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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是倾国色-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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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我是不是成了魅惑君王的妖妃了?”

    她说到“妖妃”二字,脸上红云更显,犹如彤霞。

    萧弋舟的食指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地一笑。

    “有自知之明便好。”

    嬴妲点了点头。

    见他又要走,忙唤住他。

    萧弋舟诧异地回头。

    嬴妲赧然地攥住了锦被,“夫君,昨晚多谢你的看护,我……”

    “说什么傻话!”他皱起眉,“你是我的夫人。”

    嬴妲想想,觉着自己确实犯傻,腼腆地垂了眸,“夫君今晚还来么?”

    他略感好奇,“你盼我来?”

    “嗯。”

    “我今晚将奏折拿到你寝宫里来批。”

    他微笑着亲了她的唇一口,起身走了。

    皇后攻势温柔,又擅红袖添香,素手皓腕,冰肌玉骨,如此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立在身旁,幽芳如雾,食人魂魄,哪个男人忍得住?萧弋舟面色如常内心痛苦地想,将奏折拿到嬴妲寝宫里批阅是他烧坏脑子下做的决定,日后万不可如此,公事私事两相耽误,事倍功半。

    最后他扔了奏折,压着小皇后在席上胡来了几回,嬴妲又耐不过他的毅力,哼哼哧哧地有了些不适,萧弋舟注意到了,忙收敛起自己的孟浪。

    嬴妲抱着他,鼻尖蹭他的颈边皮肤,“我舒服的,夫君,我爱同你敦伦,只是我自己身子不好,不是你的错。”

    他知道她个性温柔腼腆,为了他不知说了多少羞人的话,萧弋舟皱眉起来,“软软,我教你一个办法,若是疼了不适之时,你掐我穴道。”他为她指路穴道位置,嬴妲是大夫,自然一下便能准确找到了。

    她却不明白,“掐这里,会发生什么?”

    “我可以先试试么?”

    “……别,”萧弋舟捉住她的手,无奈道,“不是玩笑的,轻易不要试。”

    嬴妲“噢”一声,想着苏先生从前给她的那本博大精深的书,她还没有看完呢,想必萧弋舟懂得的也是从书上所学,她看一眼就知道了。

    翌日趁着萧弋舟不在,嬴妲翻箱倒柜,偷偷从一堆医典之中翻出了那本厚重的《采阳经》,这一节嬴妲翻阅许久,于注脚处翻到了,没想到萧弋舟看书竟心细如发,嬴妲都不禁瞠目结舌。

    书上所记,若于敦伦之中掐中腰上穴位,可使男子提前……嬴妲脸色一红,将书扔了。

    她夫君是个极好脸面之人,尤其尤其是在床笫间。

    他要是……这样了,会很失望很自责恼羞成怒的。

    谁让她这么爱他。

    算了,不试也罢。

    另有一些注脚,记录的法子比较温和,让男女都各得妙处,倒是可以一试,嬴妲准备了一个手札,记录书上所学和每晚实战心得。萧弋舟日理万机,自然不可能让他留意这些,她平日里没有要事,后宫除了婆母只有她,实在闲暇,又身为医女,这种事自然只有自己来做。

    萧弋舟被试得苦不堪言,恨不得从皇后的寝宫躲出去,可终究抵挡不住诱惑……

    大臣们终于在某一日发现眼底青灰一脸纵欲过度的帝王,似乎亏了根本,于是一封一封奏疏箭雨似的朝萧弋舟砸了过去。

    ——陛下,老臣又要忠言逆耳了,专宠要不得啊!

    大略如此。

    起初还有理有据地驳回去,后来萧弋舟看烦了,一人回一个大字:滚!

    嬴妲也有也从周氏口中听说了,没想到这么点事闹得满朝文武全知道了,她还不是为了萧弋舟啊,谁知道闯出这等大祸来,脸皮薄的她再也不敢试了。

    萧弋舟这晚没等到小皇后主动缠上来,心焦难耐,恨不得抓耳,皱眉道:“那些话你全不用放在心上,我想如何就如何。”

    他以前不知《采阳经》的妙处,但这些时日依照典籍之法试下来,自己虽然因为过于孟浪偶尔吃不消,但嬴妲确实面色红润了起来,愈发丰盈饱满,走路身轻如燕,比灌多少灵丹妙药都似乎更有用。嬴妲提议要停了试用之时,他却不肯了,夫妻俩争得不可开交。

    谁也不知帝后每晚在床帏里做了什么好事,为了这桩事还惊动了太后。

    被太后旁敲侧击数落的萧弋舟面红耳赤,夫妻俩双双低头沉默不语,倒让太后奇了,常听闻夫妻之间相处久了,愈发情意消减,可见她儿子儿媳,似乎比以前情浓更甚。更荒唐的是,夜里为了成全俩人的赋闲云雨,竟然将一双孙儿送到她的寝宫里来!

