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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第一受害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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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无论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都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回到客栈,顾凭刚一进去,就感觉四下有点安静。
  他朝屋内一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书桌前批写着什么。
  陈晏回来了?
  自从萧兰坊大火后,为了赶在朝廷派人插手之前,尽可能查出一点孟氏旧案的线索,事务繁忙,陈晏这些天几乎没有片刻空闲,连客栈也有许多日没有回了。
  顾凭走进屋内,笑吟吟地道:“殿下。”
  这时,他也看清了陈晏的神情。
  ……奇怪,怎么这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
  朝廷会派人过来接受孟氏汀兰园的案子,他们之前早有预料,陈晏应当不是为了这个烦心。
  那是因为什么?
  顾凭走到他身边,在陈晏那微微拧着的眉心上轻轻摁了摁:“怎么了,是查孟氏旧案有问题?”
  陈晏盯着他。
  他都有点恨了。明明在这里等着顾凭回来时,他心里还是很郁恼的,但是刚一看到顾凭浅笑着出现在面前,手指在他的眉心拂过,忽然之间,所有的恼与郁都散得一干二净了。
  而他这时,都无法真的对他冷下眼睛。
  沉默了一会儿,陈晏扯了扯唇,逼着自己的声音沉了下来:“顾凭。”
  顾凭:……
  怎么回事,他怎么觉得这个语气有点耳熟?
  陈晏紧盯着他,慢慢地道:“见到郑旸了?与他聊得如何?”
  顾凭:……
  他就知道!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
  顾凭微微一笑:“殿下,你又生气了?”
  又?
  他竟然说又?!
  这一下,陈晏的眸子更沉了,宛如黑云压城城欲摧。
  顾凭眨了眨眼,一边认真地盯着他,一边温柔道:“没事,殿下就算发怒,也是挺好看的。”
  陈晏低喝:“顾凭!”
  终是忍不住将他揽进怀里,低下头,重重将顾凭压进他的颈边。他的唇本是贴在顾凭耳畔,可是想起方才顾凭对他的打趣和嘲弄,他眼一沉,张开口泄愤似的咬了下去。
  只是那齿尖,终究在碰到他时,收去了力道。
  顾凭伸出手拥住他的脖颈,感受到陈晏紧绷的肩膀,因为他这个动作给放松了下来,顾凭忍不住笑了笑。他轻叹道:“殿下,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
  他都还没回来呢,他都等着准备兴师问罪了。
  陈晏冷冷道:“府衙虽然明面上是全权移交给郑旸了,但那中间还有我的人。今早有人禀报,说狱中有人交代,你曾带着一个侍宠去萧兰坊,又说郑旸一听到此事,那面色就隐隐不对,随后便让亲卫邀你去酒楼一见……”他顿了顿,咬牙道,“他约你前去,是要说什么?”
  顾凭张了张嘴。
  他下意识地觉得,郑旸最后那句话,没有让陈晏知道的必要。
  想了想,顾凭交代道:“郑旸问我侍宠一事事是不是真的。嗯,还问我是否偏好男色。”
  又道:“我承认了。”
  话音刚落,他的下巴被陈晏抬了起来。
  他的眼,对上了陈晏那双深邃如海,看不出喜怒的眸子。
  陈晏道:“只是承认了?”
  一瞬不瞬注视着顾凭,过了一会儿,他轻缓道:“阿凭不曾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啊。”
  这句话,他盯着顾凭的眼,说得十分笃定。
  顾凭僵了僵,他轻声道:“我是觉得并无那个必要。”
  其实他并不是觉得没有必要,他是觉得,他与陈晏的关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虽然有很多世家权贵,会在后院豢养娈童;虽然私下里娱好男色,对时人来说并不稀奇。但陈晏是秦王,他是朝臣,他们的关系一旦被摆在明面上,那就是风波,是会引来无数攻讦的。
  但是,望着陈晏那双黑彻的眼,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他从陈晏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嘲弄。
  四目相对着,不知沉默了多久,陈晏扯了扯唇:“嗯,是挺没有必要的。”
  他垂下眸,攥着顾凭的手腕,几乎像是把自己的手指变成了一个束锁,牢牢地将他扣在怀里。
  过了许久许久,他忽然道:“顾凭。你说过,你会把你的心给我!”
