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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第一受害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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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兵营?”
  沈留盯着他。他几乎是立刻就听懂了顾凭的意思。事实上,他处理此等事情的经验太多,也了解郑绥行事一贯的风格,所以他不需要察觉到有什么具体的地方不对,已经能做出判断:百泉大街必有埋伏。
  但是顾凭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竟然能够想到这些巡卫里有郑绥安排的人,这样的敏锐……
  沈留抿了抿唇,淡道:“应当是郑旸的东洲军。”
  ……
  就在顾凭驰马甩开赤乌卫的时候,就有一个黑衣劲装的人悄悄走到了一顶轿子旁边,低声道:“少将军,收到那边发来的信号,那少年身边多了两个不知来历之人,身手出众,他们没有拦住,人正往百泉大街逃来。”
  轿内的青年声音冷冽,如冰刃相击:“到了吗?”
  “应当快了。”
  青年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抚上膝头的长弓,一拨弓弦,一声带着杀气的低鸣响起。
  他低声道:“令轿子往前三步。”
  往前三步,他可以看清楚街道左右百步之内的人影。但凡百步内,他的箭从未失准。
  黑衣卫显然也知道这个:“您要亲自动手?”
  郑旸道:“叔父说过,这个人必须要控制在我们手里。若他被他人所挟……必要时可以击杀。”
  作者有话要说:
  郑旸,旸,音同“扬”


第6章 
  顾凭三人走得很慢,好在此处是百泉大街灯会中央,最是热闹,那个据说由百名匠人灌制成的琉璃灯阵就摆在这里。沿街行人川流,顾凭他们走得虽然慢,也不显得突兀。
  顾凭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前方街道的布局。这一段路是单直行道,两旁没有岔口,只能顺着主道一径向前,等出了灯会中心后,还要再走出一段才能到巷道遍布的朱牌楼,那里长街小巷纵横交错,他们想要脱身就容易了。
  但是,他可不觉得郑绥的人会让他们走到朱牌楼。
  顾凭看了一眼少年,突然对沈留道:“从郑旸的手里保下他,你有多大的把握?”
  沈留眼睫一动:“怎么,你觉得郑旸会对他下死手?”
  顾凭:“我这不是害怕狗急了也跳墙嘛。”
  “保他不死,七成;不伤,三成。”沈留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顾凭叹了一声:“我真不喜欢冒险。”
  尤其是,当代价是人命的时候。
  少年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顾凭轻声道:“如果郑旸想要下手,会用什么法子呢?近身暗杀?这个办法虽然足够掩人耳目,但是不适合郑旸,尤其有人在旁边护卫的时候,他不知我们的深浅,稍有不慎,反而会受制于人手,不好……如果他想取人性命,应当会用一个更有把握的办法。”
  他问沈留:“郑旸擅射吗?”
  沈留望了他一眼:“极通此道。”
  “有多精通?”
  “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百步。”顾凭点了点头,“你的内力怎么样?”
  他的问题拐得很快,沈留直接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比如,用内力掀开百步之外的一道布帘。可以吗?”
  “没试过。可以试一试。”
  “那还是要赌一把。”顾凭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少年忽然想起他在小赌馆里见过的赌徒,虽然都是在赌,但是那些人的脸上是激烈的狂热,顾凭却不一样。那张遮蔽了他脸颊的面具,只有两个眼孔处露出了这个人一点真实的五官。
  那是他的眼睛。
  顾凭想了想,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他对沈留道:“我一会儿需要你大声说一句话。”
  沈留:“说什么?”
  顾凭朝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沈留的眼神就变得十分古怪。
  他望着顾凭,语气无法形容:“你……”
  开了个头,却没有说下去,只是道:“好。”
  他们继续沿着道向前走。果然如顾凭所预料的那样,随着灯阵渐远,身旁的游人也少了不少,相比于方才人声鼎沸的热闹,这里几乎可以算得上有几分安静了。
  顾凭紧紧盯着前方的街道,忽然道:“可以说了。”
  沈留没有张开嘴,但是腹部微微动了动,一道清晰的少女的笑声响彻长街——
  “久闻郑旸少将军风仪美甚,有令人魂颠梦倒之姿。如阳如玉,朗然照人,可称冠绝凤都。如此千灯佳节,既已亲至,何不使我等一见!”