    除了是又急着生个孙儿,太后也想不到别的了,便道:“罢罢,等怀上了就不必再这么折腾了,哀家纵容你俩,豁出老脸事小,皇后被人诟病事大!”

    夫妻俩愈发红脸赤耳,不敢接话。

    “平儿和虎儿留我宫中照看半个月,若还不能怀上,以后不可再试。”

    太后只道是如今嬴妲身子虚弱,难以受孕,故而两人走了旁门左道的法子,只是萧弋舟身体没有大碍,他们愿意试,她也暂时由着,若真出了大事,那必要及时止损的,因而只给了这么点期限。

    其实依书上所记之法行事是不会受孕的,只是萧弋舟愿意耗损精元给嬴妲养身而已,身体总如此入不敷出,难免会出岔子。

    嬴妲被婆母一说,是再也不敢试了,便到此为止。

    这桩事让嬴妲在野史里颇受指摘,不过猎奇者、猎艳者,都颇为好奇当年的皇后是用了什么法子,都想拨开历史的迷雾一探究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软软你这学的明明是采草大盗的法子啊2333

    第103章 番外之训儿(上)

    这年天降祥瑞,彩云聚顶凤章宫, 琉璃华光迸射。此时太后寿诞才过去不久, 国人大喜,道太后必然寿与天齐。

    太后听闻后付之一笑,便在宫中随意办了个家宴, 邀了几个故友亲朋来吃酒说话。不过是闲居深宫之中, 盼着热闹些罢了, 借了这个祥云由头而已。

    小太子活泼可喜, 不少人朝他劝酒,平儿望着父母脸色,似乎是不让他饮酒,但他天性就随了父亲,嘴馋,闻着酒香腹中馋虫便按捺不住,使手段命人偷将葡萄水兑成了果酒。



    第89节

    

筵席过后,宾客散去。

    萧弋舟与嬴妲来接儿子时, 他却朝父母傻呵呵发笑, 嬴妲与丈夫对视一眼,心中发急, 推了平儿一把:“平儿?”

    孩子倒头栽在了萧弋舟臂弯里,萧弋舟俯身在平儿脸上嗅了口,皱起了眉。

    “喝醉了。”

    上首的太后随着绿瑚搀扶起身,道:“你们夫妇俩在宴席上眉来眼去,哀家不知你们在盘算什么, 但有一人留心平儿,也不至于让他醉成这样。”

    太后眼神不若以前了,否则早该发觉平儿使了伎俩偷换了果酒。

    萧弋舟面露惭愧,嬴妲一阵脸热。

    他将孩子横抱起,对母亲告了退,与嬴妲一道走了。

    路上嬴妲不住地忏悔,“我是平儿母亲,竟没尽到照看之责……”

    萧弋舟道:“说来母后也有错,她好几个姊妹都没见过平儿,人又都热情不拘小节,对孩子也频频祝酒。平儿顽劣机警,你便是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想做甚么也未必不能。”

    怀里的小孩儿忽然苏醒,朝父亲露出大大一朵傻笑,笑完了又晕睡过去,短粗如藕的两条臂膀耷拉了下去。

    萧弋舟默然盯了这臭小孩几眼,既恨且爱地磨着牙。

    这个孩子捣蛋的事不止一两桩了。

    他从一干老臣里精挑细择的太傅,驰名中原的老学究,被他气得三日便举起了藤条,只是又不敢打,只得以“教不严师之惰”之罪,六十高龄的老者在自己身上抽了十七八鞭,打得皮肉鲜红,最后涕泗横流扑倒于金殿寝宫除下,哀声告饶。

    “陛下,老臣还能活几年!乞陛下准允,老臣……这就告老还乡了!”

    萧弋舟听得是太傅声音,一惊,放下了奏折走出去。

    不打听还好,仔细打听下来,才知那逆子竟敢如此行事妄为。

    先是揪了太傅精心看护的杜鹃花,又是扯了太傅池塘里的莲藕,接着,又假借腹痛之名,哄得杜太傅全家老小晕头转向,唯恐开罪帝王,上下寻找灵药,贴了几百两进去,最后他生龙活虎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正待喂药侍疾的老太傅险些被吓得厥过去。

    虽然……颇有萧弋舟当年风范,但他以前也绝不至于如此胡闹!

