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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伟心里是倾向不知道的,可这种不知道显得有点玄幻。
“你有没有告诉过你爸我的一些事?”
“没有,你不是让我别提吗?不过我爸知道你是有妇之夫。”
这个不过,让袁家伟宛如坐了次过山车,他有些急切地问:“那你爸怎么说?”
“知道的时候你已经离婚了。”
袁家伟松了口气。
罗安妮笑着说:“你是不是担心我爸不接受你?你放心吧,我爸最疼我了,他今天愿意跟你吃饭,就是代表接受了。”
“真的?”
“真的。”
袁家伟露出一个微笑:“那就好。”
……
等罗安妮和袁家伟走后,罗基让人把小马叫了过来。
“安妮姐让我找人去收拾那个姓杜的女老师,还有那个姓秦的建筑工。因为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就把事情交给了下面的小孩儿。估计他们也没当成事吧,所以去了反被教训了,那个姓秦的很能打,几次都没有吃亏,我就把这事跟彪哥说了。”
“彪子插手了?”
“是彪哥手下小金鱼办的。”正说着,小马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去一边接电话,脸色有点不好看,过了会儿走回来:“老板,小金鱼事办砸了,人被弄到所里去了。二十多个人连个建筑工都打不赢,据说还有个夜色酒吧的保安也下场帮了忙,夜色酒吧那个姓孙的老板到处打电话想跟彪哥搭话,解释这事跟他没关系,彪哥没理他。”
“如果跟姓孙的老板有关系,他们应该不会报警。”像他们这种人都有默契,有什么事要解决,都是私下解决,从不会动用警察。
“报警的是那个姓杜的老师,跟她一起还有个女的,似乎有点关系。今天出动的是治安支队那边的人,算是跨片办事了。”
罗基拧着眉,过了会儿才说:“那个女老师就算了,没道理抢了人家的老公,还要教训人家,干事没这么干的。至于那个建筑工,他打了彪子的人,就让彪子按规矩办事吧,其他的就算了,你们别听安妮瞎指挥。”
这就是说女老师就算了,那个建筑工因为打了他们的人,所以还是要教训,但是和罗安妮没关系?
小马跟罗基的时间久,知道他一向办事的套路,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是,就下去打电话了。
“安妮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等小马走后,罗基突然问。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方玲玉,也没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并说了罗安妮让她谁也不准说的事。
罗基听完,只是皱着眉,也没说什么。
方玲玉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罗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以前安妮还听我的,现在我说什么她都不听。”
不光不听,还动不动甩方玲玉巴掌。
这些事罗基都知道,只是懒得管罢了。当初会娶方玲玉,就是因为她和罗安妮感情好,照顾人也细心周到。罗基太忙,忙得没功夫去管家里事,方玲玉在罗家待得久,人听话也能把家里的事处理好,于是就是她了。
可惜自打他和方玲玉结了婚,罗安妮就和方玲玉不好了,还越来越叛逆。
不过那时候罗安妮正值叛逆期,罗基也没有多想。等明白过来,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和方玲玉结婚已成了事实,而且别看罗基宠罗安妮,对于这种明显触犯到父亲威严的,他是不满的。
“安妮越来越让我失望了。她不听你的,你就少管她,我看她也用不了多久就不会让我们管了。”
现在罗安妮一心一意就想和袁家伟结婚,她的心思太浅显,刚才在饭桌上时,罗基就看出来了。
至于袁家伟——
从外形、谈吐甚至到学历,都没什么可挑的,可罗基是什么人,眼光十分老辣,不说心机,至少此人的人品很有问题,而且最关键的是罗安妮不是他的对手。
