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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男菩萨总想救赎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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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拂云垂下眼帘,烧酒浇在伤口上,钻心地疼,但她并不呼痛皱眉,视线落在右手的冰种翡翠镯子上,目光漠然。
  衣食住行,她何时有一样能自主?
  院中有丫鬟艳羡嫉恨她的小姐待遇,可若能有所选择,她宁愿做个能听能说的丫鬟婆子,也不要做应家诸人的养料。
  漠视她无亲无友无爱,受尽凌|辱地长大还不够,还非要将她一个天残哑女敲骨吸髓,用她一人的命去换丈夫升职的机会,嫡女高嫁的机会。
  她不愿!绝不愿!
  * * *
  因为秋月提到京都最近的惨案,应拂云开始细心地观察蛇妖的行为,用纸笔一一记录下来。
  应拂云有些怀疑她养的小黑蛇是京都作乱的恶妖,她到不怕蛇妖是恶妖,自己利用不成反而命丧蛇口,只是担心自己死得过早会看不到应家人的下场。
  这样记录也是为了观测蛇妖的习惯,更好地刷好感度。
  不过几天下来,恶妖是不是这条小黑蛇她没能确定,整个人却开始焦躁起来。
  应拂云本不是心浮气躁的人,可是最近那蛇妖的表现实在反常,令人不安。
  听其心声,他明明是为了寻找东西而来,可他却一点也不着急。既没有如她所想一般,在室内到处游走,寻找物品,也不再表露出任何有灵智的模样。
  整日里,就盘在她手腕上,安安静静地观察她,看她梳洗、静|坐、刺绣、读书、听训……
  除此之外什么事也不做,甚至连她心底流动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过。
  应拂云不怕蛇,也不烦蛇缠在自己手上,反正她不能言语,这样的肢体接触也不失为培养感情的好方法。
  若不是有一晚,蛇妖趁她入睡,偷溜出去,而姚氏隔天便无故落水,发了高热,可以佐证他不平常的事实。
  蛇妖再这样安静下去,应拂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她养的蛇真的是拥有法力的蛇妖吗?
  有时候,心焦气燥的应拂云甚至会忍不住假设:小黑蛇也许就是一只比较粘人的普通小蛇罢了,只是她太过渴望,而生出妄念,幻想出了这一切。
  轻叹一声,长出口浊气,应拂云低头与摇头晃脑的小蛇四目相对。
  许是看出她眼底难解的悲伤,小蛇侧首,用额间白痕处,在她掌心轻轻蹭了蹭。
  应拂云心中稍感安慰,拇指摩挲着小蛇光滑微凉的鳞片,她思虑良久,提起笔在纸上写话安慰自己。
  ‘天不能司人之命,没关系,只要活下去总有盼头。’
  ——不管他是何来头,我总不能还没争取,就放弃吧。
  那小蛇盘在应拂云的左手上,见她在书写,好奇地探头过去,看清纸上文字后,小蛇沉默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
  四周安静下来。
  应拂云习惯性地抬手按揉太阳穴:未被蛇妖治愈前,在极度安静的时候,她耳中的嗡鸣声也会显得更清晰,容易头晕脑胀。
  她正揉着太阳穴,忽觉手上一轻,只听低沉悦耳的男声滑过耳膜。
  “这句话错了,人各有命,都在命盘上定好了,用溯洄镜就能看到。”
  应拂云动作一僵,又惊又喜,再抬眼的时候,蛇妖已经歪歪斜斜地站在她身侧了。
  还是那晚的红衣长衫,规规矩矩地套在身上,袖口衣角俱绣着金丝云纹,他黑发束冠,长眉入鬓,唇若丹朱,面如冷玉,眼澄似水。
  毫无疑问,他很美,美得像一把刚开刃的长刀,锋利伤人。
  只有那一双碧蓝如洗的眼睛,干净澄澈,与昳丽妖冶的面容格格不入。
  不过一眼,应拂云就确定,她不是生了癔症,蛇妖就是那晚的妖精。
  应拂云心里打鼓,她不敢说话,更不敢表现出认出蛇妖的样子。
  那蛇妖说完,也急着不解释,他不慎熟练地拨开纸笔,毫无规矩地坐到书桌上,单手托腮,继续盯着她发呆。
  应拂云攥紧木椅扶手,颤悠悠抬眼回望,她在心中想了又想,还是猜不透这蛇妖的心思。
  沉默许久,她以唇语相问,‘你是妖怪吗?’
