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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直男都这样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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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在他莫名的沉默中,逐渐变得古怪。
  林子迁缓缓眯起眼,下一刻,沈时便轻描淡写的坐直了身,勾过茶几上的酒,干脆又利落的喝完五杯。
  “嘶……”有女生没压住声音,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沈时也不是直的。
  我靠。
  城草不是直的?
  真的假的?
  众人心思浮动,疯狂交换着眼色,于庭也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太对劲。
  沈时不太对劲。
  他突然有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圆桌对面,沈时喝完了酒,却没放下酒杯,而是散漫的敲了敲杯壁,朝他投来一眼。
  那一眼极黑极沉,冰冷的戾气犹如窗外翻滚浓稠的黑云。
  他登时打了个寒颤,迅速明白过来沈时的意思:“……继续吧继续吧,不过你们俩谁来转酒瓶?”
  “我来。”沈时说。
  说完,他又当着众人的面,侧过头去问叶然,“可以吗?”
  黑暗中,他像是迁就着叶然低头的动作,也微微俯着身,声音很轻,轻的如某种极具耐心的安抚。
  “……可以。”叶然慢半拍的答。
  他看了眼自己和沈时之间再次缩短成线的距离,大脑一阵又一阵的空白。
  不能这样。
  沈时不喜欢同性离他太近。
  他想直起身,沈时却已经摁住酒瓶,两人本就缩短的距离顿时贴合,他瞬间安静下来,如雕塑般僵硬的坐着。
  “咔哒——咔哒——”
  这场越发变了味道的真心话大冒险中,褐色酒瓶再次停下,长颈瓶口晃了又晃,正正指向一个人。
  沈时漫不经心的撂下酒杯,伴随着“当”的一声轻响,他看了眼笑容僵硬的林子迁。
  “等等,”对上他不带任何情绪的黑眸,林子迁后背汗毛直竖,心脏栓了石头似的下坠,立刻说:“……我放弃!”
  “我自罚五杯。”
  “那是你的规矩,”沈时道:“我的规矩是,放弃自罚十杯。”
  十杯,这是要把人往死了灌。
  林子迁彻底没了声。
  他脸上总是轻佻的笑容逐渐变得阴郁,盯着沈时看了几秒,他往后一靠,嗤笑:“行,你问吧,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沈时仿佛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内涵,无声的包厢里,只能听见他不咸不淡的提问:“上周末,我看见你和一个男生在天鹅酒店开/房。”
  嗡——
  林子迁的脸色几乎是刹那间变得苍白,血液在身体里急速逆流,他猛地抬头,嘴唇抖了又抖:“住、住口!我放弃……”
  “那个男生是谁?”沈时抬眼看着他,把话问完,“朋友?”
  周围人噤若寒蝉。
  ……卧槽。
  大瓜啊。
  先前还感慨过林子迁和梁枫情比金坚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朝他们看去,只看见梁枫黑如锅底的脸色,以及林子迁充血的眼睛。
  看林子迁这脸色,那男的肯定不是梁枫吧。
  上周末……叶然没来社团活动,听说是绘画专业聚餐?那梁枫应该也是在聚餐。
  隐形人一般的梁枫在众人同情的注视下,死死攥起了拳。
  他可以和林子迁纠缠,也可以忍受林子迁的执拗,唯独不能忍的就是,在众人面前被扒了老底,踩了脸皮。
  “……林子迁,”他在林子迁难掩慌乱的眼神中,一字一顿:“天鹅酒店那晚,我们到底睡没睡?”
