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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喜欢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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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不会是这么想的?

    如果是以前,陆酒酒绝对直接否定,可如今不一样了。谭嘉雨就那么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 同一个医院,拐个弯,上个楼梯都能遇见的; 工作上同台手术的情况也会很多,多么好滋生旧情的温床啊?

    昨天拆掉石膏,拍了片子,他说骨痂生长情况良好,以后自己在家进行适度的功能锻炼就好了。

    什么意思?

    不用再去医院,不要再去打扰他追回前女友的意思吗?

    她胡思乱想一通,最后成功把自己吓得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摸出手机,病急乱投医,给任平生发了条测试界最经典脑残的测试题——

    【任平生,如果有一天我和谭嘉雨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收到微信的任医生抽了抽嘴角,随即不假思索的答:【我会焚香祷告,让这大快人心的一天早点来!】

    陆酒酒:“……”

    还好还好,她拍拍胸口,这个‘巴不得同时弄死他俩’的回答竟然给陆酒酒带来了一丝丝安慰。

    好歹他没有偏心任何一方是不是?

    不能和谭嘉雨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但能站在同一死亡线上也不赖啊?

    她后来心情愉悦的给任平生回了个放大版的笑脸,然后欢欢喜喜的出门去给老师买礼物,下了出租更难得大方一次,把司机师傅找零的两块钱退回去当小费了……

    所以说人呐,有时候真的需要些阿q精神,才能在绝望的困境中活出仿佛攀上人生巅峰那样的傻啦吧唧!

    ——

    第二天,陆酒酒上午就去了郑国风家。

    因为是周六,郑国风今天没有课,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了菜,还没到做午饭的点就开始洗洗涮涮,梆梆梆的切菜配菜,忙得不亦乐乎。

    陆酒酒厨艺不精,等郑国风开火,她就直接打下手,帮忙切个姜拍个蒜递个盘子什么的零碎活儿。往年这天也是这么相互合作过来的,一来一回,配合很是默契。

    往往新菜出锅,装盘之前郑国风总会先给陆酒酒捞出一点尝尝咸淡。

    他一个人生活惯了,厨艺早就炼得炉火纯青,又加上古琴轻拢慢捻是个指尖活儿,日积月累,手上的分寸极准,说是尝尝咸淡,其实也就是让小丫头提前解解馋。

    临到十一点半,大部分的菜已经做好了,还剩个猪蹄汤在砂锅里炖着,一盘盘菜肴被端上桌,荤素搭配,品相好看又丰盛。

    陆酒酒站餐桌前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发到朋友圈,并配字:老师过生日,有口福的是我'开心''开心'

    过了一会儿,左岚点赞,顾谦点赞,其他朋友点赞,只有任平生评论——

    【饮食忌辛辣刺激,剁椒鱼头、辣子鸡丁、辣炒花蛤、麻辣小龙虾都不许吃!】

    陆酒酒向来重口喜辣,所以郑国风才按照她的口味备的菜,她皱眉苦逼的回复:【那就只剩凉拌苦瓜和猪蹄汤了……】

    任平生:【有荤有素还有汤,你要吃多少?】

    陆酒酒:“……”

    到嘴的口粮无端被劫,正打算骂他几句,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陆酒酒猜测大概是同事邻居过来道声生日祝福的,也没多想,一边低头摁灭手机,一边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身形修长,带出大片阴影覆盖过来,陆酒酒下意识抬头往上看……

    黑色的鸭舌帽下面是一双细长漆黑的眉眼,再就是一截高挺的鼻梁,鼻尖和嘴唇被鸭舌帽同色系的口罩遮了个严实,还是那熟悉的打扮,熟悉的恐怖分子气质。

    两人视线对接上的那一刻,都从对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那抹显而易见的惊诧,陆酒酒更加确信自己没认错人,脸色和语气同时变得相当恶劣。

    “你怎么在这儿?”她眉毛都快拧成两条波浪线,撑着单只拐杖朝前走,将门口的人往外逼退了一些:“你鬼鬼祟祟站我老师门口干嘛?”

    黑衣男人耸耸肩,声音像盖了层棉花:“我记得我敲门了。”

    陆酒酒重重抿了下唇,扬起下巴,很不服气地挥了下手里的拐杖:“敲了门了不起啊,敲了门你进来就不叫私闯民宅啦?赶紧走听到没,别逼我用拐!”