  那一下,长街上,几乎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这是调戏!
  绝对是调戏!
  而且,调戏的对象是郑旸。一个既有兵权又有家世的门阀子弟,现在凤都权贵场上最炙手可热的郑氏一族里最为出色的后辈!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这里。他们虽然不知道是谁发出的那个声音,但也开始四处张望寻找,寻找出声的少女,也是在找“既已亲至”的郑旸。
  黑衣卫也傻了,他们中有些知道郑旸就在轿子里的心腹,下意识就将目光投向了那里。
  这不能怪他们。郑旸是他们的统帅,他们一直接受的训练就是在战场上要时刻遵循指示,主帅令他们进则进,令他们退则退,令他们变阵则变阵。
  所以这一刻,他们也不自觉地这么做了。
  顾凭一直在盯着他们,看到他们目光不自觉闪动的那一刹,他轻轻松开捏紧的手指:“成了。”
  几乎同时,沈留掌风卷起,众人只觉得不知何处吹来了一道长风,就那么偏巧地卷过面前,卷起了路边那一顶轿子的布帘。
  郑旸的面容,就这样现于人前。
  果真美甚!
  一个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是一声欢呼,然后,山呼海涌般的欢笑声响了起来。千灯节上,众人最爱的就是这样的热闹。
  “请将军掀开帘子!”
  “千灯同欢,将军何必拘束!”
  中间还夹杂着男子呼叫。
  ……
  看着越来越多向这个方向涌来的百姓,黑衣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问郑旸:“少将军,要不要驱赶他们?”
  郑旸默然片刻,道:“掀开帘子吧。”
  黑衣卫迟疑道:“少将军?”
  这一掀,就意味着他们不能再动手了。
  郑旸:“时机已逝,现在已经动不了他们了。”
  他冷静道:“不必恋战。”
  黑衣卫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郑旸的存在已经暴露了,这里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那个少年如果在这里出事,他们是无法摘干净的。
  他只得缓缓替郑旸卷起轿帘。
  就在轿帘掀开的一瞬,顾凭感到一道目光直刺在他身上。
  呀,好厉害的眼神。
  他挑了挑眉,想到戴着面具,郑旸看不见,于是勾了勾唇,朝他肆然地一笑。
  沈留扫过四下:“他们退了。”
  的确,那些巡察的黑衣卫周身的气质微妙地变化了,不再是那种暗藏着攻击性的剑拔弩张。看来他们已经收到了指令。放弃这次击杀。
  顾凭点点头:“我们走吧。”
  从朱牌楼拐进去,穿过几道窄巷,沈留打了个呼哨,那两匹马果然又奔了出来。
  顾凭笑吟吟地打量着他:“御马,腹语……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呀?”
  “谬赞了。”沈留面无表情地道,“我的脸皮便不及常人良多。”
  顾凭听出来了,这是在说他刚才的法子太不要脸。
  他漫不经心地道:“管用就行,我这法子难道不是很管用么?”
  沈留淡淡瞥了他一眼,竟没有反驳。
  马停在了一处宅院门口。从外面看是一座挺普通的宅子,但是顾凭知道,沈留既然把他们带到这里,那就一定不会普通。或许是暗部的一个据点,或许有其他什么用处。
  仆婢迎出来。顾凭拍拍少年的肩膀,道:“在这里面,你的安全无虞了。”
  又对那仆婢道:“把他安顿下来。”
  仆婢柔声道:“大人不进来歇一歇?”
  少年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双眼往他的方向瞥了瞥。顾凭自然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但他接到的命令只有接孩子,没有哄孩子,于是冷酷无情地道:“不必了。”
  仆婢立刻躬身应是。
  顾凭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这应该是秦王府出身的人。陈晏身边亲训出来的人都是这样,于察言观色一道上,个个都练得炉火纯青。对他们来说,看出一个人的拒绝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假意推脱,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沈留看了他一眼:“真不进?”