  *
  接下来的游戏依旧有序的进行着,气氛却一直维持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中心点。
  酒瓶没有再转到叶然身前过。
  他安静的穿上外套,围上围巾,这一晚上的闹剧让他心力交瘁,他半张脸藏在围巾下,眼睑垂敛着,表情静而默然。
  某一时刻,大家都在为副社长很冷的笑话哈哈大笑,他轻轻起了身,对另一侧的女生说了句‘去上厕所’,便从黑暗中离开。
  女生愣愣的应了声,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感受到一阵的难过。
  ……都怪林子迁。
  她突然生气的想。
  借着玩游戏的借口,实际上心思龌龊。
  她收回视线,正要喝口水压压火气,猝不及防便对上了沈时看过来的视线。
  沈时的目光沉而有力,让人不敢反抗:“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去上厕所……”女生下意识回答。
  沈时闻言点了下头,起身穿上衣服,“谢谢。”
  圆桌对面,林子迁和梁枫早已离去,不知道去哪儿处理彼此间莫名其妙出现的“新男友”。
  *
  *
  酒店后花园。
  林子迁站在走廊上,低头抽烟。
  细细的女士香烟燃了一半,他知道梁枫在找他,却一点也不想见他,能让梁枫着急再好不过,反正他们马上就要完了,这次梁枫肯定不会放过他了,他要想别的法子拖住。
  ……那晚沈时居然也在天鹅酒店。
  想到沈时,他的表情就是一阵狰狞,几乎暴力的碾碎了烟,神经质的盯着雨幕。
  该死的沈时。
  该死该死!
  走廊没有挡雨棚,狂风暴雨尽数穿过廊檐,细细密密的染湿了他的衣服。
  他只穿着风衣,马丁靴踩着旁边的石凳,忽然从身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被滂沱的大雨遮掩的断断续续。
  他笑了下,竟然还有点高兴。
  梁枫这次来的倒是快。
  他又抽了根烟,看着天边黑压压的乌云。
  乌云层中爆发出恐怖的雷声,“轰隆”一声巨响,云层如煮沸的水,变幻多端。
  脚步很快在背后停下,林子迁漫不经心的说:“来了啊,这次来得到是快——”
  “砰——”
  他瞳孔骤然放大,被一脚狠狠踹飞到走廊角落,剧痛霎时从后背传遍全身,连骨髓里都是针扎般的痛楚。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立刻忍着剧痛转头。
  漫天大作的风雨中,沈时背着光,高大笔挺的身影压下一片阴影,他居高临下的站着,正像看一个死人一般,平静幽冷的看着他。
  巨大的危机感顿时浮上心头,林子迁完全没想到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模样的沈时,居然会直接动手。
  他手心蹭到了地面,火辣辣的疼,心情急转而下,面上还是轻佻的笑:“怎么了?玩不起啊?”
  “嗯,”沈时不疾不徐的朝他走来,淡淡的说:“我玩不起。”
  又是一拳砸到了脸上,剧痛深深的渗进面部每一个角落,林子迁痛苦的呻/吟出声,身体蜷缩成一团。
  沈时疯了,他怎么敢的……?
  领口被粗暴的提起,廊檐外的狂风狰狞如鬼影,裹挟着黄豆大小的雨点尽数砸在两人身上。
  在被碾压式的踩着尊严,发狠的揍了几拳后,林子迁才从沈时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浓郁的、阴鸷的戾气。
  他痛的浑身麻木,眼睛都睁不开,却突然神经质的笑出了声,声音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你尽管打,再打下去……我要是死不了……”
  “我赔得起。”
  沈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瞳孔黑的纯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坨垃圾,透着丝不加掩饰的凉薄:“你可以试试。”
  林子迁霎时打了个寒颤,惨白的脸像被抽干了血色,从沈时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堪称冰冷的威胁。
  沈时疯了!
  绝对是疯了!
  他终于感受到了恐惧,艰难地挥拳反击,却被一脚踩住小腹,沈时毫无情绪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林子迁头一次感到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么一个神经病。
  电闪雷鸣间,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
  “——你们在干什么!”
  梁枫的身影渐渐清晰,他粗喘着气,浑身湿透了,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风雨哗哗刮过,他的目光从站着的沈时扫到虚弱的林子迁,“沈时?……你要杀人吗?!”
  为了找林子迁,他几乎跑遍了酒店,所有积攒的郁气在看到林子迁惨状的同时,无缝转为了怒火。
  林子迁确实没干人事,但不代表沈时能这么嚣张!
  他以为这是哪?他家后花园吗!
  梁枫看着被沈时踩在脚下的林子迁,林子迁素来精致的穿搭已经彻底变了样子,头发脏乱,风衣破破烂烂,鼻青脸肿的,看见他后顿时小声的动了动嘴,像在求救。
  他瞬间红了眼睛,挥拳冲了上去:“你还不滚开!”