  那声音,低沉得仿佛重锤击鼓。令顾凭的心忽地一颤。
  陈晏冷冷道:“我也说过,我会等。”
  用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一字一字地说出这些话,忽然的,他对上了顾凭清黑的眸子。不知为何,这双眼,这个人,在这一瞬间,突然让他感到针刺般的痛!
  陈晏猛地伸出手,覆在顾凭的眼眸上,他低哑道:“但是,答应我的,我不会允许你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噫,短短


第63章 
  顾凭垂着眸,根根分明的长睫一动不动。
  许久,他忽然道:“殿下有没有想过,孟氏旧案的幕后之人会是谁?”
  这其实真的不难猜。能有本事操纵这件事的人,朝中不过就那么几个。而在这些人里,唯有那一个是占尽了好处的。
  在孟家没有出事之前,豫王的势力,那是要大大的逊于陈晏。就算后来孟家在延郡的势力被除得一干二净,陈晏失去母家助力,而皇帝的心也越来越偏厚豫王一系,就算是这样,豫王如今的势力,也就是和陈晏基本持平着。
  可以说,如果当年没有孟家的案子,豫王连与陈晏一争的可能都没有。
  而皇帝之所以对陈晏日渐疏远,他的心结,很大一部分都是落在孟氏谋反上。
  顾凭最近就在想:孟氏旧案,一直是横在皇帝心头的一根刺。这一次,或许可以拔掉它!
  他出了会儿神,见陈晏仍是一言不发,无声地叹了口气,在他怀中直起身,回手揽住了陈晏。
  顾凭低声道:“殿下,我……我没有想反悔。”
  他顿了顿,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许诺。既然承诺了,就没打算毁信。”
  只是,他真不确定,他给出去的,和陈晏想要的,是不是一样……或者说,他其实知道。
  因为这个,他的语气有点艰涩。
  陈晏静静地望着他。
  顾凭看不到自己的神情,这一刻,他的脸上,透着一种彷徨。
  那是一个人的心乱了,连自己也不能确定的时候,才会不自觉露出的茫然。
  这样的神情……陈晏闭了闭眼。
  他慢慢松开紧扣住顾凭的手,重新将顾凭拢进怀里。脸上看不出表情,动作却温柔了下来。
  这样揽着顾凭,他轻声道:“我知。”
  他的唇在顾凭的墨发上轻轻贴了贴,低低道:“没关系的。”
  陈晏的手指顺着他的青丝滑下来,落在后颈上,指腹贴在他的颈侧,慢慢地摁着。这个位置,他以前时不时就看见顾凭自己揉一揉,后来御医说那是一处穴位,按一按可以助人神思清明。
  陈晏一边不轻不重地给他摁着,一边道:“阿凭,最近累了吧?”
  他竟自己把刚才的话题给带过去了。
  不知为何,顾凭的心尖像被水滴打了一下。
  他贴着陈晏的胸膛,慢慢地嗯了一声。
  嗯完才想起来,不对,他最近也不累啊。
  又摇了摇头。
  陈晏笑了一声:“再过几日就是大游会了。到时候,我陪你去转一转。”
  他又提到这个大游会。顾凭本来已经快没印象了,见他两次提起,还真有些好奇起来。
  他问:“很好玩吗?”
  陈晏抿了抿唇,淡淡道:“或许吧,可以看看。”
  顾凭:“我还以为殿下不喜欢这种热闹。”
  他之前待在秦王府就注意到了,每逢这种佳节盛会热闹的时候,陈晏的反应总是淡淡的。
  他还以为陈晏的性子,就是不喜这些。
  陈晏沉默了一会儿。
  他开口道:“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逢年过节,宫中家宴,我看着陛下和卞贵妃坐在那里,底下豫王还有别的宫妃亲王们,笑吟吟地说着话,众人都欢声笑语,我心里,总觉得连呼吸也是窒闷的……这感觉我不喜欢,所以每到佳节,也懒得去热闹。”
  他顿了一下,很轻很轻地说了句,“……现在好多了。”
  真的好多了。
  自从遇到顾凭之后,这时不时就涌上来的,每到年节就格外强烈的孤寂,好像天底下人人都在快活,都在欢笑,唯有他行单只影的荒和冷,都从他心底里,不知不觉地淡去了。
  他压下情绪,低头噙住顾凭的唇,辗转地吻上了他。
  ……
  这日午后,顾凭从护卫那里拿到了关于当年孟恩所收诏令的详细资料。
  孟氏当年先是内乱,后来又被镇压军攻了进来,乱军之下,诏令早就不知落在何处了。这份资料是结合董敬的供述,还有他们顺着董敬,挖出的几个当年也跟在孟恩身边的幕僚,将那些人回忆出的内容一并整理下来的,虽然不能说完全准确,但应当也大差不差了。
  顾凭翻完资料,半晌没有出声。
  这诏令内容,措辞一份比一份严厉,先是历数了孟恩被反映上去的过失,然后要他谁也不准带,速速独身前往凤都。
  顾凭拧了拧眉。
  他对皇帝的印象,是一个将自己的喜和怒控制得滴水不漏的人。哪怕动了杀心的时候,他也很少会疾言厉色。可是看这诏令,分明就是对孟恩厌恶至极!