  顾凭:“不用。”
  既然是陈晏的地方,他就真不想碰了。陈晏手下的势力太庞大,也太复杂,他能不接触就不打算接触。这些东西,弄不好哪一样,哪一天,就能要了人的命。
  沈留也不再劝:“那走吧。”
  顾凭本以为沈留会带他到秦王府,没想到沈留却将他带回了百泉大街。
  这里是百泉大街最出名的一栋酒楼,掩日楼。它之所以得名就是因其楼高,据说站在楼头,可以一直望见滚滚奔流的龙将河。每年千灯节时,掩日楼都是一座难求,因为只有在这里可以将整个百泉大街的游灯阵尽收眼底。
  顾凭眨了眨眼,就看见掩日楼门前的阴影里缓步走出了一个人。
  是赵长起。
  他走到顾凭身边,道:“走吧,殿下在等你。”
  顾凭感觉他那个声音有些奇怪,神色好像也不大寻常,于是问:“殿下心情不好?”
  赵长起扯了扯嘴角,并不回答,只是在一间房门口停住步,示意他进去。
  顾凭在门口回想了一番,今夜陈晏给他的任务,他完成得应当说不止是毫无差错,而且是非常漂亮,不但将那少年全须全尾地带了回去,而且他和沈留也是全身而退。陈晏就算有火气,应该也迁怒不到他头上,于是放心大胆地推开了门。
  陈晏原本看着窗外,听见声音,缓缓地转过眼。
  掩日楼极高,陈晏的房间又是在最好的位置。这样的高度,低下头可以望见大地上铺张的灯火,却因为站得太高而不会被那灯火浸染。起码在这一刻,他浓墨般的双眼里不见一丝倒映的光亮。
  顾凭顿了顿,感觉有些不对。
  就在他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把这人给惹成这样的时候,突然,他听见陈晏冷笑了一声。
  那笑声真是冰寒刺骨。
  顾凭的眉心不自觉跳了跳,心头浮出一个猜测。
  ……不是吧。
  陈晏盯着他,唇角含着笑,眼中却毫无一丝笑意:“……久闻郑旸少将军,风仪美甚,有令人魂颠梦倒之姿。如阳如玉,朗然照人,可称冠绝凤都。”
  在慢慢地,一字一字把之前顾凭令沈留当街喊出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陈晏眼底已经是一片彻底的漆黑,他看着顾凭微微僵住的脸色,声音愈发轻柔,“我竟不知,郑旸少将军的颜色是这么令阿凭倾倒啊……竟然能颠了你的魂,入了你的梦?”
  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要说:
  如阳如玉,朗然照人,原句是“如珠玉在侧,朗然照人”,形容卫玠的


第7章 
  顾凭定在原地。
  他小声道:“殿下,我那就是随口一说……”
  话音未落,陈晏大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掐起他的下巴,顾凭剩下的话也被他掐断在喉咙里。
  “说啊,怎么不说了?”陈晏几乎是以一个强迫的姿态,逼着顾凭仰起脸。他的视线压得极近,正对着顾凭的眼睛,让那双眸子里任何一点最细微的神情都无处可藏地暴露在他的目光底下,“看着孤的眼睛,说。”
  顾凭:“我真是随口一说。今日之前,我连郑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抱怨道:“殿下,我好冤枉。”
  陈晏看着他那双理直气壮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真的,我太冤了。”顾凭正正地跟他对视,那神态,那语气,真是清清白白,一副赤胆忠心惨遭误解的样子,说着还瞪起他来了。但是对上陈晏那仿佛被冻住的眸子,他又软了下去,“干嘛呀,殿下,这么吓唬人。我今天晚上这么险象环生地跑腿,是为了谁呀?那个赤乌卫还朝我放箭呢。至于郑旸,我猜到他会在百泉大街设伏,那么说不过是为了逼他停手罢了。他是不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但也不会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干的吧。”
  陈晏就那么低着头,盯着他的眼睛,听他一字一句地解释。
  心底的暴戾忽然散了,又像是没有完全散,而是变成了爪子,一下一下地攥着心脏,那陌生的感觉真是异样。陈晏动了动手指,就像要把这种异样给发泄出去似的,伸出手按住了顾凭的心口。
  “阿凭,你一贯没心没肺。”陈晏的声音很低,很沉,很清晰,也很冷酷,“如果令孤知道,你什么时候,对什么不应该的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孤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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