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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节的不得回馈一下观众吗。”庄颂笑盈盈地说。
…【爪爪开直播吧,妈妈爱你,妈妈不要再给顾狗这种臭男人送流量了。】
庄颂低头笑了下,拿顾昳直播号开了抽奖。
开直播这种事还是算了,他做一下气氛组可以,自己一个人撑一台直播,面对所有好评恶评,不是他能做到的事情。
。
划了半小时水,队友陆续上线,晚上九点主播赛总决赛正式开始。
主播赛两边都有职业选手,是为了给新入驻平台的LPL两支战队的直播造势。
队伍随机抽签分组,庄颂他们这队是A队的上单+四个主播,另外那队是B队的中单,A队的打野,烈日灼身加两个主播。
除了庄颂和顾昳之外,两边都没什么配合,但对面有两个职业选手,职业选手的战术素养肯定比路人玩家强些,算下来是实力相仿。
总决赛是BO3,也就是三局两胜制,前两局你来我往打的很激烈,打了个1比1平。
第三局刚要再开,平台那边看打的太严肃,直接来了条消息。
“第三局所有人随机英雄打?”打野一字一顿地念出临时发的新规则。
“疯了吧?”中单震惊地说。
“这怎么打啊。”上单是职业选手,突然听见平台出这种幺蛾子,听上去已经有点生气了,“谁也不可能会玩全英雄吧。”
“诶,没事哥,娱乐赛而已,随机英雄输赢不重要,玩得开心就好嘛。”顾昳笑着说,“可以队内交换英雄,你就当在玩无限火力,到时候你要是自己的英雄实在不想打,我们四个里面总有一个你能玩的嘛。”
无限火力是游戏里人气最高的娱乐模式,上单听顾昳这么说才放松了点,“也对,不是正式比赛,那我就随便来了啊。”
“没问题!”中单接上话道,“本来就是娱乐比赛嘛!”
全随机这种事庄颂是没什么心理包袱,输就输嘛他也没所谓,结果他运气还挺好的,随到了魔法猫咪,是个辅助英雄,在他的英雄池里。
队友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上单随到了螳螂,打野随到了乌迪尔,中单随到了蝎子,顾昳随到了飞机。除了飞机之外,三个全是打野英雄,大家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要不我的飞机换给上单或者中单吧?”顾昳说。
“算了没事,我玩个乌迪尔,线霸,你下路带猫玩个长手的合适。”上单发扬了自己作为职业选手的大家风范。
“我玩中单螳螂就行。”中单立刻也配合道,“我就跟打野一起双游,有输出有控制。”
“诶,那我玩蝎子,到6了往死里抓对面,咱们兄弟天下无敌。”打野的斗志也昂扬起来,稀烂的阵容硬是被他们说的好像多么强无敌。
进了游戏一看,对面阵容也稀烂,是另一种形式的烂。
上单泽拉斯,打野蛇女,中单安妮,ADC狐狸,辅助风女,五个全是脆皮法师。
打野玩的蝎子是个坦克,一看对面这阵容笑得脸都裂了,“这我出一身全魔抗,他们五个人打我都刮痧啊!”
进游戏时他们排兵布阵,一会儿说怎么反野,一会儿商量怎么双游,结果真打起来又不是那么回事了,除了打野和庄颂之外这几个人英雄熟练度都不高,对面也一样,想的挺好的结果总出现一些下饭操作,弹幕纷纷表示吃饱了。
但这么玩儿确实挺欢乐的。
。
庄颂没什么事干,玩个猫咪也没太多操作,往顾昳身上一挂就可以吃薯片了。
顾昳选了飞机的“柯基”皮肤,模型是一只长着翅膀的小柯基,不同的炫彩皮肤还有不同的花色。
顾昳选的是萨摩耶花色的,小白狗加上粉色翅膀,可爱极了。
这皮肤更夸张的是动态,走路时候小柯基屁股一扭一扭的,而且还有跳舞动作,柯基原地晃晃悠悠地转圈,扭个不停。
所以在其他人紧张对线时,庄颂反正没事做,挂在顾昳身上,把屏幕视角拉到最近,看小柯基扭屁股。
“诶,你往后退一点。”庄颂说。
顾昳紧张地操作英雄后退了两个身位:“怎么了?打野来了?哪个位置?”