  任何人看到这诏令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根本不是要召他去解释澄清的,而是要对他动手的。
  怪不得,孟恩当年迟迟没有动身。
  一则,是有董敬这些一早就被埋在他身边的内奸,不断地告诉他这诏令有问题;二则,哪怕诏令是真的,孟恩也不能动,他也不敢动。这样满篇昭然要处置他的诏令,就算他封令进入凤都,最大的可能就是皇帝顺势收缴他的兵权,或者干脆把他扣下或直接赐死……
  在这样的怀疑下,孟恩当然迟迟不动。
  顾凭盯着资料上的一页:“当年负责给孟恩送诏令的人,都死了?”
  护卫肃然道:“是。陛下三次下诏,共三名使者,其中一人举家搬迁时遇匪,两人是暴病而亡。”
  顾凭道:“这诏令有问题。”
  他说:“我怀疑,送到孟恩手上的诏令,是伪造的。”
  皇帝这个人,可以说他多情,也可以说他薄情,但他并不是一个果于杀戮的人。这个人行事时,不到非如此不可的时候,他不会把事做得那么绝。
  下这样的诏令,最大的可能就是逼反孟恩。
  而逼反孟恩,对当时的皇帝来说,有百害而无益。
  就说当年孟恩镇守延郡的时候,南疆四面皆平。也就是后来孟氏一族被诛灭,继任者又没有孟恩的能力和威望,才会任由十八匪寨崛起,南疆王频频生事……直到陈晏带着冠甲军前去平乱。
  要不是知道孟恩对南疆的重要性,皇帝也不会在孟后巫蛊案发之后,还为了安抚孟氏一族,只是令孟后迁居别宫,那一应待遇还保持着和从前一样。
  只是,孟后倒了,孟氏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就不可避免地有了裂痕。
  那豫王一系幕后布局的人,应当也是算到了,不但皇帝对孟恩的疑心越来越重,恐怕孟恩心里,也不再信任皇帝了。所以他拒不动身,固兵自守延郡,终于被顺理成章定为谋反。
  顾凭沉思了一会儿:“王显明那边,一直什么都不肯说?”
  护卫道:“是的,郑旸还没来之前,无论我们问什么,他都一个字也不肯交代。如今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将他一并移交给郑旸了。但据我们在府衙的人禀报,这人依旧没有开口。”
  顾凭点点头:“好了,你下去吧。”
  那护卫转身离开。
  没过几日,就到了廿八大游会的日子。
  陈晏这些天一直在忙着,直到黄昏也没有回来,令人给顾凭传了话,让他先去看,等陈晏结束手头的事务后,会直接去游会找他。
  这大游会不愧是汝州的盛事,街上人山人海,几乎比得上凤都的花灯节。还有不少人是从别的郡县赶过来的。护卫将顾凭带到了一处楼阁的高台上,据说一会儿会有天舟游行,这里是最好的观景之处。高台下面,早已被百姓给挤得满满当当了。
  有人道:“今年这大游会,可是近十年来最盛大的一次。”
  还有小姑娘抓着壮汉的衣袖:“爹爹,人好多,我什么也看不见。”
  壮汉将她一抱:“没事,等会儿天舟来了,爹爹将你举到肩上。”
  ……
  顾凭吹了会儿夜风,问道:“殿下是从哪儿过来?”
  护卫:“清苑。”他看了顾凭一眼,“天舟游行戌时方开始,清苑离这儿不远,殿下必能赶到的。”
  顾凭笑了笑:“走吧。”
  护卫问:“郎君不在这儿等?下面人多,恐会冲撞了郎君。”
  顾凭:“我去接一接他。”
  站这儿干等着,实在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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