    两人正吵闹着,郑国风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男人也是一脸震惊诧异,微睁大眼,愣了下神才不可置信地问:“是小光吗?”

    男人眼眸一抬,目光从陆酒酒身上移向郑国风,眼角微不可观的弯了弯。

    “爸!”

    他平平淡淡地发出了这么个单音节,却将身旁的姑娘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爸?

    这货是…郑老师的儿子?

    亲儿子?

    就传说中被前师母带到别的城市,父子分离十几年的那个亲儿子?

    “儿子——”

    郑国风冲了过来,抱住了这个小光,也顺便解答了陆酒酒一系列的疑问。

    久不见面的父子俩抱一块儿就舍不得撒手,而前一刻差点与自己老师的儿子拔剑相向的陆酒酒,就有点尴尬当场了。

    要不待会儿大笑一声‘哈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然后再握个手就让一切恩怨随风而逝?

    她在心里点点头,应该行得通的,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任平生那种斤斤计较爱记仇的性格。

    “快进来快进来。”郑国风终于放开儿子,把他往屋子里推。

    那个小光一只脚明明已经跨了进去,又停顿一下回头问陆酒酒:“我现在能进来吗?”

    “当然当然,你自己家你说了算……”陆酒酒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难看。

    那个小光眼尾又翘了翘,漆黑的瞳孔里弥漫着一眼即明的戏谑,还有意欲不明的兴奋期待。

    那眼神,简直在说:别急,还有更刺激的!

    三人一同进了屋子,郑国风始终拽着小光的手腕不松开,情绪看起来很激动。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好多次,才欣慰又遗憾的感慨:“你都这么高了,比爸爸都高半个头了。”他记得,网上他的个人档案,身高一栏写的是183cm。

    男人闻言轻声笑了下:“您从前还总担心我长不高。”‘从前’一词,忽地让郑国风想起许多有关他儿时的一些事,心内顿生伤感。

    匆匆别开视线,歉疚地点点头,然后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看着他那身裹粽子般的严实穿着,微微责备道:“你是偷偷出来的?”

    小光冲他眨眨眼,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孩子气的狡猾:“没事儿,巡演结束了,爱姐这几天管的比较松。”

    “简直胡闹。”郑国风虽然责怪,但转眼又心疼的催促他:“赶紧把帽子和口罩摘了,这么捂着也不嫌喘不来气?”

    小光‘哦’了一声,听话的伸手去摘帽子——

    随着那一头乌黑润泽的长发从帽子里‘呲溜’一下滑出来,恨不得与空气融为一体的陆酒酒忽然响亮地‘嗝’了一声,惊恐的发现他和那谁谁谁好像啊~~

    谁谁谁?

    废话,飘柔界的扛把子瑶光啊!

    呃……

    都是光字辈儿的呢——

    发现了这一点,陆酒酒心里猛然间仿佛被‘咯噔咯噔’的马蹄飞快的踩了几脚,有种往下陷的慌张感。

    “你…你…你是…是……”

    她哆哆嗦嗦地指着正要揭口罩的男人,整个人像是正在经历零下48度。

    男人眼角眉梢漫开浓浓笑意,对她的反应心满意足,然后彻底取下口罩,露出她死也忘不掉的模样,不怀好意地调侃:“戴个帽子和口罩就认不出我了,还说要买我的专辑传辈儿?还说我是你的终身偶像?还说你喜欢我十多年了?最重要的,还又准备用你的拐杖抽我?”

    他‘啧啧’摇头:“好一个深藏不露的黑粉!”

    陆酒酒:“……”

    有点胸闷气短,有点迷离恍惚,还有点手脚发软,她赶紧攀住支撑自己的拐杖——

    然后僵硬艰难地挪到郑国风面前,抖着嗓子问:“老师,您是不是有事忘了告诉我?”

    郑国风摇头否认:“你知道我有个儿子的。”

    “可您也没说儿子叫瑶光啊?”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郑国风还不合时宜的谦虚:“他就个普通人,也没必要全世界吆喝我儿子叫郑瑶光吧?”

    大佬,话不能这么说的,好歹知道我这么崇拜他,也该告诉我,原来我和他师出同门啊?

