢骚扰香草掌柜,以后你们就都别跟着我了。”
然后他搓了搓手掌,对着赵书桓:“哟嚯,真是什么人都有,一个臭叫花子都敢跑到我刘某人的眼前撒野,看爷爷今天怎么教训你!”
赵书桓根本没有想到香草会不认他,一见香草如此冷漠,他顿时傻了眼。
“香草,你看看我,我是赵书桓啊,我是你的夫君,你敢让人来打我!”
刘掌柜听了停住了手,“香草掌柜,您看......”他也怕两人真有什么瓜葛。
“哈!”香草冷笑道:“当初为了娶大户人家小姐要把我休弃时你在哪里!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夫君。赵书桓,你可真出息真能耐呀,乡试没考中被人赶出了门,你倒来找起我来,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刘掌柜没想到看上去利落干练的香草掌柜还有这样的经历。他看着赵书桓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竟然辜负这样能干的好女人。
“我......”赵书桓说不出话来,当初他因为香草主动让出正妻的位置沾沾自喜,现在简直悔青了肠子。
香草最后看了他一眼,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若是挡了我的路,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刘掌柜听了香草的话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丧妻三年就想找一个能管好家的泼辣女子,香草掌柜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他不再客气,直接把赵书桓拖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动起手来。
事后刘掌柜朝着赵书桓的脸上扔了一把碎银子,对他说:“这点钱够你去买伤药的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香草,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书桓等到刘掌柜走后,捂着脸痛哭起来。他哭得十分伤心,心里也十分后悔。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乎他的眼泪了,就连刘掌柜给他留下的那几块碎银子也被街边的小乞丐抢了就跑。
之后香草和顾锦绣都没有再见到过赵书桓,只是隐约听说朱明月把赵书桓给休了,然后重新嫁了人,但是她的高额嫁妆被人连夜把全部给搬空,而新郎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顾锦绣回到家见到苏堇年还躺在床上昏睡着,田大夫坐在他的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堇年,还时不时地用手去探一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见到顾锦绣回来,田大夫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对她说:“顾娘子,病人到现在没有发热,您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顾锦绣说:“还要麻烦田大夫给他开一些去腐生肌的药物,研磨成粉后敷到他的伤口上。然后再开一幅消肿散热的方子,防止体内出现炎症。”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来杂物间里还躺着顾公子。顾锦绣一拍脑袋对田大夫说:“哎呀,我还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病人。”
第147章 大姐大
顾锦绣领着田大夫去了杂物间,见到顾公子还在里边昏睡着。
“顾公子!”顾锦绣喊道。
顾思允睁开眼睛,看到了顾锦绣身后站着一个陌生人,他警惕地问:“这是谁?”
顾锦绣说:“这是我找来的大夫,刚才给夫君看完病,我就带他过来给公子瞧一瞧,公子想要的药都是一些名贵药材,在这家药铺没有出售,不知道这位大夫能不能开出一些替换的药品。”
一听是顾锦绣找来的大夫,顾思允点了点头对他说:“那你就瞧瞧吧。”
田大夫给顾思允诊了脉,然后又让他褪去衣衫,田大夫见到顾思允的身上并没有那么多伤口,而且几处小伤都已经愈合结痂,田大夫有些遗憾地帮他穿好了衣服。
他对顾锦绣说:“这位公子心脉受了重伤,虽然外表伤势不显,但是内里却要比您夫君重了许多。”
“那大夫可有治疗的药物?”
田大夫说:“之前您要开的药对这些伤势很有好处,但是在我的店铺里没有这些药材,若是需要的话可以去四方街的大药铺看看,但是价钱也十分昂贵,没有个千八百两,怕是下不来。”
竟然要这么多银子?
顾锦绣算了算自己的钱,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见她纠结,田大夫:“但是我也有替换的方案。”
他低头算了一下,最后对顾锦绣说:“估计得要一百两,虽然说效果没有那些昂贵药材的效果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