  作者有话说:
  应拂云:蛇蛇心,海底针,没办法,只能明知故问了。
  笨蛋美人蛇:我不装了,坏事都是我干的,我要和云云酱贴贴!


第9章 大变活蛇
  “算是吧,我叫有白,拥有的有,白色的白,”蛇妖有白晃着腿,在应拂云面前毫不遮掩地将腿化作蛇尾。
  不是这几日眼熟的纤细蛇尾。
  化作人形以后,蛇尾也跟着等比例放大,衣衫遮掩下,只见粗壮如梁柱的蛇身慢慢变窄、拉长,硕大的鳞片漆黑反光,一片片像嵌入肌肤的瓷碟。
  他犹如神话传说中腾空而起,便可遮天蔽日的妖物,霎时占据应拂云的全部视线。
  不可以说不恐怖。
  有白的蛇身很长,衣裳只能覆盖三分之一,许是怕吓着人,他将余下的蛇身在空中晃荡两下,就俱盘在衣缘处,只露出一点儿尾尖。
  应拂云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上演大变活蛇,极致惊惧之下,又无法发声。
  她一错不错地盯着有白看,手脚发软,身体竟然奇异地感到燥热。
  那墨黑色的尾巴尖儿,探出衣裳,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落到她眼中,竟然不再让她感到恐怖,反而有那么些,莫名地诱人。
  指甲掐进手心,应拂云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思索应该和蛇妖有白说些什么。
  “你不害怕呀?”
  有白一转身,又将蛇尾化作人腿,从书桌上跳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应拂云看,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挖出她见不得人的隐秘心思。
  应拂云避开他的目光,强装镇定,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蛇,我不怕。’
  有白闻言,咧嘴而笑,一张昳丽至极的美人面,硬是被他笑出了几分难言的傻气。
  “你真的好招蛇喜欢,也很招镜子喜欢。”
  他站姿不好,头偏着,身子七歪八扭的,眼神纯净如稚子,平白让应拂云生出两分在欺骗灵物的愧疚。
  应拂云不懂有白后半句话的意思,但听他言语,他应当是喜欢她才会化形相见。
  这是好迹象。
  应拂云偏头,望向门口,负责看守她的丫鬟婆子明明守在门外,却对有白视而不见,没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
  应拂云猜测有白和那晚一样,用了什么障眼法,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他。
  但她仍目露担忧,指了指门外看守的人,说,‘你快躲起来。’
  “你不要害怕,她们看不见我。”
  有白说着,特意在房内走了一圈,又站回应拂云身侧。
  他好像是才化形的小妖,还不习惯人类的形态,即使直立行走,也像一条懒散的蛇,没有骨头,东倒西歪的。
  还容易被外界的事物吸引注意力,就像此刻,明明在和她说话,背在身后的手,却正以一种骇人的弧度扭曲着,逗弄风吹落的海棠花瓣。
  应拂云数日来焦躁不安的心,被他纯净如晴空的眼神洗礼,像是母亲的双手,或是和煦的春风,轻轻抚过皱巴巴的心脏,将藏着焦虑的褶皱一一抚平。
  心心念念的蛇妖终于愿意在她面前化形相见,应拂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嘴唇翕张,再次选择明知故问,‘你在玩什么?’
  “啊!你在问这个吗?”