    但这话陆酒酒不敢跟老师抱怨,于是只颤巍巍地回头,看着瑶光的眼神透着‘死了都要爱’的绝望,喃喃了一句:“原来他姓郑……”

    所以——

    男神,我有一句‘哈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瑶光也来了,麻将搞起!

    第36章

    这波正面硬杠的冲击; 让陆酒酒的脑子犹如台风过境,已经乱得发挥不了正常作用。

    最后的餐桌之上只会闷声夹菜、吃菜、扒饭; 像个木偶似的,重复着这一系列无意识的机械动作。吃完生日宴; 紧接着拆蛋糕; 点蜡烛唱生日歌; 她始终意识涣散; 心不在焉。

    不过难得瑶光回来,郑国风倒显得比往年开心得多,吃完蛋糕,三个人又去他的茶室里坐了会; 聊天内容左右不过围绕在瑶光这些年的事业,生活等方面。

    父子俩多年未见; 肯定是要促膝长谈一番的,而此时作为外人的陆酒酒却不好夹杂其中的,是以没坐一会儿; 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告辞。

    她脚上的石膏拆了,现在尝试着慢慢用双脚走路; 仅撑着一只拐杖辅助,行动虽然缓慢,但比之前还是好很多。

    即便如此; 郑国风还是不怎么放心,推了下身边的瑶光:“你送酒酒下楼,帮她到门口叫个车。”

    陆酒酒一听; 瞬间有种被狼撵的恐惧,拖着残腿,动作敏捷地退到门口,激动的大嗓门仿佛要哭出来似的:“你别过来啊,别过来,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可以的!”

    瑶光:“……”

    瑶光被她过激的反应吓得愣了一秒,随即哭笑不得地径直走到她面前,虚扶住她的胳膊,无奈道:“你见我怎么跟见了鬼似的,难不成真是黑粉?”

    陆酒酒下意识又要举手发誓:“不不不,我是绝对的脑残粉!”说完又怔了怔,感觉这么说自己好像不太好。

    不过最后还是妥协地被瑶光搀着下楼,一路无话,惊涛拍岸般的凌乱情绪终于开始缓缓归于平静。

    走完所有台阶,又穿过周末静谧清幽的校园,终于到了校门口,陆酒酒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有种被解放了的虚脱感。

    他朝瑶光鞠躬九十度,郑重而严肃地道了一声:“谢谢瑶光老师!”

    瑶光又被她那个正式的鞠躬和一本正经的道谢逗笑了,待她刚要转身,忽然又叫住她,问:“之前你朋友说我演奏会上弹过你的曲子,是哪一首,我记得我所有的曲目里没有原作者叫陆酒酒的?”

    陆酒酒转身,闻言愣了下,眼神从怔悚慢慢变得凄然,最后木讷地看着他,忽然苦涩地勾了下唇垂眼看向地面,将眼里的那抹伤痛狼狈遮掩住。

    “冠上了别人的名字,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她自嘲地笑了笑。

    瑶光凝眸看了她一眼,随即联想到音像店的那晚,于是猜测性的问:“是那首《狂》?”

    “不!”她猛地抬头,十分较真地纠正:“它应该叫《楚狂》!”

    “《楚狂》?”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这是李白的诗。”她不理会瑶光脸上犹疑的神色,喃喃自语道:“李白生平两大爱好,饮酒、作诗!当年这是专辑的第一首曲子,寓意是浮生有我,亦有她……”

    她说完凄凉地看了一眼瑶光,却从他眼中那么清晰明朗地看到猜忌与怀疑的神情,忽然一下怔住。

    仿佛到此刻才想起来,那天晚上他是和田诗手拉着手走进影像店的,还有在演奏会现场听人说,田诗这个助演也是瑶光钦定的。

    所以,他和田诗的关系不言而喻——

    想明白这一点,她懊恼万分,简直想一耳光抽死自己得了。接着,浑身的筋骨仿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她无精打采地扯了扯嘴角,想牵出一个浑不在意的微笑。

    可惜,她做不到!

    “我知道你不会信的,权当我今天酒喝多了罢,再见!”

    即便是面对偶像,她也不想保持风度,语气不善地甩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拦了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坐进车里,绝尘而去——

    瑶光没来得及细问,心事重重地回头,往前走了几步,忽地又一下子停住,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爱姐,前天讲座上我收到的谱子没给我扔了吧?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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