对于将来罗安妮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丈夫,罗基不是没有打算,至少是罗安妮能拿得住的,而不是这种反被对方拿住的。
可说什么都得罗安妮愿意才行,女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是个成年人。
“安妮晚上估计不会回来了,休息去吧。”罗基说。
方玲玉忙站了起来,陪着他回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营养液和评论。下午有没有二更不知道,我最近有点疲,干什么都没精神,坐着发呆都行,就是懒得码字。o(╯□╰)o
谢谢各位妹子的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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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
29有胡警官的背书; 秦磊等人离开夜色酒吧时,并没有人阻拦。
连一身服务生打扮的韬子; 都被朱宁娜硬拖走了。
“你是蠢啊还是傻; 你穿着员工的衣服跟人打架; 把酒吧打成这样,还想留在那里杵着,不怕那姓孙的老板回来找你的岔?是不是舍不得那点工资?你会不会算账; 如果老板找你赔钱怎么办?”朱宁娜并不知道韬子和孙峰还有别的渊源。
一旁听着的秦磊觉得杜俏是个宝,没想到她闺蜜也是个妙人。
看韬子看似板着脸; 实则是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死样,他一本正经劝道:“朱小姐说得对,要是老板找你赔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赔的。”
“磊哥!”韬子更窘了,没想到秦磊也会调侃他。
“走吧,先去医院。”杜俏说。
她看秦磊的伤有点严重,一直惦着上医院的事。
“医院就不去了,买点药酒回去擦擦就行了。”秦磊说。
“可你的伤——”
“就是皮外伤,看着吓人; 去了医院也是拿药酒回去擦。”
在秦磊的坚持下,计程车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门前停下。
杜俏下了车; 过了会儿提着两个塑料袋回来,她不光买了秦磊说的那几种药,还在店员的推荐下买了另外几样,都是双份的。
接下来就该各回各家了; 秦磊说送杜俏回去。
朱宁娜还没有着落,被分配给了韬子。秦磊为了把两人甩开,专门交代韬子,一定要把朱小姐送回家。
目送着计程车离去,韬子回头看了朱宁娜一眼:“走吧,你住哪儿?”
“你还真听他的话啊,他到底还是不是你哥,你伤成这样,他还使唤你送我回去?”
“那你不让我送?”韬子作势要走。
“当然要!”
秦磊就这么第二次来到杜俏的家。
杜俏对他的伤十分上心,进门就将他扶到沙发上。
“你先坐,我去开热水,你先简单擦洗一下,再出来擦药。刚才那个药房营业员跟我说,需要注意半夜发热、头晕等情况,我感觉她像什么都知道似的,也是神了。”
不是药房营业员神了,而是她们在这一行做久了,形形色色什么人都见过,秦磊让杜俏买的那几样药,都是红伤需要用上的,会有发热(感染)、头晕(脑震荡)的顾虑也挺正常。
说话间,杜俏去卧室从衣柜拿出一套男人的衣服给秦磊。
衣服是给袁家伟备用的,不过杜俏没让袁家伟在这里留宿过一次。
秦磊看了眼手里的男人衣服,没有说话,去了浴室。
上次没有仔细去看,今天才发现这间浴室充满了女性的色彩。浴巾架上还扔着一套女人的内衣裤,浅香槟色的,估计是杜俏刚换下来没来得及洗。
鼻尖旋绕着一股清淡的幽香,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秦磊顺着香味找到沐浴露的瓶子。
想了想,他还是猥琐的打开了沐浴露瓶子,在热水下洗了澡。
因为身上有伤,冲水的和涂沐浴露的时候,疼得他直吸气。
算是疼并快乐着。
而等他出去后,打算帮他擦药的杜俏,一看那明显泡过水的伤口,忍不住说:“身上有伤,怎么还洗澡,不是让你擦一下嘛?”