  有白不曾起疑,将扭曲的手转回正常的样子,手心在她面前张开,淡粉色的花瓣躺在他展开的掌心,已经被揉捻地变形,在他白皙的掌心染上几点粉色。
  应拂云觉得自己简直是昏了头,竟然觉得这蛇妖的手也极美,骨节分明,白皙无暇,不知化成人形后,摸上去是不是仍然同蛇躯一样温凉。
  见应拂云盯着他掌心出神,有白以为她是喜欢海棠花瓣,尾巴一卷,带起微风一股,吹进来无数海棠花瓣,飘飘扬扬地像是粉色的大雪,落了满屋。
  应拂云微微出神,在有白瞳孔中,窥见自己满身花瓣的模样,像是诗歌话本里才有的浪漫疏朗。
  她抬手,顺下来两三片在掌心,轻轻揉捻,微凉的花汁便浸湿指尖。
  有白笑出声,蛇尾摇晃,自顾自地说道,“前天下雨,你坐在屋檐下接被风吹落的海棠花瓣,那小丫鬟怎么说,你都没个反应。我就猜你喜欢海棠花,我就抓来玩玩,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有白神情坦荡,不再纤细的蛇尾扫去衣袖上沾染的花瓣,松松地缠住皓腕。
  他没说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用得还是陆玄闵的脸,听应拂云说起院里的海棠花,他就在想若是有风,这个人类小姑娘也会像海棠花一样,被吹散在空中吧。
  果然,前天雨疏风骤,大风吹得应拂云衣衫飞扬,云鬓颤动,比起枝头的海棠,真得更像一朵不堪风折的娇花。
  他那时听到神镜的镜灵感慨,真可惜呀,红颜薄命,要是能活久一点就好了。
  溯洄镜喜欢这个娇弱的人类雌性,也许是受神器影响,破天荒地,他一介兽类,竟然也学会了感伤和难过。
  其实第一次相遇,还是用陆玄闵的脸扯谎的时候,有白就从溯洄镜中看到了应拂云的一生:如果说这世界是一个烂俗话本,总有人是天生的主角,受天道眷顾的话,那应拂云就是话本里一笔带过却很重要的炮灰。而秋月口中丢失的齐国公嫡女,就是天道的宠儿,至于应家嫡女应念珊,最多在话本里算个三线女配。
  按照溯洄镜中显示的命轨,应拂云命里该死在太监院里,应念珊则因此得以嫁给齐国公世子,与齐国公府的假千金狼狈为奸,处处针对好不容易认祖归宗的真千金。
  不过齐国公嫡女并非等闲之辈,她灵窍全开,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是名满江南的道门宝树。
  回到京都家中后,真千金遇佛杀佛,遇鬼杀鬼,侦破了京都许多妖怪作乱的案件,以不可阻挡之势在京都迅速站稳脚跟。
  而真让真千金得到天道认可,铲除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和她背后的幕后黑手的,却是早已死去多时的应拂云。
  应拂云在太监院里,并不是简单地死于房事,而是被大反派打散灵魂,吸干精魄,一分一厘都燃做恶妖修魔的养料,活生生折磨至死。
  此事一出,神怒佛怨,齐国公嫡女借此奏请大罗金仙下凡,借其神力,铲除妖魔,还京都太平,还人世安稳。
  这就是溯洄镜中显示的,属于应拂云的炮灰的一生。
  命轨中写就的事情不得更改,世间万物,普遍相连,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为个人私欲而任意更改,只会引来更大的祸端,牺牲更多的生灵。
  ——溯洄镜和守护神兽有白是能窥见万物命轨的神器和神兽,这是他们生而知之的道理。
  只是,这世间太平,为何就非要一个女子献祭呢?
  有白不懂,溯洄镜也不明白。
  作者有话说:
  有白:今天终于有名字啦!都第九章 了!
  蛇蛇有没有两条尾巴我不知道,但有两个……
  轻轻放个刺激的预收,小天使们喜欢可以去收藏一下嘛,啾咪啾咪~
  书名《读档三次后我杀徒证道了》
  文案:
  这是余晚穿进修仙游戏后,第三次读档。
  “师尊,您真该死。”
  红衣少年双眼赤红,拿剑指着她咽喉。
  说这话的疯|批|变|态,是系统为她绑定的美强惨徒弟叶言洲。
  一个装成悲惨小可怜,先骗了她,又杀了她,害得她重开两次都没通关,还敢说恨她的神经病。
  余晚很烦,但为了通关回家,她还是要攻略叶言洲,并带着他一起飞升。
  “其实,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好了吧?”
  余晚问系统,手放在神剑剑柄上,按兵不动。
  系统点头,搓手道,“宿主,他不会出手,你撒个娇就好了嘛。”
  “哦,那我还选择杀徒证道吧。”
  余晚抬头,一剑穿透叶言洲的心脏,同时不解地擦去他面上血泪,问。
  “你又要杀我,还哭什么呢?我会救你的。”
  余晚说到做到,她洗去叶言洲记忆,将名动九域的天才,变成一个只能依赖她养活的瘸腿瞎子。
  不过,她还会像从前那样,对叶言洲无微不至,千娇万宠,等他助她通关后,再将记忆还给他,冷眼看他哭,看他疯,看他苦,看他绝望而无助。
  那感觉,一定很美好,嘻嘻。
  #女师男徒,双疯|批,男主越爱越深,女主越来越狠#
  【疯|批厌世黑心莲徒弟X冷血扣门且沙雕的大佬师尊】
  **
  没有人像您,既是神明,又是恶鬼,能同时带来希望与绝望。
  我应该恨您,但我仍旧爱上了您,这便是我一生噩梦的开始与终结。
  求您爱我。
  ——from叶言洲的数据包


第10章 鸡同鸭讲
  应拂云想起前日的暴雨,又想到那晚无故落水的主母,不由得弯唇轻笑,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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