    此事萧弋舟细一忖度,便提议道:“他胡为任性,想必是仗着身份尊贵,欺负杜卿不敢拿他问罪,不然,日后请杜卿来宫中为太子授课,杜卿年迈,朕必派宫车布辇相迎。”

    太傅听罢以为陛下对自己实在是厚待,感恩戴德,脑热地答应了。

    萧弋舟本以为这事过去了,在宫中,太子畏惧严父和母亲问责,总不至于再闹出格。没想到不过三日,杜太傅再度扑倒在除下,又是一番痛哭流涕。

    “陛下,老臣不能活啊!求陛下应允,老臣要回乡安置晚年!”

    萧弋舟被嚷得头疼,揉了揉眉心,他再度起身出去。

    这一盘问之下,更不得了,杜太傅那一把长须竟被剪得七零八落的!

    萧弋舟登时怒从心中起,道:“杜卿放心,朕亲自打死了那逆子完事!”

    黄口小儿,何敢如此无礼!

    萧弋舟杀入皇后寝宫,正巧的事嬴妲到太后身边问安去了,他一手如拎鸡崽儿似的将萧开平掳出去,到了未央宫木兰殿,一手扔在胡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来,眸色漆黑如子夜,冷沉迫人。

    熟料那小儿丝毫不惧,竟也叉腰仰目而视,“父皇要讲理!”

    萧弋舟气极反笑,“朕不讲理?”

    “哼!”平儿盯着萧弋舟,不躲不避,“杜老儿……”

    “唤太傅!”

    吼不过父亲大人,平儿皱了皱眉,乖乖改口,“杜太傅,刻薄古板,一日尽是教些千字文什么的,背不出,他便用戒尺打我手心,我问他为什么要背,背了能像我父一样英明神武打天下吗?老儿……太傅说不能,不能我就不背了,他掏出藤条来说要树威,我就逃,他追不上,反将自己打了十七八下。”

    小孩儿说话还知道恭维父亲,萧弋舟冷哼一声。

    平儿又恨很道:“虽然,我人小,可我也明白事理呀,杜老儿……呸,太傅,分明是苦肉计,我料想他必到父皇跟前告御状,父皇迟早要打我屁股,这样我吃了大亏了,不如先折腾他几下。”

    萧弋舟简直又气又笑,“我几时打你屁股?”

    对这儿子他嘴上不饶,心中自知溺爱过甚,不然不能教平儿明明一直养在平和宽厚的祖母和温柔娇气的母亲身边,却长成这么株歪脖子幼苗。

    平儿歪头想了想,又道:“父皇,各退一步吧,把太傅换了。”

    这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

    萧弋舟气笑道:“怎么听都像是我退了一步,你退的一步在哪?”

    平儿吧唧嘴:“我还是要个太傅的。”

    萧弋舟道:“那好,给你换了杜太傅。”

    换的新太傅是个满腹经纶的习武之人,平儿顽劣不堪,被狠狠惩治了遍,晚间嬴妲心疼地抱起了平儿,将他的伤口被打破的油皮给萧弋舟看,平儿缩在母亲怀里哭,好一副慈母娇儿的画面。

    嬴妲泣诉:“夫君,平儿还这么小,怎禁得住打?这太傅怎下手这么狠!我的平儿……”

    连城爬起来,小奶手抱住哥哥的胳膊,要替他呼呼,平儿摸摸弟弟小手,大有“日后你莫像哥哥命苦”之意。

    一家子母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让萧弋舟觉着自己仿佛是个置身事外的恶人。

    未出之言哽在了喉咙口一瞬。

    “如杜太傅一般文弱衰老的,教萧开平欺负了个遍,家中秧苗坏死,赔尽家财,朕已是很过意不去!如今换的这个太傅,与朕是过命的交情,他对平儿子侄视之,自然不会真是恶人,故意寻他不痛快。你倒不如问问这孽障又做了什么事!”

    平儿一听,登时哭天抹泪儿地抱住了母亲:“娘亲,他、他说我是孽障……呜呜呜……”

    嬴妲抚着娇儿的背,蹙眉道:“夫君,你查清了?一直数落平儿,说是平儿不是,我看是那太傅太过严苛所致!”

    萧弋舟语塞,见母子三人一致对外,他长哼了一声,道:“好,今日朕再换了李太傅,明日朕在朝堂上公然张贴皇榜,如有敢胜任太傅一职的,朕以三公之礼待之!”

    他拂袖而去。

    皇榜张贴出去,果无人敢来,那些呼声高的,请旨丁忧的丁忧,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跌断腿的,染重病的,搅得朝堂乌烟瘴气。

    嬴妲听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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