这种带着亲昵的埋怨态度,是之前秦磊从未见到过的。看着她脱掉眼镜后白皙的侧脸,他觉得这一架打得真tm的值。
“太脏了,就忍不住洗了一下。”
他的语气软绵绵的,额角和脸颊都有擦伤,杜俏也不忍心责备,只能转身去拿碘伏给他先消毒。不光头脸上有伤,手腕、手肘、肩膀、背上都有伤。有的是擦伤、有的是淤青,杜俏从来是个害怕疼的人,这种伤换在她身上,一处就足够让她疼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如常。
却更心疼了,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受这种伤。
“疼吗?”她声音有点颤抖。
“还好。”
“还好是疼还是不疼?”女人较起真来是很不可理喻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所以没什么的。”也所以即使真疼,也不能说出来,不然那还是男人?
左手上的伤最严重,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当时估计没少流血,秦磊也一直没说,杜俏并不知道他手也受了伤。
是拿酒瓶子砸人时留下的伤口,伤口里还残留着一些细碎的玻璃渣子。
杜俏看到这样的伤就发抖,哪里会挑玻璃渣子。
“我说去医院,你非说不去。”
“没事,你把小钳子给我。”当时秦磊就知道自己这伤口不好处理,所以专门让杜俏买了把医用小钳子。
他右手拿着钳子,摊平了左手,从伤口往外挑玻璃渣子。让杜俏想起了给猪蹄拔猪毛的场景,可这场景就吓人多了,随着小钳子在伤口里翻动,明明都是些细碎的小伤口,但迸溅出鲜血量却十分多。
“先止血吧?”杜俏攥紧手,忍不住说。
秦磊摇了摇头:“血止住了,碎渣子就埋进去了,不挑出来,后续伤口会感染发炎,还是得把伤口挑开,把杂物清理出来。”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秦磊的眉心直抽动,他示意杜俏从他衣服口袋里把他的烟拿出来,又让杜俏将烟喂进他嘴里,点燃。
随着尼古丁深深被吸进肺里,他的面容才平静下来,对她笑了笑:“别介意,我就抽这一根。”此时的杜俏哪里还顾得去介意,等他把小钳子扔进盘子里,她就赶忙用药给他进行消毒和止血。她的手一直不停地抖,秦磊看不下去了,拿过她手里的夹子,还是自己来。
包扎的时候就用上杜俏了,随着白色的纱布把伤口一点点缠住,她终于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然后又是处理身上其他的伤口,等处理完,杜俏问:“你饿吗,想不想吃东西?”
秦磊看了她一眼:“我看你出了很多汗,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经他一提醒,杜俏发现自己确实不怎么舒服。
她去洗澡换了衣服,出来后感觉舒服多了。又去厨房下了面,家里只有西红柿和鸡蛋,她就下了最简单的番茄鸡蛋面,上面撒着细碎的葱花,看起来十分可口。
她下了两碗,一个大碗,一个小碗。
大碗是汤碗,平时杜俏用来盛汤的,装了满满一碗,是因为杜俏觉得以他的个子和体型,应该食量很大。
事实上秦磊确实食量很大,满满一碗都被他吃光了。
看他吃饭,会让人感觉莫名的食欲很好,所以从没有吃夜宵习惯的杜俏,也把面吃完了。
“要不,你晚上就留在这里休息?别误会,我是怕你晚上发烧。”收拾完碗筷后,杜俏有点局促的说。
“好啊。”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沙发你睡不了,你睡卧室吧,我睡沙发。”
秦磊还是没意见。
杜俏去卧室拿被子,他跟着也进去了。
看他手有点不方便,杜俏体贴地去把被子掀开,枕头放好,还把空调打开了,调成睡眠模式。
秦磊去床上坐下,杜俏拿着被子出去了。
将沙发整理好,她突然想起怕他夜里会渴,去厨房倒了杯水,端过去。
秦磊半靠在床头上,上衣已经脱了,裸露着结实的胸膛。
他就穿了条睡裤,也没盖被子,这样的场景让杜俏脸红心跳。她咳了声,举了举手里的水杯:“如果渴了可以喝,这个保温杯里还有热水。”
秦磊嗯了声。
“那我给你放这儿了。”她拿去床头柜放下。
随着越来越近,杜俏更加紧张了,她能明显感觉到一道目光投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