“不是,柯基屁股被兵挡住了。”庄颂说。
顾昳:“……”
。
后来就一顿乱打,猫咪搭配刺客很强,可以挂在刺客身上给加血加移速,所以庄颂就一直挂在自己家螳螂身上。
有一波螳螂浪起来了,死在了对面野区,猫咪不带闪现,皮脆移速又慢,庄颂借助草丛和弹射果实跑了几步,马上要被抓住了,扯着嗓子喊:“救命啊——!”
面前突然出现一大排箭头,是“正在路上”的标记。
接着,伴随着技能音效,顾昳的飞机拿着炸/药包被动,开着W技能,一路火花带闪电地俯冲进来,一进来就被群殴到只剩血皮,庄颂逮着个机会挂上飞机的身,奶了顾昳一口,顾昳净化解了控制,一个W跑了。
有被动的情况下飞机W能放两次,是个位移技能,刚才W进来,现在又W出去,把猫咪送到了安全位置。
对面泽拉斯开大追击,飞机本来血就很少了,被泽拉斯一个大直接打死,但是庄颂被他送到了小龙坑,安全逃生。
庄颂操作猫猫绕着飞机的尸体转了两圈,亮了个“木乃伊哭哭”的表情,然后回城。
顾昳在头顶亮了个“猫猫惊讶”表情,又亮了个“比心”。
…【舍命接猫】
…【爪爪,这波我建议你嫁了吧。】
…【兄弟们把感动打在公屏上。】
“下路是真爱啊。”中单感慨道。
顾昳侧头看庄颂,庄颂专心地看商店,红着耳朵装听不见。
一会儿觉得左手手心痒痒的,庄颂侧头去看。
顾昳在等复活的时间,从摄像头外伸手过来捉了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地画了个小桃心。
第62章 【番外5】
庄颂最近有在学车。
因为顾昳有车; 他觉得不学白不学。
念觉即起,庄颂报了最近的驾校班,早起就坐着班车过去学。科目一考交规; 没有任何悬念地满分过了。
科目二是实车; 教练一看自己学员是个年轻小伙子,乐得嘴都歪了,拉着庄颂一顿说; “小哥我跟你说; 看你名字这么斯文,我真怕你是哪来的老学究退休了突然想学个车; 上了年纪的我是真教不动。”
庄颂心想自己专业就是学机电的,研究的还是比汽车更复杂的大块头的火车; 信心满满跟教练击了个掌。
然后两人光速一起被打脸。
“我怎么这么菜啊!”庄颂崩溃道。
“你离合早点踩啊小哥!”教练都没眼看了。
“我踩了啊!”庄颂快哭了。
话没说完车就哐当一声熄火了。
教练:“……”
庄颂:“……”
“要不你改成报自动档的吧。”教练小心翼翼地建议; “自动档的随随便便就过了。”
“我不!”庄颂悲愤地喊。
。
晚上回去庄颂给顾昳学自己的悲惨经历; 顾昳笑得在沙发上捂着肚子打鸣。
“信不信我拿你练挂档啊!”庄颂愤怒地扑了上去。
顾昳左躲右闪地攥住他手,把庄颂按得死死的; 在他耳朵边上亲了两下,“真练吗,真练给你练。”
庄颂自己说还好; 被他这么一说; 脸上飞起两团红; 狠狠咬了顾昳脖子一口:“流氓吧你。”
顾昳委屈极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可以说你不可以说; 有意见?”庄颂瞪着他。
“没有意见; 没有任何意见。”顾昳一本正经。
但是手就不太正经。
庄颂的衬衣被撩起来; 露出小段白皙皮肤。
他小肚子侧面有颗痣; 不撩起衣服来看不到; 光滑平坦的皮肤上这么一点特别显眼; 顾昳在那个位置摸了一把,低下头去要亲,被庄颂咬着嘴唇推开,“不要。”
“为什么不要?”顾昳不死心又想去碰,庄颂推得更狠。
“外面跑一天了。”庄颂脸上带着红,“我先去洗个澡。”
顾昳于是松手了,看着庄颂落荒而逃地冲进浴室,过了半分钟不到又狼狈地冲出来,白衬衫搭在肩上,光着脚踩着拖鞋,伸出胳膊飞快地从浴室门把手上把浴巾拽过来,“砰”地关上门。
顾昳若有所思地盯着浴室磨砂玻璃门后暖黄色的灯光看了一阵,过去敲了敲门。
“干嘛?”庄颂问。
顾昳清了清嗓子,“我有点担心。”
“嗯?”