  ……
  淅淅。
  天空像破了个口子,雨下得更大了。
  沈时在这片雨声中,说:“我真是烦透你们了。”
  他声音不大,只有林子迁能听见。
  林子迁一向恣意的脸上浮现出恐惧,挣扎着对梁枫摇头:“别……”
  话还没说完,他便听见了一声惨叫。
  “砰——”
  梁枫被粗暴的掐住脖子,像毫无反抗之力的鱼肉一样,在飞起的尘土中,猝然倒地。他被沈时踩着小腹,面容涨血而浮肿,嗓子卡的挤不出任何一个词汇,连呼吸都是艰难的。
  这张脸正对着林子迁的方向。
  林子迁目眦欲裂,心脏和灵魂在这一刻痛的如同要裂开,他整个人崩溃的、扭曲的颤抖起来,五指胡乱的在空中抓住沈时的衣角,竭尽全力地想让他停下动作。
  “看见了吗?”沈时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
  梁枫在沙哑的痛呼。
  林子迁脸上的肌肉凝成一团,能看见凸起的血管:“看……看见了。”
  他近乎绝望的明白了沈时的意思,麻木的移开视线,却被猛地抓住头发,与梁枫继续面对面的对视。
  沈时声音平静,骨节分明的大手蓄着强悍的力道,对他说:“看见了就好。”
  “再敢出现在叶然面前,下一次你就去医院见他吧。”
  *
  *
  于庭冒着大雨冲出包厢,他心急如焚,手里撑着服务员给他找的伞。
  前厅他已经找过了,沈时不在那,现在只剩下后花园没找,他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又只感晦气。
  玛德,出来玩遇到两个傻逼,这他妈谁不感觉晦气。
  雨下的越来越大,大厅的显示屏刚才发布有暴雨预警,预计要持续三四天,社长已经准备和酒店方协调,多续几天房。
  还好现在是期中考试周,学校为学生们提供了一周的自由复习时间,也不用和辅导员们来来回回的请假。
  他心里想到不知所踪的沈时,又是一阵头大。
  沈时可是恐同……也不知道接下来和叶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该怎么相处。
  真愁人。
  雨伞被狂风吹得一阵阵抖动,伞沿都要被吹翻,于庭一身湿的走进长廊,才走没几步,便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沈时手里拿着手机,低着头,碎发潮湿的滴着水珠。
  “操!”他喊了一嗓子:“沈时,你他妈跑哪去了!”
  他气息不平,大步朝沈时走过去,心里还在纠结怎么开导他叶然是gay的事,下一秒,他便震惊的盯着沈时下颌的淤青。
  算不得明显,但在比他矮的人面前,一眼便能看见。
  “……你打架去了?”
  他眼皮疯狂抽搐,沈时已经多少年没这么暴躁过了,上一次见他打架,还是大家在烧烤摊吃饭,隔壁桌的男人闹事的时候。
  仅这么一次,于庭就再也没敢惹过他。
  沈时看他一眼,皱起了眉:“很明显?”
  “废话,超级明显好吗!”于庭人都傻了,仔细在脑袋里过了一圈,“你不会是跟林子迁他们狭路相逢了吧?”
  那倒是替天行道了。
  话说到这,他就想到了先回别墅的叶然,大起大落之下,他下意识没做那么多铺垫,跟着沈时的步伐往正厅走:“那个……你刚才出来,没看见叶然吗?”
  沈时神色有些冷,嗯了声。
  坏了坏了。
  提到叶然连话都不想说了。
  于庭这会儿真想感慨一句恐同是病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替皇帝操心的大太监,絮絮叨叨的劝慰:“我知道你对同性恋的看法比较极端……但你跟叶然相处的也挺好的,没必要闹翻脸,以后当普通朋友相处不行吗?”
  沈时没说话,步伐却慢了下来。
  于庭追着他的脚步,苦口婆心:“你要是真生气,那也等回学校了再生……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待几天,你要是和叶然生疏的太明显,叶然还怎么做人?”
  沈时态度不明,淡淡的反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真要决裂,也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讲真的,一直都是你追着人家叶然跑,叶然还真没怎么缠着你,公平点来讲,你实在忍不了,就尽早和叶然说开——”
  他话音一顿,突然明悟,觉得自己这个办法他妈的简直天才,无缝换了说辞。
  “叶然性格挺好的,你要是直接跟他说你恐同,他肯定不会缠着你,你俩认真算起来,也就今年才认识,及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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