“你一个人洗澡会不会摔倒啊。”顾昳说。
“……”
“我去陪你吧。”顾昳厚颜无耻地继续道。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庄颂说,“给你两秒。”
咔哒一声,浴室门锁开了。
“2……”
甚至连“2”的尾音都没出来,顾昳已经用比闪现躲对面打野控制还快的手速一把旋开门,闪身进去。
。
过了半个小时门再打开,顾昳打着赤膊走出来,肩上搭着浴巾,淡定地拧自己黑色T恤上的水。
把T恤在衣架上晾好又折回去,捞起披着个衬衫缩在浴缸里装死的庄颂,亲了亲他额头。
其实庄颂也不是自己动不了,要真到这种程度就出事了,而且顾昳特别怕他疼,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但这种时候就是想要抱,想挂在顾昳身上不动弹。
毕竟刚才被他折腾得挺过分的。
本来说的是就用手,用着用着手就连站都站不住了,然后出了好多汗,把顾昳手都咬流血了。
虽然顾昳给他拿了个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浴室里会常备着个垫子呢),身上还是被硌红了。
所以偷懒要他抱也没问题的对吧。
顾昳不光把庄颂抱出来,还帮他把衣服扣子都扣好了。
然后又给他倒水拿吃的,周到的像个小丫鬟。
顾昳总爱看着庄颂,看得目不转睛,而且看着就会笑,眼睛弯弯的,抿着嘴嘴角扬得很高,看一眼就知道他很幸福。
有时庄颂都不好意思对他的眼睛,不懂一个人为什么能热烈得这么坦诚。
。
庄颂躺着,顾昳跳上床坐在他身边,搂着他肩膀。
激烈平复后就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顾昳说。
“你问。”庄颂说。
“为什么有人不会挂档啊。”顾昳没绷住笑了,“你们不是应该必须会开车吗?”
“……”
庄颂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
顾昳锲而不舍地爬回来,庄颂板着脸答:“师兄会开我就没学了,你有什么意见。”
“师兄不是前年就毕业了吗?”顾昳问。
“新入门的师弟也会开,你还有什么意见。”庄颂继续板着脸。
“没意见没意见。”顾昳笑吟吟地搂着庄颂,只觉得炸毛小庄也好可爱,“那为什么突然要学啊。”
庄颂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摆在窗边的那排多肉植物,“你喝了酒要叫代驾,好麻烦。”
顾昳愣了愣,柔软的暖意从心底漫上来,让他一阵悸动。
他搂过庄颂,感动地亲了亲他眼角,被庄颂一脸嫌弃地推开:“一边去你好烦好烦。”
。
第二天驾校教练愁云惨淡地来找自己这位虽然年纪很轻,身手却一点都不像个年轻小伙子的学员。
到了教练车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车上又多了个很帅的小伙子。
“你是?”教练愣了下。
“他的陪练。”那个帅哥热情地一笑答道。
教练心里有点嘀咕,但只要对方不上手就不算违规,就还是让对方跟着上了教练车。
陪练并没有让学员庄颂在开车这件事上变聪明,今天的离合器也是一如昨日的不受他控制,汽车还有一次“嘣”地一窜,坐后排那小伙子整个脸直接拍在了前座上,把教练吓了一跳。
不过学员庄颂虽然手不太听使唤,脑子却好使,这一个上午练下来,感觉好了很多。
教练都能看到他用功,因为他练车练的嘴角紧绷,明明是秋天却汗都下来了。
中午教练说休息一下,后座那年轻帅哥立刻从包里拿了保温饭盒出来,递给教练,“一起吃午饭吧。”
教练打开愣了下,他认出餐具的logo,是附近一家很有名的,挺贵的餐馆。
“这不合适吧……?”他有些犹豫。
“没事,您今天辛苦了,应该的应该的。”年轻帅哥笑容灿烂地说。
“您吃就行了,他有钱烧的。”庄颂说。
教练疑惑了下,庄颂平时态度都特别好,温文尔雅的,不知怎么接年轻帅哥的话时给人一种随时要炸毛的感觉,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气氛不一般,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能插话的氛围,道了声谢就默默吃饭了。
然后眼看着年轻帅哥凑过来给庄颂摇下车窗通风。
眼看着年轻帅哥给庄颂递水喝。
眼看着年轻帅哥好声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